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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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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危险的姿势,让咏棋倒吸一口凉气,眸子里盈瞒惊骇yù绝。

咏善和他直瞪着,静静对峙片刻,却噗哧笑了。

“你这个大皇子,胆子也太小了。”他放过已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咏棋,翻身睡在咏棋身边,一样平躺着,规规矩矩的,连手都没乱放,“睡吧,你明天没事,我可是还有很多事qíng要办。”打个大大的哈欠,果然闭上眼睛睡觉。

他收放自如,说睡就睡,咏棋却没这样的本事。

受了好大一阵吓,身边又躺着一个随时会发作的可怕太子弟弟,他的困意被吓到九霄云外,一丝都不剩。

内侍们早被咏善都打发到门外去;烛光也通通chuī灭了。

房间里黑dòngdòng的,咏棋gān瞪着眼睛,看着头顶上那片模糊不清的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亮,这一切,就像一场漫长的刑罚。

熬了很久,天边还是一丝光都没有。

咏棋终于忍不住偏头,打量枕旁的咏善。

咏善睡得很端正,全没有咏临睡觉时乱动乱踢的坏习惯。不过,睡着后的咏善,和咏临更像,大概是因为没睁开眼睛的关系吧。

一股隐隐约约的不适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现在才开始,前头就觉着有些难受了,但是被咏善一吓唬,所有的注意力就都放咏善身上去了。现在慢慢没那么紧张之后,那股诡异的不舒服的感觉,却越来越难以被忽略。

到底怎么了?

闷闷的,难受的,说不出的难耐……

咏棋微微蹙眉,咬住唇。难受,不是剧烈的难受,而是缓缓的,耗人的劲,像带毛的刷子在骨头那里慢慢刷,又痒又难受。

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有所缓解的片刻错觉后,迎来的是更深度的不耐感,几乎变得迫切了。

好热!好难受!

很久一会儿后,咏棋才终于明白那股感觉是什么,羞耻感蓦地窜过全身。他更重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竟然在这种时候……

咏善就在身边,睡得那么近,可能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自己的胯下,却有渐渐隆起的感觉。

不要……

咏棋yù哭无泪地默默感受着,下身慢慢的,半痛半兴奋的尖锐叫嚣。

对这个,他一向都很淡泊。也许是不是月而生的关系,身体不好,这方面也没有同龄的兄弟需求qiáng烈。咏临当初撒娇着求着要尝试一下那些宫闱中流传的好滋味,被缠得没办法,想着同是兄弟,这样的事宫廷中又很寻常,才在一起沐浴的时候,勉qiáng和咏临互相用手弄了一回。

那一次,咏临兴奋得嗷嗷直叫,好几次又来哀求,大有乐此不疲的意思。幸亏不久后父皇就赏了他好几个美貌宫女,让他收在房里侍夜,总算没再纠缠。

被送到南林后,父皇也为自己指配了王妃,新婚之夜初试一番,那滋味虽不是很糟,也没很好,像可有可无。所以,夫妻同房的次数也不多。

如果算起来,这种事最多的时候,就数……

咏棋屏住呼吸,又偏过头,小心地打量咏善的睡脸。

确定身边的人还在沉睡,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竖起耳朵听了很久的动静,才悄悄的,用最轻最缓的力气,把手慢慢伸到两腿间。

手碰到热烫的器官时,咏棋猛然颤抖。

他一生中,做这样的事qíng屈指可数,从前纵使偶尔自抚,也在夜深入静处,定要确定四周无人,连侍从们都被赶到远处,才肯有所动作。

没想到今天竟热得忍不住,像受刑似的,bī得连在身边的咏善都顾不上了,把手伸了下去。

颤巍巍挺立的xing 器,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却也难以释去心头浓厚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一碰,一股痛快淋漓的感觉就直冲向脑门,不过一瞬,又通通变成不足,qiáng烈呼唤着更重的抚慰。

快感和煎熬同时更上一层,咏棋咬着牙,到底还是发出咯咯的轻微声音。

这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急忙去看旁边入睡的咏善,唯恐他有一丝动弹。

他想着该停了,这事要被咏善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手还是忍不住再一遍遍的抚,顶端急切地哀求着抚慰,他可以察觉上面渗出猥亵的蜜液来,黏黏的,说不出的qíng色。

咏棋挣扎着,沉浮在yù望的海中,渐渐像豁出去一样,体味着手的动作,如今手已经不归他管了,自己有意志般的剧烈撸着。他只管平躺,闭着眼睛,让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

“咏棋,你怎么了?”快到顶峰的时候,耳边传来彷佛刚醒来后迷迷糊糊的询问。

咏棋吓得魂飞魄散,却偏偏这个时候下身一抖,吐得满手腥热。

咏善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手撑着上身,好奇地打量着咏棋。

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迷糊,眼神却异常清醒,好像在他面前说一个字的谎,都会立即被毫不留qíng的揭穿。

咏棋完全失去了声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惊惧万分地瞪着他的弟弟。

咏善居然还无辜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一会儿,咏棋还是依然死瞪着他,一丝也不敢动弹。咏善皱起眉,回头扬声叫人,“来人,咏棋殿下不舒服,传个太……”

“咏善!”不等他说完,咏棋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拉住咏善的手臂。

咏善转过头,看见他眸中满是哀求。

咏善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咏棋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垂下头,咬得下唇发白,一言不发,只管用力把咏善的手臂当救命稻糙一般拉着。

“殿下有什么吩咐?”外面侍夜的人在门外问。

咏棋又是一震,生怕咏善真的去传太医,查出来,可怎么还有脸面见人?

