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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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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完全不够。

第二波药力飓风过境向他们攻城略地,楚晗最后一丝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烧成灰烬。

当无数虫蚁从浑身每一处骨节fèng隙中奔跑而出,奇痒的知觉纷至沓来碾过他的神经,他才终于明白,七xuédàngqíng散中“七xué”二字的残酷。这不是任何一个有意识知觉的活人能够抵挡的痛楚折磨。

最放dàng便是最无qíng。

与qíng爱已经无关,从头到脚是酷刑的考验。除非就地挂掉,那滋味儿就是生不如死。

人有七窍。越是骨骼清奇身怀异术的人,比如楚晗这类,身上各处知觉原本来就比普通人灵敏百倍,陷入毒xing或药力之后受苦也就越深,百倍叠加。

他的眼,鼻,耳,舌尖,下体xing器的尖端,都被撩拨得肿胀殷红。嗫咬的苏麻感像电流一样盘旋着同时蹿上舌尖和guī头处,只一下就让他失控叫出了声。

后làng迅速又将这一波发作拍扁在沙滩上。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麻痒毫无间断地摧残他意识感官。最尖锐的知觉全部涌向下三路,最终缠住坚硬如铁的xing器,盘桓而下,像捂不住盖子的热làng沸水,漾过已呈红肿的囊袋,生生钻入后庭,击中最脆弱无助的一处xué道。

“啊……”他惨叫。

“我……我……不成了……”楚晗语不成声,像要溺水,无法呼吸。

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会发生什么,意识仍然坚qiáng而清醒。越是清朗的意识,更加让身体的失控变得耻rǔ难当。唯一聊以慰藉的是,身边好歹有个人陪他。

房千岁也是一脸震惊迷乱,直勾勾盯着楚晗在地上扭曲的身体。楚晗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样……

“我……我……你……”楚晗都没能说完,“啊”得泄出他的痛苦。第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就是止不住的反应,他粗喘着像八爪大章鱼似的缠某人身上,遽然又后仰弓起胸膛,脊背和臀部拼命蹭地。雪白身躯迅速磨出血痕,都觉不出疼。

这是他这么多年最脆弱、绝望的时候。

没有痛感了,全部是如蚁噬xué的折磨。一道道电弧滑入后xué深处,打击他的尊严。他颤抖着抓住房千岁一只手,想往那里塞进去。

但那只手没让他塞进去。

房千岁猛地甩开他,双手捧着他的头,指力快要cha到他骨fèng里,痛苦又心疼地望着他,眼对眼,近在咫尺。

小白龙那时竟然比他还要无助,痛楚地吻他,帮他撸动下身,想要替他排解药力折磨。

房千岁是一反平时的淡定冷静,眼里有深刻的后悔,内疚,喃喃地不停说:“对不起……我……楚晗……楚晗……”

楚晗拼命摇头,说什么对不起?

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对谁说过“对不起”三字?

小千岁是想说,楚晗对不起,我不该与指挥使大人负气jiāo手,不该与大魔头缠斗不休,纯属自以为是逞一时痛快,拖累你掉进这条山谷,让你被迫吃这样的苦,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晗是唯一完全无辜的人,一路就只为救人而来,为挚友之间一腔义气。他又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许多磨难?

房千岁颤抖着一低头含住他的xing器,用力吸吮。舌尖舔上红肿的guī头时楚晗整个身体弓起来揉向对方,抽泣着不停cha入对方唇舌之前。他眼睁睁看着小千岁埋头在他下腹上这样抚慰他,他知道对方同样受制于奇痒蚀骨的催磨。

他喷到对方嘴里,喘息着大叫,再次恳求般的张开双腿。

他动作很疯狂:“你,你……进来。”

房千岁却痛苦地盯着他,摇头:“不行,不能做。”

楚晗:“什么不能?”

房千岁眼眶通红甩开他的腿,突然嘶吼出声:“不能做!!”

楚晗都烧昏头了:“什么不能做?怎么就不能做?!我……我……”

他再一次被击倒,是被迫放下尊严挣扎着恳求对方。

房千岁带着所有痛楚、愧疚和忿怒对他吼:“楚晗,不能那样做,你疯了吗,不行!你放开我!放开……”

房千岁眼里也是喷薄yù出的药xing,这时一把攥住右肩cha着的箭羽,竟是拼尽全力狠狠往自己胸口戳进去。

血又喷出来,这人随即狠命一拔,生生将绞在骨fèng间的she灵箭拔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剧痛导致瞬间昏厥,房三爷一头倒在地上,半开半阖的眼皮下凝滞着最后一刻的倔犟和不妥协。

楚晗无法相信。

这人宁愿在这时自伤身体抵御药力,也不愿意碰他。

楚晗眼底闪过无法言达的失望,绝望,压抑太久的qíng绪突然爆发:“你躲什么?你怕什么?我们两个异类殊途,人有人间道shòu有shòu道就不是一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起,你混蛋!!”

“你会愿意跟个凡间人类苟且私qíng毁了八百年修行被削爵贬官判罪下狱剥皮抽筋吗三殿下?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早点儿让我滚蛋。”

“你从一开始就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你就是耍我玩儿的吗。”

……

楚晗说完,双眼失神仰面栽倒地上。

一语击毁两人最后的掩饰。

房千岁震惊又万分失望地看着他,哽咽发抖:“我耍你的吗?……我耍你了吗楚晗你看着我!!”

“我怕什么,我怕死吗?!”

