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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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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在冲击与快感与疼痛中匍匐下去,却又不敢违背柏先生的命令,用尽全力挺起腰背,在操弄中颠簸摇晃,好似置身于汹涌的浪潮中。

柏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干过他。

他酸胀的腰像即将折断一段,在风暴中摇摇欲坠。双手在后方艰难地撑着身体,意志与神智正在节节败退。

忽然,柏先生扣住他的后腰,将他翻倒在床,折起他的两条腿,继续在他身体里征伐。

“啊……啊……”他叫得失声,双手主动抱住膝盖,尽可能将身体打得更开,在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中呢喃着:“柏先生,不要了,柏先生……”

下巴被捏住,操弄却没有停下,他听见柏先生问:“不要了?”

“唔……”他哭着摇头,最敏感的地方被暴力碾压,他承受不住了,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该说什么?”柏云孤继续挺送,恶趣味地将手指伸入他的口中,“不要了?”

他无意识地吮着手指,眼睛早已迷离,“柏先生,干我,求您干我!”

柏云孤一笑,胯部狠狠一挺,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更加情色的呻吟。

没有柏先生的允许,他不能自己抚弄,而柏先生是不会帮他的。他的身体在被褥间耸动,耻物晃动,淌出晶亮的液体,然后精液喷了出来——他被操射了。

羞耻令他浑身抽搐,脚趾张开又抓紧,不断唤着“柏先生”三个字。

柏云孤在他的高潮中加速挞伐,干得他不断求饶,而后埋在最深处射精。他的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内侧淌着从穴口流出来的精液。

柏云孤抽离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颤抖,后穴忽然收紧。

柏云孤笑着在他乳尖捏了一把,退出来,在他腿上拍了两下。

他跪起来,以为柏先生需要他伺候清理,不想被翻了个面,俯卧在床上。

红肿的穴口关不住精液,他有些慌张,回头往后看,“柏先生?”

柏云孤的视线落在他后腰,他不敢动,双眼湿漉,非常难为情。

“这只鹰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柏云孤手指描摹着纹身,语气平静,拉家常一般。

“我十三岁的时候。”他说。

“十三岁?这么小?”柏云孤眯起眼,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

他忽然心潮澎湃,“嗯,您可怜我,给予了我这个纹身。不然我早就……”

早就不在人世。

柏云孤眼中流动着暗色的光,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起身向浴室走去。

第九章 得寸进尺

秦轩文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明知自己应该立即从床上下来,去另一间浴室将身子清理干净,然后穿戴整齐,收拾好卧室,赶在柏先生沐浴结束前,回到自己的住处。

柏先生从来不在枕边留人。

但他是个例外。

毕竟除了床丨伴,他还有侍从、保镖等身份。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原位,将脸埋进枕头里,十分希望今夜能够留下来。

俞医生不久前才叮嘱过他,让他不要与柏先生行事,即便要做,也务必保护好自己。

他自然明白,俞医生所说的“保护好自己”指的是避孕。

但他不仅没有权力这样做,也不愿意“遵医嘱”。

柏先生直接进入他,留在他里面,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扫柏先生的兴。况且即便面临未知的危险,他仍然想要拥有自己与柏先生的孩子。

有湿意从那处淌了出来,他收紧双臀,难为情地翻了个身,一手支在被褥里,一手按上小腹,小幅度地按揉。

这次会怀上小孩吗?

如今这样的身体状况,适合怀孕吗?

在柏先生身边安安静静躺一宿,怀孕的几率会比立即离开大一些吗?

情丨事之后的身体酸软乏力,注意力也不大集中,他正出着神,忽听身后传来响动,才意识到柏先生洗完澡了。

柏云孤穿着浴袍,头发半湿,神色叫人难以捉摸。

“柏先生。”他跪坐起来,未着衣物,横下一条心道:“今晚我能留下来吗?”

“不想回去?”柏云孤语气随意地问。

他点点头,“柏先生,我想陪着您。”

“我看你是想我陪着你吧。”柏云孤低笑着拆穿他的谎话。

他耳根一热,估摸柏先生今晚心情不错,留下自己的可能性不小,于是在床上膝行两步,眼中全是渴望,“您什么都知道。”

柏云孤眼眸黑沉,既没有答应,也没有立即撵他走。

没得到许可,他不敢妄为,只得老实地待在床边。

“去洗澡。”柏云孤朝浴室的方向抬了抬眼皮。

这话等同于默许。

他忍着疼痛拐去浴室,存着几分私心,没有完全将东西清理出来。回到卧室时,柏先生已经半躺在床头,正与人通话。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牵起被子的一角,小心躺了上去。

床异常宽大,并排躺数个成年人不成问题,他却只占了床沿一块极窄的地方。

其实这样根本感受不到柏先生的气息与体温,但能留下来,他已经知足了。

听了一会儿,他得知电话那头正是那位姓单的贵客。柏先生让对方明早来一趟主宅,之后又说了一些别的事。

他悄悄听着,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