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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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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湿滑的摩擦让舒兰压抑不住地叫了出来,叫完她就后悔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细fèng,去看萧琅的表qíng,担心刚刚的叫声泄露了她的舒服,哪想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原来他一直看着她呢!

就像做贼被抓住一样,舒兰恼羞成怒地闭上眼,嘴上逞qiáng似的骂他:“你出去,你个大坏蛋,就会欺负我!”往日清脆甜甜的嗓音,因滤过qíng-yù的网,变得有些哑,夹杂着难耐的娇喘,更加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听她喊坏蛋,听她求坏蛋不要欺负她!

萧琅就是这样想的,更让他好气的是,她竟然敢在这种事qíng上骗他!她知道他有多迫不及待吗!

心中迅速腾起浓浓的征服yù,他看着身前丰满的身子,如她所愿地退了出来,“好,哥哥不欺负你了!”将舒兰平放在炕上。

没了他的硕大,体内的空虚让舒兰很失望,她看着萧琅的背影,想要叫他回来,又有些开不了口。

却不想,下一刻,萧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进来,用他的坚硬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发软,啊啊直叫。

“还敢骂我坏蛋吗,还敢不敢!”他紧紧抱着她的腿,在她的紧致湿滑中大力驰骋,每一下都挺到最深处,狠狠撞她里面的娇嫩,顶着那里研磨。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滴下来,落在她上下晃动的玉兔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舒兰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转瞬便陷入了他带来的qíng-yù狂cháo。

萧琅一边深深撞击她的花心,一边不停地问她还敢不敢,开始舒兰还能咬牙坚持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小手拍打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求饶起来:“不……不敢……了,啊,慢点……慢点……”每每话音刚刚出口,就被他顶的散了开去。

如瀑的乌发散在她如玉的身下,小脑袋一会儿晃到左边,一会儿晃到右边,好像那样就能灭掉身上体内的qíng火似的。那张诱人的小嘴时而啊啊直叫,时而软语求饶,听到萧琅耳里却最是销魂蚀骨,让他发狂的大力入她,直到她在他的狂风骤雨中泄了一次,他才满足地放慢了节奏,放下她的腿,一边温柔耸动,一边吻着她的眼角眉梢:“阿兰,哥哥弄得你舒服吗?”

舒兰云鬓湿透,氤氲的杏眸迷蒙地望着他的俊脸:“舒……舒服,嗯……”

“那你还说哥哥欺负你吗?还说哥哥是坏蛋吗?”退出来,又猛地全根而入。

“……啊……不……不说了……嗯……”舒兰被激地支起了身子,胸前两处丰盈如雨打荷叶上下跳动。

“以后你要是再说,哥哥就像刚才那样……”萧琅惩罚xing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低头含住她的红樱,双手托住她充满弹xing的翘臀,下面又渐渐加快了速度。他要她,要不够。

舒兰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嘴上断断续续地哼着,如哭似泣,脑海里除了那排山倒海的愉悦快感,就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明明上次很快就结束了啊……

而她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等着告诉她,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温柔时可以将她宠到天上去,一旦狂dàng起来,就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才能满足。

红烛高照,鸳鸯翻滚,只盼夜长chūn更浓。

☆、64婚后甜蜜(chūn)

清明时分,前两日下了一场小雨,而今雨过天晴,趁着泥土松软,正是种花生的好时候。

萧琅早早就起来了,先将牛车套好,把耕犁、花生种等物搬到车上,然后给大huáng牛抱了昨日就割好的野糙,这才开始准备早饭。

一小盘米粥,一荤一素两道小菜,全都准备完毕,洗洗手,进屋去叫舒兰起chuáng。

“阿兰,起来了。”他俯身站在炕沿前,麦色的大手伸进她宽松的中衣,准确地按在一侧的红樱上,一边轻轻捻揉,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舒兰的脸。这是他这三年里琢磨出来的叫她起chuáng的法子,既得趣,又有用。

那层层苏麻接踵而来,舒兰无奈地睁开眼,嘟着嘴扒开他的láng爪,半撑着坐了起来,满头青丝从她肩头披散而下,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细白,有种慵懒的妩媚。

萧琅咽了咽口水,因为今天要下地,昨晚他忍着没有要她,不想只一个起chuáng的姿势都能勾的他蠢蠢yù动。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怕他忍不住。

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半旧不新的杏huáng衫子递给她,亲眼盯着她穿好,萧琅松了口气,弯腰替她穿上平底软鞋。

吃完饭,萧琅替她戴上宽大的纱帽,“外面日头大,小心别晒黑了。”

舒兰打了个哈欠,撩起白色的轻纱看他:“那你以前在外面乱跑时怎么不怕晒黑?”现在黑乎乎的,肯定不怕了,因为晒不晒都很黑。

萧琅拉着她走出灶房,一边锁门一边道:“男的越黑越好,女的就要生的白白的才好看。”说到这里,又想起她细白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时,两人肤色的对比,那种qiáng烈的冲击每每让他心cháo澎湃,qíng难自禁,倘若她变黑了,岂不失了很多乐趣?

舒兰可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qíng,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关上大门,萧琅坐在前面赶车的位置,让舒兰坐在他身后,这才赶着大huáng牛往舒家的田地驶去。打猎挣的钱足够家里开销了,他便没有再置办田地,只是秦氏夫妻将田地jiāo给他打理,他只好听命,左右也就三亩地,收拾起来也轻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

路过里正家门前,恰好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子跑了出来,看见他们,愣了愣,然后怯怯地喊了声“大舅,大舅母,你们去下地啊?”

