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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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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鸾怒而抽打沈公子的脸,却止不住身体的沦陷。他的xing器肿胀滴水,尖端不断吐露液体,流出来的东西都充斥dàngqíng散的独特气味,药xing已浸入骨髓血脉。

那根漂亮的活儿上,镶了一颗名贵的翠玉。

果然就是北镇抚司深牢大狱中,居高临下睨视着沈少爷施展yín威的蒙面男子。

一段孽缘,就是这样颠倒的荒唐,此时与彼端完全不可同语。一报还一报,苍天饶过谁啊?

凤飞鸾也没有想到,他与眼前这个阳间来的活人纠缠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几次恨不得捏死这混球,手指掐在沈承鹤的喉节上,却没下去手……

他将沈公子从狱中提走,那时是打了主意做一次善事,放过这人。沈公子开朗英俊,能逗他开心,博他欢喜,他心里有了不舍,当然口头上不能明言。他给这人做了假铜衣,掩人耳目豢养在府中,已是平生头一回对一个人如此有qíng有义。然而这混球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他没料到沈承鹤竟然跑了,对他没丝毫留恋。果然凡间男子一如传说中的薄qíng寡义,都是负心汉。

凤飞鸾极其自恋自傲之人,又自恃对沈大少有救命之恩。本宫多看你一眼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宠幸你就是抬举,你个贱人竟然辜负……当初的抬爱宠幸,如今都变成他的耻rǔ!

他现在一腿折断寸步难行,这时才是凤落西沟惨遭大贱人荼毒。英明一世自命不凡在灵界一手遮天的指挥使大人,能甘心受胯下折rǔ?

久居上位者一朝跌下泥沼,受制于人,遭此奇耻大rǔ,他断然不甘。

凤飞鸾那时盯着沈公子的眼神喷出火来,悲愤难抑,羞rǔ难当,字字句句都是动了杀机。

“你……你敢……”

“你敢动我,本宫……有朝一日……定然将你剥皮抽筋,架上火烤,碎尸……万段……”

他说完这话,沈承鹤哭哭咧咧着cha入他的后庭,一杆子捅到了底。

……

那一刹那,两人都发出痛楚矛盾又终于享受解脱的呻吟。

沈承鹤自知罪过大了,办这种事很不齿,多得罪人啊。他以前再流氓,再混蛋,也没qiángbào过谁,脱裤子都是凭你qíng我愿。他一边止不住的“一二三四”使力抽cha,一边口里颠倒着喊。

“老子对不起你!”

“我有罪!我认错!”

“你千万别杀我你就饶了我吧……”

“不然你下回再cao回来,老子一定不反抗!……”

沈大少爷自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还特真诚地哭了几声,不是假哭,真心觉着特对不住美男,可是行动力上也没含糊。他几乎上身跃起来胯骨砸向对方臀部,一下一下捅入肠道。每一次捅入美男后庭的髓fèng最深处,被那细致柔滑的甬道夹得销魂难耐。

他真心对美男产生怜爱疼惜,见色起意之外是愧疚生qíng。指挥使紧咬着发丝唇线,那副深陷屈rǔ又清冷倔犟的模样,在他眼前dàng漾。谁能不爱上啊。

指挥使大人后jú花也是个雏,别人谁敢?除了翊阳宫后堂桌案上那条水晶镇尺,沈公子是第二个把凤哥儿捅了的。

凤飞鸾被gān得四体大开,被动地逐渐适应那种节奏,两腿被迫架到对方肩膀上,臀部被一波一波狂猛的侵犯冲撞。他后庭一片殷红,淌血。yín液与沈公子的jīng液随着抽cha从jú花口流出。

沈承鹤别的事qíng不如人,唯独身上的活儿,天赋硬朗雄伟,灵界里诸如廖氏兄弟成北鸢那些个庸碌无为的糙包完全不能比的。凤飞鸾也是平生头一次,尝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滋味,那是身体上的完全满足。沈承鹤粗硬的xing器无意间摩擦过那一点,他失控地吐出唇边发丝,叫出声来,脚趾绷起来勾住对方脊背。他两手各攥了身下一把泥土,手指就慢慢松开,被caogān得最终放弃了抵抗,抱住承鹤的腰……

沈承鹤she出第一波热làng时凤飞鸾被电得后xué痉挛,呻吟。更多的迷药混合在jīng液中徐徐灌入指挥使大人的后庭。他最终无法自持地夹紧身上的人,求索似的扭动臀部……这才真是一场爱恨jiāo织,qíng难自禁!

******

沈承鹤与指挥使大人在幻qíng峪谷底幕天席地爱恨jiāo缠,楚晗则被另一个人缠着卷入深潭水底。

潭边风景如画,潭底却水体冰冷寒气凌人,水下幽蓝透明。

楚晗丝毫都觉不到冷。他浑身着火,烧得滚烫,贸然浸入冰水反而通体舒畅。这样对身体损伤很大,却暂时缓解几分难捱的药xing。然而也就片刻工夫,整个池子,被他们两个浑身着火似的人,搅得几乎沸腾了。

房千岁大约就是滚落深潭的刹那,兜不住人形。庞然巨shòu的尾巴砸在潭底,让整池的水激流外泄涌上岸边,随后又将水全部搅回,潭底漩涡振dàng。

楚晗半睁着眼,感觉到小千岁从后面抱着他,没扔下他自己跑了,筋疲力竭之际也有想哭的感动。

周围冷水迅速高热,炙烤如岩浆。药力遇水更qiáng,悍如猛虎。

他眼角余光看得到潭底被银白的龙鳞映得明亮,水中泛出灼灼华光。他瞬间心疼又心软。他不愿有一天因为自己的自私狭隘,让这样的华光失去颜色。

房千岁持久地抱着他没有撒手,上半身仍是赤luǒ的人形,头越过他肩膀抵着他,紧紧相拥,寸步不离。

两人都是骨子里很倔很硬的,不愿妥协。然而,越是jīng神上qiáng大的人,在药xing屈rǔ的折磨下越是钻牛角尖,反而不如沈公子那样没皮没脸的,放纵起来只图一时痛快,哪管明天后天。

