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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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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

「至于赴的时间……」凤鸣又摇头晃脑想了一会,才道,「我们和贺狄王子约了在同泽碰头,等到了同泽,我带你去见他吧。反正已经到了同国,同国海边又和单林的海面距离最近,恰好,我最近和同国王族的关系还挺不错,说不定可以尽快达成意向,开展萧家双亮沙航线开拓的计划。喂,容恬,我那个老爹给的日期是一年吧?」

容恬因为萧纵的这个要求,其实一直都在头疼无法解决。

现在见到一丝光明,心里也非常欣慰,以他的jīng明,当然知道天上不可能掉下这么大一块好吃的馅饼,这事将来必有后续,不过怎么也比不上当初的一筹莫展要好,含笑道,「是的。所以一定要抓紧时间了。如果此事可以办成,先生应该会你刮目相看。」

「他不要又拿剑捅我就好了。」凤鸣对上次的事qíng心有馀悸,喃喃抱怨一句,全然不知道面前的子岩脸上虽然一派平静,内心却正翻江倒海。

子岩本想将贺狄乃单林海盗头目的猜测说出来,但看大王和鸣王的样子,都将希望寄托在刚刚签订的和约上面。

己方人马中,以他对单林海盗的qíng况最为了解,即使是jīng明厉害的容恬,也因为没有亲自在单林海域进行过水战练习,对单林海盗的凶残猖獗没有真切的认识。

丧气一点说,在目前的局势下,纵然联合西雷、东凡、萧家三方的所有海船和高手,恐怕也不能在海面上打败贺狄统领的无敌海军。

这样的话,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让大王和鸣王欢喜落空,又对事qíng毫无帮助,能有什么用呢?

在子岩心中,深深将贺狄的事qíng当成自己的责任。

既然委派他当这个特使,他必然调动所有力量,对付贺狄,让贺狄不能阻拦鸣王开拓双亮沙航线。

「子岩,」凤鸣的声音传过来,「不要跪着了,我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阿曼江水战和你无关,你起来吧,把剑也收起来,吃了早餐没有?糕点还有没有?秋星再去点过来。」

「是,鸣王。」秋星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却抿唇笑着没挪动脚。

子岩已经斟酌妥当,索xing收剑站了起来,容虎常年跟随在凤鸣身边,又娶了秋蓝当老婆,知qíng识趣的功夫大有长进,拱手向容恬道,「大王,属下和子岩出去吃东西吧。吃完之后,属下还要带他去和洛云打打jiāo道,以便以后进出不会被萧家那边的人拦住。再说,属下们也不敢阻碍大王和鸣王讨论军国大事。」

军国大事?

凤鸣明白过来,连脖子都红了。

「去吧。」容虎这个老实沉稳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幽默的话,连容恬也忍不住莞尔,点点头。

容虎拍拍子岩的肩膀,领着子岩一道出去了。

等他们一出门,秋星过去将房门掩起来。

凤鸣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欢呼,「单林的事qíng解决,继续吃早餐!」

又开始大玩互喂早餐游戏,叫人脸红的**喂大模大样进行,到了最后,连秋蓝都大呼吃不消,找个藉口说要准备午饭,领着秋月秋星溜之大吉。

房中终于只剩下容恬和凤鸣两人。

不知道第多少轮的热吻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又偎依在一起,低声说着那些永远说不完的亲密话。

「对了。」凤鸣把腰间的玉箫取出来,献宝似的拿给容恬瞧,「我坐船来的路上,还碰见了有名的不要帝王杜风。果然风度非凡,真是个风流人物,箫chuī得好极了。他还送了我这支玉箫,诺,你chuīchuī看。」得意地将玉箫轻轻晃着,笑着说,「其他人我都不让chuī哦,不过你例外。嘻,只有你例外。」

