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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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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如她所愿地反复吸-吮,唇抿着她的樱桃碾磨,听她qiáng忍着的喘息和鼻端发出的哼音。偶尔含住顶部的一团,舌尖在那圈粉晕上扫过,她便会抱着他扭来扭去,似逢迎似闪躲,修长的腿不安地并拢蹭动,撩拨着他qiáng忍的yù望。

“阿兰……”凭着最后一丝残破的理智,他压住了她的双腿,不让她再动。

舒兰不满,那快-感如此汹涌,只有扭动身子才能发泄,他怎么能那么坏,不让她动呢?她抓了抓他的背,在他连绵不断的吸-吮中悄悄寻找新的纾解方式,蓦地,她感觉到一处坚硬抵在她的小腹上,硬硬的,轻轻跳动着,摩擦着,带给她异样的感觉。她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让它落在她两腿之间,那里被抵住的一瞬,她不由自主地迎着它动了动。

“嗯……”她舒畅地哼了一声。

“阿兰!”全身血液齐齐朝那里涌去,要是还能再忍,他恐怕就要胀爆了!

倏然起身,转瞬便褪去了自已的衣物,下一刻舒兰的亵裤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他把懒丫头翻转过去,让她趴在炕上,不管不顾得覆了上去,黑暗中他的手寻到一处湿润的dòng口,他试探着用手指碰了碰,怕舒兰会疼,可她只是扭了扭丰润的小屁股,倒好像催他快些似的!

他额头青筋bào涨,一手托住她左侧的丰满,吻她细腻如玉的背,一手扶着自已的坚硬,颤抖着朝那处滑腻的湿润探去,“阿兰,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着别叫,知道吗?”顶部的硕大轻而易举地分开两片湿滑的小唇,在那紧热的嫩ròu围裹中跳动,他还是不放心,起身在她耳畔叮嘱。

下面被撑开,舒兰又期待又紧张,好像有水儿从那里流出去一样,而萧琅小心的碰触浅抽带来的快感比刚刚还要qiáng烈,她扭头去看他:“láng哥哥,咱们这是要gān什么?”

萧琅不敢深入,只在dòng口缓缓移动,听她声音带了浓浓的鼻音和喘息,猜她定也似自已这般渴望,便试探着轻轻往前入了一点,亲着她的脸道:“哥哥要跟你dòng房,然后你就是我媳妇了!”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准备一贯而入。

那里被摩擦,舒兰轻轻哼了声,不解地追问:“娘说dòng房就会生小孩儿,是真的吗?”上次她问姐姐瑾郎是怎么来的,她也想有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娘亲就抱着她说她是傻丫头,然后说只有嫁人,dòng房后才会怀小孩儿,还不许她以后再问这种傻问题了。

“láng哥哥,这样我是不是就会生小孩儿?我也想要瑾郎那样的小孩儿!”舒兰满怀期待地道,她现在恨不得瑾郎天天住在家里,偏偏每次姐姐回家住个两三天就走了,要是她也生个胖娃娃,就可以天天哄着他玩了。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萧琅火热的yù望瞬间被扑灭。

他从她身上倒了下去,紧紧抱着舒兰,平息了良久,才低低地道:“阿兰,咱们不生小孩儿,一个也不生!”

想起娘亲死前痛苦的叫声,想起得知宛姐有孕后埋在他心底半年多的担心害怕,只要想到舒兰也会经历那般痛苦,也有可能……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他都不敢冒险,也不要冒险!

舒兰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闷声道:“可我……”

萧琅胳膊一紧,蹭着她的脸道:“阿兰乖,小孩儿一点都不好玩,你忘了瑾郎在炕上胡乱撒尿了吗,那次还在你身上拉臭臭了呢,还有,他半夜会哭好几次,吵得你睡不着觉!”

舒兰身子一僵,想起那几晚震天的哭声,便搂着萧琅道:“那我不生了!”身体里的空虚渐渐消失了。

萧琅轻轻拍她的背,等她睡着的时候,他依然醒着。

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进去却不会害她生小孩儿呢?明天去翻翻伯父的医书吧,那被包裹的感觉太美好,尝过了一次,他便上了瘾……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他俩的ròu一直是俺的纠结之处,相信你们懂得,求不喜勿喷,~~o(>_<)o~~

听说宝玉第一次是13岁……

捂脸遁走……

☆、54阿兰生气了

第二天,萧琅被舒兰看得毛骨悚然,她那是往哪儿看呢!

趁秦氏出门的片刻功夫,他把人拉到屋子里,皱眉道:“阿兰,你为啥一直盯着我瞧?”准确的说,是盯着他的下面瞧,这要是被秦氏发现了,不知道该怎么想呢。

舒兰好奇地盯着萧琅的裤裆,伸手yù摸:“昨晚你拿什么戳的我?”虽然没有看见,她也大概感受出了形状,可萧琅衣服下面平平的,根本就不像藏了那么一根东西的样子啊?

饶是萧琅再镇定,也被她问的脸红心跳,某个部位蠢蠢yù动,他掩饰xing地侧过身子,糊弄道:“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行了,咱们出去玩吧。”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舒兰不依,扑到他身上要扒他的裤子:“给我看看!”

萧琅满头大汗,知道懒丫头脑袋一根筋,平常不爱动心思,可一旦她认定了什么,那是非要搞清楚的,他若真是不给她看,她就能一直缠着,平白惹她爹娘怀疑。

耳根有些发热,他飞快地褪下裤子,扭头望着窗户:“给你看,别闹了!”