那是翠荷的儿子文郎,如今已经七岁了,只比瑾郎大一岁。

萧琅“嗯”了一声,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文郎受宠若惊,这个大舅一向冷冰冰的,今天竟然回应他了?

他欣喜地跑回屋子,将这个好消息说给娘亲听。

翠荷摸摸儿子的脑袋,心中无限感慨。

去年妹妹莲花如愿以偿地嫁进了隔壁镇上的孙地主家,却是给好色的孙二少爷做小妾,开头两个月倒是很得宠,后来孙二少爷又有了新欢,一个月也就去她那里两三次,面慈心狠的主母便开始给她小鞋穿。莲花吃了几次亏,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趁孙二少爷去他那里时提到了舒兰,将舒兰夸成了天上的仙女,勾的那孙二少爷心里痒痒的,专门陪莲花回青山村住了几天,只为亲眼看看舒兰的模样。

舒兰平时基本不出门走动,偶尔出来也是有萧琅陪在身边,按理说,孙二少爷基本碰不上她,可也不知道那孙二少爷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真就让他遇上一次两人出门的qíng景。远远瞧着舒兰窈窕玲珑的身段,再有那随风飘过来的甜濡娇声,立马让他身子苏了半边,仗着自家也算有些关系,开始寻摸着偷上一偷。

知道萧琅每隔几天就要进山打猎,又有莲花告诉他舒兰几乎整日都在睡觉,孙二少爷就耐心地等着,只等哪天萧琅进山,他便翻墙而入,到时候对付一个熟睡的小娘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弄得好了,没准神不知鬼不觉呢。

他寻思地的确不错,可惜落了痕迹,被偶然回家的翠荷听到了他与莲花的私语。翠荷当即悄悄溜到萧琅家,把事qíng跟萧琅说了一遍。直到今天,她都记得当时萧琅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

次日萧琅便提着弓箭出发了,回头就从后院翻回家中,那倒霉的孙二少爷刚刚翻墙进来,就被萧琅狠狠打断了一条腿,惨叫着被抬回了家。

单单这样,他也就不算倒霉了。

回家后,孙二少爷的腿被郎中接上了,在家疗养一个多月,彻底没了勾搭舒兰的心思,重新在他处招蜂引蝶,渐渐的,这件事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可有次孙二少爷从窑子回来,突地被一个黑影扯进了弄堂,只听一声闷响就再无任何动静。等小厮提着灯笼奔过去的时候,就见孙二少爷趴在地上,后脑勺鲜血直流,竟然被人一击致命。

县衙派人追缉凶手,将与孙二少爷有仇的人都盘问了一番,其中就包括萧琅,可惜孙二少爷得罪的人太多了,要么qiáng污佃户的女儿,要么偷别人家的婆娘,萧琅那点未得逞的小仇在一群人中并不显眼,县衙又没有证据,盘问后也就把人都放了,至今也没有抓到杀人凶手。

旁人觉得疑云重重,翠荷却认定此事是萧琅所为,不过她也只是猜测。当然,就算有证据,她也不会蠢到揭发萧琅,毕竟因为此事,萧琅对她虽然依旧冷淡,却也多多少少帮过几次忙。

哦,对了,孙二少爷死后,莲花被遣回家里,不知怎么被人撞着与先前向她提亲的那个中年汉子在林子里厮混,没过几天就嫁过去了。听说那丑汉整天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如今莲花被弄大了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了。

不知道这件事与萧琅有没有关系,大概是有的吧,翠荷默默地想。

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被丈夫盯着,人家萧琅是怕舒兰被人欺负,莲花呢,呵,谁让她自作自受……

*

这边萧琅和舒兰到了花生地,萧琅牵着牛在前面犁地,舒兰就跟在后面点种。

点种的活很轻巧,从小铁盆里捏两个花生种扔在垄里,两脚-jiāo错着向前走,将种子压入土中。有经验的媳妇丢种子丢的又快又准,保管让两处种子中间保持一致的距离。

舒兰做的还不熟练,萧琅故意放慢了赶牛的速度,让舒兰能跟得上他。两人就这样边种地边说话,累了就一起歇着,不知不觉就把三亩地都种完了。

点完种,两人坐在牛车上吃带来的gān粮,随后萧琅让舒兰躺下歇息,他自已做剩下的填垄活,填完后还要拉碾子,好在他力气大,一口气做下来也不觉得累。

太阳西沉,两人说笑着回了家。

饭后洗完澡,萧琅只穿着一条短裤趴在舒兰旁边,扭头对她道:“阿兰,我今天好累,你帮我揉揉肩膀!”

舒兰听他语气可怜,也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跪在他旁边替他揉捏。

萧琅满足地哼了一声,又道:“你这样不好用力,还是坐在我身上吧。”

舒兰便乖乖地坐在他jīng瘦的窄腰上,一会儿给他揉捏肩头,一会儿替他捶打后背,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竟出了一身细汗。若是知道某人正闭着眼睛享受她的小臀在他腰间磨蹭的快感,她肯定会狠狠给他一拳的。

“我胸口也难受,你替我揉揉。”萧琅让她先下去,翻了个身,用眼神示意她重新上来。

舒兰刚想上去,忽的瞥见他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不由蹙眉问道:“你不会又想进来吧?”每次都要被他折腾到半夜,虽然很舒服,可她真的是有些犯怵了,特别是她现在只想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