房千岁眉目之间每一分每一毫都充斥着难过,只是那时都来不及对楚晗道出所有事qíng——楚公子根本就不明白真相,指挥使胡说八道的,楚晗完全理解错了,也就一直误会着。

楚晗骂完立刻也后悔了。

他怎么说那些自私刻薄的话。

人说到底都自私自恋,尤其深深陷到感qíng里求而不得,就没办法再假充大度。他一次次压抑真实qíng感,其实已经太喜欢了,潜意识里太恐惧一腔痴qíng最终竹篮打水。他有个奢侈的愿望,想要自私地霸占某个人,想要把眼前人永远据为己有,带走,远远地离开这里。

他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并非矫qíng地试图让对方回心转意,就不是那种人。他就是泪腺失禁,无意识地盯着他喜欢的人迎风流泪。

然而,第三波药力排山倒海压向他的意识。

楚晗很坦白地对小千岁一笑:“对不起啊……划掉刚才那些混话……对不起……”

“我就是,太难受了……”

本xing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凡事都替别人着想。他能拖累小千岁、将来害了对方?他断然不会。

灵界的幻海qíng天之毒,伤的是体肤,验的是人心。

药力让楚晗不停振dàng痉挛,双眼再次失神。

他扭开脸往旁边爬去。地上丢着小白龙拔出的那柄断箭。

楚晗咬牙一寸一寸挪过去,快要没力气了,攥过那根带血的断箭,绝决地就往自己身后cha进去。

小千岁是痛苦地大叫一声跃过去夺那根断箭,远远地掷开,没想到楚公子骨子里是这样要qiáng的人。

楚晗感到一股qiáng悍的力道缠上他的身体,就像当初经历过的那样。房千岁缠着他,在地上搅起一层一层土石糙屑,在天昏地暗的迷雾中,双双滚入林间一处百米深的冰冷水潭,在潭中砸出一道巨làng。

……

***

山谷的另一边,中了药毒的凤大指挥使,这辈子最倒霉落魄的时候,身边除了撒蹄奔跑而过的幻qíngshòu,就是让他爱恨jiāo加的沈少爷。他身上华贵的官服也都扯烂了,什么龙蛇凤蟒,全部剐成láng狈不堪的一条一条破布。周围被他刨出一个大陷坑,滚在泥里。

沈大少爷浑身难受痛苦不堪,四顾喊了几声亲爹亲妈晗宝贝儿和他们沈家八辈祖宗,没人搭理他,回应他。四周绿野苍茫,云声呢喃,如梦如幻又无qíng薄凉。

无比苍凉绝望的一刻他哭着抱住了同样水深火热煎熬着的大美男。

沈承鹤眼泪汪汪的,呜呜地哼哧着往美男身上蹭,随即就被凤飞鸾反掌又是一耳光。然而这一耳光已经没有丁点儿骨气和力气,像爱抚一样滑过沈公子的脖子脸。凤飞鸾后仰着倒在沈承鹤怀里,双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胸口,然后摸摸索索地攀上沈公子。

两人下体相合粗喘发泄。凤飞鸾仍然眼露不甘和悲愤,一口狠狠咬向沈承鹤的肩膀,生生咬出一口血,咬下一块好皮!

凤飞鸾从带血的牙fèng里骂道:“本、本、本宫,想,咬,咬死,你……”

沈承鹤也断断续续哭哭咧咧嚎叫:“你咬,你咬死我算了……我的老二和jú花都、都、都痒得要死了你咬死我吧……”

凤飞鸾气得骂:“你jú花痒关、关、关我个屁事……”

沈承鹤毫无尊严地泪嚎:“哎呦……活儿也痒、痒,你想咬就咬吧,一口咬下来它就不痒了……呜呜呜……”

凤飞鸾气晕了:“我、我咬你?痴心妄想你也配!”

七xuédàngqíng散这玩意儿发作起来,就是让人恨不能没长那个东西,挥刀自宫才能解脱。

纠缠的xing器剧烈碰撞撕磨,才能缓解些微的痛楚。指挥使大人把沈承鹤后背上挠得一道一道,快把这人活啃了。

沈公子一个二十好几的爷们儿,可也是从小被爹妈骄纵的阔少,关键时刻还是bào露难改的少爷心xing,一难受就先撑不住,哭得像个委屈孩子。他吵得身边人更加心烦意乱,凤飞鸾简直想堵住他嘴。

指挥使大人最后是用红肿的xing器堵了沈公子的嘴,这次却不是为纵qíng享受,扭曲的意识里充满自相矛盾的难堪,纵yù都是受nüè。他十根手指cha入沈公子的发根,口里发出羞耻的呻吟,白皙如玉的身躯遍布血痕,在对方眼前挺动臀部。

一波又一波蚀骨奇痒摧垮了原本就很不坚qiáng的意志。沈公子通红着眼睛,扒下指挥使大人的亵衣内裤。

凤飞鸾最后一刻猛醒,眼露吃惊和刻骨忿怒,拼命推拒沈承鹤压上来抖动的壮硕yáng句:“混账东西,你敢放肆?!”

沈承鹤涨红着脸,委委屈屈嚎出一句大实话:“我不敢!我错了我不想这样,可是我难受得快死了!!”

这人没多少骨气,但胜在对pào友诚实坦白。

他将大美男下半身扒光,qiáng行分开双腿,混乱难耐地压了上去。两人已经有过不止一次肌肤之亲,然而这才是沈承鹤平生头一回,青天白日之下看清对方的身体。指挥使大人腰身俊美,骨ròu停匀,浑身上下哪一块都长得极好。这人下腹部浮现一片桃红纹身,在yínyù折磨下显得诱惑而妖娆,纹身随皮肤下面的异样不停颤抖,像chūn日里桃瓣在玉体上徜徉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