舒兰笑嘻嘻地脱开他怀里,低头去看他的身下,不看还好,一看眼睛就睁得圆圆的,那,那不是跟瑾郎嘘嘘的地方一样吗?可他的为什么这么长这么大?还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她颤巍巍地倒退两步,他,他竟然想把这么大的东西戳进她身子里面?

眼前忽的掠过翠荷身下布满红白之物的画面,那是被赵大郎戳的,舒兰似乎明白了什么,气得小脸发白,猛地推了萧琅一下:“你又想偷偷欺负我,以后别想跟我睡一个被窝!”抬脚就想往外跑。

萧琅不明白她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可他不敢放她走啊,忙挡在门前,迅速提起裤子穿好,抱住舒兰道:“我没想欺负你,你不也愿意的吗?难道昨晚你不觉得舒服?还有,不许大声说咱俩睡一个被窝的事!”因为害怕她说漏嘴,他声音冷了下来,隐带斥责之意。

这是三年多来他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话,舒兰不可置信地抬头,就见萧琅皱着眉,冷峻的脸绷得紧紧的,抿着唇瞪着她。她委屈地撇撇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你就是要欺负我,晚上那么黑,我看不见,当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从小就会装好人,每次都是先骗我信你,然后再欺负我,昨晚也是,先把我弄得很舒服,然后就想戳我是不是?你还骂我,我就要告诉我娘!”胳膊被他攥着,她便用脚踢他。

她前面说的萧琅都不在乎,可最后一句是他不能忍受的,如果秦氏夫妻知道他对她做过的事,恐怕再也不会让他接近她的!

“阿兰!”他低吼一声,双手微一用力便把人提到了炕上,压住她不老实乱蹬的腿,一手攥着她试图挣扎的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bī她看着自已,尽量温柔地解释道:“阿兰,那不是欺负,因为喜欢你,所以想抱你睡觉,你看,我昨天不也没有戳进去吗?”亲她脸上的泪水。

或许是他温柔的语气,或许是他轻柔的亲吻,舒兰心里好受了一些,可她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萧琅,试探道:“那你以后也不会戳进去吗?”她需要一个保证。

明明是两qíng相悦的事,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好像他多残忍似的!

他知道现在说一句“不会”就能让她相信让她心安,可他很快就要进去的,到时候万一弄疼了她,她该更加以为他欺负人了,便耐心地道:“阿兰,你别害怕,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痛,但就会痛一次,以后就不会了!”

这就是还会戳进去了!

舒兰恨恨地咬他禁锢她的手腕,“我要告诉我娘去!”

萧琅吃痛,听到秦氏跨进篱笆门的脚步声,心中着急,没有时间说软话,只好使出恐吓手段来,qiáng忍着心疼用力攥紧她的手,冷声威胁:“阿兰,我只说一次,你要是敢把咱俩的事告诉他们一句,我就想尽办法吃了你,不信你就试试看!”说完,倏地松开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秦氏进门之前回了自已的屋子,坐在桌子旁看书。

里屋传来她呜呜的哭声,他莫名地一阵烦躁,本来好好的,为什么看了一眼就变成这样子呢?

“阿兰,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听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早晚会引得秦氏注意,萧琅便大声问道,刚说完,秦氏就走了进来,萧琅忙放下书,表qíng很是困惑地解释道:“伯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氏火急火燎地去看女儿,进屋后见她趴在炕上哭,心疼的不得了,“阿兰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舒兰扑进娘亲的怀里,肩膀不停耸动,心中无比委屈,亏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变好了,没想到他其实还是那头恶láng,心心念念筹谋着要欺负她!

刚想把自已被欺负的事qíng说出来,余光却瞥见萧琅立在旁边,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她本能地一哆嗦,临时改口道:“娘,我肚子疼……”

“哪儿疼啊,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是夜里着凉了?”秦氏一边替女儿擦眼泪,一边柔声问道。

舒兰扭过头,把后脑勺对着萧琅,闷闷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舒服。”

事qíng没有败露,萧琅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攥着拳头走了出去。

同一时刻,朱元宝笔直地立在他爹身前,斩钉截铁地道:“爹,我就要娶阿兰,除了她,谁都不要!”

朱来财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看着无比郑重的儿子,面露难色:“你喜欢她什么啊?就因为她好看?我告诉你,娶媳妇可不能光靠长相,你得娶个会帮你洗衣做饭贤惠持家的好姑娘,舒家的二姑娘,说好听点是天真单纯,说难听了就是个傻子,哪天被人坑了骗了都不知道,你娶她,娶回家当菩萨供着啊?”

舒家大姑娘温婉贤淑,去秦家做客的人见了她,没有不夸好的,可那个二姑娘很少在人前露面,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秦家有两个外甥女,他这是因为挨得近,比旁人消息灵通些,再加上平时听儿子念叨两人一起玩耍时的qíng景,猜出了那丫头的xing子。他并不嫌弃人家闺女,只是他早年丧妻,一直盼着儿子娶个好儿媳帮忙cao持内务,那二姑娘可不是个好人选。

要是换个人说舒兰是傻子,朱元宝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他愤愤地瞪着他爹:“我不管,我就是喜欢阿兰,别说她不是傻子,就算她是,我也要娶她!我就是要好好养着她,咱们家又不是没钱,那些粗活jiāo给丫鬟婆子就行了,其他事qíng自有我做主,她只要给我当媳妇,跟着我享福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