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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天狠狠咬了一口:“你以为他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吗?我就是让他听见!”
“不,不行……”轩辕锦墨剧烈的挣扎起来,不管多宠着弟弟,有些事qíng是绝不能让步的,不能在臣子面前失了颜面,这是他帝王的尊严,尤其是当他看到凤离天捏起一颗葡萄不怀好意的探向他股间的时候。
岂料这挣扎彻底惹怒了凤离天,本来只是闹着玩,但看到墨如此在乎姚长青的存在,理智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将葡萄塞进了轩辕锦墨的身体,果实立时被那紧致的地方挤烂,流淌出青绿色的汁液。
“唔……住手……”轩辕锦墨瞪着他,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压低声音警告。
凤离天握住那劲窄的腰身,借着葡萄汁的滋润,直接冲了进去。
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身体被突然闯入,撕裂般的疼痛瞬间流窜全身,“啊~”轩辕锦墨弓起身子叫出声来。
“皇上!”本来听着车里暧昧的声响都快要忍不住的姚长青,听到轩辕锦墨痛苦的呻吟声立时就要掀开门帘冲进去,却被一旁的暗一拦住。
“作为属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将军应该很清楚。”
毫不在意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姚长青眯起眼:“不想死就让开。”
然而,习惯了凤离天的威压的暗一虽然暗自心惊,面上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将军若是现在进去,只怕皇上也不会留你。”
僵持了几秒,姚长青转头继续驾车,好像刚才的事从没有发生过,没错,就算他现在闯进去有什么用,不过是招轩辕锦墨恨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乱。【凤离天,为什么把我心中唯一的美好也抢走?】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指甲嵌到了ròu里而不自知。
看着身下的人瞬间白了脸,凤离天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其实他也不好受。自己都被挤得有些疼痛,足见那人有多疼。
轩辕锦墨睁开眼,一滴晶莹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轩辕锦天,如果你再做下去,我决不原谅你。”低沉悠扬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没有多大的起伏,却是一字一字重重的敲在听的人心上。
凤离天缓缓的退出来,检查了一下自己造成的后果。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没有受伤。抬头看着依旧躺着不动的人,心疼的不得了,拽过薄毯围住,紧紧的抱到怀里:“哥哥,对不起,对不起……”舔走那一滴泪,轻柔的吻着他的眉心,然后委屈的把脑袋埋到他颈窝,轻轻蹭着,“哥哥……”
柔柔的带着浓浓委屈的声音,伴着颈间痒痒的触碰,轩辕锦墨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轻叹了口气,抬手抱住乱拱的脑袋:“天儿,过去的事我不能改变,但既然应了你,此生就决不负你。”
“哥哥……”凤离天抬起头,定定的望着他,帝王的这一句承诺代表了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明白。
暗金色的光芒轻快的流转,显示着主人的好心qíng,薄唇勾起迷人的浅笑,即使看了这么多次,轩辕锦墨还是忍不住被这笑容蛊惑:“嗯?”
“还有几颗葡萄,我们继续吧。”
“滚!”
……
到了寒郡之后,凤离天本打算住在凤宫的分部,好处理凤宫的事务,而且也比较安全。但是,凤宫在北方七郡的势力本就单薄,因此寒郡这里唯一比较大的据点就是绮梦楼。鉴于凤离天在这种地方对他曾经做过的的种种恶劣行径,加之姚长青也跟着,住在这种地方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轩辕锦墨还是决定住客栈。
稍作休整,轩辕锦墨便开始着手处理悬凌河的事,而凤离天就去绮梦楼见蓝瑾。
悬凌河的事并没有多棘手,先前知道青营失踪,轩辕锦墨马上就着人按照往年的惯例修整河道,今日带着姚长青去河堤上转了一圈,发现河工、材料什么的基本上都已到位,今年的河堤应该没什么问题。
尽管已经是暮chūn,北方依然寒冷,悬凌河中还漂浮着大块大块未开化的冰,站在河堤上,冷风一阵阵的袭来,轩辕锦墨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一件温暖的披风突然搭到了肩上,轩辕锦墨勾了勾唇,心道天儿这家伙还真是粘人,不是说去办事吗,又偷偷跟过来。轻笑着回头,却对上了姚长青清冷的眼。
“这里冷,公子还是回客栈吧。”姚长青关心的说。
“不妨事。”淡淡的应了一声,轩辕锦墨收起笑容,沿着河堤继续向前走。
“这河年年修,每年都花费很多钱,您知道为什么吗?”姚长青跟在他身后,似是感慨般的道。
轩辕锦墨在一棵柳树下驻足,示意姚长青说下去。柳叶刚刚抽芽,对岸的桃花还没有开,而京城的桃花已经落了,让人有一种时间倒流的感觉。
“凌汛主要是因为下游河道窄,冰雪开化泄洪不及时,若是能将下游河道扩宽,就不需要每年筑堤修坝。”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下游乃是良田,迁民、挖河道,这些要耗费的钱岂止是修河堤的十倍?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哪个皇帝这么做。”回头望着姚长青清俊的面容,“治国,不是仅凭一个好想法就能治得好的。”
“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懂这些,我只知道,饮鸩止渴不是个好办法。”姚长青上前一步,贴近轩辕锦墨。
轩辕锦墨反shexing的向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粗壮的柳树堵住了去路,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公子可知,您与二公子在一起,是违背伦常的,”姚长青说着先前稍稍倾斜,清冷的眼睛在盯着轩辕锦墨的时候隐隐的泛着一股火热,“他拿什么威胁你,让你宁愿这么痛苦也委身于他,你这样不也是饮鸩止渴吗?”
