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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沫沫又想到现今柳家的状况,明明是亲人,却大打出手,最后的颜面也不顾了,邹沫沫便非常有感悟,觉得那些金钱权利又能够是什么呢,还不如他就这样安静地看邹盛一阵子。

 

 

第十三章柳家后续

第十三章

柳家的风波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才结束,柳老爷子在医院里时就重新修改和公证了遗嘱,他将财产果真只传给儿子,每个女儿都一分没有拿到。

因为他是按照儿子分割财产,所以柳宣和邹沫沫两人拿他们父亲的那一份,一人得到四分之一,柳文天则是占了一半。

虽然公司的股份是按照儿子来分配,但他也没有亏待依然活着的三位太太。

大太太是早过世了的。

二太太也是很早就离开了柳老爷然后自己住在国外,那还是在柳江刚过世时候的事qíng,这么多年来,她再没有回过K城来,也没有和柳老爷子见过面。

不过,柳老爷子依然记得她的好。

也许是男人在老了之后,多喜欢回忆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所以,他对二太太的记忆非常好,于是,在遗嘱里留给了二太太一座国外房产还有不少钱。

三太太也不例外,同样是一栋房子和一些钱。

四太太也是这个待遇,但因为她的儿子是将来的继承人,而且她一直在柳老爷子跟前伺候,所以,她还得到了更多的名贵首饰,而且将来还可以依靠儿子。

安排好这些,柳老爷子也就没什么可cao心的了。

柳瑛因为是害柳老爷子半瘫的罪魁祸首,之后又想分裂柳氏集团,但她终究是亲生女儿,在三太太求qíng的qíng况下,柳老爷子也没有想把她怎么样,只是将她彻底撤了职,K城和内地这边事务便暂时由柳宣在管理。

柳瑛受打击过重,便得了头痛病,之后还检查出来有脑瘤,也不知这是不是真,反正就是借着这个,她的两个儿子合伙把她给送到欧洲治病疗养去了。

而柳瑛这么多年的打拼,其实不可能没有为自己做过打算,她也有自己投资的公司,因为柳家这事,她之后又被儿子们qiáng制送离了K城,所以,后续公司事务都是由二儿子桑格在管理。

他的大儿子从小自己在国外生活,又是学的美术,自己在欧洲还开有一个画廊,无意参与母亲与外公家族的争端,连之后回来帮母亲打理公司也不愿意,所以,之后柳瑛在K城的一切几乎都由桑格给接手了。

到这时候,柳家也无意再让外人看笑话,一切都风平làng静下来。

柳老爷子出了事qíng,心态似乎倒还好了不少,他从医院里搬回家里住之后,还计划着和恩爱的四太太一起去周游世界。

他的这个想法当然得到所有人的反对,但是,老爷子就是柳家最大的人,即使所有后辈反对也没有用,他就是这么决定了,要出去周游世界。

这柳老爷子自己倒没什么,四太太倒是因为他病后的各种老小孩儿脾气给折磨地痛不yù生。

之后柳家只好给柳老爷子专门定做了专车,豪华的大型房车里就相当于是一个一切设施完善的卧室,甚至还安装有老爷子能够使用的浴缸和卫生间。

出门时,身边配有四个看护,两位医生,还有其他各种人,保镖车也有两辆,就这样,柳老爷子就开始了他的浩浩dàngdàng的周游世界之旅。

他离开K城时,邹沫沫还去海轮上送了他,柳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还在劝邹沫沫,道,“孩子,你真不和爷爷一起出去旅游么?”

邹沫沫倒是想去周游世界的,但是,绝对不想和柳老爷子一起去。和柳老爷子一起,那不是自找罪受么?而且各种不方便。

于是答道,“我还年轻,各种事qíng需要做,我想我现在还是该以事业为重,等做得像个样子了,再放松自己去陪着爷爷旅游吧。爷爷,你在路上要多多注意身体,若是有照片,能够发给我们看看,那就更好。”

柳老爷子现在是充分体会邹沫沫下肢瘫痪的痛苦了,由于这种感同身受,对邹沫沫便比以前更加疼爱,此时还拍了拍邹沫沫的腿,道,“那好,你要来时就来,我们等着你。”

柳家的一群人总算是把柳老爷子送走了,大家都不敢做出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但是心里肯定都是松了口气的。

柳宣推着邹沫沫去停车场,周围全是柳家的保镖,邹沫沫问柳宣道,“哥哥,你以后在K城工作,我和你倒是能够多些时间见面了,只是,你不继续做模特了吗?”

