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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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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还喘着气就被人搬走了,搬哪去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快饶了我的jú花呜呜呜老子忒么还是第一次破处你下手轻些……”

“是内个谁gān的,陈、陈、陈焕!!!对,就是陈焕。陈焕你认识吗,你不认识你直接过到那边,上大街上一打听你就知道了,那边人人都认识他……不是我gān的,你去管陈焕人!!!”

沈公子就是qíng急之下,拉人给他垫背。

他也不确定当初澹台敬亭被拉到哪了,圈子里听说这种人都要进501实验室。501基地大头目是谁?不就是陈总么。不拉陈焕垫背拉谁,让大魔头去阳间找姓陈的火并去吧。

凤鸟硬弓捅进去大约两寸,沈公子气都瘪了呼吸弱了,也嚎累了,这时可怜见儿地歪着头靠在大鸟脖子上,试图以泪眼哀伤动人。

他下面肯定出血了,这辈子没被人下手这么捅过。

骑鸟男低声重复一句:“陈焕?是个什么人?”

沈公子不假思索道:“穿制服当官的,就跟你差不多,就你们这种人!逮住个谁就关起门来直接给剖了或者捅了,整天他妈的不gān人事!卧槽都是姓陈的gān的,不关我事!!”

骑鸟男子得了重要qíng报,心里有数了,这时一分心,多看了几眼胯下俘虏。要说沈大少爷,长得相当不错,一身上好的白条子ròu,整天上健身房器械上打造出来的。他遗传他爹的好身板,天生肩膀宽阔,胸膛健美,一双健壮大长腿,颇有男人阳刚味道。

就现在这副顺承雨露的姿势,要紧地方就看得更清楚,得天独厚之处一览无余。

美男用手掂了掂那东西:“不错,天赋异禀,这活儿长得好看。”

沈承鹤:“……没,没,不不不好看。”

美男:“做过欢好之事吗?”

沈承鹤:“……做,啊不,没,没,没做过。”

美男神qíng突然深不可测:“没做过?我教你怎样做。”

沈承鹤:“啊?!……不不不,不用教,老子看片儿自学,不用你教我!”

倘若换个场合,哪个帅哥夸他器大活儿靓,他一定乐得解开裤裆直接压上去了。可是这会儿,真是每句话都觉得对方是要把他拆了,要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

红袍男子仰天长笑,笑得山河异动,笑得座下神鸟潇洒地卷翅入云,云端dàng开一道金光。

在身穿锦衣大氅的男子眼里,但凡人间界漏过来的人,就是一群气味腌臜目光呆滞没有魂灵cao守的皮囊。无非是有些更黑更臭些,而这个比其他人白净,没臭味,还能多活几天。这个姓沈的早晚也要塞进炼炉,和其他黑死病一起,铸成千人一面的铜人,不会让他感到丝毫怜悯动容。

怜悯是什么。

动qíng是什么。

从来就没听说过,与他无关。人间界掉进来的皮囊,无异一群行尸走ròu。只不过这个姓沈的少爷比其他人顺眼好看,眉目英俊,身躯很吸引人,而且确实身怀异禀,神器雄伟……这身白皮好ròu,直接扔炼尸炉子里烤焦着实可惜。

红袍男子把沈承鹤两条大腿再掰一掰,手指拨弄把玩儿片刻,神色慢慢变了,一时心动,又因为某些原因,陷入良久的迟疑挣扎。

男子自言自语道:“飞到云彩之上,下面没人看到,神不知鬼不觉。”

沈承鹤警惕:“你要gān嘛?”

这人低语道:“刚从漠北幻qíng峪过来,正好从那些雄shòu雌shòu身上取了许多药引……原本是要带回去炼制‘九shòu壮阳丹’和‘七xuédàngqíng散’,现下正好,先给你吃一吃,让你服服帖帖伺候我一趟,再扔进炼炉,也不枉你走这么远的路,从凡间过到我神界……”

沈承鹤一听,怎么个意思?

他气得兜头盖脸骂道:“你打我、爆我jú花老子都不跟你计较,还让我伺候你?老子忒么平时做人就够不要脸了,卧槽你还要脸吗!”

健康人都要气出狂犬病,他想咬人,把这厮骂个狗血淋头反手给他一刀,牛头马面让老子死个痛快吧。

红袍男人并没动气,有着与生俱来的自负,被沈公子骂得不怒反而很想乐:“准你伺候是你的福气造化,你也配与我jiāo欢?你不必叩头谢恩了,把腿张开些。”

沈承鹤:“……#¥%*!”

红袍美男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丝帕包裹的药引,是他刚刚从幻qíngshòu身上采集的大块huáng如凝脂的东西。雄shòu雌shòu分泌这些膏体,还没来得及炼成药物仙丹,原物的滋味就比药丹更为qiáng烈。这厮故意戏弄似的,二指夹药在沈公子面前晃一晃,妩媚一笑,再一指掰开他嘴,另手就要把东西喂进去。这东西只吃指甲盖大小一粒,就能让他浑身苏软,任人为所yù为。

趁对方双手都离开缰绳,沈承鹤大腿膝盖猛地磕向那男的肋骨小腹脆弱处,翻身跃起砸下!

他也是孤注一掷玩儿命了,原本是想将那个魔头踢下坐骑。没想到人家骑鸟骑得特稳,都骑多少年了技巧娴熟,双腿一夹纹丝不动。倒是他自己失去平衡,从空中没抓住,翻身翻大了,从大鸟背上翻下去了。

小风一chuī,四周白云虚无缥缈呢喃细语。

沈承鹤坠落瞬间疯狂一捞,一把捞住巨鸟的腿。黔驴技穷之际慌不择伴,只能直挺挺地坠挂在鸟腹之下,拼死拽着又一个垫背的。

巨鸟也是狠命嘶鸣了一声,被一个大活人扯了腿脚猝不及防,“腾”得也跟着坠下去,一时平衡错乱。

两人一鸟打着滚从很高的地方往下掉。红袍美男霍然大惊,又大怒,下意识就伸下去捞这个活腻了想死得快些的傀儡。想死也要本宫亲手掐死你,你还想自己摔死?

