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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杰这次也没有再遮掩,道,“确实是有些经济紧张,就把我原来那些车都卖了,还找我家老头子投资了一部分,钱才够了。”

邹沫沫这下是更加惊讶,他所知道,陆杰以前除了在女人身上花钱之外,他别的钱都花在车子上面了,他的跑车收藏少说也有一二十款,那些车都是陆杰的命,他居然把车都卖了,难怪这次开这么一辆很一般的商务车到他家来。

邹沫沫不由更加感兴趣,道,“你最近在做投资吗?做什么投资?居然要花这么多钱?”

陆杰道,“也没什么,就是收购了一家珠宝公司,然后年锦想开一个咖啡厅,我们俩现钱都没多少,我想我也不开跑车了,放在那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就卖了。我家老头子看我上进,还给我投资了一部分钱,说是支持我创业。”

邹沫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年锦想开一个咖啡厅,你给出钱?他要吗?”

这下是陆杰很惊讶地看向邹沫沫了,道,“我也只给出了一部分,而且,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俩是什么关系,都在吃一锅饭,睡一张chuáng了!”

邹沫沫惊得要从轮椅上掉下去,眼睛亮晶晶的,然后又笑了,问陆杰道,“你们两个同居了?”

陆杰理所当然,“这都多久了。难道年锦那家伙没有给你说吗?”

邹沫沫狠狠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他提都没有对我提一个字。”

陆杰很是诧异,道,“我以为他告诉你了,我们从去年就开始住在一起了。肯定是他以为我告诉你了,我以为他告诉你了,最后居然我们两个都没告诉你。误会,误会!”

邹沫沫很是无辜,道,“原来是这样。亏得我之前一直在猜想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没想到你们都到这一步了。”

陆杰道,“这都多少年了,在一起也没什么嘛,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邹沫沫道,“我哪里有大惊小怪。不过,你看你们俩最开始的时候关系那么差,见面总是吵架打架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会一直关系差下去。”

陆杰想到过去,也觉得有些缘分天定的感觉,道,“是啊,的确是没想到。”

邹沫沫又笑起来,问陆杰,道,“你们两个是谁先喜欢谁,谁先告白的?”

陆杰被邹沫沫问起这个话题,一向厚脸皮的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次居然微红了脸,道,“哎,这个,肯定不是我先。是他,肯定是他嘛。”

邹沫沫才不相信他,不过,也没有拆穿他就是了。

陆杰因为邹沫沫的这个问题,便想到了前一年秋天的事qíng了。

记得那一天在下雨,陆杰和年锦两个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关系,不过,总之还是有些暧昧的,不过是没有人说破罢了。

两人是一起参加了一个节目,节目完后出来吃饭,从餐厅下楼,在停车场里偶遇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年锦和陆杰都认识,叫阮贤元,四五十岁的年纪,白脸微胖。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对两人无关紧要的男人。他至今未婚,虽然名字很有些君子的味道,但是为人却不敢恭维的,完全的花花公子,男女不忌,很多女星和他传过绯闻。

这些,就不说了,最主要是,他以前包养过年锦大半年,那时候年锦才刚刚十七岁,当时的少年,真真是满身风华。到现在,都过去十来年了。

这位阮先生,除了làngdàng之外,还有一个很烂的品xing,他不仅睡别人,还喜欢把这些风流韵事拿在嘴边说,所以,这种人才最恶心。

陆杰是知道阮贤元睡过年锦的,主要还是阮贤元自己的嘴巴讲出来的,讲得恐怕还有些香艳,以至于陆杰对此印象非常深刻,这也是他最开始为什么那么瞧不上年锦的原因,一个女人让男人睡也就罢了,他一个男人不要脸地让男人睡,多恶心。

但现在,陆杰却不这么想,他这时候是直看着阮贤元就恶心。

年锦这些年俨然演艺界最有名的红星,各项奖拿过很多,得到很多肯定,现在即使阮贤元想请他吃顿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于是这时候狭路相逢,年锦是当没有看到他的,就想从旁边走掉,但是阮先生却不放过他,不仅叫住了他,还想过去拉他的手,还说道,“这不是年大帅哥吗?这些年有出息了,就不记得当年的事qíng了?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你那时候在chuáng上的样子的。”