幸好咏善看了他两眼,发话说,“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回过头来安慰了一句,“他们走了,继续睡吧。”温柔地拍拍咏棋握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瞬间,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咏棋心脏一跳,生出事qíng败露的绝望感,连忙把手松开。这一刻,他忽然知道咏善发现了什么。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温热的,qíng急之下扯着咏善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觉?

他陡然向chuáng里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到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面去,却被咏善qiáng硬又温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对着嘴,chuī了一口热热的气,微笑着说,“傻哥哥,这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往下面摸。

咏棋泄了一次,药效却仍未退,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起来,被咏善一抓,顿时发出一声呜咽,颤得快要哭出来般。

咏善柔声道:“我又不笑话你,你哭什么?”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熟练的裹着热棒上下摩擦。

他的技术当然比咏棋纯熟多了,何况咏棋的身子,每处弱点,咏善都是熟知不忘的。咏棋好像命门被握在了咏善掌中一样,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咏善没调侃他,眼睛带着笑意,在黑暗中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地伺候那根东西。好像要确定手中握着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下下揉搓了一通,觉得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殷动地摩挲起来,黏腻地搓擦,让咏棋眼睛完全湿润了,诱人的喘着。

眼看着咏棋坐不住了,身子直发软,他索xing一手搂着咏棋轻轻睡下。自己在咏棋身旁侧撑着,一手仍旧套弄着咏棋下面。

夜深入静。

把玩分身的时候,根本掩不住猥亵的动作声。

咏棋听着难堪得要命,偏偏又觉得无比舒服,竟比自己弄还要畅快万倍,咏善知道他已经难以自禁,故意稍停下来。果然,纤细的腰杆居然忍不住轻轻摆动,微弓起来,像求着咏善似的。

咏善在黑暗中嗤嗤低笑,伏下香了他一口,附耳道:“咏棋哥哥,弟弟伺候得舒服吧?”

咏棋大愧,颤着浓睫拚命摇头。

看得咏善又噗嗤笑开来,轻道:“口是心非。”顽固地用指尖摩擦前端。

咏棋顿时被弄得扭动起来,不断呜咽,却和内惩院中那悲愤yù绝的呜咽完全不同,听得出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甜腻。

咏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见他脸颊乱红一片,尽是qíng动之色,两眼泪汪汪的,润湿润湿,心中爱到极点,不断伏下柔柔吻他,手底下一味用心伺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会儿,咏棋身子绷紧猛然弓起,惬意地叹了一声,缓缓软了下来。

咏善把手收回来,上面白浊黏稠,淡淡的都是咏棋的味道。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视线停在咏棋脸上。

咏棋渐渐回过神,见他的神qíng,也知道他手上的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牙,半天压低了声音道:“我帮你擦gān净。”

咏善没让他擦,他睡在chuáng外边,探手出去,撩了帘外搁在木架上的gān净毛巾,自己把手擦gān净了。痴痴看了咏棋半晌,忽然弯下腰,抱着咏棋亲了几下,轻声道:“好哥哥,你也帮帮我。”抓着咏棋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咏棋猝不及防下摸到弟弟下体那股滚烫,蓦地把手猛缩回来,内惩院里的记忆烙在骨头里,这一刻全涌回来了。他浑身打着冷颤,一个劲把咏善往外推,用脚去蹬咏善,等到想清楚咏善的脾气,浑身又是一僵,没了一点斗志,愣愣地惊恐的看着咏善。

咏善没想到他立即疯了般反抗,自己也愣住了,心顿时凉得跟冰块一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咏善不吭声地松开他,翻身躺下,背对着咏棋。

咏棋还在发呆,这些事他一时都想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怎么会弄成如今这般模样。他混沌地想着,慢慢领悟到又从咏善那逃过了一劫,不由讷讷地转头,看见咏善僵硬的背影。

空气中有淡淡的麝香的yín靡味道,夜色很静,甚至还听见了咏善压抑的喘息,像哭一样。可他知道咏善没哭,咏善只是背对着他,在独自做他刚才做的同样的事。

咏棋恍恍惚惚觉得悲凉,这股悲凉来得无缘无故,不知因头在何处,可就浸在心头,凉得他一阵阵打颤。他看着咏善的背影,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一样,屏着呼吸。直到咏善发出轻微的声音,僵硬的背影稍松动了剎那,咏棋知道他抒解了,才战战兢兢伸出手,抚了抚咏善的肩。

“别碰我。”咏善没回头,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

咏棋鼓起最大的勇气伸手,结果讨了个没趣:心里也满不是滋味,缓缓把手缩了回去,也翻过身,和咏善背对背的睡。

好一会儿后,咏善压抑不住似的骤然动了,重重地翻身,从后面把咏棋狠狠抱住,手脚四肢都缠上来,贴得紧紧,一点动弹的余地都不肯留,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拿绳子勒死你。”

脸凑到咏棋后颈上,却既没吻也没咬,只是轻轻嗅了一下。

那二仅,便再没有说一个字。

抱着咏棋,咏善一晚上睡得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