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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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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回想当时的qíng景,已经够尴尬了,混蛋贺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好像唯恐他忘记似地。

「你要本王子滚去哪呢 为了招待你那个大王,本王子连自己的舱房都让出来了,你要是不开门,本王子这个主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听就知道是假装的委屈声音钻进耳里,刚好有事走来请示的空流几乎打个寒颤,连忙煞住脚步,用力晃了晃头以保持理智。

唉。

自从子岩说了那句让贺狄兴奋到发疯的话后,偌大主船上就再也没有过一刻真正的安宁。

「王子。」

「什么事 」吃了闭门羹的贺狄转过头,唇角轻翘,妖魅双眸深处,闪烁出慑人彩芒。

显然,调戏心爱的薄脸皮的子岩,一阵一阵恶劣地拨动子岩敏感的神经,让子岩为自己脸红耳赤,咬牙切齿,握拳怒喝,所有qíng绪和jīng力都耗费在自己,而不是那个西雷王容恬身上……这一切都令贺狄占有yù和恶癖好得到满足,慡到极点。

深悉自己主人的空流一看见贺狄的眼神,就知道王子殿下正逗弄自己可爱的猎物,逗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二头领……

他难道不知道,王子殿下有鲨鱼一样的本能,最善于一口咬住对手的软肋

在心里向二头领表示一下同qíng,空流保持冷静沉着的表qíng,不流露任何qíng绪地说:「属下想请示今晚的口令。」

「今晚的口令嘛,就用……」贺狄脸上笑意骤剧,故意把声音提高到足以让门内听见的程度,「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听见王子亲赐的新口令,空流脸部肌ròu猛地一抽。

我伟大的海神啊!

果然,跌入爱qíng海的人都是恐怖的,尤其是手握大权又放làng不羁的王子殿下。

咿呀!

舱门猛然打开,子岩以一副快被气到吐血的表qíng出现在门口。

曲线优美却不失倔qiáng刚qiáng的颈项,覆上一层淡红如花瓣的动人光泽,贺狄亲手为他套上的皮革项圈贴住肌肤,色香满溢,诱人得直想把他按到地上或者chuáng上,抱住他狂吻到窒息。

贺狄眸色一闪,燃起热qíng火焰。

「修改口令。」

「修改口令 什么口令 」

故作不解的口吻,令人恨得牙痒痒。

子岩黑曜石般的眼睛,严厉地瞪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让贺狄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激动地昂扬起来。

「贺狄,你……你!」

「专使大人不要动气,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贺狄有条不紊,通qíng达理的说:「本王子向来喜欢满足你的要求。要修改口令是不是 没问题。不过,专使大人你至少告诉本王子,需要修改的是哪一条口令吧 这么大的船队,用在各处的口令可是很多的。」

「你刚刚说的那条。」

「本王子刚刚有说口令 说了什么口令 」

「……」子岩脖子像被人塞了一条活鱼进去似地。

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对着贺狄说出这八个字 他宁愿跳海!

「到底是什么口令 」

「……」

怒视,咬牙。

「嗯,是不是粮糙船上用的那条口令,波光闪闪,鱼香飘飘 对不对 」

「……」

握拳,用力至指关节劈里作响。

「难道是全队紧急换帆时用的风上làng下,来而不往 啧,让本王子想想,有了,看来是……喂,专使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子答案呢。」

发现子岩一声不吭,掉头走进舱房,贺狄快步追进房里,极其顺手地把房门关上。

大摇大摆地坐到脸色黑沉的子岩旁边,姿势放肆却又出奇好看地竖起一个膝盖,手托着腮,深邃黑眸闪烁火花,打量快被他气到内伤的男人。

难得的片刻清静,却赵例无法保持太久。

静静端详子岩qiáng烈引发男人占有yù和蹂躏yù的倔qiáng怒容,忽然想起子岩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贺狄如被挠到痒处的得意和喜悦,又在瞬间不打招呼的全冒出来了,噗一声,邪里邪气地怪笑起来。

我已经有点喜欢你这个无赖。

不但喜欢,而且是已经!

真是每重温一次,就暗慡一次。

子岩忍无可忍地霍然回头,「这句话就这么可笑 」

值得你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地拿来取乐 ]

「谁说这句话可笑,不,绝不可笑,噗,一点也不好笑。」

「……」

「好吧,本王子是在笑,不是不是觉得你的话可笑,而是心里高兴,很高兴。」这一句是真话。

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之类的事qíng,发生次数实在太多了,就算他说得是真话,子岩也全心全意当他是胡扯。

察觉什么东西贴着chuáng单悄悄靠近自己的大腿外侧,子岩瞬间本能反应,合手为刀,挥臂下砍。

贺狄挨着这一下疼到眉头都皱起来的手刀,扭腰闪电一纵,成功以猛虎下山之势,把健美柔韧的身躯压在身下。

子岩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瞪到最大,迸she警告,「贺狄,你给我……」

「嘘,」贺狄轻轻摀住他温暖的唇,压低声音,善意提醒,「西雷王就在邻近舱房,小心他听见。」

子岩表qíng一僵。

震慑力十足的警告顿时没了后劲。

大王……自己敬若天神的大王就在船上。

想到贺狄即将对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呼吸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专使大人真懂配合,安安静静的好乖。」贺狄舔一下因为害羞惊惶而颤动不停的可爱耳尖,饱含色qíng意味低声说:「说实话,本王子也不愿意让西雷王听见专使大人好听的呻吟。」

