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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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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臀被分开,他心脏重重一麻,冷汗几乎顷刻间就下来了。

柏先生不会给他做扩张,他瞳孔紧紧收缩,简直能想象到那极难承受的痛楚。

但他可以忍耐。

只要柏先生愿意要他,他就能忍受最凌厉的痛。

心跳如雷,他急促地呼吸,在疼痛降临前,已经死死咬住了牙关。

可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到。

近旁没有润滑油与安全套,柏云孤伏低,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掰住他的下巴,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弄着他的舌。

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方寸大乱,本能地追寻着柏先生的手指,舔舐、亲吻、吮吸。

不多时,口中溢出的大量津液就顺着唇角流出,淅淅沥沥地沾在下巴上。

而他翘起的耻物,也已经湿淋淅沥。

柏云孤收回手,将满手的津液涂抹在他的臀间,而后握住他的腰,从那缝隙处一挺身。

他胸膛一闷,被玩弄得微张的唇顿时抿紧。

柏先生温热的呼吸近在耳侧,下方的疼痛却不疾不徐。

柏先生没有耐着性子给他做扩张,但也没有直接插入,硬硕的性器顶在他的穴口,前端没入小半,正就着滑腻的唾液来回研磨。

酥麻从交合的地方震开。痛吗,当然还是痛。

可是疼痛好似被托在手中抚摸,渐渐的也就钝了、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快感与灼心的渴望。

呻吟从他喉中泄出,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身体向后靠去,想要疼痛与快感都更强烈一些,将这具空嗖嗖的皮囊整个填满。

“柏先生……”他声音不知不觉间已经裹上了蜜糖,腰臀摆动,像晃着一条看不见的尾巴,主动将青筋怒张的性器含得更深。

“啪”一声响,右臀挨了重重一巴掌。

他懵了,眼中的泪光一闪,下意识就不敢动了,臀却夹得更紧。

柏云孤就势一挺,性器直插穴中,扣住他的下颌道,“让你乱动了吗?”

“呜!”痛与快顿时侵占了他,他徒劳地摇头,后穴咬紧。

柏云孤开始抽送,并不凶猛,反倒有种罕见的耐心。

房间里响起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响声,“啪啪啪”,频率随着力度渐渐加快。

他的胸膛与脸都蹭在地毯上,臀部却高高翘起,整个身子随着抽插而向前耸动。

柏云孤撞得愈狠,一边操干,一边揉捏着他的臀。

穴口淫靡,穴里被粗长的性器碾压掠夺,外面被囊袋打得又红又肿。他闷声呻吟,一手勉强支在脸侧,一手哆嗦着向下,想要捋动吐出淫液的耻物。

可还未摸到,手指就是一顿。

他忽然想起,柏先生不喜欢他自己碰。

柏先生当然也不会帮他。

柏先生喜欢的,是将他操射。

快感早就迷乱了意识,最渴望被抚弄的地方却只能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摇晃,越来越多的淫液从前端淌出,他难耐至极,呻吟一声接一声从嘴角涌出。

可他仍是不敢碰。

柏先生要他忍耐长久的疼痛与高潮,他唯能从命。

柏云孤压着他,又撞了上百下,他终于被操至射精,精液一股股打出,淋在地毯上,后穴因为高潮而绞得极紧,埋在体内的性器就势操弄得更加迅猛,他喘叫连连,眼中失了焦距,在难言的满足中,等着柏先生射在他身体里。

可是不久,柏先生竟然在激烈的抽插后退了出去,下一瞬,精液尽数射在他的腰臀上。

柏先生并未停下来,再次挺身插入,依旧是背入式。

他久未经历过情事,受不住这样凶悍的折腾,几乎被干得晕了过去。

这次柏先生仍然没有射在他里面,将他翻过来,精液挂在他咬破的唇角与挺拔的鼻梁,还有轻颤的眼睫上。

第三次,柏先生将他抱起,压在墙上,架着他的身体,从后方毫不留情地贯穿。

高潮时他终于哭喊求饶:“柏先生,不要了,不要了……”

海上风更急浪更高,游轮乘风破浪,劈碎一切喧嚣。

秦轩文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近处开着一盏橘色的夜灯,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潮起潮落的声响格外空灵。

他转了转眼珠,蓦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主卧的床上。

他立即撑起身子,眉心却猛地一缩。

痛!

腰背、腿,还有那一处,全都痛得像被碾碎了一般。头也痛得厉害,却并非因为外力,而是受到浓烈情绪的刺激。

他又躺了回去,盯着天花板,胸中鼓震得比外面的风浪更汹涌。

努兰的家族为这次“捕鸦”行动提供了不少情报。若不是努兰的堂兄从旁协助,楚臻等人无法那么容易提前潜入货轮。

和柏云孤别的情人不同,努兰虽娇气,对雇佣兵那一套却相当着迷,枪玩得不错,拳脚功夫也会一点,但走的是花路,中看不中用。

矜贵的少爷也舍不得将自个儿一身白皮练作蜜色肌肉,大有随便玩玩的意思。

凡事与任务有关,那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危险,柏云孤没打算带他一个玩物来,他却执意要跟随,撒娇耍赖媚态百生,倒真将柏云孤打动了。

不过在行动展开之前,柏先生将他丢在一旁,半点不理会。他知道利害,不敢打搅柏先生,老实待在自己的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