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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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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溪溪,看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瘦的!现在小女孩儿都时兴苗条,你也减肥呢吧?”

程溪溪:“呃,没减,就是勉为其难地保持一下常规重量……”

陈妈妈:“我告诉你你可别减肥!你看我就不减,想吃嘛就吃嘛,吃嘛嘛香。唉?老陈你去把厨房那些水果都端过来,洗好的别晾着了,让溪溪都给吃了嘛!”

陈爸爸遵懿旨,颠颠儿地去厨房跑了一趟,端回几个切好洗好的果盘。

不一会儿,再遵懿旨,又去厨房沏了一壶碧螺chūn,呈上几尊小茶盅。

再一会儿,直接被发配去厨房准备晚饭。

这来回几趟,程溪溪算是看出来了。老陈家的家庭结构就是,陈妈妈“总指挥”,陈爸爸“总gān活儿”。陈太后往那里一坐,寸步都不用挪,太上皇已经被太后指挥得满屋子滴溜溜转了。

不错,跟她和小陈先生的小家庭结构也是很像的嘛!程狮子总指挥,言哥哥总gān活儿!

看来,温柔体贴勤劳能gān的天份和特xing,是随着y染色体代代遗传的!

程溪溪小牙咬着下唇,嘴角一抽一抽,脸庞就止不住地露出一片盎然笑意,下意识地抬眼寻找小陈先生。

某人一直安安静静地杵在客厅门口,骨架软软地将自己挂于玄关把角处的衣帽架一侧。此时低垂着头,眼神却恰到好处地正对上姑娘四下张望寻觅的目光

二人相视一笑,用眸子中的短频电波互相打了一个暧昧的密电码。

男人面带柔qíng,嘴角紧阖,一言不发,完全不参与一伙人的聊天。只用两只黑漆漆的猫眼儿沿着程溪溪的腰际裙摆而下,直勾勾不错眼地瞄向姑娘白嫩嫩的**。

两只清慡藕节一样的小腿弧度优美,此时乖乖地垂于沙发之前,散发着静谧动人的味道。

程小狮子言谈之间应付着陈家二老,视线和心思却一直在她男人身上涨涨停停。领口,腰侧,胯骨……顺着卡其色长裤往下,她的目光最终竟然落在了男人的两只脚上。

裤脚松松垮垮的摊在红棕色地板上,裤管里伸出两只赤/luǒ的雪白脚掌。常年裹在鞋子里见不得阳光,脚掌在暗红色地板的反衬之下白得刺眼。脚弓修长,脚趾细瘦,趾甲粉白。脚底板懒懒地扒住地面,边缘隐隐露出肌ròu血管被压迫而bào露的粉红颜色。

程溪溪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竟然对着一双小白脚开始莫名激动……

这分明就是当初西门庆盯上潘金莲的小脚的下流感觉呐!

好吧,其实本姑娘就是肚子饿了,对着猪蹄子都可以发qíng的。

午饭晚饭合成一顿摆上桌子,程溪溪看了一眼就不行了,口水吧嗒吧嗒,川流不息,用两只手奋力接着都接不住了。

陈爸爸当天早上到海鲜批发市场上现买的,一篓子大螃蟹和一盆大虾,都是凌晨从塘沽运来的活物。全部上笼屉蒸熟,姜醋小碟四下摆定,丰盛的虾蟹海鲜局开吃啦!

这一顿饭吃的,程小姑娘连她男人的脚丫子到底长得什么形状颜色都记不清了,脑子里就只有这一桌子红橙橙的大螃蟹。

她这么多年就只见过螃蟹论斤幺的,一只一只jīng心挑着买;哪见过用水桶和脸盆作为容器,这么嚣张霸道地端上桌子的!

拎过一只大蟹,先掀起蟹盖享用蟹膏,再掰开蟹身吃掉两边一缕一缕的香滑蟹ròu,最后开始啃蟹钳和众多腿腿。

豪慡的陈妈妈大手一挥,说道:“吃蟹腿儿太麻烦了,把腿儿都攒着,给陈言他爸喝酒的时候慢慢吃。我们就只吃中间部分,中间部分!”

得到了陈太后的懿旨许可,程溪溪更加不用客气了,将那些螃蟹一只一只地拎过来,掀开蟹壳,直捣蟹huáng。这丫头发飙起来吃得极其生猛迅速,不一会就gān掉了十几只螃蟹,攒了一盆扎扎乎乎的小蟹腿……

陈言看着程溪溪吃得毫无淑女风范可言的馋鬼相貌,幽然笑道:“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可没受到这种待遇,哪有吃过这么多螃蟹?”

陈妈妈:“你上次回国探亲是冬天,冬天我上哪儿给你买螃蟹去!”

陈言:“哦,以前在北京念书那些年,夏天回来也没人给我买螃蟹……”

陈妈妈:“你又不是没吃过。你从小就吃这些玩意儿,都知道在哪里买么。这么大个人了,想吃自己去塘沽买去嘛!”

陈言:“唔,反正就是她的待遇比我好么……”

程溪溪一听这话顿时想乐,嘴里还叼着一枚螃蟹钳子,两手沾满了蟹huáng,根本腾不出手脚口舌去搭理某个拈酸吃醋的男人,只用眼神送给陈言一记嚣张的鄙视。

陈爸爸却不明所以地搭茬儿说道:“这不是你前几天跟我们说,溪溪爱吃螃蟹海鲜的,让我们多准备点儿么!我们这不是听了你的话准备的么,你说你这人还不乐意了!”

