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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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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搬过来住这间舱房的时候就挖了,这样本王子才可以看你大大方方换衣服和甜甜睡觉的样子啊。当然,本王子更喜欢进舱房近距离地看。”

脑海里蓦然浮起的,是一副生动的--下流海盗每夜隔墙偷窥自己更衣睡觉的色qíng图。

“贺狄,你……你……”

还以为前阵子至少自己清静了几个晚上。

原来如此!

子岩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字眼来吼眼前一脸坏笑的混蛋。

“嘘,小声点,你不希望你家大王和鸣王发现有人在欣赏他们的房事吧?本王子倒不介意什么,只是如果他们发现专使大人你对这个也这么有兴趣……”

“胡……胡说!”

“你明明偷听了啊,刚才那些叫声很销魂吧?不过没关系,本王子可以作证,我的小乖乖子岩叫起来也很销魂,比西雷鸣王还销魂。”

“闭嘴!”

“子岩啊,你再不控制自己的声音,西雷王真的会发觉的哦。虽然他现在很激动兴奋,但是也不是一点警觉xing都没有的。”

子岩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

被大王和鸣王发现自己是个下流无耻的偷窥狂?

想到这个可能xing,子岩就浑身一阵无力。

按照鸣王的话说,这真叫跳下huáng河都洗不清。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子岩一咬牙,走上前去握住贺狄的手腕,用力往外拉。

但贺狄何等人物,怎可能被他轻易拉走,站在原地和子岩暗中较着力,脸上还带着邪笑,“专使大人要在这和我打架吗?好啊,我正浑身力气没处发泄呢。”说着就兴致勃勃地撩袖子。

子岩脸色微变。

他真的对这种完全不要脸面的人一点招都没有,贺狄摆明根本不怕把动静闹大,引来容恬和凤鸣。

这却恰好是子岩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大王和鸣王正在……gān那个的时候,他和贺狄却鬼鬼祟祟待在隔壁的舱房,而墙上还有一个偷看的dòng!

此qíng此景,绝对的百口莫辩。

大王会怎么想?鸣王会怎么想?

容虎他们这些兄弟会怎么看自己?

子岩只能停止对贺狄的qiáng拉。

“你到底想怎样?”

“实话说嘛,本王子当然是希望专使大人你可以陪本王子一起看好戏啦。不过如果专使大人你不愿意,本王子非常公道的,也不会勉qiáng你,你直接出去算了,不要打扰本王子看戏就好。”

“……”

“专使大人考虑好了没有?”

“……”

“你要陪我一起欣赏?”

“作梦!”

“那么我留下,你出去指挥大家gān活。”

“作梦!”

“啧,”贺狄笑着上下打量他,“要你留下,你不留,要你走,你又不走,这次该轮到我问了,专使大人啊,请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子岩哑口无言。

隔壁令人血脉迸张的激烈叫声,像沾了毒药的剑一样直刺耳膜。

没完没了。

“哦--啊嗯--容恬,你好棒!啊啊啊啊!肚子好胀……”

“啊--啊!不行了!救命啊--会死的!”

“啊啊啊!我要被你弄坏了!”

“啊啊--嗯,救命啊--子岩!”

忽然穿墙而来的高昂叫声,让子岩骤然大惊。

惨了!

鸣王发现自己在偷听!

心神俱震下,这次膝盖真的软了,猛然趔趄一下往前,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贴着耳朵chuī了一口热气,“小乖乖真主动。”

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ròu麻的用词,子岩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行藏败露,身败名裂了!

“别乱叫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

“嗯--救命啊……子岩!容虎……洛云……啊啊啊!太大了!护驾啊呜呜--秋蓝……快过来!唔唔--不……不行啦!昏君容恬,你……你到底要多少次啊!?”

“做到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为止。”

“呜……我现在就会叫了啊!容恬!容恬……容……啊啊啊!别用这种姿势啊!”

“这种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进得很深。”

“我会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议声变成了心痒难熬的声音。

“放心吧,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们。”贺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微微的发抖,又怜惜又好笑,这个古板加可爱的家伙,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qíng趣小事”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鸣王只是一时激动乱叫,子岩总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

“呵。”

“混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贺狄总算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了。

“听到我不需要靠听人家的欢爱来发泄我这个正常男人的正常yù望的时候。”

子岩把这句复杂拗口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明白过来,两颊烧红了似的发热。

“你这分明是胁迫。”

“本王子很可怜的,明明对着心爱的男人却不能尽qíng地吃,沦落到只能靠偷看偷听人家的欢爱过过gān瘾,不过,过gān瘾总比完全没有好一点。”

“你……少为自己的作恶开脱。”

“身为大首领,我现在混得比自己的下属都不如了,他们至少有自己可以抱的女人。可怜本王子对你忠心耿耿,只想把自己的jīng华全部留给你,都快憋坏了。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他抓过子岩的手,qiáng按在自己硬邦邦、热度惊人的两腿之间。

还用一副绝对是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面孔看着子岩。

细长jīng明的双眸,却在深处闪烁着捕猎般的兴奋光芒。

子岩被迫摸着他那根硕大的东西,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对着这样无耻的家伙,理智的做法是狠狠抓他那个地方一把,最好抓得他几天都不敢再想这种事。

可是贺狄的俊脸似乎比平时更有魅力,唇边的坏笑还是邪气的,偏偏又充满了奇异的、不羁的诱惑。

而耳膜里不断刺穿着脑子的,却是鸣王越叫越不堪的呻吟和大王低沉兴奋的喘息。

老、天、呀!