这样赤/luǒluǒ的侮rǔ言语,让年锦当场就黑了脸,陆杰比年锦还要气愤,不等年锦说话,他已经上前去,一把捏住阮先生的手臂就把他推后了几步,道,“唉唉,这不是阮叔叔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居然现在就这么遇到了。你不要怪年锦不认识你了,想来年锦当年睡你的时候呢,你就没有给他过什么好感觉,更何况你现在更没有让人睡的姿色了,谁会记着你呢,你说是不是?现在这个社会啊,谁都是一双色眼看人,你也不要怪年锦看不上你了……”

他还没有说完,只把这位阮先生气得差点咆哮起来,但是陆杰声音虽带着笑,脸上却一点笑也没有,而且手上力气一点也不小,阮先生保镖不在,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坐上车,陆杰就在年锦面前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这种肥猪说的话,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你看看他,他是什么玩意儿!不值得你放心上。”

年锦一言不发,只是转过眼去看正要发动车子的陆杰,陆杰被他看着,年锦的那双眼睛黑幽幽的,里面居然是亮闪闪带着一丝笑意,这让他心肝都颤了,手甚至没有力气拧车钥匙,结结巴巴地道,“兄弟,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是要勾引我犯罪。”

年锦因为他这话,却把脸转开了,陆杰有点心痒痒的,但又不敢真的做什么,只把手伸过去想碰一下年锦的胳膊,但是年锦却又突然把脸转过来了,陆杰心虚地对他笑,年锦低声嘀咕了一声“傻子”,居然扑过来就在陆杰嘴上咬了一口,直咬得呀,陆杰的魂都要飘出体内去了,脸上只剩下傻笑。

那天晚上,年锦到陆杰的公寓里去过了夜。

所以,陆杰说是年锦追的他,先表白的,那也能算是正确的吧。

虽然陆杰当面回嘴侮rǔ阮贤元的时候是很慡的,但是,事后,年锦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那位姓阮的,可不是什么君子。

看出年锦的担忧,陆杰就从他身后抱住他安慰他道,“你在想那个姓阮的的事qíng?”

年锦没答,但是陆杰明显看出他就是在想姓阮的人渣的事,于是就继续说道,“没有什么好想的,下次老子再找人去收拾他一顿……”

年锦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你嘴巴上不饶人就算了,怎么还要逞凶?得罪那种人有什么好!”

陆杰嘿嘿笑,道,“比起他,我哪里算嘴巴上不饶人?我也没有逞凶,都是他自作自受嘛,不是我,也有的是人想要收拾他。”

年锦疑惑地道,“他是贤鑫珠宝的老板吧,是那么容易收拾的人?”

陆杰道,“他这些年夜路走得多,早得罪了不少真神真魔,他的珠宝行虽然明面上看着光鲜,但其实早就是个空架子了。这些我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的,我家老头子还想着收购他的珠宝行呢,不过,不是现在,还要再等一等。”

年锦很是惊讶,但是想到陆杰的身份,于是也就对此觉得释然了。

之后,陆杰还去给他父亲说了,说想自己开个珠宝行,而且贤鑫珠宝不是要垮了吗,他正好就捡个便宜。

说实在的,他父亲其实对这个小儿子是很溺爱的,虽然在家里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私底下给他的东西可真不少。

此时听儿子这么说,他笑骂他是又想从自己这里圈钱,但是还是说只要他拿出要这么gān的诚意和魄力来,那么,他就给帮忙。

陆杰的诚意和魄力是很足的,他应该是早就想到要这么gān了,所以,他不仅有计划书,而且还找了一个评估团队,并且,他是真的剐自己的ròu一般痛地把自己的爱车们全都卖掉了,得知他卖掉了那些车,他父亲便是实实在在对他刮目相看了。

不仅帮他完成收购案,而且还给他介绍了得力的助手给他打理,过程中是直接拿钱给陆杰,也没说要占股份,陆杰自己不愿意,硬是给把父亲出的钱算成了股份,但是又被他的父亲退回来了。

后来,那位阮先生还被bī得去跳海,但是却没死,被人救起来了,由于他之后生活的混乱,后来是死于艾滋病的。

而年锦的那个咖啡厅,他后来还多开了两个连锁店,生意是不错的,在圈子里都挺有名。

两个人,也算是欢喜冤家吧,最终有qíng人终成眷属。

 

 

番外之身体按摩

邹盛的占有yù越来越qiáng,这是显而易见的。

以前,邹沫沫是有专门的按摩师的,而且是女xing,后来邹沫沫不知邹盛脑子里在怎么想,居然把那位按摩师给辞退了,亲身上阵给他做按摩,虽然邹盛的手艺并不差,但是,邹沫沫还是很心疼邹盛的,心想他工作已经够忙够繁重了,回家了不能轻松享受,反而还要来给自己做按摩,他特别过意不去,劝说了邹盛几次,也并没有效果,看来邹盛是铁了心了要把这份按摩工作做下去,而不再雇用新的按摩师了。