再一次群蚁入xué,楚晗扭曲的五官与止不住的痉挛bào露出那时的痛不yù生,双腿不自觉地扭缠一起。原来,这幻qíng药xing发作起来也是因人而异。用行话讲,楚晗自己是偏0体质,药xing就走后门;其他那三位本xing上都偏1,药xing就走前面。

“别怕……都会过去……”

身后人振出疼惜抚慰的声音,事实上说话的人自己也在痉挛。

楚晗顽qiáng地试图挣脱对方,摇摇头,示意不用管他。

他身后的人直视他,目光仿佛烧到他灵魂深处。“不要。”房千岁一把抓住他试图自亵的手,突然将他两手往后扳去,做成个捆缚俘虏的姿势,牢牢缠住。

楚晗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人壮硕、炙热、滚烫的一段身躯,合着温热的池水,深深捅入他炽热难消的yù望的深xué。那一下进去了,楚晗瞳孔都放大了,在水中大叫出声。蚁嗜七xué的奇痒,霎时间全部汇聚在jiāo合的那一点。qiáng有力的bàonüè的cha入,捣开他的身体,再搅散、绞杀他的意识,让他迅速解脱。

那东西比他想象得还要壮硕无数倍,柔软着探进来,随后突然坚挺粗壮,胀在他体内。哪怕是已经为他“量身”放轻了力气,压抑着粗bào,仍然在最初几下几乎把他捅晕了。楚晗并不是身子骨弱不禁风那种人,他自觉也挺结实耐cao的,可这会儿屁股都快散架了,从腰往下脱环,劈成两半。

这就是小九殿下开玩笑所说的那条“小腿”吧……

比小腿还要粗长,太大了,轻易能把他捅漏了。那东西充斥他的五感,碾压他的意识,迅速就抹掉dàngqíng散或者其它任何东西能够在他体内激起的振dàng。龙根是用劈开他的力道,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势,完完全全地,霸道地,占有他的全部……

房千岁捅他的时候,也像赌气一样,喘息着不停bī问他:“成吗,这样成吗!够了吗!!”

楚晗无法成言。疼,胀,却又无比慡快,炙热。全副意识攀附在那一点,他胯部跃起砸向身后的人,每一下都砸中自己敏感的深xué,dàng漾得大叫。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将一切羞耻的声响掩饰在水下。那一刻,就想这样死在对方怀里……

两人狂làng的动作迅速就让楚晗达到第一次喷cháo,直接被chashe,泄得酣畅淋漓,眼泪无意识地涌出。

他后面却突然一松,身后人竟在这时候猛地拔出来。

一股浓热的水柱喷出三尺之外,潭水中冒出无数沸腾的气泡。

楚晗还沉浸在高cháo的淋漓酣畅中,勉qiáng回过头,对上小千岁隐忍痛楚的面容。

他很吃惊,对方一定忍得很难受,竟然在这样qíng形下自持着不she进去。小千岁方才进去的,好像也不是龙根,分明是用的尾巴。那是小白龙鳞片生辉的粗壮巨尾,最尖端的几寸柔软。

就那几寸,差点儿凿漏他。

房千岁红着眼揉向他发根处,不断粗喘,抽出尾巴开始狂bào地抽打潭底。岩石与断裂的鳞片纷飞,池子四壁塌方!楚晗想喊“不要”。他想到尾巴根那里是小白龙的敏感处,做个爱都不能尽兴,一定很难过,显然只能用这样bào烈的方式,抵御难捱的一波一波热làng。

他心疼怕对方把尾巴敲断掉,以后就不帅了,而且多疼啊。

他一手揽住身后人的头,颤抖着捉住嘴唇。

绝望中互慰,抵死缠绵。房千岁也吻他的脸,吻他的耳朵,咬他肩头的肌ròu。

他们在疯狂的互相疼惜的知觉中很快做了第二趟、第三趟,已经不知是第几趟,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何地……什么天条戒律,什么牛鬼蛇神,都是眼角漂过即灭的一团气泡,眼里心里只有怀中的人。

房千岁每一次将他顶上高cháo,看着他坚硬如铁的xing器前端终于泄出白液,得到舒缓,这时再将自己拔出来,不she到他身体里。

楚晗那时想,或许,小千岁用的尾巴,也没有将龙jīng直接灌入,就不算媾和,就当是没有做完全套。他们仍然维持最后一丝底线没有逾越,虽然在两人心里,这就是最亲密的结合。

最终筋疲力竭,无法动弹,他浑身只着一层单薄亵衣,后仰着倒在小千岁怀中,臀部麻木失去知觉,却还夹着那根粗大的尾端,无意识地漂流。他两条长腿dàng在水中,并不拢了,看着自己两腿间随水流出的白液,很羞耻。修长的身躯漂浮着,也很诱人。

那瞬间想这样痛快地挂掉,也没什么遗憾。

却又不愿挂掉,舍不得死,想要一直这样随波漂流,想要与这个人长相厮守……等出了这座水潭,指不定又是怎样的血雨腥风。

第六十章灵蛇出渊

楚晗中了幻海qíng天之毒,和房千岁就在深潭水下漂流,药xing发作起来时就不停抽动。时间随水流从指间漂走,不知过去多久,慢慢等待药力散尽。

还是房千岁最先恢复意识心神,因为楚晗注意到,小白龙完全回复人形,收起那一段盘踞水底的粗长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