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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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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栖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总裁的百万新娘》。

“唔,可能因为我本身就是霸道总裁,最后一个剧本就走得快了吧。”总裁大人面不改色地强行解释。

哪有人说自己是霸总的,真好意思!焦栖捏捏他的脸,看是不是增厚了:“总裁大人真是了不起,高中时候还替我打过小混混呢?”

高中……打小混混……

张臣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磨厚了一层的脸皮也遮挡不住。他的炎炎现在学坏了,都知道趁着剧本套他话了,就这么把他小心封存的老底掀了个精光。

“没,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只是刚好……嗯,毕竟我可是校霸,无恶不作,想打谁打谁。”校霸先生挥了挥拳头。

“是么?可是强子说你们做的最大的事就是翻墙逃学去网吧。”丝毫不给老攻留面子的焦栖继续揭穿他。

被揭成秃鹫的总裁大人恼羞成怒,一把将小娇妻推下靠背,按倒在沙发上挠痒痒:“早知道你这么调皮,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堵在小巷子里,强吻。不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就跑到广播室昭告全校。”

“哈哈哈……”焦栖被他弄得笑出眼泪来,想象着那个画面,竟觉得意外带感。

自己该不会也坏掉了吧……

第99章 迪奥先生小娇妻(9)┃炎炎,你学坏了

两人在家里玩闹半晌, 焦栖推了今天的工作, 带张臣扉去阙德那里做检查。

“完全康复了。”阙德拿着检测报告语调复杂地说。

“我康复了你还挺遗憾的?”张臣扉夺过报告单, “看来你是不想要小锦旗了。”

“是挺遗憾的,”阙德耸耸肩,在发生医闹之前赶紧补充一句, “因为我导师后续的研究已经没有意义了。”

本来他的导师致力于用医学的方法治疗这种病症,据说已经有了点眉目,现在却被跟医学完全不搭边的科技手段治好了。

“这个真的没有后遗症吗?会不会复发?”焦栖还是有点不放心。

“复发是不会的, 但如果再次撞击可能还会得上, 概率跟第一次得一样。”阙德严谨地给出了答案,不过现在已经有清内存工具了, 如果得上再清理就是了。

确认没事,张臣扉又找了鉴定机构做鉴定, 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不再受到智脑紊乱综合征的影响。这才聘请了金牌律师, 开始为打官司做准备。

剧本中间短暂的清醒时间,他不止一次地发誓要把智脑制造商告到倾家荡产,并不是说着玩的。

扫帚2.0还在开发升级, 相应的宣传、运营、与官司的配合, 都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忙得不可开交。而满世界都在报道的那个得了NB奖的父亲,似乎完全与他无关。

半个月之后,在国外巡回演讲的张知识教授回国,大批媒体在机场蹲守, 等着看富豪张臣扉与NB奖得主爸爸相见的一刻。然而,张臣扉没有来。

嘈杂声由远及近,张知识带着研究团队出现,瞬间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教授,请问您之前有没有想到自己能得NB奖?”

“张教授,在国外巡回演讲还顺利么?”

“今天您儿子没有来接机,请问他知道您要回国了吗?”

时至值周末,焦栖正坐在别墅的院子里看接机直播,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怕张爸爸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好在张知识对所有提问一律不理睬,只埋头走自己的路。

胖秘书余圆挤在人群中,瞅准机会用自己的肥肉将周围人弹开,冲上去塞给张知识一捧鲜花。张知识看着那小胖子,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惊喜。

焦栖有些意外,论理张爸爸不应该认识余圆,他也交代余圆什么也别说的……抬头看向正跟小金毛玩耍的老攻,欲言又止。

张臣扉也刚好抬头看过来:“一会儿律师要过来,我俩谈点事,你自己喝下午茶好不好?”

下午茶而已,又不是晚饭不一起吃,这还需要报备吗?焦栖觉得有诈。

结果律师先生提着个公文包踏进院子,张口就说:“这是目前所有的音频和视频证据,两位看一下还有什么问题,确认哪些可以公开哪些不公开。”

因为这场官司是要公开审理的,届时会请许多媒体来,而有些证据涉及到两人的录像和音频,需要他们再看一遍,以免泄露什么隐私。

张臣扉阻止不及,只能瞪了律师一眼,心虚地看向小娇妻。

焦栖了然:“音频和视频证据?那一起看吧。”说罢,推推一脸不情愿的张大屌,拖着去了地下室的放映厅。

“宝贝,这些你都看过的,那什么……”张臣扉苦了脸,劝不动小娇妻,只得把灯都关了,尽量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中。

荧幕开启。

背景是市中心那套房子的餐厅,右下角有日期和时间。本来镜头有些晃,稳定之后出现了穿着龙纹围裙的张臣扉,正认真地在盛了清水的玻璃碗中涮手指:“……今天,在此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不再过问道上事。”

“怎么突然要退隐江湖?”焦栖的声音从镜头后面传来。

“我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正在洗手的人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屏幕。

律师先生颇有职业素养地时不时低头做记录,丝毫没有被这荒诞的剧情影响。作为当事人就不一样了,张臣扉默默扯过一边的毯子捂住半边脸。

焦栖忍笑转头看他,小声在他耳边跟着录像里说:“那光宗就不能继承亚太黑道了呢。”

清甜的气息喷在耳尖,加上这羞耻度爆表的台词,成功将总裁大人的耳朵染红了。张臣扉捂住那只耳朵,不可思议地转头,这是被自家小娇妻调戏了?

“炎炎,你学坏了。”

“有吗?”

看完这段,律师先生抬头要问问题,借着屏幕的微光发现那夫夫俩正在咬耳朵,只能低下头按播放键看下一段。

“是我慢待了你,如今大势已去无力回天,若有来生,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句话一出来,本来还在笑的张臣扉瞬间冷下脸来,抬眼看向屏幕里行车记录仪留存下来的画面。

夜晚的山路寂静无人,连路灯也没有,仅靠着跑车的大灯照亮。发动机的轰鸣声被立体环绕音放出来,完美重现了当时的情景。超跑瞬间提速,在曲曲折折的山道上冲出去,堪比过山车。

伸手把小娇妻的脸按进怀里,不让他看后面的画面,张臣扉自己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几乎要爆掉了,只差一点点,他们两个就要翻下悬崖。

“上面那段金盆洗手不要公开,这一段公开。”焦栖从老攻怀里艰难地冒出头,对律师说。

不公开的证据,只有法官和其他相关人员可以听,公开的则是会在现场播放允许媒体录下来的。笑归笑,他可不想让外人看张大屌的笑话,只要他一个人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