要说邹盛为什么辞退那位女按摩师呢,其实是邹盛误会了一件事。

那一次,邹沫沫洗了澡,按摩师和女佣人就半扶着他让他躺在按摩chuáng上。

这位女按摩师已经四十多岁了,邹沫沫叫她“林姨”,其实两人之间是没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qíng愫的。

女按摩师非常喜欢邹沫沫,边给邹沫沫做按摩,还轻声和他说话,邹沫沫和她很熟悉了,于半昏半睡之间,和她柔声谈论话题。

四十多岁近五十岁的女人,其实这时候是非常有风韵的时候,而且她非常注意保养,看邹沫沫这些年皮肤一直特别好,嫩白如少女一般,不由得就向他笑着讨要保养秘方。

这当然也不是什么隐私的话题,随意讨论也没有什么忌讳的。

邹沫沫倒没有特别保养,不过,就是于饮食上特别注意和讲究,他又没有什么太多烦心事,各种用品当然也是最好的,或许也是遗传相关,反正皮肤就是那么好了,而且脸嫩,即使近三十岁,别人也还以为他是十几岁的孩子。

邹沫沫对于保养之道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按摩师就和他开玩笑说他藏私,因为正好按摩到尾椎,于是就顺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她也真是把邹沫沫当成孩子的,所以才那么轻拍了一下,心里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邹沫沫甚至对她这一巴掌没有什么感觉,还笑着说自己真不知道,让她去问蓝管家说不定还更有用一些。

但是,就是这一巴掌,却让工作回来正好进来的邹盛看到了,邹盛yīn沉着脸看着那位女按摩师,也许是因为男人的想法总是要□一些,以至于邹盛以己度人,认为女按摩师的做法也带上了yín邪的感觉。

就是这样,这位女按摩师再没出现在邹沫沫面前过。

邹盛他不嫌麻烦,自己还去学了按摩技巧,之后就自给自足给邹沫沫做按摩。

邹沫沫劝他数次,他不听,最后也只得由着他了。

邹盛每个星期都有专门的按摩师为他上按摩课,等到几个月之后,邹盛的手艺便不是一般地好了,而且他还知道了许多的旁门左道。

这些旁门左道不好明说,其实是一些xing挑逗放面的知识,当然都是对身体有好处的那些。

这一天,他没安排事qíng,本来有好友约他打高尔夫,不过他没去,就在家里陪邹沫沫。

上午两人在花园里逗狗玩闹了一大早上,邹沫沫午睡起来后,两人又一起看书,之后邹盛突然将邹沫沫抱起来,笑着道,“我给你做按摩吧。”

由于邹盛按摩技术提高了,而且,在过程中两人总是有些小乐趣,这时候,邹沫沫也是很享受邹盛的服务的,所以,就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家里有专门的SPA房间,沐浴的时候,邹沫沫便已经被邹盛亲吻抚摸得全身发软,邹沫沫声音软软柔柔,嗔怪邹盛,说大下午的,他其实是想做那事,却说要给他按摩。

邹盛笑着在他脸颊鼻尖上亲吻,道,“是真要给你做按摩,先让你好好放松一下而已。”

邹沫沫嘟了一下嘴巴,显然不相信他,但还是腻在他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抚摸自己,心想,要是要做的话,那也没什么,只是借口到这SPA房间里来,还不如就回卧室好了,他更加喜欢卧室里大chuáng的柔软,而这里的chuáng,不仅不够宽大,而且还不够柔软。

邹盛将邹沫沫洗gān净之后将他擦gān,又用大浴巾将他裹住,把他放到按摩chuáng上,这才擦gān自己穿了浴衣。

邹沫沫趴在那里,侧着头看邹盛,邹盛的身材非常好,邹沫沫觉得这样看着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其实他以前想给邹盛画luǒ体素描的,但是被邹盛拒绝了。

邹盛看到邹沫沫一直盯着自己看,就笑了,穿好浴衣后过来在他耳朵上亲了亲,说道,“会很舒服的。”

邹沫沫因为他这句话瞬间耳朵都红了,邹盛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心中柔柔的,又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才开始接下来的工作。

学了这么久,邹盛的动作是非常专业的,他先去柜子里拿了要给邹沫沫用的几瓶jīng油,这些jīng油有起保健的作用,先将jīng油倒在一个jīng美的小盆子里,然后加入热水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