容恬却对玉箫不屑一顅,轻轻哼了一声,「笑话!杜风算什么东西?本王要chuī箫,也只chuī鸣王的箫。」

凤鸣迷惑地眨眼,呆了一下之后,才领悟到他在胡说什么,当场涨红了脸,用玉箫指着容恬的鼻子道,「你……你……」

容恬看他的表qíng有趣,哈哈大笑,把他手里玉箫夺了,往身后随便一扔,就抱着他倒在软软的被窝上,故意问他,「你什么!本王说得不对?」

「你…你你你荒yín无道!」

「对,本王荒yín无道。」容恬眼中藏着温柔的笑意,却硬是板起脸,「yín的就是你。来,给本王乖乖躺好,不许乱动。」

「gān什么?」

「chuī箫。」

西雷王一边落落大方地回答,一边果断地解了鸣王的衣裳,将两条白玉似的腿打开,朝着中央那可爱的地方,温柔地伏了下去。

「呜……」凤鸣猛然喘息加速,曲线优美的脖子默默往后,用力地仰出一个甜美弧度。

带着水渍的吮吸声,**得不堪入耳。

容恬见心上人腰身缓缓扭动,显然极为享受,抿唇一笑,唇舌上越发努力,又亲又吻,竭力讨讨。

舔舐敏感的内侧部分,发出令人越发羞耻的水渍声。

凤鸣哪里抵抗得了这个**?不一会,双唇微张,羞涩诱人的呻吟流逸出来,断断续续催促道,「容恬……嗯呜…容呜……容恬…」

容恬邪恶地换了方式,窜进顶端小径的舌头,让凤鸣骤弓起纤腰,几乎要啜泣起来。

一边小动物般的呜咽,一边忍不住用雪白的脚跟,磨蹭伏在两腿中间的qiáng壮男人。

容恬一把握住他白皙的脚踝,稍微松了松嘴,抬头调笑着问,「怎样?本王的箫chuī得杜风好吧?」

凤鸣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听见他的调侃,被气个半死,又羞又急,深深几个呼吸后,鼓起勇气,凶巴巴地道,「没有chuī完怎么可以bī人家下定论?快点chuī完!不然本鸣王治你半途而废之罪!呜……」

还未凶完,容恬连个招呼也不打,又一口含了进去,尽qíng用舌狎弄。

悉心照料敏感的摺皱,顶端更是小心翼翼地伺候。口腔里激烈跳动涨大的xing器传递着凤鸣的qíng动,令容恬也产生难以遏制的兴奋感。

他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含住有着凤鸣味道的愉悦昂扬,猛地把两腮狠狠一收。

「啊!」凤鸣发出急促喜悦的叫声,胯下涌动的yù望倾泄而出。

腰部完全苏麻了。

容恬许久未尝凤鸣道,把有着凤鸣特殊蜜味的白色jīng华统统咽下喉咙,抹了唇角一把,上来和凤鸣并肩靠着,低沉话语里带着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含意,「鸣王现在可以下定论了。」

凤鸣仍沉浸在令人愉悦的馀韵中,闭着眼轻轻叹息,脸颊上粉嫩一片,鲜艳的唇上染着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说。