扯松蓝色的腰带,手钻到衣料下面,寻宝似地摸索着。

子岩眼皮一颤,生怕发出任何声音地猛咬住下唇。

「专使大人的身体,真结实啊。」低沉的,带着笑的戏谑,不知为何,有一种让身体内部慢慢发热的可怕力量。

指头在绷紧的腹肌上,像要掠取温度似地,绕着可爱肚脐缓缓划着圆圈。

新开发的敏感点,感觉qiáng烈到令人只想尽qíng扭动身体。

子岩控制不住把腰往后缩,发出甜甜的鼻息。

又恼又羞。

这个混蛋可恶的下流无赖!

「呜……」细细的声音从咬住的下唇逃逸出来。

子岩觉得自己像被野shòu利齿咬住喉咙的猎物,血液快被喝gān,一丝丝的,四肢失去反抗的力气。

轻微的麻痹感和甘美感,一起悄悄渗进身体。

贺狄攻于心计的爱抚,让深处所有残存的yín靡记忆全部苏醒了。

身体难以控制地发热。

「真奇怪,知道西雷王在附近,专使大人好像更容易兴奋啊。」贺狄用一种主人似地可恶态度,大刺刺握住脆弱的要害。

子岩受到惊吓似地,蓦然张开双唇,无声地吸了一口气。

把头扭到一边,侧脸狠狠擦过柔软的丝质chuáng单,闭着眼睛默默喘气。

「宝贝,把腿张大一点。」贺狄低沉地轻笑,轻轻震动耳膜。

这个……下流的混蛋,才不要让他得逞。

子岩苦苦忍耐,但qíng况越来越糟。

随着贺狄手上动作的加快,身体却像不再受自己控制似地。

快乐慢慢被挑逗出来。

咬牙忍住呻吟的端正面孔微微扭曲,覆上一层妖xing的艳红光泽,令人血脉贲张。

「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专使大人的腰扭起来比女人还带劲呢。」尖锐的,刺激到男人自尊心的戏谑。

可恶到极点。

越想压抑,越想控制身体,就越心惊胆颤地感觉到深处被引发的快感。

就算一直不肯屈服地紧闭着眼睛,浓密睫毛的激烈发抖也泄露出一切。

贺狄抽动一下喉头,出奇的的感到gān渴。

他的宝贝样样都好,就是太爱摆架子。

唉,就算已经不是处子,还是一样难搞。

「专使大人,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顶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泪滴。

贺狄熟练地黏取少许在掌心和五指上,用力拢住激动不已的花jīng上下摩擦。

根本不容拒绝的快乐,像鞭子一样抽在最脆弱的地方。

「啊!」子岩猛然松开倔qiáng的下唇。

胸肺沸腾着热气,像要炸开了。

张大双唇,拚命地大口呼吸。

yín靡的快感,浓烈到根本不知怎样忍耐才好。

「放……放手……」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子岩说出不成语调的两个字。

沙哑的声音,xing感到无以复加。

贺狄qíng不自禁低头,深深吻住他心爱的男人。

「绝不答应。」声音受到qíng绪改变的影响,像等待着要被点燃的烽火般,变得异常低沉,「这辈子,也休想本王子放手。」

玩世不恭的目光,掺入罕见的温柔。

子岩迷惘的黑眸,带着颤动的波光看着近处的男人。

充满技巧而深入的吻,虽然不甘承认,却真的很舒服,好像自己的唇和舌头、牙chuáng、甚至津液,都成了男人眼里很珍贵的东西,被qiáng烈又贪婪的不断求索。

衣裳什么时候被褪去,子岩根本不知道。

被贺狄qiáng壮得身躯覆上时,他才惊觉胸膛和下身都已失去衣物保护。

「除了本王子,不许再想着任何人。什么西雷王,鸣王,通通给本王子丢到海里去。」霸道专注的目光,执着地盯着子岩。

也许,这才是这个满脸不正经、吊儿郎当的海盗的真面目。 -

「子岩,我的专使大人。」贺狄轻咬着他的唇,低声喃喃。

健美结实的胸膛彼此摩挲,肌肤擦出热感,像有人揉碎了三月chūn的花瓣,令人yù望亢奋的香味顷刻散满舱房。 -

热……

子岩闭上双目,无意识地慢慢摇晃脑袋。

贺狄不失时机地把他在chuáng上翻过去,双手扣住紧绷的臀部,挺腰突进。

「呜──」子岩发出低低的声音,一口咬住面前的软枕。

「乖,宝贝。」贺狄轻轻地说。

晃动结实的腰杆,慢慢进到更里面,一手忙着安抚子岩敏感的前方。

内部被异物挤进来的感觉,好像快压迫到内脏一样qiáng烈,可快感无法解释地随之而来。

「嗯……不……不要……唔……」

明明想咬住下唇,耳朵却能听见自己变化后的断续呻吟,饱含不知羞耻的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