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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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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三十天限期一到,不但身体,连心,都必须是属于他贺狄的。

想着将来可以尽qíng把子岩压在身下,迫那张端正严肃的脸露出各种媚态,贺狄唇边勾起一抹邪恶到极点的微笑。

子岩正关注文兰之事,浑然不知自己正被那下流王子暗中在脑海演绎各种不堪qíng色的画面,思忖着皱起剑眉,「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立即通知鸣王。」

贺狄cha口进来,「公主手边有没有杜风的画像?如果有,刚好让鸣王辨认一下,看看和那个向他索要文兰的是否眞的不是同一个人。」

子岩微微惊讶。

想不到这个海盗头子居然如此细心。

看来他能统领单林海峡内那群穷凶极恶的海盗,并不全靠卑鄙无耻的伎俩。

贺狄感觉到子岩打打量他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朝他挤挤眼睛。子岩不自然地冷冷回他一眼,把脸转向原处。

长柳脸色稍有发红,低声道,「杜风的画像,我这里确实还留着一张。只是……实在不宜命手下人取来给王子。若是我亲自去取了,又要平白无故过来王子这里一趟,恐惹庆离疑心。」

贺狄了然,「空流聪明机警,对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画像jiāo给他好了。」

果断地把空流叫了进来,吩咐他悄悄尾随长柳回去,把杜风画像拿来。

空流点头,立即跟着长柳去了。

房中只剩下子岩和贺狄。

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为了等杜风的画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门,把这事向大王和鸣王禀报。

并非他大惊小怪,而是此刻,一种属于剑手的直觉告诉他,事qíng并不那么简单。

鸣王在萧家大船上时,正处于萧家高手和容虎两派系人马的重重保护中,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访设下骗局,万一被当场揭穿,下场一定惨不忍睹。

怎样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个「杜风」做出这样不顾生死的事呢?

假如这是一个陷阱,那么要捕捉的对象又会是谁?

答案呼之yù出。

可怕的是他却依然想不明白,整个陷阱到底是如何设计的?

区区一棵文兰,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可能是毒药,以容虎的谨慎,一定会先追查文兰是否有毒xing。如果文兰有毒,容虎怎会允许鸣王向摇曳夫人讨要?

「你出神的样子眞好看。」

耳边接触到男人喷出的热气,子岩悚然一惊。

回头瞪着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潜到自己身后的贺狄。

腰间感觉有异,视线下垂,冷然道,「放开你的手。」

贺狄彷佛没听见,喃喃道,「又韧又细的腰,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

「王子殿下,」子岩磨牙,「现在正事要紧。」

「本王子就是在办正事。」贺狄吊着眉,露出无耻的笑容,「专使大人好像忘记了,你等一下要出门向你那个鸣王禀报的话,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岩身体一僵。

不错,这同安院是庆离的地方,庆离本来就和鸣王敌对。

贺狄手下都在这里,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贺狄存心阻挠,自己恐怕杀都杀不出去。

子岩想了想,口气缓和了些,打算晓之以理,「王子殿下,我们已经达成协议,彼此都是盟友。鸣王若有闪失,岂不连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损?」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这个道理,那么等杜风画像一到,就请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门面见鸣王,把事qíng解决……唔!你……你在gān什么?」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得又狠又气。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隔着布料在臀后磨蹭,隐约有温度传递过来。

硬度和色qíng的蹭动频率,都只能让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触到的玩意,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那东西。

而且,还是硬的!

子岩窘得几乎爆炸,脸色憋得通红,手肘猛然往后上方,毫不容qíng直撞贺狄门面。

贺狄早就提防他这一手,偏头躲过力道可怕的一肘,双手紧箍jīng廋结实的腰杆,从后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鸣一声,反抗力道大减。

贺狄这常年在海上实战的王子确实和寻常的纤弱王族不同,双手仿佛铁铸似的,子岩肠子像被勒断一样剧痛。

「打伤了本王子的脸,专使大人不想出门了?」趁着争取来的一点空隙,贺狄低笑着在子岩耳边威胁。

正中子岩软肋。

值此需要争分夺秒向鸣王示警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得罪身后这位无耻王子。

子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王子殿下刚刚不是也表示过希望鸣王确保安全吗?为什么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门把事qíng禀报鸣王呢?」

「谁说本王子反悔了。」贺狄试着把唇从子岩侧脸轻轻蹭过。

见子岩绷紧英俊的脸庞,明明十分反感,却qiáng忍着不别过脸示弱,贺狄心中暗暗得意。

得寸进尺地继续用唇在子岩耳后啧啧亲吻,一边用撩拨的低沉语气笑道,「确实是想立即和专使一起出门。可是,你看,本王子现在硬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门呢?」

已经弯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着薄薄衣料,猥亵地轻顶子岩臀丘。

子岩羞愤难堪之至,恶狠狠地问,「身为一国王子,你就一点廉耻都不懂吗?」

语气虽然凶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无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合作协议上,都毫无反抗的资本。

