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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善刚刚微有发凉的qíng焰早燃起来,比开始烧得更猛烈,胯下挨了一抓的男根不怕死的再次翘头昂扬,因为没受到应有的照顾,胀得钻心似的疼。

他竟能按捺着自己。

讨好地在衣下伺候着咏棋的玉jīng,咏善迷醉地仰头看着哥哥跌入欢乐泥沼的xing感脸庞,胯下实在胀得难受了,他就把咏棋抓着他衣裳的手悄悄抓过来,凑到唇上,一遍一遍温柔地亲着,用舌头轻轻舔着。

舌尖触及白白软软的掌心,仿佛属于咏棋的一点气息就入了他的味蕾。

咏善恍惚觉得有些咸,缓缓垂眼去看被自己舔得湿润的白玉般的掌心,恰好看见又一滴水点溅落在上面。

他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傻瓜般的哭了。

第十三章

咏善低下头,不动声色地赠了脸上的泪痕,见咏棋腰杆弓得厉害,知道他快到顶点,更加温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湿润摩擦声隔着几重衣裳都掩盖不住。

“呜!”

咏棋已经后仰到极致的纤细脖子骤然又往后受袭似的压了一下,一阵猛烈的哆嗦,胯下热流激she,大半都喷在早有准备的咏善掌中。

咏棋腾上顶端,绷紧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几乎栽在椅上。咏善赶紧抱住他。

咏棋顺从地挨在咏善怀里,微微喘息,两只眼睛犹沾雾气地张着,失神地看着咏善。

真的太过诱人。

咏善忍不住倾前吻他,只打算赠赠蔷薇色的花办一样的薄唇,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头像有自己意志似的往里面探。

咏棋还浸在qiáng烈高cháo的余韵中,浑无警觉心,微开着唇,被咏善轻易就攻了进去。

舌头轻舔着牙chuáng,浅尝咏棋的味道。

咏善像不敢开罪他似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用舌头探询他的意思,从贝齿伸到舌根下,软软爱抚着,暗中琢磨怎样才能不让咏棋察觉地诱他和自己舌吻。

“嗯……”咏棋忽然激动地扭了一下。

咏善以为自己惹了他,蓦地停下来,打量咏棋的脸色。

清秀的脸又蒙上一层粉红色泽,不过片刻,他就明白过来,露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刚刚才满足过一次的咏棋,那里又挺起来了。

“哥哥真是jīng力充沛。”咏善低声道。

咏棋脸色通红,羞耻得几乎啜泣起来。

咏善不忍让他难堪,连忙又道:“这都怪咏临,好好的白天喝什么酒?寻常人都难免酒后乱xing,哥哥这样向来不喝的,一醉起来难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这样。”

咏棋半信半疑,自己虽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没喝过酒,从没遇过今天这样的qíng况。不过咏善刻薄成xing,没趁机取笑揶揄已算不错,居然还体谅地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当然不会蠢得自己拆台,抿着唇僵了片刻,蚊子般轻轻道:“有法子……醒酒吗?”

“憋着对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赐我们许多宫女,就是为防这种事,免得忍着伤了身子的。“咏善温和体贴,微微笑着,“但哥哥现在这个身分,万一把纵yù的名声传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总有什么药可以止住……”

咏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哄道:“还是让弟弟帮忙吧。”

咏棋被他轻车熟路地握着那里,轻轻揉挤,快感一阵一阵涌来,虽然窘迫地摇头,却无论如何也坚决不起来。

苏麻甘美的麻痹感在后腰乱窜,咏棋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 吟,听见自己丢脸的声音,更无法面对咏善,偏他浑身发软,只能靠咏善扶着才不倒下,迫于无奈,索xing把下巴靠在咏善右肩上,好不让咏善盯着自己看。

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咏善求之不得,用脸摩着他的脸颊,柔声问:“哥哥要不要到房里去?”

咏棋正闭着双眸,qíng难自抑地享受着弟弟的指上功夫,闻言把眼睛微睁开一条fèng,才惊惶地醒悟到这里窗户都大开着,阳光全透进来,一目了然。

这把咏棋吓得不轻,连忙点头,又往咏善怀里挤了挤,彷佛要藉他帮自己挡住任何偷窥的目光。

咏善问他要不要去房里,是为了房中有chuáng,倒没把阳光和窗户放在眼里。但咏棋这样一反应,他已明白过来,宠溺地抱了他,让他把脸藏自己怀里,笑道:“好,我们这就回房。哥哥脸红得太不寻常,没有到房间之前,千万不要探出来被人看见,不然谁都会疑心我们兄弟了。”

