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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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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有很多H……冷汗,我开始想着它可能会进方块的,不过后来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甜蜜,就不怎么好意思调教○○××了,罪过啊……其实弄弄本人是挺想写咏善继续狠狠的“疼爱”咏棋哥哥的!嗷嗷嗷嗷!

呃,说点正经的,弄宝宝收敛爪子,端正坐好~

回答一下读者来信的问题哦。

《太子》是不是指咏善?《太子》这个书名,指的并不仅仅是咏棋,也不仅仅是咏善,而是一个别人看起来羡慕,实际坐上去却危险艰辛的位子。

丽妃和淑妃到底爱不爱儿子?当然是爱的。弄弄好像很少写完全不爱自己儿女的父母吧……不过爱有很多种,爱人的方法也分很多种,就像丽妃爱咏棋,却每天给咏棋灌药;炎帝爱咏善,却把他关进内惩院……

弄弄是很信诚孝的人,佛书上说,父母是在世之佛,供养父母,就是供佛,会积累自己的福运。我觉得很有道理。

《太子》这本书,说了兄弟之爱,其实也明里暗里写了很多父母子女的感qíng。

有时候,父母子女之间有点像恋qíng,爱是爱的,相处久了就有摩擦,有摩擦就会吵架,吵架后就会受伤,然后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恨恨的想,人家谁谁谁的爸爸妈妈比你好多了!怎么我就遇上这样不讲道理的父母?类似的悲愤感叹号可以衍生出无数个。

其实,不管怎么悲愤,回头一想就会知道,太过分的生气往往是因为父母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爱之深恨之切,不但可以让父母对子女说,反过来子女对父母说也是成立的。

嗷?唠叨了一堆父母子女耶……

上面说的或许语无伦次,不过真的是弄弄在写《太子》时想到的东西,不怕羞的写出来和大家分享。

握拳,下次不要写沉重正剧啦!怎样也写一本轻松小白可爱文吧!

《凤于九天》继续努力中,筹谋第五部让若言和凤鸣小乖在宫廷内短兵相接,目光对望,想一下就好兴奋!

感谢大家对弄弄的支持和爱!

谢谢。

我爱大家!

深深的!

难得的后记时间又要结束了,嗷……

依依不舍的抚摸抚摸~

蹦蹦跳跳的弄弄

~END~

第三十六章 番外 赏雪

银装素裹。

一夜的鹅毛大雪,让宫城内外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无瑕的新衣。太阳出来后,大雪转小,从昨夜的鹅毛大片,渐渐变得像粉末似的,在透着白光的云层下,轻轻扬扬,似雨非雨。

白茫茫的雪地、树上晶莹剔透的冰挂、变得雪白的假山、宫墙上被雪盖住大半的屋檐,不论远看近看,都是一幅优美的图画。

这是赏雪最好的时候,几乎所有妃子王公们都爱这意境,遇上这种好景,少不了命令侍从们摆设酒果,唤乐人舞者取乐。

只有当今皇上炎帝的次子,刚过了十四岁生日不久的咏善,觉得这种行径làng费时间,对皇子而言更是怠学,颇不足取。

他是位xing格有点孤僻的皇子。

在炎帝几个儿子中,咏善最不爱吟风颂月,未及弱冠,品xing已是十足的大人模样,律己极严。

自从炎帝看儿子们大了,各人在宫里另划住处后,咏善离开母亲淑妃身边,首先就自己给自己定了许多规矩。

每天起chuáng后,除了晨昏定省,听太傅讲课,余下时间不得耽于玩乐,该习武的习武,该看书的看书。

这一天雪景大好,他对赏雪却一丝兴趣也没有,还是照着自己定的规矩,一大早起来,洗漱更衣完毕,听见身边的总管常得富过来禀报,说太傅派人来递话,今天不来上课了,皇子放假一天。

咏善一听就道:“既然不上课,那就练箭。我先去见见母亲,给她老人家请安,你把弓箭靶子安置好,等我回来练习。”

利落地和常得富jiāo代了两句,咏善便领着一名小内侍出门。

走了一小段路,从一排枯柳树下转出来正要往淑妃宫去时,一道清脆且兴致勃勃的声音忽然入耳。

“冷!你这小子昨晚忘了吃晚饭了?力气这么小,胳膊甩飞了都砸不到自己鼻尖!”是熟到极点的嗓音。

咏善一听,停下脚步,往白雪皑皑的广场看去,广场上堆了几个模样各异的雪人,上面用竹子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胡萝卜等胡乱cha着装饰,还有几个黑脑袋缩在雪人后面,抡胳膊伸脖子,捏着雪球打雪仗,玩得正欢。

“咏临。”咏善眼尖,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孪生弟弟。

“哥哥!”雪人后立即有人大大应了一声,倏地钻了出来。

“你找我?”咏临跑过来,在咏善面前站定了,和咏善一模一样的脸因为玩得兴奋而红彤彤的。

“一大早在这里gān什么?”咏善拧起眉。

“打雪仗啊!昨晚下了好大的雪。哥哥,你看那只雪骆驼是我堆的,像不像?”咏临朝广场上一指,兴奋不已。

虽然年纪一样,模样也一样,但咏善的xing子却和咏临南辕北辙,他看不惯的沉下脸道:“好好的不读书,跑来和内侍们堆什么雪人?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去向母亲请安了吗?”