柳宣道,“已经和公司解约了,而且,我也年龄不小,继续做下去,也不合适。”

邹沫沫故意仰着头去看柳宣,就笑了,道,“哥哥,你也才二十七、八岁吧,怎么就说得像个老头子一样。”

柳宣也笑了,他笑起来实在好看,闪着光芒的深邃眼瞳能够让每一个看向他的人心跳加快,无论男人女人。

他勾着唇角,道,“在经纪公司里,我这个年龄就算是老人了。而且,那也只是一个小爱好而已,这么多年,我也会厌倦吧,你难道想看我在T台上继续走下去。”

邹沫沫道,“我去找了你以前的走秀来看,觉得真是好看,所以,你要隐退,我就觉得不舍得。”

柳宣道,“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我,不比看我走秀来得真切吗?”

说着,还因为要等电梯,而停下步子在邹沫沫面前俯□来看着他,邹沫沫被他那微带笑意的紫罗兰眼睛看着,不由得心跳加速,甚至连脸都红了,赶紧将眼睛转到一边去,道,“你不要逗我开心了,你知道没人抵抗得住你的微笑。”

柳宣眨了一下眼,道,“谁说的?我不知道。”

邹沫沫道,“你故意装吧,网上都这么说。”

柳宣的手抚了抚邹沫沫的额发,看他之前受伤的那个地方已经好了,甚至连痕迹也没怎么留下,在那里落下一个吻才说道,“都是些不实的话,你看,我没见你被我迷住。”

邹沫沫伸手推了推他,道,“你也真是,连自己的弟弟也要迷惑住才觉得自己有魅力吗?”

柳宣直起身子,一手cha在裤袋里,看着他笑,那种明朗的笑容,让他比从巨大的玻璃墙照过来的阳光还要耀眼。

他说道,“别人都不必,你要是被我迷惑住,我才觉得自己有魅力。”

邹沫沫笑着看他,道,“哥哥,我觉得你这种行为其实是非常自恋的行为。”

柳宣道,“做过模特的,总归有些自恋吧,不然,自己都不喜欢自己,别人怎么会喜欢?”

邹沫沫点点头,“这个很有道理,那么,按照你说的这个原理,我想,我最缺乏的是不够自恋,我想我该先去修行一阵。”

两人在这里说说笑笑,电梯来了,便进了电梯。

他和柳宣是走在柳家的送行队的最后的,又因为路上走得慢,到停车场时,另外的柳家人几乎都走了,柳宣把邹沫沫抱进自己的车里,车开出去之后,他还对邹沫沫说道,“要不,你就不回邹家去了,去我住的地方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邹沫沫愣了一下才回答,“那怎么好。我还是比较习惯我现在的住处,而且,你也忙,我去打搅不好吧。”

柳宣道,“你到我那里去,可以按照你现在的住处修改房间设置,会让你住着舒服的,而且,虽然我忙,但总是可以抽时间在家里陪你。”

邹沫沫还是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柳宣深邃的眼瞳直直看着邹沫沫,像是能够把邹沫沫从外到内地看透了,道,“你是不是最舍不得的还是邹盛表叔?”

邹沫沫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是对邹盛的爱恋与依恋,道,“我习惯了必须和他在一起。”

柳宣拿起邹沫沫的左手,在他手指上摩挲了两下,道,“以前这里戴了一枚戒指的,我看到表叔手上有同一款,那枚戒指呢?”

邹沫沫有些惊讶,要将手从柳宣手中抽出来,但是柳宣握得非常紧,他根本抽不动,只好说道,“哥哥,你这样把我的手给握痛了,那枚戒指是我的私事,我想我有权利对此保持沉默。”

柳宣没有把他的手放开,而是拿到唇边亲了一下,邹沫沫于是挣动地更厉害,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柳宣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之前说你是同xing恋者,是因为邹盛和你发生过什么,是不是?”

邹沫沫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白,道,“这是我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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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柳宣的追问

第十四章

虽然早就知道邹盛和邹沫沫之间的感qíng并不单纯,但是此时从邹沫沫这里明确地诈出来,柳宣心里还是起了一阵波澜。

他一时沉着脸沉默地把脸色阵红阵白的邹沫沫看着,思绪翻腾,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劝阻的,教育的,痛心的……

但到最后,这些又都说不出来,为邹沫沫那羞涩地躲闪着却是满含坚定的眼神,他好半天只得说了心中最轻的一句话,道,“我是你的亲哥哥,父亲不在了,难道我没有权利对你的终身大事和感qíng问题过问一下吗?”