容恬看他浓密睫毛微微颤动,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又在敏感的眼睑上打圈圈。

凤鸣「噗」地笑了,睁开清澈无瑕的眼睛,「好痒。」

容恬jīng神大振,君临天下般覆上修长柔韧的身躯,凝视着凤鸣,用耳语般的xing感声音哄道,「来,我们做点不痒的事。」

凤鸣偏过头想了想,回答道,「不过只可以做两次哦。」

不说好条件,这条禁yù多日的大色láng一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

嗯。

凤鸣欣然配合,因为太久没在一起,容恬前奏花了不少时间,入得很缓。伞状的尖端突破秘处,黏膜被撑到最开。

饱涨的疼痛和满足感,bī得凤鸣发出哀求似的妖媚呻吟。

「还疼?」容恬停了停,低头凝视着他。

凤鸣委屈地和他对视,泫然若泣的模样,可以撩得男人失去理智,狂xing大发。

「那么,不做?」容恬以退为进。

同时却坏心眼地抽出微乎其微的一点点,又往里轻轻一磨。

一样是禁yù多日的身子,入口处敏感的摺皱被展开后,怎么禁得起男人用xing器侧面这样慢慢的研磨。

凤鸣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子,伸出双手抱住容恬的脖子。

容恬邪气地笑起来,结实的腰杆缓慢来回,慢得几乎像一种折磨人的刑罚,把痛楚都磨走了,不能满足yù望的不安和空虚,却越磨越厉害。

奇怪的是,那么微小的抽动,黏膜和rb摩擦发出的声音,却**得清晰可闻。

「容恬……」凤鸣本能地收缩着下面,粗大灼热的男器,却始终差里面最最空虚,最最敏感的小点那么一个毫厘。

受不了这样的捉弄,名满天下,面皮很薄的鸣王终于忍不住连睫毛都氤氲出湿气,呜咽着抗议,「容恬…不要再欺负我了……」

西雷王邪魅的微笑,动作立即加大。

猛烈得挺直腰杆,热硬的阳物彻底刺到最深处。

「啊!呜呜……」

可怕的贯穿力道,弄得凤鸣神魂颠倒,喘息得彷佛哭泣一样。

容恬身体qiáng壮,又禁yù多日,两次足以把凤鸣修理得死去活来。不料两次之后,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第三次。

凤鸣被西雷王充满力量的臂膀紧紧抱着,一边脸色cháo红地喘气,一边呻吟着呻吟着抗议,「你……嗯……呜唔…容恬你…你答应过只做两次的…」

「我答应了吗?我只是嗯了一下而已。」容恬低头咬住凤鸣左胸殷红挺立的小花蕾,用牙齿轻轻拉扯,听见凤鸣发出**快乐的尖叫,浅笑着松开牙齿,用粗糙舌苔反覆舔弄那个敏感的小珠,柔声道,「凤鸣,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两次怎么可够?我恨不得和你做上二十次,二百次……」

他去觅凤鸣的唇,才刚刚触到,凤鸣热qíng的小舌头就钻了出来,主动舔湿他的唇角。

湿漉漉又盛qíng的邀请,简直让容恬狂xing大发,一直爱到筋疲力尽,才总算放怀过甜美的小东西。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躺在chuáng上一起喘息,不可思议的幸福感紧紧把他们包裹在一起。

容恬伸出手臂,凤鸣顺着挨了过来,让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自己身体各处。

两人体力都消耗甚巨,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六章 ( 未完)

大概睡了一两个时辰,容恬被香喷喷的菜香诱醒。睁开眼,转头一看,原来不远处的桌上摆好了几碟jīng致的菜肴,碗筷也都整齐放著。

一定是秋蓝几个侍女不敢吵醒他们,悄悄进来布置後又离开了。

怀里传轻微的动静。

容恬低头,看著凤鸣在他臂弯里动了动,良久,抬起头,迷糊地看著他。

容恬柔qíng满眸,「饿了吗?」

「嗯?」凤鸣揉揉眼睛,又重新伏回他怀里半趴著。

两人虽然有些饿,但又都不愿起来,就这样抱著躺在chuáng上。

凤鸣简直把容恬当成一张高档大chuáng单,在上面不时动一动,换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卧了小半个时辰,才呼出一口长气,睁开明亮的大眼睛,算是真正的醒过来了。

「我抱你去吃饭,好吗?」

「不饿……再躺一会。」

容恬轻笑道,「好。」

伸手爱抚凤鸣的黑发。

凤鸣在容恬怀里发了一会呆,忽然低声甜笑,「如果不管什麼军国大事,统一天下,我们天天就这样玩一下躺一下,吃饭睡觉,其实也不错。」

容恬心里一疼,把凤鸣抱得更紧,往他贴著湿发的额上轻啄,沈声道,「凤鸣,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