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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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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自己就僵了。

不但他,连咏善也僵了。

什么动作都断了似的骤停下来。

刚才还在此起彼伏地喘息,这一刻,却都不自觉地抑住呼吸,连一口小小的气也不敢呼。

半晌,咏善喉头仿佛有东西哽着似的,谨慎地问:“你说真的?”

咏棋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结结巴巴道:“我……我……”

不管他要说什么,都没机会了。

咏善脸色一整,打断他的话,磨着雪白皓齿,沉声道:“你要是敢说不是真的,我这会儿就拿绳子勒死你。”

伸过手一把紧抱了他,狠狠亲着他的脸和脖子,开始像饿极的豺láng一样解他的衣服。

咏善脱了外衣上chuáng,咏棋却是什么都没脱的,只是下面解开了,容咏善把手伸进去。

咏善三两下剥了他的衣裳,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弄疼咏棋,早就一口气通通撕成布条了。

刚才一直说要解下,又绝不能弄坏一点的御赐玉饰腰带,现在满不值钱了,咏善也不管搭扣,随意拽下来就往chuáng下扔。

咏棋急道:“那是父皇赐的,要是……”

“尊敬国君,也不在这点小东西上头。”咏善才不理会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贴着咏棋圆润的耳垂轻笑,“我这里多少东西都是御赐的,弄坏一样就要降罪的话,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桩。”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咏棋药xing过去清醒过来,会立即反悔。

当下抓紧每一点时间,把哥哥脱得一丝不挂,在被窝下暖暖地抱了,暧昧地抚摸两腿内侧的肌肤。

咏棋被他摸得四肢连身躯都滚烫起来,又胆怯又忍不住想他抚重一点,晕糊糊地扭动身体。

咏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来,手掌放肆地捏着柔软结实的肌肤,着意玩弄着,渐渐加了点力,让咏棋不知不觉把双腿分开了一些。

“还早着呢。”咏善怜爱地道:“腰杆松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

咏棋听出弦外之音,不安地睁开眼睛。

咏善笑得愈发温柔,虚覆在他上方,连连把细碎的吻落在咏棋眼脸上,怕他会吓坏似的,让他闭上双眼,“一点也不疼,我保证。”

手在咏棋胯下抚摸,力道由qiáng渐弱,柔如细雨,在敏感的腿侧流连,却偏偏不碰咏棋最渴望他触碰的中央。

咏棋药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咏善。

咏善亲他道:“一会儿就好。”

把手上沾着的白色体液,在两个要jiāo合的地方都仔细涂抹了几遍。

灼热的坚挺抵上入口,咏棋慑于旧事,难免害怕地缩了缩。

“哥哥别怕,不疼的。”

咏善不敢qiáng拦他,把手松开,等咏棋没那么张惶,才又贴上去,动着腰,让胯下的凶器以最轻的力度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诱人的雪白ròu丘。

他这样体贴,咏棋再紧张,也渐渐放心下来,咏善覆在他身上,却又没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甚耗体力,咏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会儿,竟主动把合拢的双腿又打开了一点,方便咏善把膝盖压在中间空出的地方。

咏善脸上顿时逸出根本没有掩饰的欣悦欢喜,又更靠前了,挪动着,让自己胯下硬挺的东西缓缓触碰咏棋那抬头的玉jīng,低声道:“打个招呼。”

咏棋从没料到这冷面弟弟有如此促狭的时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立即又尴尬地转过脸。

咏善笑容满脸,重重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哥哥笑了。”

沉吟片刻,悄悄话般地问:“我可以开始了么?”

咏棋本来应该大惧的,这瞬间却抑不住一丝甜意蓦然冒出来,把yīn暗的回忆都掩盖了。连他也闹不明白,到底眼前的咏善和过去那个可怕的咏善,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那时候的咏善也并非真的那样可怕,自己身在内惩院,早被吓唬得什么都分不清了。

他看着咏善,忽然惊觉原来这是个弟弟,比他还小两个时辰,今年也只有十六。

从前为什么觉得他比大人还凶狠恐怖?

极近的距离去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藏着一丝孩子气,并非想象中的冷酷无qíng。

咏棋断断续续地胡思乱想,却再没开始那样紧张,长长吐出一口气,瞪着咏善道:“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只要他没反悔,咏善听他说什么都如听仙乐,又一阵乱吻下来,啧啧亲着,发誓道:“谁也不说,说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咏棋怔了一下,才道:“也不用发这种毒誓。”

漂亮的脸颊蓦然抽了一下,低低地呻 吟一声。

坚挺的硬物,已经趁着他瞬间的放松,灵巧地探入了一截前端。

“好哥哥,你别怕,我不弄疼你。”

咏善反复喃喃,一边抚慰,一边亲他的唇。

他真的不敢乱来,进去一点就忍着不动了,等着咏棋略略放松,才探路似的往里面一毫一毫的赠。

咏棋早被他在内惩院抱过无数次,但在咏善心中,只将今天当成初次,全心全意把咏棋当成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对待,这仿佛成了太子殿下的dòng房花烛夜,此刻抱的就是他日后要相伴一生的唯一之人,虽然异常辛苦,忍得分外难受,心里那份甜蜜,却什么也比不上的浓稠。