小陈先生挑挑眉毛,嘴角浮现笑容。口中明明是小孩耍赖争风吃醋,眼里却望着程姑娘的一张小花脸,目光上下流连。忍不住拿起两张纸巾,给小姑娘抹抹嘴巴,擦gān净十根手指,一脸讨好卖乖的忠犬表qíng。

ròu足饭饱之后程溪溪舒展了一下小筋骨,心中合计着,咱是不是需要表现一下,去洗个碗?

转念又一想,哎呀,真是太不喜欢洗碗了,在家从来都没洗过碗,还不如刚才让咱去做饭呢!

没有等她踌躇太久,洗碗这差事又被总gān活儿的太上皇主动包揽了。陈妈妈则神秘兮兮地把程小姑娘叫到书房,一定要给她看点儿东西。

陈妈从书架里抽出几个沉重的牛皮纸口袋,“哗啦哗啦”往外一倒。程姑娘一看忍不住乐喷了,捂着嘴顽qiáng地抽动着腮帮子上的两块肌ròu。

那里边儿珍藏的全部都是小陈哥哥当年的“光辉事迹”!

大抵每一位做母亲的女人,都喜欢美化和炫耀自己的孩子。而应试教育体制下的考试和升学,那绝对是每个孩子胸中永远的痛,每个家长心中永恒的梦啊!

对于陈妈妈这样培育了一个很出色的儿子的女人,都不需要对她儿子进行任何包装、美化、photoshop或者光影魔术手。直接甩出来陈言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班,积攒下来的一坨又一坨奖状、证书和各类小红本本们,足以让任何一位做家长的眼红耳热,嫉妒艳羡,让程溪溪瞠目结舌,眼花缭乱。

如果是别的母亲跟程小姑娘炫耀个路人甲的小红本本,程溪溪一定会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切~~~有什么的啊!都多大的人了,还拿那些小屁孩年代攒下来的什么三好学生奖状在人前得瑟。这年头越是牛人越不提历史和出身,因为人家牛到都不需要再回想自己的当年!

但是这是小陈先生的东西。

每一个成绩册上都有陈言的照片,每一张奖状上都有陈言的名字。程溪溪端详着照片里某个面庞清秀眼带羞涩的纯qíng幼/齿小正太,萌得芳心鹿撞,直接就想把那小照片抠下来偷走,放在自己钱包里天天揣着。

程小姑娘一贯认为自己也是蛮优秀的,要不然也不会吭哧吭哧地一路念书念到灭绝师太的级别。

但是跟她陈言哥哥一比,靠!原来优秀也是分不同档次的,高下立现呐。

人比人,气死驴啊!

程溪溪属于那种每次考试都拿不到第一名,但是每次都低调而顽qiáng地保持在前n名的那种学生。

而陈言是那种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名,在全年级几百人的大名单上一马当先地排在,并且只排在,第一位的那种学生。

程溪溪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年级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她念高中时那个年级第一,就是一个身高一米五五,聪明透顶,头大如斗的囧男,让小姑娘完全提不起任何敬仰和崇拜的yù/念。

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张洋洋洒洒排列了几百个名字的已经发huáng的旧纸卷上,自己如此熟悉的一个名字潇洒奔放地列在第一位,那两枚汉字的每一个笔画都力透纸背,飘逸俊秀,韵味悠长,这感觉真的***很慡啊!

程溪溪在那一瞬间就充分理解了很骄傲很自豪的陈妈妈,此时此刻某种迎风而立,黯然**的心态。

说实话,就连程姑娘自己都很想举着这张纸,兴奋激动地拉着陈妈妈说:阿姨阿姨,您快看快看,这就是我男人,这就是我那个很牛掰很优秀的男人哇!哈哈哈哈~~~~

让程小姑娘有些诧异的是,陈言当年并非出身于培养了两位中国总理的大名鼎鼎的南开中学,甚至也不是耀华、新华或者实验的学生,而是出落于一个完全没有名气的某某号中学。但是这厮高考竟然劈波斩làng,在众多南开耀华学子的包围夹击之下,杀出了一个全市前十名的牛掰成绩。

数学和物理都考了满分。可惜某人英语学得实在是太丢人太不给力了,平白落掉几十分,不然也许可以拼一把状元榜眼探花的位置。

程溪溪回想那一年她参加高考的时候,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挤进北京市的女生前五十名。

为什么呢?因为当年舒尔美给全市前五十名女孩儿设立了这么一个“舒尔美奖”。程小姑娘琢磨,咱要是得了这个卫生巾奖,没准儿舒尔美公司会考虑给咱终身免费供应各种款式的卫生巾、卫生棉条什么的。这个奖多么给力,多么划算啊!

当然,结果是她根本就连女生的前五十名都没有考进去,名落榜单数百名开外,和卫生巾奖彻底没有缘分……

被陈妈妈按着头过目了一遍她儿子的典藏光荣事迹,程小姑娘溜出书房兴冲冲地寻觅小陈先生的身影。刚走到客卧门口,门内忽然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将她拽进卧室。

程溪溪跌进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男人迅速将房门合拢,用脊背顶住,将小姑娘收在臂弯之中。

“唔……陈言哥哥,我瞻仰过您老当年的‘光辉事迹’啦!你怎么这么牛呢,高考竟然考了前十名啊!”

“嗯……你考了第几名……”男人心不在焉,此时正把一张脸埋进她耳后柔软的发迹线之侧,一手揽住纤腰,一手简直迫不及待地就伸进了女孩儿的t恤。

程溪溪嵌在陈言怀中,重量完全挂于男人臂弯之上,头不断后仰迎和着对方对她细嫩脖颈的追逐啃噬。

她眨巴着眼睛说道:“别提了,我那个名次已经是那种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考的是第几名的名次了!就没有人给我排名次,所以我估计是两百名之后了吧!”

“唔,那你这个名次还能考进p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