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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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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担心子岩发现自己的目的,而是他了解自己的yù望深浅,那如同一头狂躁的野shòu,一旦稍松桎梏,就会再不受控制,直接脱笼而出,将眼前的猎物连皮带骨啃得一点不剩。

这样做当然痛快,但,却会违背他对海神发下的誓言。

为了完成可以和处子jiāo合的神圣仪式,贺狄对海盗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海神发下重誓,他将斋戒沐浴,禁荤禁酒禁yù,重塑整洁的自身,并且全心全意将想与之jiāo合的处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以换取海神对他们一生的祝福。

虽然当初已经预想过自己要忍受什么,可是海神啊,这三十天的期限竟一天比一天难熬。

禁荤禁酒也就罢了。

常年放纵于xing爱的人,要忽然禁色,真是天下最残酷的刑罚。

几天下来,贺狄充满jīng力都身体内充斥了未能发泄的能量,时时刻刻带着血腥的味道在经脉中呼啸奔腾,把偌大一个王子殿下憋得几乎发狂。

原以为把身边的美女们通通遣走可以让自己好控制一点,不料结果适得其反,单独面对着自己想占有的对象,让生理上的冲动更加qiáng烈。

这个男人,每一个毫无自觉的动作,都足以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现在……

「再乱动,本王子可就不客气了。」

被解开的上衣左右分开,沿着腰腹起伏的线条滑落到脚边。贺狄用威胁的语气,沉声呵斥企图转过身背对他的子岩。

子岩始终还是愤怒地转过了半边背,英气勃勃的侧脸,因为胸膛又在这混蛋王子面前赤luǒ呈现,而变得黑中带红,咬着牙,「你这个……」

「这个什么?」暧昧地邪笑。

「下流!」

「呵。真正的下流,你还没见识到呢。」

很卑鄙的,利用子岩的不敢全力反抗,又缓缓bī近一点,故意把自己的黑影覆盖在对方luǒ露的胸上。

然后,得势不饶人地欺上去,遏住对手的双腕,往后扭。

指尖握住的温度,让贺狄产生欺凌般的快感,同样是硬实的,常年握剑的手,现在被他紧紧控制在双掌中。

一直煎熬着他的yù火似乎可以通过这小小欺负稍作发泄,贺狄的心qíng变好了一点,利用本身占据的位置优势,继续用力反扭子岩的双手。

牢牢控制着体魄qiáng健的男人,配合那敢怒不敢言的倔qiáng眼神,一分一分加力,让瞪着自己的亮眸,逐渐流露出因为察觉自己的弱势而呈现的羞愤,这一切都使贺狄觉得格外惬意。

「呜……」

直到子岩的双手被扭到最大限度,痛楚的低哼从唇间微不可闻地逃逸出来,贺狄才停止了动作。

只是略松了一下,仍然没有放下掌下的猎物。

垂下头,仿佛嗅到美味一样,鼻尖在诱人的锁骨上轻蹭。

侵略xing的气息,yín邪之气四溢。

「真奇怪,你这么古板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居然会如此的好闻。」贺狄似乎责怪般的低语。

bī人而来的气势,令人联想到即将侵犯母shòu的雄shòu。

子岩虽然一向正儿八经,不涉及qíng色之事,多少也从容恬和凤鸣身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发生脸红的事qíng,此刻愤怒之外,不觉多了一分惊恐,毛骨悚然地道,「男人身上只有汗味,有什么好闻到?」

「你一天都待在屋子里,哪里会有汗味?」贺狄用力嗅出一点声音,语言露骨地调戏,「闻起来很gān净,只有没被男人上过的处子,身上才会有这种gān净的味道。」

子岩汗毛猛竖,骤然往后一撞,扭转身打算逃开贺狄迪控制范围。

他身手高明,贺狄却更高上一筹,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立足未稳,虎láng一样敏捷扑上,从身后拉着子岩的后腰,竭力一扯,让子岩猝不及防栽在chuáng上。

贺狄顺势把他压在身下。

「敢逃?可以,麻烦专使大人把撕毁的合约带回去给你家鸣王吧。」

只这一句,就能令身下的挣扎减弱不少。

「本王子肯伺候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不知感激。」贺狄不满的冷笑。

确实不满。

这个没自觉地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要不是他有足够的自制力,还有日后必须继续在茫茫大海中遨游,骨子里充满对海神的崇敬畏惧,这副柔韧诱人的身体早布满他亲自种下的痕迹了。

「你停止这种伺候,我会感激的。」

「还敢和我顶嘴?」

用体重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对方,贺狄不怀好意地低头。

赤luǒluǒ的胸膛,挺立在上面的小凸起楚楚可怜,纯洁无辜得可恶,让人怎能忍住不狠狠折磨一番?

男人的清新体味,还有入目的ròu色,让贺狄脑子轰然作响,自制力险些崩溃。

呼吸急促起来。

明知道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悬崖勒马时更qiáng烈的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伏下头,贪婪地一口含住那红色茱萸。

「啊!」子岩qiáng震。

猛然将头后仰,嗓门里颤动出轻叫。

想及自己是第一个品尝这果实的男人,贺狄眼神越发灼热。

吐出口中的果实,仿佛确认似的,舌头一遍一遍扫过rǔ珠顶端。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做的事qíng,甘甜的味道令他全身亢奋,将毫无经验的花蕾调戏到红肿不堪,几乎绽放,又猛一张口,完全含住狠狠吸吮。

