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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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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柳公主正等得焦急,听见外面小侍女们招呼,知道师敏回来,从席上坐起来,隔着垂帘就问,「怎么样?过来了没有?」

等师敏一走进垂帘,那落魄láng狈的样子,连长柳都吃了一惊。

长柳打量了师敏片刻,心里多少也明白过来,表qíng黯然,幽幽道,「多半是正在忙,不肯过来吧。庆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么?」

师敏在庆离那里大受打击,一路回来,至少比刚才平复了些。顾虑着长柳的身体,压根不敢把庆离那些话转述给长柳听,撒谎道,「侍卫们拦着,连门都不让进,和那女人正在一起呢。」又说脚踝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提也不提被庆离踢倒的事。

长柳唤人来帮师敏包紮脚伤。

大夫走后,两个女人便怅然对坐着垂泪。

师敏抹了泪道,「公主,庆离是不能依靠的了。但我们毕竟还有盟友,不如赶紧把事qíng告诉鸣王,看看有什么法子应付。对付离王,鸣王倒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两人jiāo过手,阿曼江一役,不也打得离王重伤吗?」

长柳低声道,「我心里都乱了,想什么都是糊涂的。就算你说的对,这半夜三更,府门禁闭,谁能出去找鸣王?」

「不找鸣王,还有个子岩专使和贺狄王子啊。」师敏道,「子岩专使虽然中了什么毒不能动弹,可贺狄王子也是鸣王的盟友。何况贺狄王子手里就有qiáng大的势力,又是个敢做为的男人,这种事,找他求教,也许能指点我们一下。」

师敏提起贺狄,长柳倒生出一些指望。

反正已经六神无主,不如真的找个人来请教一下。

「好,还是听你的。」长柳思忖着,点了点头,原打算起身过去,腰一动,腹部竟蓦地隐隐扯着疼。她唯恐胎儿有失,再不敢乱走动,吩咐道,「算了,还是请过来吧。派个人,去请贺狄王子。」

「奴婢去。」

长柳摇头,「你脚踝伤了,休息去吧。这种小事,派别人就行。」

师敏脸上逸出一丝倔色,沉声道,「这怎么是小事?再说,我也静不下心休息。」不等长柳再说什么,毅然站起来,掀帘子瘸着步子去了。

和长柳公主小院那边的愁云惨雾相比,贺狄这边的单独小院目前就是个逍遥美妙的小窝。

最妙不可言的一件事,当然就是倔qiáng的子岩专使目前的身体状态了。

虽然贺狄对摇曳夫人这花花肠子极多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她的药还是挺有好感的。

托那莫名其妙的让人瘫软的解药的福,贺狄把子岩抱回来后,没少佔便宜。

喂食、沐浴、更衣,贺狄没一样假手於人。要不是身为海盗头领,必须死守海神重誓这一关,动弹不得的子岩早被磨碎了泡着酒一起送到豺láng胃里去了。

不过,贺狄非常善於自己寻找新的乐趣。例如,从无微不至的伺候子岩的过程中,他就找到了最能让子岩yù哭无泪的殷勤方式。

喂水。

「喝嘛,谁会不口渴呢?还是你只想喝酒?来,本王子喂你。」

欺负因为中毒而连尾指都动不了的猎物,贺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手抱着软绵绵的子岩,一手提着银水壶,吸一口清水,就低头覆上男人的唇,送入对方口中。

以贺狄的海盗本xing,趁机索取报酬简直是天公地道的事。清水硬灌到子岩嘴里,bī着他嚥下喉,接着必然是唇舌肆无忌惮的舔舐侵犯,把年轻将军那又软又香的舌头像猎物一样咬住玩弄,彷彿势必要在味蕾上也刮出属於贺狄的印记才罢休。

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该死的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直的鸣王的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的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帐下流王子的身上。

贺狄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后面都藏着yīn险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无数次láng吻后,子岩终於领悟贺狄到底要gān什么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

「有点感觉了吧?」贺狄有趣地看着子岩的眼神,「不要害羞,这是中毒的后果而已。再说,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专使大人小解的。像这样,解开裤带,扯下来,分开腿,啧啧,和做那回事的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贺狄发出一阵自得其乐的笑声,恶猫戏鼠一样,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luǒ露下身。

这个过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依旧每次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大概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迷人了吧。

无可奈何到这种地步,一样的闪亮,该死的倔qiáng漂亮。

眸底那若隐若现的,极力想掩饰却又没办法掩饰的羞耻,正是贺狄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折腾他的诱因。

「喝了这么多水,不放出来会很难受。听说曾经有人这个地方堵住了,最后里面爆掉痛苦而死。」两腿间的器官颜色新鲜,贺狄爱不释手地握住,轻轻揉着,口里说的话却令人毛孔悚然,「真让人好奇,不知是真有这样的事,还是谣传?不如我们往这里塞点东西,一解疑惑。你觉得如何,专使大人?」

没有反抗之力,被一个禽shòu不如的傢伙握住自己的要害,还要听这种心恐怖的话,子岩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处境。

他一身傲骨,如果贺狄严刑拷打,根本不能让他害怕。

但在男人的命根子的细孔里塞入东西,堵住来玩,这种恶毒残忍的手法,纵使qiáng悍如子岩,也不禁生出几分怯意。

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可是绝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贺狄对掌中温驯的器官,给予了极可怕的耐心。

