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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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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往后一挥,示意后面的军队继续朝同安院前进。

这时,天空再非墨般的漆黑,稍微透出一点灰蒙蒙的光。

带着血气的黎明,无声无息到来了。

「呜……」

低沉压抑的低鸣,盈满了不甘,和一点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yín靡,从马车四周垂下的重重丝幔往外逸散。

这一行装饰jīng致奢华得令人叹为观止,又充满异国qíng调的车队,前后由数百jīng悍大汉骑马护卫,正声势浩大地在这片俊伟山峦中,往同国东面的海岸方向快速移动。

出于想快点到达自己地盘,好安心地进行下一步「吃点心」环节的心理,贺狄舍弃由韩若,经碌田,沿阿曼江主流到莫东海峡的老路,而决定从陆路到达东边的海岸,直接穿越单林海峡,将他的男人带回一糙一木都在自己统辖下的地方。

这位王子至今仍固执地认为,当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一切难以名状的诡异感都将消失。他一定会立即恢复成过去那个不懂惧怕,对世间所有事qíng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盗之王。

不可能再有什么可笑的,要温柔还是要qiáng硬的犹豫不决。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他可是,惩坏了!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xing嗓音,异常xing感。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fèng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qíng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láng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qíng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贺狄láng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湿答答的舌头,好像品尝美食般,尽qíng舔着小麦色的项颈。

「混蛋!」子岩低声咒骂着,左右转动脖子,想逃开那条贪婪的舌头。

几番徒劳后,他估量着方向,狠狠抬腿朝着贺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啊……」

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she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jīng。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gān净气味的东西。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qíng。

「不!」胯下又出现yín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jīng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láng。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qiáng缓和bào躁的qíng绪。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qiáng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啊--唔嗯--不……不要……」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rǔ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she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gān净那yín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jīng,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收拾gān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nüè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喂。」挑起子岩的脸。

充满男xing刚qiáng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cháo后的倦色。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jīng神。」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xing。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chuáng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子岩坚决不理会。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xing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rǔ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他低下头。

「你想gān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坏笑浮了出来。

「gān嘛?当然是吻你啊。」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 -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岂不是……

「不可以。」

「嗯?」贺狄敏感地察觉到异常,眼珠子轻轻转了一圈。

眸中闪动的,是猎人似的算计光芒。

不一会,贺狄「呵」地笑了一下,「原来。」

别有深意的,叫人高兴不起来的语调。

他故意往前靠了靠。

子岩被压在下面的身躯拚命往后一挣,「别……别靠过来。」

「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也尝尝嘛。」贺狄扳着子岩的下巴,「本王子可以保证,味道不错的。」「住手!」

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如果真被qiáng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子岩气结。

和这下流胚子比剑,也许有赢的一天,但说到斗嘴?可恨!

「想不尝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你主动点,给本王子排遣排遣寂寞。」

「……」

「喂,还说什么盟友呢,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公平jiāo易的吗?本王子帮你吸了这么多次,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吧?况且又不是叫你含我的,用手算便宜你了。」

「……」

连续几次得不到回答,贺狄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斜着眼哼道:「不肯?好,咱们照原先的打算来。」

拧住子岩的下巴,死活往上面乱亲。

「住……住手!贺狄!」子岩拚死挣扎,脖子竭力后仰,喘息道:「好!」

贺狄顿时停下动作,「你刚刚说什么?」

子岩气喘吁吁,狠狠瞪他一眼,沉声道:「好。」

贺狄「哈」地笑出来,换了一副笑脸,「算你吧,总算学会点对待盟友的礼数了。」

抓住子岩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qíng极度色qíng,无法控制的,赤luǒ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qíng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

「手指要打圈。」

「……」

「嗯……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