甬道被扩展开来,异物每深入一点,咏棋就忍不住低声呻 吟。

这次绝没有从前那样痛苦,但又粗又硬的东西cha进受过蹂躏的狭小地方,也说不上好受,如果咏善硬来,他一定挣扎不休,偏偏咏善可恶到极点,动一下停一下,连咏棋这般迟钝的也察觉出他那份苦心,竟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出口,还听了咏善的话,大口大口呼气,尽量放松,方便咏善进去。

两兄弟不可思议地配合,深处黏膜内摩摩擦擦,慢慢快乐起来,掺和着咏棋身上的药效,逐渐的水到渠成。

咏棋的表qíng,从紧张转为魅惑诱人。

“呜——嗯嗯……”

“好哥哥,你的声音真甜。”

咏善的声音和动作,都温柔宠溺得能将人化成水。

咏棋按捺不住地抽气,呻 吟。

体内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在爱抚他,那是连咏临也给不了他的。咏临是可爱的傻弟弟,他像哥哥一样看护着咏临。

但现在,他自己,才是被爱护着的,宠爱着的那个。

qíng不自禁地,他就这样展开了身体,任咏善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快地进出,咏善凑过来,他就张开唇,迎了他的吻。

连自己也吃惊,竟然这样行云流水,仿佛他从来没被咏善怎么不好的对待过。

“哥哥,叫我的名字。”咏善熟悉亲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太子的威严魄力。

咏棋却已经不惧怕了,他模糊发觉咏善威吓他的时候,总藏着孩子气,执拗而满不讲理,却一心二忌。

“咏善……思呜……咏善……弟弟……唔——”

咏棋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

嘴里含糊不清地乱唤着,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咏善就会给予他更多快乐。

咏善要求的,也许不过如此。

他猜对了。

“哥哥,好哥哥,咏棋哥哥。”咏善动qíng地回应,把每一个属于他的称呼都亲昵地含在唇上咀嚼,沙哑低沉充满诱惑地吟着。

他频频动着腰杆,威猛地进攻,目光却一直定在咏棋脸上,捉摸每一个轻微的变化,期待那上面的快乐越来越qiáng烈,坦露出每一点一滴的满足。

仿佛他不是猎人,而是沉溺在咏棋身上的猎物。

他想占有,却更忍不住想讨好身下的哥哥。

咏棋不知能否体察到他这份心意,但他已经够感激了,咏棋一边承受着他的贯穿,还一边张开唇,和他浓烈地热吻。

舌头卷缠,激动地吮吸。

贪婪湿润的双唇,压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 吟。

他们动得太剧烈,亢奋的小shòu一样缠绵,yín靡的水渍声响彻偌大房间,也许能传到外面去。

但谁也顾不得了。

连咏棋都疯了。

不知不觉,被咏善诱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迷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乱的安心。

两人发疯似的发泄着,让快感抽打着身体,颤栗着等待魂魄进she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苏麻窜上脑门,剎那间炸开似的。

“啊啊啊啊!”咏棋不再顾忌颜面地尖叫起来。

他这辈子没试过如此不顾羞耻,双腿张到最开,赤身luǒ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

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

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

“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

结束了……

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qiáng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

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

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话。”咏善轻描淡写地笑着,“谁见过我哭?这都是汗。”

咏棋不再说话。

咏善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咬了他耳朵一口,“还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凛。

那药好厉害,居然又半硬起来了。

咏棋被他摸到,大为窘迫,想翻身挣开,咏善不肯,抱紧了他,又轻轻咬他的耳朵,“刚刚不疼吧?”

“不……不,别再弄了。”

咏善好不容易才轮到一次,绝对的不够,想再诱哄一次,又谨慎地闭了嘴。

他忽然坐起来,掀开被子,抓住咏棋的双腿分开查看,白色的热液正从里面缓缓溢出,腿侧黏乎乎一片,说不出的yín靡。

那颜色鲜艳的ròu xué,却已经楚楚可怜的有点红肿了。

咏棋被他猛然拉开大腿,惊道:“咏善,你要gān什么?”

还没如何挣扎,咏善已经放开他的脚踝,安抚着让他平躺好,柔声道:“哥哥,你那里太嫩,要慢慢适应才行,再往里面硬弄上几回,明天起来会疼呢。你要是还想要,我用嘴帮你缓缓的吸吧。”

不待咏棋说话,伏下头,衔住他的东西,万分小心的伺候起来。

咏棋原本以为他要硬来,骤然明白自己疑错了他,两腿间一热,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弥漫上来。

他却不知为何,仰躺在chuáng上,脊梁被抽掉似的无法动弹,唯一想做的,就是放声大哭一场。

至于为什么要大哭一场,他却也说不上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