“你给我回来。”

空中囫囵一翻衣袂纠缠,二指间夹的那颗药膏就脱手了,恰好脱飞甩进这人口中。

美男捂住胸口往外咳,再想吐出已经来不及,咽肚里了,脸迅速涨成赤红……

要说红袍男驾驭的这头坐骑,也不是神都上空闲逛的寻常的小鸟卒子。这巨鸟形似鬼车,却比一般鬼车大许多,翼展宽阔足有数丈,尾翎五彩斑斓。鸟颈子上,大头两侧生出一共八个小头。大头上是一副修长的吊睛人面,八小头上还各有一只吊睛眼,看起来是鬼车的升级二代加qiáng版。

九头凤坠了足有几百尺,快要掉回神都墙头,使出吃奶力气才把平衡感掰回来,生生挣掉两根漂亮的翠色尾羽。

沈承鹤趁着九头凤落低了,瞄准附近飞过的另一只大鬼车,在两鸟一上一下错身时,猛撒手掉到下面那只鬼车上。他光着大腚也顾不上,搏命似的抱住那头鬼车的脖颈。鬼车骤然被抱了,平白受个大惊吓,驮着个没穿裤子的半luǒ男,不知应该往哪飞。

这只鬼车在前面逃窜,那只九头凤在屁股后面狂追。

小家雀还是跑不过老家贼,沈承鹤手脚生疏地驾着鬼车没飞出几里地,刚刚飞出神都上空地界,再一次被一只大手薅住西装马甲往上一提。

沈承鹤那时知晓大势已去,今天要给沈家老祖宗丢人了,他的贞cao保不住了。

也是命该如此,孤零一个人扑腾不出大风làng来,翻不出魔头的掌心。人怂命又贱,就要惨遭凌rǔ了。假如还能活着回去,楚晗恐怕更瞧不上他这碗糟糠……这笔账回头再找姓房的泼皮算一算。

他一被抓回到九头大鸟身上,就抱定苟且偷生念头。

好死不如先苟活几日。都是男人,不就是让人在自己身上溜趟活儿吗。

然而再一睁眼,眼前穿红袍大氅的锦衣卫,也不对劲了。刚才神气活现驾驭着九头鸟的男子,这时鼻子耳尖都涨红了,颤抖喘息着一双大手摩挲寻觅他的胸口。这人方才雍容华贵的神qíng、气定神闲的举止完全不再,朱红蟒袍的衣襟不知何时扯开了,露出揉乱的月白色亵衣。

男子异常痛苦,一手猛然抓住自己亵衣胸口,指尖纷纷挠向胸腔肋部的骨头fèng里,好像在抓挠钻进哪一处关节骨fèng里啃噬嗫咬他的虫蚁。这人顽qiáng地咬了下唇不愿发出声音,qíng绪混乱。

沈承鹤纳罕:“……演够了?”

沈承鹤:“你穿这身儿演够了,差不多了,你也让我下台一鞠躬吧,老子光着呢,都没穿裤子!”

再一挠,自己把自己挠出血,亵衣洇出道道血痕,美男纯属自作自受,苦不堪言:“嗯……你……我……我……”

沈大少爷折腾这一趟,约莫也看出自己掉进异界。眼前这家伙是个挺大的官儿,职位官阶估计比澹台敬亭还高,因此气度非凡,专横bàonüè。

沈承鹤:“你吃错药了吧?”

沈承鹤:“……你还真吃错了?你把刚才那一大块什么散吞下去了?”

人身ròu躯,哪经得住漠北幻qíngshòu的雌雄夹攻,这会儿快被刺激得雌雄同体脑顶长角了。这人本来就常年服用壮阳丹,不慎又给自己进补了一大颗七xuédàngqíng散的原膏,两厢叠加,比普通丹药浓烈了十倍百倍。功力再高的人物,也禁不住经脉倒流,几乎七窍喷血。

头上帽冠端不住了,掉了。一头长发倏然垂下,垂落沈公子胸前。

男子几乎撕破自己衣物,雪白健美的身躯战栗着一点一点从亵衣里扯出,被冷风撩得白里透红,也不知是冻得,还是被药力给痒得。

“别撕衣服,怪冷的。”

“这地方高,真的冷,我没穿裤子我告儿你吧这可冷了!你别……”沈公子语无伦次地唠叨。

“混账……给我……闭上嘴……”美男语不成连。

药膏原本是全要喂给沈公子,拿这大活人试一试药,顺便戏弄吓唬这个蠢蛋。他喜欢听沈公子口没遮拦地撒泼叫嚷,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泼皮活宝,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话,顿时觉着新鲜有趣。他心里有淡定自持的戒律,并没想要真的jiāo合。

却没想到是拿自己试了药,炼了蛊,把持不住了。

黑眼罩也掉了。

红衣鬼卫在沈公子瞪大的瞳膜上,终于露出不愿示人的面目。

男子长了一双含qíng带水的yīn柔凤眼,很年轻,睫毛垂下来覆盖出厚厚一层yīn影,又因为qiáng忍幻qíng药的痛苦而咬破下唇,嘴唇挂下一丝带血的唾液。眼角微微dàng出一缕压抑的风qíng,眼底横波流转,就美得让四海九天黯然失色,让沈承鹤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