“ 昨晚我在母亲那边睡呢,不用请安了。”咏临是幼子,和淑妃最为亲近,不在意地答了一句,朝那边等他玩的小内侍们招招手,一回头瞥见咏善脸色不佳,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道:“哥哥,今天你可不能教训我。父皇见着这雪也很高兴呢,还下了旨意,要皇子一天不上学,好好乐一天。我可没撒谎,你那边太傅是不是也没来上课?我这可是奉旨在玩,你要拦着我就是抗旨哦。”说完,他转身就想跑。

咏善一把扯住咏临,把他拽回来。

对这个顽皮捣蛋、不喜欢读书的弟弟,他每次见到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拉着毛毛躁躁的咏临,咏善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冷训道:“要玩也要顾着点身体,寒冬腊月的,你穿得这么少,存心生病让母亲着急吗?”

咏临不耐烦道:“一点也不冷。”

“混帐!”不理会咏临一脸不乐意的脸色,咏善脱下身上的厚羊毛大裘,硬给咏临套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病就是不孝。太傅没教过你吗?”咏善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擅自脱下。

可他一松手,咏临顿时像脱了铁链的猴子一样溜走。

咏善转过身刚走几步,忽然又听见咏临在后面叫:“哥哥!”

他回过头。

咏临想起什么事似地跑回来问:“你现在是要去向母亲请安?”

“是,怎么?”

“ 没怎么。”咏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了笑,“前几天我到宫外去玩,在市集上随手买了几支手艺人做的银簪子,不值什么钱的玩意儿。想不到昨晚带了一根给母亲看,母亲反倒喜欢上了,说轻巧清新,比宫里那些见滥了的有趣。那种簪子,我安逸阁寝屋里头的柜子上还剩几根……”他嘿嘿眨了眨眼,凑近了点,“反正哥哥要去见母亲,劳烦你路过安逸阁时帮我捎上,哄哄她欢喜。对了,顺便帮我和母亲说,我今天在外头玩一天,午饭不回去吃了。”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要说的,不等咏善数落,他就逃了。

咏善盯着这孪生弟弟不思进取的背影,只能摇头,绕了一点路,先去安逸阁。

雪虽然犹如撒盐粉般的不大,气温却还是很低。他的厚毛大裘硬塞给咏临,在雪地上走了一阵,慢慢也觉得有些冷。

进了安逸阁,对着迎出来的内侍吩咐:“把你家咏临殿下的大裘翻一件出来,我借着穿穿。”

他和咏临同母所生,又是孪生兄弟,和其它皇子之间的qíng分不同,到了安逸阁,咏善就是半个王人,永逸阁的内侍总管见他要大裘,赶紧到里间挑了一件又好又新的亲自给他披上,张着两掌,仔仔细细将裘颈上的毛一一抚顺,又瞇着眼笑,“两位殿下身段一样,什么衣裳穿起来都像量身做好似的。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外面雪地上走过来怪冷的,小的给您泡一壶滚呼呼的上好毛尖,让您怯怯寒气?”

“不用了,”咏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淡淡道:“我取点东西就走。”

摆手要总管和内侍们不用亦步亦趋,自行进了咏临寝房,把chuáng头柜子上几支银簪子拿在手里。

扭头出来,走到安逸阁大门,刚要步下台阶,猛然煞住脚步。

长兄咏棋那张清逸俊秀的脸,猝不及防跳进眼帘。

“咏临,你要出门?”咏棋继承自母亲丽妃的修长秀气的眉微微一挑,轻松地露出微笑,“我可来得不巧了。”他已两三步上了台阶,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想看看远处雪景似的,别了别脸。

咏善一颗心怦怦乱跳。

骤见最倾慕的哥哥离自己那样近,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

见他别过脸,似乎要转身下去,急得心脏几乎跳出喉咙,不假思索伸手一抓:“不不,我刚回来。”

咏棋被他握住手腕,吃疼地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咏善霍然察觉,唯恐把他吓跑,赶紧撇清似地松手。

“我刚回来,”对着咏棋轻柔的气息,咏善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咏棋认错了人,心里骤然泛起了惊喜和嫉恨两种qíng绪,一向对他总是避之不及的咏棋居然鬼使神差地把他当成了咏临!

他就只知道咏临!

咏善收敛着自己身上散发的寒气,像在按捺心中无声无息亮出锐爪的猛shòu。他下意识模仿咏临说话的语态动作:“一路跑过来,身上太热了,站在台阶上chuīchuī风。哥哥找我有事?”朝着咏棋,和婉一笑。

咏棋迎着他的目光,也是一笑,知道弟弟并不是要出门,摆出登门的模样,边走上台阶边道:“你看看这雪,满地白晶晶的赏心悦目,我想起你这安逸阁后面有几株老梅,这个天气说不定开了。”

咏善顿时明白过来,恨不得替这场大雪写一首赞诗,藏着一肚子老天忽然送来的惊喜,顺着咏棋的话道:“对对,赏雪观梅,最最雅致的事,我记得哥哥最喜欢雪景了。”正要再说两句讨咏棋欢喜,发现咏棋忽然疑惑地打量他,警觉地收住话,装作一无所知地问:“哥哥怎么了?”

咏棋黑白分明的眸子上下悠了他一圈,抿着唇,“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无端好话说了一筐,咏临,你不会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想找哥哥帮你脱身吧?”

“没有。”

“ 没有就好。”咏棋脸上全是对咏临的宠溺,连眼神也是暖洋洋的,拉起咏善的衣袖,摸了摸,露出一丝欣慰,“你把这件新大裘穿上了?还合身吧?这东西我穿大了点,你肩膀比我宽,穿着正合适。这是贝罗国贡上来的,毛皮又暖又顺,你整天毛毛躁躁到处窜,可不要几天就弄出几个dòng来。”

咏善这才知道,身上的大裘是咏棋送给咏临的,居然被咏临不当一回事的和其它大裘放一块,被内侍取了出来给他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