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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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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靖风立即一翻身,仰躺在白阮大腿上,用两只前爪抓着白阮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悲悲切切地轻声叫:“嗷呜——”

白阮便给他揉起胸口,指尖画着顺时针的圈,力道与神情皆温柔得不行。

郎靖风时不时用粉嫩的舌头舔舔白阮的手指,黑豆眼中满溢着奶里奶气的依赖和眷恋,尾巴在白阮大腿上摸似的扫来扫去,白阮也不说什么。

……这也太爽了吧?满脸写着乖巧和委屈的小奶狼在心里发狠地想,不想变回去了,操!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我这辈子就这么大了,当小崽子太爽了。:)

白软软:不当小崽子,还有更爽的……

第四十八章 一条优秀的奶狼不会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两次!

晚上十点半, 是该收拾收拾准备睡觉的时候了, 白阮关掉电视, 把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奶狼放下地,起身往浴室去, 边走边道:“我给你放水洗个澡。”

洗澡!?郎靖风眼中迸出两簇幽绿的火苗,撒开短腿吧嗒吧嗒全速狂奔紧接一个纵身起跳,牛皮糖似的整只糊在白阮小腿上, 四只胖腿儿爆发出与外形不相称的大力死死箍住白阮,引颈长嗥:“嗷呜呜呜呜——!”

“怎么了?”白阮戴着奶狼腿部挂件走进浴室,拧开热水, 把莲蓬头丢进宠物浴盆放水。

“嗷呜!嗷呜嗷呜!”郎靖风见白阮领会不到意思,急了, 从小腿上剥离下来, 跑到浴盆前人立而起, 用前爪搭住浴盆边沿一使劲,那小号宠物浴盆便翻了车, 热水淌了一地。

“你干什么?”白阮急忙关水, 郎靖风则跳上浴凳,又用浴凳当踏板跃进浴缸, 在浴缸里跑了两圈, 兴致勃勃地嗷呜嗷呜。

白阮了然, 用莲蓬头往浴缸里冲水并俯身用手掌简单地抹去里面的浮灰:“想用浴缸洗?可以。”

他自己偶尔也会想用人类的方式泡泡澡,所以装修时也安装了浴缸。

可郎靖风却摇了摇头,仰头叼住白阮袖口, 使劲儿把白阮往浴缸里拽:“嗷呜呜呜!”

白阮眉梢微微一抽,脸色沉下少许:“……什么意思?你想和我一起洗?”

郎靖风点头,屁股后的短尾巴摇得堪比小型风扇。

白阮定了定神:“咳,这你就别想了。”

郎靖风湿漉漉地跳出浴缸,夹着尾巴跑出几步,背对白阮面朝墙角坐下了,狼脑袋耷拉着,老大不高兴,身后一溜儿水淋淋的梅花脚印。

“……和我撒娇也没用,都多大人了,又不是真的三岁,我能吃你这套吗?”今天明明已经吃了很多套的白阮这般说道。

“呜呜……”郎靖风假装哽咽,稚嫩且毛绒绒的身体一颤一颤。

白阮伸手戳戳他:“郎靖风,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别装了。”

郎靖风像个赌气的小孩儿似的一转身,避开白阮的手,见卖萌不起效果,状似悲愤地一路跑进卧室,呲溜一下钻进了床底下,准备耍赖。

白阮趴在地板上往高度只容得下一个扫地机器人钻进去的床底下看,活像个试图把猫主子抓出来的铲屎官,一片狭窄的黑暗中,两枚玻璃球般透亮的眼睛熠熠地发着光。

“你这样没用。”白阮硬起心肠威胁道,“有能耐你就一直在里面待着,待半个月,到时候你想出都出不来。”

郎靖风听不懂人话似的,只在床底下噫呜呜噫呜嗷嗷呜,奶汪汪的音色加上二泉映月般哀婉悲戚的调子,直搅得人心都酥了。

白阮听了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去浴室取了把拖布,把拖布杆探进床底,想把郎靖风扒拉出来,可拖布杆还没近身,郎靖风就抽冷子往前一蹿,用一口细小的乳牙死死咬住拖布杆的头。白阮自然不敢往里怼,横扫也没用,只能往外拽,可刚往外拽了没多少郎靖风就松口退回床底深处,拖布杆重新伸进去,就又被他咬住。

如此这般僵持了十分钟后,白阮屈服了:“一起洗行了吧?出来。”

郎靖风发出一个怀疑的上扬音:“嗷呜?”

真的?

“当然真的。”这声狼叫白阮猜也猜得出是什么意思,心力交瘁地把拖布一丢,“说到做到,我是撒谎的人吗?”

郎靖风小声哔哔着反驳:“嗷呜嗷呜。”

明明都喜欢我了还撒谎说不喜欢。

见小奶狼出来了,白阮去给浴缸放水,放到三分之二满时他把郎靖风抓过来,用莲蓬头冲去郎靖风在床底沾的一身浮灰,然后把湿漉漉的小狼往浴缸里一丢。

郎靖风入了水,焦躁地摇着尾巴准备迎接大波福利,却见白阮把那张好看的脸微微一侧,狡黠地冲他笑了一下,随即便化作原形,白毛团子哗啦一声砸进水里。

——白阮知道郎靖风不会对兔子形的自己产生欲念,故而以兔子形态在郎靖风面前裸露不会令他产生羞耻感。

郎靖风舔了舔溅在鼻尖上的水珠,呆呆地叫了一声:“嗷呜。”

和想象中的共浴不太一样。

白阮惬意地眯缝起眼睛,一身丝绒般的白毛在水中铺散开,他划动四条兔腿儿,安静而从容地在水面上游了起来,两枚柳叶似的小耳朵精神地立着。

郎靖风凑过去,用鼻尖碰碰白阮,白阮也用兔爪碰碰郎靖风被水打湿的软毛,两个毛绒绒的小可爱你来我往,互吸互rua,然而这和谐的场景只持续了大约一分钟,被撩拨出了野劲儿的郎靖风便忽地人立而起,用两条胖胖的后腿蹬着浴缸底,用两只前脚把小白毛团压在了浴缸壁上。

“叽!?”什么情况!?白阮吓了一跳。

泡澡水里没放浴盐,小奶狼心满意足地舔舐嗅闻着猎物小白兔,粉嫩的幼狼舌头舔过小白兔的长耳朵,还用毫无杀伤力的乳牙在小白兔叽叽直叫的三瓣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又好奇地舔了舔小白兔的门牙。

在险些被暴躁小白兔的大板牙反咬后,小奶狼不敢再打三瓣嘴的主意,转而用黑漆漆的小鼻头拱着小白兔的软肚皮,并在小白兔的不断挣扎间将它翻了个身,用舌头由下至上一下下地舔着小白兔毛绒绒的背,作死地用肉嘟嘟的前爪拨弄小白兔簌簌颤动的圆尾巴,并在小白兔条件反射地使出后腿蹬的一瞬间机警地向侧边让去,哗的一声水花四溅,小白兔一双后腿儿踢了个空,倒是圆尾巴又被奶狼的前爪抓了好几下。

一条优秀的奶狼不会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两次!

“叽呀!叽叽叽呀!”在一连串气势如雷的咆哮声过后,小白兔绷紧之后仍显得圆滚滚的身体忽地一软,像只残破的兔子公仔般瘫软在浴缸壁与小奶狼之间,三瓣嘴中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弱呻吟,“叽……”

似是完全放弃了挣扎。

全程仍然没超过一分钟。

清澈的浴缸水泛起一丝丝的浑浊,或许是因为两只小动物掉毛了,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嗷呜?”郎靖风低低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