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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chuáng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qíng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yù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凤鸣低不可闻地嘻笑了一声。

容恬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fèng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凤鸣的身体,他比凤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qíng,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满想被爱抚的yù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qíng,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著,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著?」

「怎麼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著上次激qíng体液的jú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cha,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麼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著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楣,默默忍受纵yù过度的後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著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著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著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chuáng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qiáng,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麼?」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说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麼小辫子落在了秋月手里,急得脸都红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里怕她发凶,做个鬼脸,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许还可以帮你瞒著,你吓唬我,我偏要说出来。」

凤鸣问,「到底怎麼了?」

秋月大声道,「昨天秋星被烈儿抱了,还亲了!」

众人好奇心大起,都追问起来。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们陪烈儿一道回房,秋星帮铺chuáng,我去外面端热水给他洗脸,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烈儿把秋星抱得紧紧的。」

秋星气得直跺脚,「死秋月,你闭嘴,快闭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说出来!」

「哼,我有什麼事让你说?」秋月说到高兴处,连带著动作一起比划出来,「烈儿这样抱著秋星,拚命说,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个劲地说,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谁说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来手上捧著凤鸣的肩挂,这时猛然放下了,冲过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过了,咯咯笑道,「对对,他抱得那麼紧,你当然打不著。」她身材娇小,一下子就闪到了凤鸣身後,避开秋星的报复。

凤鸣又好笑又好气,见秋星还要打秋月,便伸手过去,一手抓住秋星纤细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来,左右都瞪了一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把我当挡箭牌吗?」

秋蓝却问,「那麼後来呢?」

「後来?」秋月道,「後来才jīng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著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辨。

「什麼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著,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著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麼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後一转身,对身後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於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qíng。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qíng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後,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洩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於他的庞大家族资产,cha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gān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