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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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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神色变幻莫测,突然出手把随意翻动他电脑的小娇妻抓起来,按倒在沙发上。

“你是王氏派来的商业间谍,是不是?”

“啊?”焦栖有些蒙。

“还真是装得像啊,父亲欠债什么的只是个幌子吧,”总裁紧紧抿着唇,“我早说过,背叛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说着,突然扯开了小娇妻的衬衫,一颗精致的衬衫扣飞了出去。

“混蛋,这是我刚买的迪奥新款!”小娇妻惊恐不已地挣扎着。

“总裁,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秘书推门进来,下巴瞬间掉到了地上,而后,宛如被开水烫到头的王八,瞬间缩了回去,“嘭”地一声关上门,假装自己没出现过。

由于秘书的打断,这场“残忍の性裁a vi”没能进行下去,总裁只能面目狰狞地改了开机密码:“密码已经改了,你最好乖乖的,别再打电脑的主意。”

“0826吗?”焦栖优雅地重新扣好衣扣。

“你怎么知道?”总裁震惊地抬头。

“废话,那是我的生日。”

“……”

焦栖跟在张臣扉身边盯了他一上午,惊奇地发现,虽然总裁大人在对待两人的感情问题上出现了认知偏差,但在处理公司事务上却没多大问题,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午饭过后,焦栖拉着张臣扉上车,带他去看私人医生。

公立医院看病比较粗浅,有钱人都有私人医生。这些私人医生大多脱离医院自己开诊所,收费很高,相应的医术也相当精湛。

“去哪里?”甩开那只紧紧抓着他的手,张臣扉似笑非笑地停在离车三步远的地方,态度极不配合。显然,若是不能给他足够的理由,下一秒就会翻脸。

“还债。”焦栖怕他闹,随口哄他。

张臣扉嗤笑,长臂一伸把小娇妻揽到怀里困住,两指捏住那精巧好看的下巴,凑到他耳边颇为邪恶地低语:“我说过,在你怀孕之前,你父亲的债我一分钱也不会出的。”

热气喷在脸上,惹得小娇妻红了一只耳朵。

“怀个鸡……咳,起码先交个定金吧,”焦栖挣脱出来,生拉硬拽地把人塞进副驾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嫖娼一晚上还给二百呢,你昨天晚上睡了我两次。”

踩下油门,银色玛莎拉蒂冲出了石扉的地下车库。

张臣扉起初有些不高兴,有一种被小娇妻算计了的不爽感,但转而一想也有道理。小娇妻的爸爸欠了那么多钱,不给定金的话估计要被剁手剁脚,他可不想焦栖天天以泪洗面。

“好吧,看在你昨天晚上尽心伺候我的份上,先给一个亿的定金。”张臣扉摸出自己那张黑卡,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转了转。

焦栖斜瞥他:“那可真是谢谢您了,迪奥·张先生。”

“不,叫我迪奥。”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生分。

“……”

玛莎拉蒂打了个趔趄,差点把十字口拿着脏抹布强行洗车的乞丐给撞飞了。

“不想给钱就直说。”乞丐一脸鄙视,双手齐飞把挡风玻璃擦成了大花脸。

磕磕绊绊总算到了私人诊所。

绿树掩映中,远远瞧见一座白色小洋楼。纯欧式建筑,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根本不像个诊所。

内部装修风格与外观保持高度一致,走高端奢华路线。会客厅里摆着宝蓝色天鹅绒沙发,铺了厚厚的星空地毯。墙壁上挂着鲁本斯的《基督降架》,不管真假,摆在这里就显得很高端。

“焦先生好,阙医生已经在诊室等您了。”

开这间诊所的医生,名叫阙德,是位米籍华人。自小在米国长大,医学天才,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博士学位,某天心血来潮要回华国开诊所,专给有钱人看病。

既然在华国混,就得有个华国名。

当时帮他筹备的朋友是个天津人,问了他各项服务的定价水准,一张脸皱成了狗不理包子:“你介真四缺大德了,你就叫缺德吧。”

于是,他就叫了阙德。

阙德医生的客户都是有钱人,有钱人里中老年占了大半。中老年人总有些难以抛却的情怀,常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于是那张《基督降架》的四周,还挂着十几面“在世华佗”“妙手回春”的大红锦旗。

也算是中西合并了。

“张先生的智脑给我扫一下吧。”前台小哥笑眯眯地看向张臣扉。

路易十三返厂维修了,现在的张大屌是个没有智脑的原始人。贴心的前台并不会被这个难倒,给他办了临时卡,并拿出了收取临时卡工本费的pos机。

看到刷卡机,张臣扉了然。心道小娇妻他爸真是没见识,借钱竟找了这种没有格调的地方,上来就要钱,也不说笑里藏刀地跟他聊一会儿,更没有拎出五花大绑的老丈人惹得小娇妻哭天抢地。

没劲。

没能如愿当一把大佬的总裁拿出黑卡,微微抬起下巴:“要多少?”

“二百。”焦栖把黑卡抽过来,递给前台小哥。

只要两百万?开什么玩笑!

“两百万这么小的数目,你找秘书取就是了。”总裁大人对于这种小事还要叫他跑一趟很是不满。

“是两百块。”焦栖点了点刷卡机上显示的数目。

前台小哥笑眯眯地拿出“200元”的刷卡条给他签字。

张臣扉看着那数字愣了一下,低声对小娇妻说:“昨晚上两次,我应该给你四百。”

“……滚!”

第4章 总裁的百万新娘(4)┃我不喜欢欲擒故纵的男人

诊室是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装修风格跟大厅差不多。

阙医生就坐在一张中世纪古典风格的书桌后,戴着一架金丝眼镜,单手握拳撑在唇上,面色凝重地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投影幕。上面正播放着一条科学报道。

见焦栖两人走过来,便示意他们一起看。

“随着人工智脑的普及,许多问题也接踵而至。因智脑与使用者的神经元相接,如果在打开智脑的时候遭受外因撞击,很可能会造成神经功能紊乱……”

神经学专家出来,警示民众小心保护脑壳,不要被重物击打。

之后,画面转切到了米国街头,那里正在举行一场反对人工智脑的游行。

“废除智脑,归还智能手机!”口号喊得很是响亮。人们手里拿着小旗、横幅,嘴上吹着小喇叭。有人把智脑之父的照片画上大红叉;还有人把头发剃光画上3D彩绘破洞,以预示智脑出问题时会造成“脑子有坑”的恶果。

被小卡车拉着、随人群缓缓移动的演讲台上,一位壮汉父亲正在慷慨激昂地讲述自己家里的遭遇。

他的孩子当时正在看《超人》电影,被屋顶掉下来的石膏板砸中了脑袋,从此以为自己就是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