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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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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目送两人骑马离去,想起容恬,赶紧带着容虎和洛云往回跑。

到了里屋门外,洛云主动停住了脚步,不再迈前。

凤鸣回头,奇怪地问,「最近你怎么都不过来近身守卫?」

洛云道,「这段日子我先守外面,里面让容虎负责。」 容恬的事qíng,洛云已经知道了,洛云一直跟在凤鸣身边,要一直隐瞒容恬的存在也不可能,经过凤鸣和容恬的沟通,他们派了容虎去告知洛云。

所以,现在萧家的人里面,知道容恬和凤鸣在一起的只有洛云。

有他掩护,gān什么都容易点,不然容恬在这里潜入潜出,太容易被其他人发觉了。 没有了外人在,凤鸣终于可以自由的挠头,打量着洛云,喃喃道,「我本来很单纯的想着你不进来,是为了我和容恬可以相处,不过洛云,我现在看起来,好像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洛云看不惯他挠头的傻样,皱眉把他的手抓下来,「什么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如果少主命令属下进去贴身守卫,那属下立即和容虎调换就是了。」

「最近秋月也是怪怪的……」

话音未落,洛云脸色一沉,「少主你说什么?」

吓得凤鸣叫道,「我什么也没说。」抱头鼠窜入了房内。 一进去,发现容恬已经醒了,穿了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长袍坐在书桌旁看他今天新写的字,腰问松松的,连腰带都没系,显得充满威严又出奇的佣懒xing感。 凤鸣欢乐地叫了一声,跳到书桌面前,「我回来了!」眼睛闪闪发亮地忙着请功,「我的字写得比从前好多了吧?」

容恬好笑地看着眼前七扭八歪的字,「嗯,是好了不少。」

「奖励呢?」

「早准备好了,手伸出来。」

凤鸣伸出雪白手掌。

容恬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忽然露出一个恶狠狠的报复面孔,把他抓到chuáng上,剥开外衣。

「gān什么?gān什么?」凤鸣一阵乱嚷,背上忽然一凉脱了下来。

容恬有力的大掌忽然消失了。 凤鸣在chuáng上翻个身,侧头去看,骇然发现容恬拿着一支笔头黑黑的笔过来,哪里还不知道坏事败露,怪叫一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 容恬一把抓住光luǒ着的漂亮脊背的小猎物,呵呵笑道,「给本王趴下。嗯就写——容恬专用——好了。」 凤鸣抗议道,「一定是秋月秋星出卖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背上写了什么?」容恬一手拿着笔,一手把他抓回chuáng上,笑眯眯威胁道,「快点趴好,不然在你脸上画一只大王八,或者画一颗西瓜也可以。」

凤鸣怎么会肯乖乖趴下,当然是抵死不从。 他最近剑术已经大有进步,力气也大了,用力扭来扭去,连容恬也难以一直用单手抓住。容恬只好弃了笔,双手把他抱住,兴致起来,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在凤鸣的呀呀抗议叫嚷中,把凤鸣全身衣物都给剥个gān净。

「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么清楚点?」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chuáng上,分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了两腿之间。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一声惨叫,「好疼!」

大腿内侧已经被容恬咬了一口。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的很疼?」 敏感的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的舌舔舐,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的问题了。 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滑腻的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的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的色láng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本王饿了。」 容恬双手紧紧抵住他双腿内侧,执拗地舔舐,越舔越上,舌头卷上一旁的ròu囊狠狠一扫,凤鸣尖喘着挥身都抽起来,比被刚才那一咬还要激动。

胯下漂亮的器官司已经jīng神地挺直了。 容恬狡猾地轻轻咬住最顶端的地方,坏笑道,「本来说只要写上容恬专用四个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现在罪加一等,再敢反抗,我就把这下流的东西咬下来。」

牙齿轻轻用力,凤鸣呜咽着猛抖一下,腰身苏麻得直瘫下去。

被咬住的铃口,却yín靡地渗出大滴的透明体液。他呼呼喘气,脸红扑扑,眉目间都涌上chūn意。

往窗外一看,大好的晴天。 虽然白求恩昼宣yín听说是古代帝王亡国的特征之一,不过反正西雷目前已经被瞳儿占了,又逃不过容恬的「láng口」,还是享受一下好了。想着,用脚踢踢容恬的侧腰,放松了腰身,平躺在chuáng上,努力镇定自若,却掩盖不住qíng动的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许咬哦。」扭着身子把双腿打得更开。

容恬被他逗乐了,问道,「现在谁才是昏君yín魔?」

「当然是你……」 「本王决定咬你。」容恬威吓一句,低头把颜色新鲜漂亮的昂扬深深含住口腔,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半忍受半欢愉的压抑呻吟,心里不禁一阵泛热,更加用心伺候起来。

两人玩得高兴,忽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属下有事禀报……」

容虎! 凤鸣头一次在大白天这么肆无忌惮主动享受chuī箫之乐,骤然听见容虎的声音,做贼心虚,吓得骤然从chuáng上直坐起来。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齿直撞在半硬的男物上面,凤鸣顿时发出惨叫。