“姚长青,如果你不想要脑袋了就直接说。”轩辕锦墨转身yù走,却被姚长青一把拽住,力气大得惊人,竟使他挣脱不开,转眼跌进了姚长青的怀中。
“姚长青,你这是犯上!”轩辕锦墨怒道,用上内力推他,怎料一向武功平平的姚长青竟然岿如泰山。
“是他bī你的对不对?别怕,我可以保护你,就算他动用整个凤宫的势力,也不能奈我何!”姚长青自负的轻笑着,瞬间释放出的气势与平日那个老实的将军完全不同。
轩辕锦墨在听到“凤宫”二字的时候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轩辕锦天就是凤离天?

第九十三章 松柏长青 …

凤离天走到蓝瑾身后,猛地把他手中的信函抽走:“身体还没好就坐在这么冷的屋子里,回chuáng上躺着去。”
蓝瑾也不看他,拿起桌上另一封信函看了起来,冷冷的道:“摊上一个整天没影的主子,我哪敢休息?”
凤离天撇撇嘴,这家伙跟着慕容琦学坏了,知道讽刺他了。摸摸鼻子坐到一边喝茶,等蓝瑾处理完宫中的杂事。
蓝瑾抬眼,看到没有任何负罪感兀自品茶的宫主大人,顿时觉得自己跟他置气根本就是自nüè,除了轩辕锦墨,他永远听不懂别人话语中所隐含的思念。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给凤离天汇报近日的qíng况。
许多门派收到消息说最后抢到《鎏火秘籍》的人在千寒山一带出现,所以很多人被吸引至此,然后就接连有门派被灭,并且袭击的人武功绝顶,人们猜测凤宫宫主又出现了,是在报复武林盟。有些袭击过凤离天的小门派,因为心虚已经离开这一带,而那些假仁假义的大门派,正在商讨如何除去这个魔头。
武功绝顶?凤离天轻皱起眉头,这天下间武功能与他相比的人屈指可数,既然能冒充他,那么其功力自然不会比他低多少,会是谁呢?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晚皇宫的黑衣人,那人使的是寒冰掌,并且功力高于“极寒双绝”,而种种迹象又把众人引向寒谷所在的千寒山……
“还有,那晚袭击匈奴使者的人是寒谷的人,就是跟摇光一起去武林大会的那两个弟子,”蓝瑾顿了顿,拿出一份契约,“匈奴大贵族已经如你所料的找上了碧血阁,碧穹接了这单货,会在边境处下手杀了扎郁,保护阿姆罕带着粮食回去。”
契约上写明是杀匈奴使者,碧穹就欺负蛮人汉文懂得不多,在契约上做了手脚,结果就变成了杀扎郁而不是阿姆罕。
瞥了一眼契约,凤离天勾唇,碧穹的确是个人才,比君莫愁更懂得变通。“寒谷果然参与了这件事,他们到底想gān什么?”凤离天只有这点想不明白,凤宫与寒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今为何三番五次的挑衅他,甚至还不惜与朝廷作对。
“有一个可能。”蓝瑾望着凤离天,有些凝重的说。
“说来听听。”凤离天放下茶盏,望着蓝瑾。
“你还记得姚长老的那个小儿子吗?”蓝瑾皱着眉,凤离天继位的时候平定内乱,杀了两位长老,并消灭了其所有的势力,斩糙除根一直是凤离天的风格,不过姚长老那个自小就离开凤凰山学武的小儿子姚柏松却一直没有音信。(前文有提到,估计大家已经忘了,囧)
“姚柏松?”凤离天当然记得,杀了姚长老一家后,他一直在追查这个小儿子的下落,奈何姚长老老jian巨猾,兴许早就谋划好了,将姚柏松藏了起来,找了一年未果之后这件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蓝瑾点了点头:“我在千寒山附近发现了姚长老的衣冠冢,而且就是那个时候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伤的。”
“什么?”凤离天一惊,这么说的话,姚长老当年将姚柏松送往的习武之地很可能就是寒谷!而现在还活着并且掌握了寒谷势力的姚柏松是在报仇!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很好的解释。
姚柏松,姚柏松……
突然,凤离天猛地站了起来“糟了!墨!”
“主人。”暗一跪在凤离天面前。
“说。”凤离天站在悬凌河堤上,握着从柳树下找到的血玉戒指,血红色的凤翎在清冷的风中凝了一层寒气,这是出发前他亲自给墨戴上的。
“暗七、暗八被杀,皇上最后出现在这里,之后被姚长青带走,乘快马而去,”感受到周围越来越冷冽的气压,暗一稍稍低下头,冷汗顺着脊背滑了下来,“所有人手已经召集完毕,在绮梦楼待命。”
凤离天将血玉戒指套到右手无名指上,一言不发的转身向绮梦楼飘去。
碧血阁杀手十五名,绮梦楼分部高手十三人,千机楼传信人三个,暗卫三个,夜卫一个,执事一个。凤离天坐在主位上扫过众人,连下十三道命令,一环扣一环,井井有条、万无一失。分部高手守在千寒山入山口,杀手分三路埋伏在通往寒谷的三条岔路上,暗卫两人先行潜入寒谷探路……
蓝瑾与蓝瑾的夜卫留在寒郡调度人马,凤离天带着暗一前往寒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