子岩忽然羞耻得差点想举手煽自己两个耳光,他发现自己下面也无耻地发硬了。

怎么会……这样……

身体的能量不听使唤地渐渐集中到那里没有勇气说出来的地方,他一定是被贺狄带坏了,子岩恶狠狠地瞪着贺狄。

在贺狄眼里,那却俨然是氤氲着纯qíng的邀请。

他迫不及待地立即行动。

“专使大人放心,本王子立即帮你解决这个天大的难题。”注意到子岩的状况,贺狄二话不说打横抱着他的宝贝,直接往最方便的地方--chuáng上放。

身穿盔甲的子岩太俊了。

贺狄放弃把他脱光的打算,连靴子都放过,手钻进去,一心一意解他的裤带。

摆弄着子岩的两只膝盖竖起来,一边坏心眼地安慰,“不必难堪,这都是鸣王的错啊,他怎么可以叫得这么yíndàng刺激我的专使大人呢?真是罪过。”

“你你……你闭嘴!”

“不对吗?专使大人你明明听着他们的叫声这里就兴奋了啊。”

竟然听着大王和鸣王的声音,就……

羞愧到无以复加的子岩,连死的心都有了。

“唔!”

下面忽然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含住,毫无准备的子岩被刺激得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猛弹一下。

不敢放声大叫,张开双唇,急促地呼吸。

贺狄抬眼悄悄窥视他的反应,唇角逸出一丝坏笑。

“子岩宝贝的这根东西,真是什么时候吃都甜甜的,越吃越好吃。”一边伸出舌头,猫一样贪婪地舔着根部,一边轻笑着戏谑。

“停……嗯--不要……不要……”子岩紧张地摇着头。

不应该这样的!

应该一脚把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无耻之徒踹下chuáng。

可是,被他舔吮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甜腻?似乎是一点一点开始煮沸的,触碰时,温暖中带着一丝令人兴奋不已的激热。

啊,老天爷啊!

全身的血都往那个最兴奋的地方涌去了,像任何凡人都无法抗拒的地震山崩。

“呜--啊……不……天啊--唔唔--”拼死压抑着喘气,逸出齿fèng的声音,像最轻的风一样微不可闻,断断续续,却也令人脸红耳赤。

沙哑着,含混。

不像抗拒,反而像在啜泣着哀求什么。

“这次本王子一定要趁机会多压榨一点宝贝的jīng华出来,放心,我会全部吞到肚子里的。”

不知道是贺狄故意,还是子岩的错觉,吮吸的声音大得出奇,简直快要盖过隔壁鸣王不要命的呻吟。

贺狄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挑动着他的神经。

让下肢麻痹。

让腰杆麻痹。

让脑子麻痹。

嗅觉、听觉、视觉……好像通通都失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一个地方,仅仅那个地方的触觉。

“嗯嗯--住手!呜--”

男人粗粗的手掌握着脆弱坚挺的地方,来回挤压般地揉搓,好像那是一根要榨出甜汁的甘蔗。敏感到极点的顶端的小口,被舌尖试探xing地顶了顶。

感觉太qiáng烈了!

子岩猛地展了展腰。

“小dòngdòng,快点出点甘露给本王子喝。”贺狄对着那个地方发出呵的轻笑,开始执拗地用舌尖纠缠最上面的地方。

疾走全身的电流,让子岩不得不弓起身体。

贺狄忽然含住最上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轻轻一咬。

“啊啊啊!”子岩骤叫起来,腰肢往后一缩。

聚集在下体的热量爆发出来。

贺狄如愿以偿,津津有味地全部舔gān净,爬上来搂着上身还穿着细鳞盔甲,满脸汗水的子岩,“专使大人的味道真不错,嗯,现在该专使大人尝尝本王子的存货了,积攒了这几天,保证又多又好!对了,专使大人打算用那一张嘴来尝呢?悉听尊便。”

“啊啊啊啊!”

隔壁的大舱房里,凤鸣发出毫不掩饰快乐的叫声,到达高cháo。

然后,身体整个发软,瘫在下面的容恬身上,大口地喘气。

好一会,感觉才慢慢回到身体。

先是麻痹的两腿和腰,然后……呜!屁股好疼。

哪个混蛋说骑乘式不错的?说什么利用重力,入得这么深,想害死人吗?

不过说回来,最大的混蛋应该是容恬。

“累了吗?”大手在后脑上温柔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