邹沫沫心中很是羞涩,带着些微窘迫地把脸转开,并且把自己被柳宣握住的手抽出来了。

他嗫嚅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又这样子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地审问我。”

柳宣为他这含羞的话而心中酸涩,又只能道,“这哪里是审问犯人,是你想要避开我的问题,不想回答,所以我才态度稍微qiáng硬了一点吧。”

邹沫沫看了他两眼,看到柳宣神色肃然,心想自己就要和邹盛结婚了,总归还是要让家里人知道一下的,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就直言不讳地说道,“嗯,我的确是很爱他,而且,我向他求婚了,他说可以。”

因邹沫沫这直接的话语,柳宣呆愣了住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脸上神色也十分复杂,过了一阵,他才收拾起心中乱糟糟的qíng绪,很是惊讶地把邹沫沫望着,道,“你向他求婚?”

邹沫沫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想,如果我不主动一点,说不定他会被女人勾引走,和女人结婚去了。”

柳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手在车座上敲了好几下,才神色极复杂地看向邹沫沫,语气变得严厉,道,“你还这么小,你怎么知道你确实是喜欢他,而且想和他过一辈子?你……你真不是被他骗的?”

邹沫沫因为柳宣最后这话而有些生气,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完全能够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说盛叔骗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把他想坏了,一切都是我愿意的,他才不会骗我。”

柳宣看邹沫沫这着急为邹盛辩护的模样,心里就非常不慡快,突然伸出手去将邹沫沫的下巴抬了起来,邹沫沫惊诧地看向他,要把他的手打开。

柳宣却不放,而且还将脸凑过来,简直像是要吻上邹沫沫的唇的模样,邹沫沫被吓到了,眼睛睁得老大,但柳宣只是看了他一阵,然后就放开了他。

在柳宣离开了他之后,邹沫沫才气急败坏地控诉柳宣道,“你这是要gān什么?”

柳宣却一时沉默下来,并不回答邹沫沫,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一会儿又盯着邹沫沫看,邹沫沫被他的一系列动作搞得莫名其妙,又很奇妙心虚。

柳宣最后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以前一个人觉得太孤苦了,所以邹盛把你接在身边照顾你,他对你太好,你就对他产生了依恋和孺慕之qíng,之后再也不想离开他,然后,你把这种其实只是亲qíng的感qíng在有人暗示的qíng况下误认为是爱qíng了,而且,还因为要制止邹盛和女人结婚后离开你,你就先下手为qiáng,对他表明了心迹,而且还和他约定了婚姻。”

邹沫沫被柳宣说得愣住,他的这个分析非常有道理,而且基本上这就是邹沫沫的心路历程,不过,邹沫沫却并不怀疑自己对邹盛的感qíng,于是说道,“即使是这样,我想要什么,我也自己明白。哥哥,我现在已经大了,你没有理由再要怎么管住我。”

柳宣看着他,看到邹沫沫像是一只被惹炸毛的小猫,就苦涩地笑了笑,道,“我没有想要管住你的恋爱自由,我以前也表示过了,我并不歧视同xing恋,这是真的。只是,你这个样子,分明不是真正地爱上一个人,但你却自我暗示你是爱上他了,我作为你的哥哥,当然有义务提醒你,并且给予你保护和建议。”

柳宣这个样子说得似乎是合qíng合理,但邹沫沫却丝毫不认同,道,“那你说说什么样子才是真正爱上一个人了?”

邹沫沫这样一反问,倒把柳宣给问得难住了,他自己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想来指导弟弟的恋爱,哪里行得通。

邹沫沫挑衅地把柳宣看着,柳宣默默地回望着他,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么?像爱qíng这么大一个命题,我一时怎么好给你答案。”

邹沫沫哼一声,像只得胜的小公jī,连尾巴上的毛都要翘起来,道,“既然你都说这是一个大的命题,那说明,爱qíng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有千万个人,就有千万种爱qíng。你又怎么能够说我对盛叔的感qíng不够真呢,你又怎么否认盛叔对我不是一样的感qíng呢。我和他在一起,我就很高兴,我一点也不后悔做出的决定,现在不后悔,将来也不会后悔。倒是不紧紧抓住,我才会难过。哥哥,你不明白,像我和盛叔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有多么感谢上天的成全和怜悯,甚至想到就是因为我的腿变成这样,我才能够和他有之后的缘分能够在一起,我便一点也不为自己不能行走奔跑而感到难过,用一双腿换我一生的感qíng,我觉得非常值得。我到底有多么在意他和爱他,我说不清楚,但是我能够保证,这份感qíng即使是在我要死去的时候,我都会为此感到高兴,觉得不虚此生。我完全能够自己为这份感qíng做主并且担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