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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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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白阮确认道,“没哄我?”

郎靖风笑了,奶声奶气道:“真的,哄你干什么,你是我老婆?”

白阮好气又好笑地在那张包子脸上掐了一下:“你别用这个外形耍流氓行不行,太别扭了。”

郎靖风现在是真·长身体的时候,一顿晚饭吃了一整锅红烧肉和三大碗米饭,连盘子底的汤汁都没放过,全拌进饭里吃光了。吃饱喝足,白阮将锅碗瓢盆一股脑丢进水池,准备晚一些洗,郎靖风却搬着板凳站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拿起一个碗,挤上一大坨洗洁精,把碗里外抹了一通,又用指甲去抠碗壁上的食物残渣,一看就是个毫无洗碗经验的大少爷。

“你去学习,放那我洗。”白阮招呼道。

“宝贝儿歇着去。”郎靖风唇角斜斜翘起,小胸脯挺得鼓鼓的,极力彰显霸道宠溺,“这种活儿当然得我干。”

于是下一秒,外形年仅四岁的恶狼少爷就被白阮拎小狗似的一路拎到书房,且途中因挣扎掉落兔耳拖鞋一只,雄性尊严全无。

今天白阮给制定的学习计划郎靖风已经完成,趁着还有人手,郎靖风微信上戳李博明:“哥们儿,发几张照片。”

李博明便是那个曾经沉迷游戏成绩一落千丈,与白阮打赌比赛却被排位连胜符虐惨的那位同学,这次期末考试他考到了班级第二。虽然成绩不错,但李博明本质上其实是个聪明的刺儿头,所以和属性类似的郎靖风倒是挺合得来,这次暑假他和班上两个男生结伴出去玩,答应郎靖风给他传旅游照片,毕竟网上找照片糊弄爸妈风险太大。

“今天照的,爬山的,坐缆车的,还有吃小吃的。”李博明发来一溜儿照片,有带人的也有不带人的,发完还给郎靖风出馊主意,“你可以网上花点儿钱找人给你P一P,把我的脸P成你的。”

郎靖风欠揍道:“那不一眼就露馅么?我身材比你好多了。”

李博明悲愤:“操!”

郎靖风笑笑:“谢了啊。”

李博明八卦道:“你在你对象那住挺好的?”

郎靖风舔舔嘴唇:“特别好,今天晚上给我做饭了,好吃。”

李博明学狼叫:“呜嗷嗷嗷!除了吃饭还干什么了?讲讲呗,有照片没?待会儿打算干什么?”

真狼反而说人话:“写作业,没照片,继续写作业。”

李博明:“呸!写屁作业!一起做生理作业啊?”

写了一整天作业的郎靖风:“……真是纯写作业,你他妈脑袋里除了黄色废料有点儿别的没?”

李博明不干了,非要打探打探哥们儿和女朋友的私生活,可无论他问什么,都被郎靖风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问到最后什么都没打探着,甚至连郎靖风这个“女朋友”究竟是不是女的都不敢确定!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白阮假想中的“预产期”到了。

一整天紧张的学习过后,郎靖风妖力耗竭,变成小奶狼跑到卧室想亲近亲近白阮,却见白阮侧身躺在床上,清瘦的身体弓得像只熟虾,因为太用力,透过单薄的睡衣布料都能看见脊骨的线条,显得更单薄、更招人疼。

“嗷呜?”郎靖风小狗似的扒着床站起来,用爪子轻挠白阮的背。

白阮梗着脖子不回头,只开口问了句:“什么事?”

那嗓音虚浮微哑,一听就是身体不舒服了。

郎靖风干脆跳上床,绕到白阮正面,只见白阮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满是细碎的汗珠。

分娩时都会有些疼的,大脑没找着子宫这东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肠子抽搐抽搐了。

不用力也不疼,哪来的小兔子?——大脑有它自己的想法。

“嗷呜!嗷呜——!”郎靖风急得直叫唤,正想下地取手机打急救电话,却被白阮叫住了:“……那个,我没事。”

郎靖风一扭头,对上白阮颇有些难堪的目光,两人视线相交只有两秒不到,白阮苍白的面颊却腾地红了起来。

管它真的假的,郎靖风也算是……孩儿他爸了。

郎靖风瞬间反应过来,今天是白阮假孕的预产期。

知道白阮假孕后郎靖风偷偷查过,假孕时不需要做什么特殊处理,只要等大脑发现肚子里没有小兔子,这一幕闹剧自然就会收场……可是网上没说白阮会痛。

“嗷呜?”郎靖风用鼻子轻轻拱了拱白阮的肚子,眼神似是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白阮会痛,他肯定不会故意亲密接触让他假孕……郎靖风懊恼地夹着尾巴在床上转了几圈,自责片刻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又不可能一辈子不和白阮亲热,假孕这档事总归会至少有一次。

白阮看眼神就把郎靖风的意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咬着嘴唇不吭声,忍痛把小奶狼拎起来丢到地上。

郎靖风没再往床上蹿,转身吧嗒吧嗒跑去客厅,用指甲勾住茶几下方的大抽屉,往后一拉,抽屉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各类药品,有什么兔康宁消毒液、兔病专家口服液、治毛球症的化毛膏……人用药只有最寻常的止痛退烧止泻药。

郎靖风叼起一板止痛药,跑回卧室,张嘴把药往床上一放,又飞跑去厨房,从地上摆着的一提小瓶矿泉水中叼出一瓶——白阮平时喝煮好的白开水,郎靖风却有点少爷习气,嫌白开水有味道,只喝瓶装的矿泉水——咬着瓶盖让瓶身耷在地上拖着走,又费力地把瓶子甩上床。

“嗷呜。”宝贝儿吃止痛药。郎靖风跳上床,温柔地舔掉白阮额头上的细汗。

这波疼痛来得突然,别说郎靖风,就连白阮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真刀真枪地疼一次,从疼痛开始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压根儿没想起来吃止痛药这回事儿,见药来了,便乖乖支起上半身吃药。

疼就疼吧,以后假孕的概率就低了,又不可能当一辈子处男……白阮安慰着自己,捂着肚子躺下。

“嗷呜。”郎靖风凑过去,拱开白阮捂肚子的手,用鼻尖挑起他睡衣下摆,整个钻进衣服里,在小腹的部位团成一团。

郎靖风现在体型小,新陈代谢快,体温也较成年时高,整个就是一枚奶狼造型的暖手炉,他在白阮肚子上贴了一会儿,白阮便觉得一阵阵抽痛发寒的小腹舒服多了,加上止痛药渐渐开始发挥效力,那磨人的疼削弱了不少,又随着时间推移变得似有似无了。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白阮神经很是放松,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白阮醒来时,卧室的大灯被人关了,只有床尾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腹部的疼痛已彻底消失不见,白阮睡眼蒙眬,微微动了动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胸前的睡衣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和郎小白抢奶喝!!!

白软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功能是不是太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