「啊!」

声音刚出,门外响应起震惊的叫声,「鸣王!」 帘子立即被狠狠掀开,容虎一脸紧张地持剑冲进来,「是不是有刺……」跨入一半的脚猛然刹住,呆滞在当场。 容恬眼疾手快,把赤luǒ的凤鸣一把搂了,藏在怀里,单手把自己身上的宽大黑袍拉拢,警告地瞥了容虎一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说了凤鸣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许打搅吗?」 一边又对凤鸣附耳柔声问,「咬到没有?疼不疼?来,我帮你揉揉。」背着属下的视线,伸手去帮凤鸣安慰被吓软了的地方。 凤鸣差点想去撞墙,一把按住他不怀好意的láng爪,狠瞪他一眼,大有你再敢当着别人的面乱来,我就剁碎你的气势。 「属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样的事竟碰到两次,本来已经吸取教训,多了一个心眼,站在门外隔帘禀报,谁料到凤鸣会忽然惨叫呢? 那声惨叫一听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发生,任何一个身负护卫凤鸣的重责的高手,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本能反应——冲入房中。 「……因为忽然有客来访,属下是来请示鸣王是否……」容虎偷瞥一眼抱着鸣王的大王,暗叹自己时运一哀到极点。 容恬和凤鸣重逢的这些天,不是车马劳顿,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动,难得今天两人都得一天清闲,想着甜甜腻上一阵,偏偏客人一个连着一个,想起来就一腔汹涌醋意。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扫过容虎,冷冷道,「管他什么客人,统统给本王打发掉。」

容虎为难地皱眉,「禀大王,这个人恐怕不好打发,因为……」

容恬威严地冷笑一声,「因为什么?」 「因为……」容虎无可奈何地耸肩,「因为摇曳夫人说,如果鸣王不立即出去见她,她就自已闯进来打烂鸣王的屁股……」

第五章

苦命的凤鸣第二次被侍女们伺候着七手八脚套上正装。

穿衣的时候是,凤鸣的脸上还满是痛楚的表qíng,不时还可怜的倒抽凉气。

容恬本yù陪凤鸣一道去见摇曳夫人,被凤鸣当机立断的拒绝。

[今天不许你再靠近我!]凤鸣指着容恬高挺尊贵的鼻梁,一副刚才才被欺负过的控诉眼神。

容恬一阵低笑,抓着他,把他明显正在生闷气的俊美脸蛋拧过来,无奈地道,[我要帮你揉,你又不肯。]当着几个侍女的面,附耳以只有彼此可以听见的音量哄道,[等一下回来,我帮你舔舔,保证一会就不疼了。]

凤鸣就猜到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脸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手往容恬耳朵上警告似的扯了一下,悻悻道,[别妄想轻易过关,回来和你算帐。]

哼了一声,领着容虎扬长而去。

一边摆出不会善罢罢休的背影给容恬看,一边心里暗乐——利用一下容恬的内疚,今晚怎么也该让他上容恬一次了吧?难得的机会……

到了侧厅门外,一眼就瞧见摇曳夫人玲珑婷的背影。

摇曳夫人穿着一身绸质白衣,仍像凤鸣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身上并无过多饰物,长发尽有一根木簪挽起,反益添雅致。

凤鸣走入侧厅。

[娘。]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衣冠整齐的凤鸣乖乖站在一边。

[来了?]圆润动听的声音,一点也不似已经为人母的年轻。

[是。]

[其他人都下去。]

洛云已经带着复杂的表qíng,沉声应道,[属下谨遵主母之命。]对容虎使个眼色。

摇曳夫人是凤鸣的亲母,又曾经救过容虎一命,容虎略一忧郁,看见凤鸣对他打手势,要他不要担心,只好随洛去一起离开。

屋里只剩凤鸣和摇曳夫人两人。

凤鸣吐出一口气,道,[娘,那个文兰……]

[这个时候还想着文兰?]摇曳夫人一转身。

杏眼一瞪,优雅风度顿时飞到九霄云外,[丢脸都丢到阿曼江去了,亏你还有脸叫我娘。]

她剑术高明,连萧纵都大为夸奖,身手何等厉害。

凤鸣毫无防备,呆呆站着,耳朵立即落入敌手,被扯得呀呀直叫,[哇!好疼~娘你住手啊!]

难道是报应,他刚刚才扯了容恬的耳朵,现在就轮到自己的耳朵被大扯特扯了。

摇曳夫人一脸兴师问罪的面容。

[我问你,萧家船队现在在哪?]

[沉……沉了……]

摇曳夫人哼道为,[混小子,萧家以船运发家,称霸阿曼江多少年,你什么不好败,居然败在阿曼江上,要不是我拦着你爹,又答应让他看着采锵,换得他一时高兴,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杀过来了,你不知道你爹爹最丢不起脸面吗?]

凤鸣耳朵都几乎被她拽下来了,哭丧着脸道,[知道了……现在知道了,好疼啊……]

摇曳夫人又哼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的耳朵。

凤鸣赶紧一边呵护自己可怜的耳朵,一边呼呼喊疼,看来还是当孤儿的日子比较好,有这么一个娘,每次见面不是中毒就是挨打,命不知道要短多少年。

凤鸣揉着耳朵,可怜兮兮问,[爹真的很生气吗?]

安荷这个倒霉蛋,真是生辰八字不对啊,父母都这么可怕,萧纵老爹那个脾气,说杀人就杀人,怪不得天下人都怕他。

世人最怕的就是疯子和偏执狂。

刚好他爹两者俱备。

摇曳夫人冷战着脸道,[我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儿子是我的,他敢碰你一根头发,我就和他拼命。]说罢,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认真的打量起凤鸣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