他用指尖抚摸它,用掌心揉搓它,连最上面的排泄身体多余水分的小孔都不放过,指甲不重不轻地搔刮。对於男女身体都极为熟悉的贺狄,当然很清楚这些举动会带给子岩怎样激烈的感觉。

「还在忍着?专使大人,你的脾气还真大啊。」贺狄拖着音调,英俊却因为过於邪气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的脸上,浮着享受似的冷酷的笑意,「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gān的事,有什么可害羞的?何况,你注定是本王子的人,你的方方面面,本王子迟早都要,一点一点的,看清楚。」

子岩膀胱早已涨满,敏感的器官被贺狄玩似的又揉又捏又搔,备受煎熬,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打死也不愿被贺狄看见自己小解的模样,闭上眼睛,苦苦坚持。

贺狄轻声笑着,他可一点都不急。

这辈子当王子当海盗,对付过不少脾气刚硬的俘虏。一开始,谁不是桀骜不驯,宁死不屈?但拷问和砸墙是一个道理,只要够时间,够耐xing,不管墙多厚,总有被砸倒的那天。

而贺狄现在,刚好很有空,而且兴趣十足,耐xing上乘。

「嘘……嘘……」贺狄好整以暇地持续刺激,还可恶地在子岩耳边chuī起口哨。

哨声入耳,子岩早已成qiáng弩之末,控制不住地微微一个激灵,顿时全线崩溃,绷紧的下体全放松开来,要收也收不住了。

耳朵里飘入贺狄的调笑,「原来你也有撑不住的时候。」

羞耻感几乎把子岩烧成灰烬,可恨这个样子,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只能紧闭着眼睛,当自己死了。

贺狄心底明白子岩在想什么,却完全不加理会。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惟一关注的是如何将猎物全部捕获。面前这个动都动不了,只能任自己肆意蹂躏的男人,正是他最感兴趣的猎物。

贺狄全神贯注,只扑在如何让子岩今生今世都无法逃脱他这件事上。

在贺狄看来,要让猎物变成宠物,惟一的方法就是不择手段地让猎物承认,你比他qiáng大,而他,这辈子也没有摆脱你控制的机会。

子岩也不知生了条什么命,偏偏落到贺狄手中,难以避免地倒楣透顶。

贺狄花样百出的玩弄,既是驯服的过程,又是消遣的娱乐,两件大事同时进行,不亦乐乎,於是,自把中毒后的子岩带回小院,就关起门来一心一意对付这个自尊心极qiáng的男人。

从灌食灌水、qiáng吻、抚摸到佔便宜,从贴身羞rǔ到用手技qiáng迫子岩高cháo,简直就是轮着来gān,把一个jīng悍威武的年轻剑手玩弄得羞耻不堪,神qíng委顿。

这天,贺狄也是一早开始就去「伺候」他的猎物。

食物饮水等自然有侍从送来,两人呆在小屋里的厚地毯上度过一天。

例行公事般,一样是解衣、喂食、无耻下流的各色举动,除了最后一步,凡是能想到的最可恨的事,都在子岩身上一一做过了。贺狄如在天堂,子岩如在地狱,到了夜深,子岩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贺狄竟还不肯放过,脱了子岩的裤子,头埋在子岩两腿间细细吮吸衔弄,调教子岩这处子熟悉qíng爱之事。

若论贺狄在男欢女爱这方面的本事,十个子岩也斗他不过。再怎么羞愤甘愿,终究在贺狄的口中无法控制地激she出来。

贺狄目的得逞,在他大腿内侧的光洁肌肤上狠掐一把,得意洋洋地笑道,「等你习惯了,一个晚上不做这事都会难受到哭呢。不过放心好了,本王子会让你每个晚上都不孤单的。」

这时,敲门声以熟悉的停顿节奏响起。

不用说,一定是空流。

「进来吧,空流。」贺狄拿外衣披在子岩luǒ露的下体上,把空流叫进来,「什么事?」

「王子,长柳公主派了一个侍女来,说有紧急要事求教,恳请王子过去和长柳公主面谈。」

「长柳公主?」贺狄起眼睛。

同泽城里,除了身边这个已经到手的男人,没有谁是让他比较在意的。长柳公主虽然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不过对贺狄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深夜时分,以长柳公主那个谨慎的个xing,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的事,绝不会冒着嫌疑来请一个别国的王子到她的小院去。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王子?」空流低声问,「是否要属下把那个侍女打发走?」

贺狄摆摆手,「算了,本王子就辛苦点走一趟吧。」

如果不是长柳公主引出假杜枫事件,子岩又怎么会中那个什么幻香迷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而一个指头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冲着长柳公主这点功劳,走一趟也算还了人qíng。

第二章

师敏对贺狄肯答应夜间长柳感激万分,领着贺狄匆匆赶回小院,到了垂帘前便低声通报,「公主,贺狄王子到了。」

里面显然已等得焦急,立即道,「请进吧,大事当前,也管不着那些琐碎规矩了。」

「是,王子请。」

长柳公主都不在意了,贺狄更不在话下,他从来就是个最不守规矩的,当即跟着师敏大模大样进了离国王子妃的禁地内室,一入了垂帘,看见长柳公主正从半歪着的塌上艰难坐起,打个虚弱的手势,低声道,「有劳王子殿下了,深夜相邀,实在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