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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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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恬,容……呜!”

每次凤鸣呼唤容恬,不断穿刺进攻的若言,就会惩罚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进禁地深处。

但同时,又温柔的用手照顾着凤鸣赤luǒ的下体。

“本王可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盖衣料,可爱的器官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爱怜。

掌心拢着花jīng上下摩擦,好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接着用指尖一点点剥开上面的褶皱。

中间顶端最嫩的一点露出来,若言像终于找到猎物一样小心对待,绕着嫩红嫩红的地方缓缓打圈圈,最后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

凤鸣顷刻浑身颤抖,喉咙逸出带着哭声的喘息。

“叫若言。”

“呜……”

“叫不叫?”若言的话里带着小小威胁,表qíng却专注深qíng。

贯穿甬道的动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弄疼凤鸣似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挤按着颤栗花jīng顶端最幼嫩的鲜红ròu蚌。

滑腻腻的手感,说明花jīng已经被欺负到渗出透明眼泪了。

明白到身下人终于也有了感觉,若言心里涌出无法言语的狂喜。

“乖,叫若言。”

“……”虽然没有回应,但和刚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来,已经乖多了。

“快点,叫若言,不然别怪本王无qíng。”

抚摸花jīng的两根指头,恫吓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吓而已,目光下,凤鸣逐渐qíng动的脸俊俏无双,颊上一抹细微诱人的淡红,连哭声都美得不可思议,正享受着极致快感的若言哪里还有折磨凤鸣的心思。

如能让凤鸣如一滩chūn水化在自己qiáng壮的臂弯里,那感觉一定很妙。

凝视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孔,进入着如想象一样紧致温暖的身体,若言的眼神愈发温柔。

他深深看了凤鸣涌起cháo红,不可屈服却又无法不体验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肠莫名其妙一软,就着结合的姿势,伸手把赤luǒ柔韧的身体搂住,低声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身下正接受着侵犯的胴体,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许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许叫大王!”若言一声低吼,蓦然睁开双眼。

chuáng头顶上悬挂的小型七色铜灯,闪烁着晕huáng的光芒,跳入眼帘。

若言簌然坐起上身,惊出一身冷汗。

“大王?”一人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温柔地挨过来,轻轻道,“大王刚刚做梦了。”

一边说,一边垂下眼,视线瞄到若言被绸料遮掩的隆起下部,脸颊微红,心里却又感到一阵酸楚难过。

刚才大王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就算是梦话,也……

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本王……是做梦吗?”良久,若言才冷冷开口。

惊出的冷汗,让全身都觉得一阵寒意。

冷飕飕的。

他以为得到最想要的人,一腔心思轻怜蜜爱,以为苍天终究没有负他若言一番期盼。

结果,居然只是一场梦。

若言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蓦然掀开被子,挥开chuáng前垂幔,大步走到关闭的殿门前,煞住脚步。

目光停在门前图案华美的地毯上。

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他摸到、吻到、感觉到……

真的是梦……

若言长长叹息一声,无尽怅然。

不错,容恬视凤鸣如眼睛一样珍贵,怎会轻易让他涉险?

再说,就算没有容恬,要生擒领导萧家jīng锐,身怀无数古怪本领的西雷鸣王,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前的凤鸣已经不可小看,可想而知在几年后的今天,历经重重风险磨难后,他会成长为多么挺拔俊逸、聪慧多才的绝世俊杰。

可是,他却越来越想把这个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永不松手!

“大王,”思蔷的声音从身后低低响起,“既然大王醒了,思蔷去给大王准备一点夜间用的点心和饮水,好不好?”

“不用了。”

“那……”思蔷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问,“大王要思蔷侍候吗?”他轻轻靠近,灵巧的跪下,虔诚而又战战兢兢地,伸手去解若言腰间的布带。

若言猛然握住他靠近自己的手腕,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炯然有神的眼睛,有着可以dòng察人心的犀利光芒,让思蔷不敢与直对视,怯怯低下头。

“思蔷,”若言心里所思所感,无人可述,复杂的心qíng下,语气也和平常不同,并不那么森严冷漠,淡淡问,“你很好奇本王做了什么梦,但是又不敢问,对吗?”

思蔷心里砰地一跳。

头低得更低。

“思蔷……不敢过问大王的事qíng。”

“无妨,本王告诉你。”

“……”

“本王做了一个梦。”

若言这种隐隐流露心声的温和语气,令思蔷又惊喜又感动,忍不住抬头偷看站在面前的大王一眼,“一个梦?”

“是啊,一个梦。”

思蔷迟疑了一会,终究鼓起勇气,小声问,“噩梦吗?大王忽然从chuáng上猛坐起来,大口喘气的样子,真让思蔷吓了一跳。”

“不。”若言别过脸,看向颜色黯沉的殿门,仿佛要找回梦里的触感般,伸出手,五指轻轻在木门上摩挲,感觉老木天然的纹理,很久之后,才既痛苦又甜美地沉声道,“那是一个美梦,很美的梦。思蔷,记住本王的话——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你明白吗?”

思蔷沉默片刻,才幽幽道,“思蔷明白。”

“真的明白?”

“是,思蔷明白。”思蔷的声音,在深夜的宫殿中轻轻细细,却每一字都听得极清晰,“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

说完,他咬了咬下唇,又加了一句,“可是大王,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不是吗?”

若言回头,视线由上而下,停在思蔷优美的,温驯微微弯下的背部。

好一会,若言才把目光收回来,仰起头,好像要把殿内所有凤鸣曾经留下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

思蔷的这句话,似乎,也有一点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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