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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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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柏先生极少碰他的耻物,很多时候也不让他自己碰,乐于将他操到射精,甚至失禁。

他向来听话,可高潮之前的冲动实在是太难捱了。他的后庭被不断挞伐,快感似奔腾的潮,可是前面却得不到抚慰,就那么空空地悬着,随着柏先生的动作而甩动,铃口又湿又肿,甩出缕缕淫丝,直到终于到了高潮,晃动的耻物喷射精液,他才从残酷的徒刑中得到解放……

而在事前,柏先生也很少抚摸他。

他是“孤鹰”最锋利的刀,也是柏先生最省心的床伴。事后他会自己清理,事前亦会自己扩张。

柏先生根本无需抚摸他,就能略过前戏,直接嵌入他的身体。

他从未提过要求,却偶尔会肖想被柏先生温柔地抚摸一次,被柏先生用手纾解一次。

但不应是今天!

快感令他浑身颤栗,呻吟越来越稠密,眼前仿佛高悬着一片湖,湖水泼洒进他眼中,将世界切割成无数块。

他一条腿从柏先生身上滑了下去,另一条腿却被抬高。

后背忽然空了,接着撞向沙发。

柏先生欺上,手中仍握着他的耻物,却将睡袍下坚挺的性器抵在了他久未被探入的穴口。

他几乎是瞬间就紧张起来。

但柏先生并未立即进入,仍旧套弄着他的耻物,下身则贴在他股间蹭动。

浓密的耻毛挠刮着被分开的腿根,他无法思考,难以呼吸,迫切想要被操弄,被占有,即便要承受身体被撕裂的痛,也心甘情愿。

柏先生似乎很有耐性,手上的动作时疾时徐,既紧也弛,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身体。

铃口溢出了液体,离高潮不远了。他难受地哼叫,柏先生却在这个时候手指一顿,接着拇指从他铃口处揩过,沾起一手透明的淫液。

他小幅度地挣扎,将腰高高抬起,欲将又胀又硬的耻物重新递到柏先生手中。

泪眼里,柏先生却轻轻一摇头,任由他那耻物滑稽地晃着,倾身将拇指往他下唇一抹。

他睁大双眼。

柏先生掰开他的嘴,拇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压住他的舌,迫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他意乱情迷,卷着柏先生的拇指,继续将腰往上挺起。

这无疑方便了柏先生在他股间磨蹭,那傲然的性器几乎就要插进温热湿润的穴。

不久,柏先生收回手,带着唾沫与淫液揉捏他的乳头,温柔又残忍,直捏得他抽搐不已,痛并着快。

那种高潮之前极欲被抚摸的冲动又来了,他轻轻摇着头,涌出的眼泪落入鬓发,喉结像蜜蜂的翅膀一般抖颤,挤出示弱的、讨好的、祈求的话语。

柏先生终于再次握住他,凶悍,激烈。

他高声呻吟,在炫目的光线中,射在柏先生手里。

意识好像空了,脑中是刺目的雪地。呼吸成为响亮的风声,遮盖住别的声响。

“啊……”

后庭终于被撞开时,他情不自禁地呻吟,漂泊的灵魂回到肉体,双腿卖力张开,承受柏先生势大力沉的抽送。

他的精液成了润滑,在他失神的分秒里,柏先生为他做了扩张。

下穴被撑开,身体被填满,痛不痛早就不重要了。

他感到久违的满胀,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耻物又挺立起来,茎身张狂油亮。

柏先生抽插了上百下,忽然从他身体里退出。他耳畔翁然作响,后穴本能地绞紧,不愿柏先生离开。

紧实又挺翘的臀挨了一巴掌,他哼叫一声,只觉身子空了。

下一瞬,他被翻了过去,跪趴在沙发上。

柏先生用掉落的腰带勒着他的脖颈,命令他并拢双腿,插入他的腿根,继续抽送。

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承欢,细腻的腿根被坚硬如铁的性器碾压,囊袋承受着悍然撞击,他肺里的氧气像被抽干,兴奋得像即将死去。

高潮时,柏先生射在他的大腿上、阴囊上、耻物上,腰带勒得他喘不过气,唯有以颤栗相应和。

他的冲动被绞碎,渴望被扶平。柏先生站起来,将真丝睡袍扔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眼底那些更黑更沉的东西消失了,声音从高处飘来,“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抓住睡袍,遮住自己周身狼藉,望着那双眸,忽感头痛欲裂。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此时此刻,思考是最奢侈的事。他脑中有风暴,混沌如浆糊,半天也未说出一个字。

柏先生弯下腰,抱住了他,阔步走去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

冷水从花洒喷出,他条件反射地闷叫一声,惊慌失措地看向柏先生。

房间里很暖和,如一个并不存在的夏天。

可冷水泼洒在近似灼烧的皮肤上,像是滋起了一片白雾,几乎断送了呼吸。

而柏先生站在浴缸外,冷峻而危险地俯视着他。

他感到冰凉的水漫过小腹,浇凉小腹,漫过胸膛,也浇凉胸膛。若是浴缸够深,当水漫过他的脖颈与头颅时,一定也会浇凉那沸腾的脑海。

他好像清醒了,又好像还是混乱着。

柏先生没有关水,花洒的“簌簌”声成了浴室里唯一响亮的动静。

冷水从浴缸边缘涌出,一刻不停,带走了他腹部与胸膛的温度。

玉浸入水中最是美丽,晶莹透亮,温润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