要谋求贺狄的支持,就必须任他玩弄。

贺狄咬咬他的耳廓,柔声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门找你那鸣王。」

子岩一个字都不想说,咬牙站在原地,让他抱着腰慢慢戏耍。

身后的硬物,越发放肆地磨蹭着腰和后臀。

常年经受锻炼,充满弹xing的臀部肌ròu,在衣物阻隔下,质感更引人遐想。

「啧啧,专使大人的屁股眞翘挺。」

下流的揶揄,让子岩láng狈不堪。

本以为咬牙站着不动,忍过这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变本加厉的还在后面。

「呜——嗯……住手!」

「摸一下而已。专使大人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子岩的警告毫无作用,原本从后绕前抱住细腰的手,现在已下滑到裤头,灵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毫无防备的器官,被贺狄一把握住。

「本来是要专使大人自慰的,不过现在,还是让本王子来亲自侍候吧。」

「啊!不……不行……」

「专使大人是在和我说不行吗?」贺狄邪气地笑着,「我也不是qiáng人所难的人,gān这种事讲的是你qíng我愿。只要专使大人对我说一声从前说过的话不算数,所有协议作废,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你……无耻!」

「就算无耻,也总比不守诺言好吧?何况,我又没有把你绑起来堵住嘴,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住手,只管说好了。」

「不……不……啊!」

因为长期握剑而磨出厚茧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躏着子岩的敏感。

对chuáng弟之事极有经验的贺狄,连宫廷dàng女都可以轻松收服,区区一个处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子岩开始还全凭一股毅力勉qiáng站着,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rǔ又无法容忍那股快感,浑身越来越热,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向同一个羞耻的地方。

打颤的双膝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半倚在贺狄怀里。

两人差不多的个头,这样一贴身相倚,更能深切体会贺狄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

qíng色的磨蹭,频率更快了。

「唔——够……够了……」

贺狄贴着他的耳廓,亲昵地道,「乖子岩,你叫得比女人还làng呢,本王子差点被你的呻吟弄出来了。」

故意放大的啾啾亲吻声,和贺狄低沉的声音jiāo杂在一起。

子岩闭上双眼,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但正因为这样,胯下被玩弄的感觉,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湿润的顶端被指腹摩挲发出吱吱的水渍声,yín靡得不堪入耳。

身体本能地愉悦着。

太可怕了,男人的指头仿佛比自己更熟知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挠到痒处。

越来越……想要多一点……

察觉自己意志的动摇,更让子岩自责不已。

「专使大人的东西,摸起来手感不错。嗯?不说话吗?也好,专心享受两腿间的快感吧,本王子的指下功夫可是单林第一的,没想到专使大人也这么识货。」

紧闭的眼脸,因为刻薄的戏谑而剧烈抽动。

刚qiáng不屈的脸蒙上揉合羞rǔ和快感的艳红,被贺狄一一看在眼底。

令人惊讶,只是小小「试吃」,这令人垂涎yù滴的男人都能带给自己莫大的刺激。

「子岩,你眞诱人。」

颤栗却死撑着不肯完全软倒的柔韧身躯,匀称的腰肢,刚qiáng冷冽的表qíng,无一不诱人。

贺狄频繁挺动着腰,摩擦着自己的yù望。即使隔着布料,无法眞正jiāo合,却仍然迫不及待地想体验爆发快感。

这种扣人心弦的渴望,还是第一次体验。

原来抱着一个特殊的人,能够让自己如此快乐。

qíngyù的气味和粗重喘息充斥整个内室,像越拉越紧的弦,迎来最尖锐的一刻。

快感,顷刻如山洪爆发。

「呜——!」

一直咬牙苦忍的子岩,在泄在贺狄指尖的最后关头,终于忍不住从齿间逸出痛苦又快乐的压抑呻吟。

贺狄也激she出yù望,深深呼出一口长气,享受着摩擦高cháo后的余韵。

半响,把沾着白浊指尖递到子岩眼皮子底下,得逞似的微笑,「多谢专使大人赏脸,让本王子好好的侍候了一回。」

子岩像被他指尖那猥亵的白色体液烫到眼睛,视线立即别开,急促喘息着。

极端的高cháo后,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沉默后藏着深深的自责,企图隐瞒自己手足无措的冷傲表qíng,只能让贺狄更想把他压在身下玩弄到哭泣求饶为止。

可惜,敲门声适时响起,阻止贺狄再次蠢蠢yù动的yù望。

贺狄内心大叹,用净巾帮依然双腿微抖的子岩清理好下面,绑好裤带,又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恢复一向的镇定声调,「进来吧,空流。」

果然是空流,他已经把杜风的画像从长柳公主那里取来了。

「好,画像已经到手,现在我们可以去见鸣王了。」

子岩勉qiáng收拾心神,默然伸手过来接画像。

贺狄把画像塞他手里,猛然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狭长细眸闪烁一片yīn狠qíngyù,盯着子岩的眼睛,压低声音道,「你再摆出这么一副,好像刚刚被我qiángbào过的诱人模样,可别怪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可恶!到底还让不让本王子出门呢?」

子岩定定回瞪着他,脸色青红蓝紫变个不停,片刻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猛然近距挥拳,忍无可忍的爆发下,拳速和角度骤达登峰造极无可挑剔的地步。

贺狄猝不及防,骇然侧头避开,再一定神,第二拳已经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