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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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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chuáng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nüè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dòng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yīn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qíng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qiáng硬,舌头的压迫更是yín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gān什么?羞rǔ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xing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qíng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qíng。”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chuáng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 xué的小shòu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luǒ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chuáng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jīng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ròu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luǒ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rǔ 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rǔ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qiáng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chuáng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gān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gān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yíndàng地勾引着他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yín靡的dòng xué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jīng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咏善……”

被缚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腿。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喝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cha入了羞涩的júdòng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象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咏善的箝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的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yīn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cha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咏善无qíng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咏棋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咏善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

“咏临碰过你这里没有?”

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咏棋无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咏善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luǒ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你骗我。”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地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咏棋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我没骗你……”

“说实话。”

“没有……”咏棋可怜的哭叫,“真的没有,真的!”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chuáng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咏善似乎相信了。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ròudòng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动不动就哭,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咏棋低声哀求着。

咏善的膝盖离开了原处,纤细的大腿终于可以合拢,两腿内侧柔软的肌ròu贴在一起,不安地绷紧。

“还是你放过我吧。”身后的咏善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黯然,“我就那么令你讨厌?”

讨厌?。

咏棋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咏善。

害怕,不,应该是畏惧才对,那才是他对咏善真正的感觉。

每当咏善靠近,浑身的寒毛都会竖起来。就算身边有很多保护的人,但却感觉像一个人徒手对着恐怖的恶魔一样,无助而惊惶。

他为什么会是咏临的哥哥?咏棋怎么也想不明白。

“咏善,解开我吧。”

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但下一刻,在澄清的眸子前出现的,却是一支尾指粗细的水晶细棒。

晶莹剔透的水晶,不知为何,此刻却yín靡得让咏棋吃了一惊。

“张开嘴。”

“什么?”咏棋惊惶地看着弟弟的脸。

扬起的唇角明显透着邪恶,同样是乌黑的瞳仁,咏善那一双却是最坚硬的冰做的,犀利而无qíng。

“张开嘴,好好舔一下。”

咏棋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qíng,直直瞪着咏善,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qíng让咏善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用水日朋细棒挑起滑落在腮边的眼泪,咏善轻描淡写地威胁,“那我更舒服,直接进去,疼的是你。”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咏棋的身子,让他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yù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咏棋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怒视咏善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