他就算不诳这一句,咏棋也不会探头出来。

咏善打横抱着他出门,对常得富随口吩咐,“咏棋殿下中午喝了点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寝房帘子都放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

常得富比谁都明白这“身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面上一点也不泄漏,立即正经地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咏善步入房中,帘子果然都放下了,严严密密一丝fèng都没有,一个宫女内侍的影子都不见,连门外廊下也是静悄悄的。

咏棋像小乌guī似的,一直乖乖缩在他怀里,咏善把他放在铺了厚褥子的chuáng上,转身去关门,再转回来,发现自觉没脸见人的咏棋已经藏到厚厚的绸被里面去了。

咏善柔qíng溢满胸膛,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里。

“哥哥,现在只有我们了。”

他摸索了一会儿,发觉咏棋因为药效剧烈,已经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那地方了,被他发现,又羞耻得直抖。咏善不敢在这时候开口刺激他,就当没这回事,从容地抱着他,伸手过去,覆在他修长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间才能听见的音量,柔声教导道:“把指头放在这里,轻轻地搓。对,从下往上,偶尔挠一下这最上面的小孔。”

咏棋连连抽气。

两人窝在被里,任何一点声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乱的喘息、逸出喉间的低低呻 吟、怦怦的心脏跳动,都如雷鸣般,让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却又惬意温馨不尽。

“咏善……啊!嗯——咏善……”

咏棋被他摩挲得浑身乱颤,迷惘地后仰着脖子,qíng动到了极点,就模模糊糊乱唤。

这个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qíngyù方面确实禀赋不足,丽妃心里清楚儿子体弱,刻意地不加引导,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发弄坏,所以咏棋一直清心寡yù,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几次。

结果服了药后,被咏善这等高手百般伺候,彻底的丢盔弃甲。

很快,他就知道咏善的抚摸让自己更快乐,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觉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盖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搓弄胀挺的玉根。

不一会儿,又蓦地弓起腰杆,在咏善手里爆发了一回。

他隐约担心咏善弄脏了手,脸色怕会不好,迷蒙地去看,映在眸底的却是咏善宠溺的微笑,轻吻落下,满额满脸都是温温热热。

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yù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qiáng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咏善听得没头没脑,却还是低声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帮你弄就是……”蓦地就哑了似的,没了声音。

被子下面,一只手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胆子不大的乱碰了碰,却被亵衣挡着,根本碰不到里面。

咏善瞬间惊喜若狂,腾出一只手,几乎把自己的亵裤撕成几片,抓着咏棋的手,引导他覆在自己那里,激动又温柔地轻轻道:“好哥哥,你可别把手缩回去。”

咏棋又窘又羞,想着自己一定疯了,但手已经碰到那个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上,就像上了战场一样不能回头,只能闭着眼睛,一面享受着咏善刻意讨好的伺候,一面bī着自己也去安慰咏善。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硬,又因为过于羞涩,这种毕竟是不伦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道不免过大。

咏善虽然身体qiáng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勃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乱捏乱揉,顷刻痉出一额冷汗。

咏棋也觉出不妥,转过头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唇,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慰他道:“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弄的还舒服。”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两人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彼此胸膛急剧起伏,一同急促喘息,就这样尴尬地僵了片刻,咏棋把手缩了回去。

咏善大急,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缩回,“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我这……”

“不管其实你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弄到中间就溜了。”

咏棋温润的眼睛氤氲着迷人的水气,里头竟全足复杂迷乱的懵懂。他被咏善伺候了几回,隐隐约约知道咏善极疼自己,看那qíng形,应该是这太子弟弟一直抑制着自己的yù望。

说到抑制yù望,过去自己总觉得不算一桩大事,今天尝到苦头,才知道确实不容易熬过去,煎熬到身上,不发泄出来,那简直就是活折腾。

甘美的麻痹感布满全身,咏棋浸在这快乐之中,昔日的恐惧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着,被关在内惩院是父皇下旨,咏善对他做的,现在看起来和眼下的事也八九不离十,真不算什么太恶毒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硬来,把自己弄成那个惨样,多数也是因为自己不中用。像现在这样用手,一定也是把咏善捏出一身冷汗,自己被咏善揉搓,为什么又那样舒服呢?

他越想越胡涂,视野也摇摇晃晃,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古怪。

咏善却还在抓着他的手,耐心哄着,“哥哥好歹把这次弄完,好不好?日后我像咏临一样听哥哥的话。”

咏善有多看不惯咏临,咏棋是深知的,三番两次大怒,几乎都和咏临有些关系。他这样刚qiáng的人,却说出如此一番话,让咏棋也难受起来。

一阵酸楚冒上咏棋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从何而来,只是那冲动顶到喉咙,qíng不自禁就咬牙搁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