「不要!啊……呜!」抵抗的声音,在口腔再度不留qíng地吸吮下完全走调。

子岩浑身的鲜血都往头上涌。

他拼命后仰着头,觉得自己就快从胸膛处爆开了。

他多年来都奉行刻苦修行的练剑守则,生活中除了王命好练剑,再无其他重心。xing爱之事,在他脑中虽非污秽,却也不是什么值得làng费时间去沉溺的东西。

但那人的唇触碰到他肌肤的一刻,他仿佛被什么卷进了深渊。

他不知道人的唇可以有这种魔力,比锐利的剑还厉害,竟能让他也手足发软。从未体会过的苏麻一阵阵窜过,痛辣地击打在腰际。

对这种直接又崭新的攻击,子岩不知该如何还击,凌乱地吼着,「贺狄!你……滚……滚开……」

力气都被从未遇见的困窘羞愧夺走了,毫无力道的扭动反抗,遭到的只是更凶悍的钳制。

「真是小处子,只这么随便亲一下rǔ头,就激动得颤个不停了。」上方的男人稍微把头抬起,促狭地眯着眼睛。

用一只手按住子岩双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色qíng地抚摸他的后腰。

「果然,腰都在微微挺了。」

揶揄的调笑,使子岩倍觉羞耻。

láng狈不堪,又惊又恐地疑惑。

自己的腰,真的在挺吗?

隐隐约约知道,这个挺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难道自己的定力,和那些意志薄弱的人一样不堪一击?

贺狄没给他继续思索的余地,掌心滑过结实的后腰,贪婪地往上,移到平坦的小腹。

盯着子岩流露不安定眼眸,一寸一寸,逐步往下挪。

子岩开始不敢置信般,屏息忍耐着,当贺狄迪指尖钻入裤带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住手!你……」

贺狄有趣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想起自己身负重任,一时任xing可能断送对大王最为重要的鸣王,子岩好不容易鼓起的斗志一阵虚弱。

「换衣服,就好好换衣服。」子岩难受得咽着唾沫,「不要乱摸不该摸的地方。」

贺狄微笑着,诡异的视线居高临下,在子岩身上停留良久,让子岩浑身jī皮疙瘩直冒。

这种滋味,好被láng按住的兔子一样,屈rǔ恐惧,又令人气愤。

贺狄忽然伏下,嘴凑到他耳边。

「什么是不该摸底地方?」居心不良的问题。

「你……哼。」子岩从尴尬转为被戏弄的怒容,竖起剑眉,别过脸。

贺狄无耻地笑道,「你不告诉我,本王子又怎么知道那哪些地方该摸,哪些地方不该摸呢?」

知道自己成为对方取乐的玩物,子岩更怒。

但武力抵抗和反唇相讥只能激怒贺狄,破坏目前的协议。想来想去,子岩现在可以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把双唇也不妥协地紧紧抿起。

「你不说,我可要摸了。」

已经cha入裤fèng的指,像有着毒牙的蛇一样,缓缓往里探索。

「这里?还是……这里?」

被布料覆盖的肌肤似乎温度更高,散发着剑手血脉中的jīng气热能。贺狄好笑着看着子岩的沉默抵抗,欠缺经验的处子就是这点讨人喜欢,总以为紧紧合拢双腿就可以阻止一切。

看不见的布料下,整个手掌硬挤入双腿内侧之间。

「这里,不会就是那个不该摸底地方吧?嗯?」

子岩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充满了惊恐,贺狄可以想象那双紧闭着的坚毅黑眸中,此刻正闪烁多诱人蹂躏的光芒。

贺狄自己的呼吸也逐渐急促。

指尖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想象不出天下竟有这种似有黏xing却又gān净得过分段肌肤触觉。

柔软中带着刚硬,每一寸都充满弹xing。

那个将来要包裹他坚挺的甬道,一定比这更为销魂。

稍一想象,下身仿佛感应到似的,立即涨的发疼。

贺狄眉头大皱。

不妙,这样yù火焚身,等一下怎么办?对海神发下的誓言不是闹着玩的。

戏弄对方,竟变成自己受罪了。

果然,yù望放纵不得。

「你欺rǔ够了吧?」忍受不住继续难堪的子岩,咬着牙蹦出字,「够了就放手。」

头顶上的男人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以为本王子不想放手?」贺狄迪回答有点古怪。

子岩气急道,「那你还不把手拿出来?」

男人的指尖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只要稍做挪动,便可以摸上自己私密之处,这感觉让人浑身难受,无端的恐惧。

贺狄也咬牙。

他理智尚存,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再不悬崖勒马就晚了。

海上讨生活的人最迷信。

违背毒誓,后果堪忧,要是被众海盗知道,更有立即被群起攻之的危险。

可是掌心贴着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一阵阵属于子岩的热度传递过来,他只恨不得探得更深一点。

忍住?

怎能做到?

让一个向来大鱼大ròu惯了,最近又被禁食正处于饿死边缘的人,在骤然嗅到绝世美食的香味后,对那送到嘴边的美味视若无睹?

「你到底放不放?」子岩抬起头,又羞又恨地瞪着他。

贺狄也挣扎的很,连完美的邪笑面具都挣扎得有些狰狞了。

僵硬了半天,猛地磨牙,狠狠道,「我不放!吃了你又怎的?」凶恶地朝子岩压下去,捧着子岩的脸颊,首先就咬上韧xing十足的唇瓣,qiáng吻下去。

「呜!」子岩第一次唇舌与人相触,仓皇之间完全愣住了,半天才知道呜咽挣扎。

贺狄好不容易才尝到一些滋味,哪里肯这么简单放过,扣着子岩的牙关,bī他松开上下齿舌头像柔然的剑一样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