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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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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自嘲道:“嘿嘿,这不就是俺们北京学生进重点大学的名额太多了么!唉?你们外地学生是不是都恨死了啊,特别、特别、特别地瞧不起我们吧!”

“呵呵……”

男人此时心想,恨?怎么会呢!

指尖与皮肤所触之地如此**,细密柔软,小佳人儿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带着体温的大娃娃,还是丝缎做面儿,羽绒做芯儿,眼中喷涌着蜜糖,口中倾吐着芬芳的可爱娃娃。

简直爱死这个娃娃了……

陈言毫不客气地将姑娘胸前的白色t恤撩到脖颈,两只热烘烘的手掌轻轻揉搓着他最迷恋的柔软触感。

这一整天,盯着这件纯纯静静的白色t恤已经盯得两眼冒火,从坐在火车上开始,浑身的感官细胞就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可是某人秉着公共场所行为不能失检,卧室之外绝对不能发qíng的“做人两项基本原则”,这一路死忍着不能碰,就等着什么时候脱身进屋,将这姑娘一把推倒!

之前那难熬的几个小时,炙热的视线都可以直接穿透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不断在脑中幻想和描绘着那无数个夜晚曾经合在身下/体贴抚摩过的温润玉人儿。

程姑娘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火热的舌在自己小牙之侧的口腔黏膜上不断舔舐,心满意足地从牙fèng里哼唧道:“唔……你想我了是么?才几天没见我呐,用得着这么想我么……”

“好多天了……”男人没有抽出舌头,从胸腔内哼出一声咕咕哝哝的抱怨。

“哪有么?我在北京都没待几天,这不就来了么。”

“都十二天了!你都不想我么!”男人对女孩儿的满不在乎终于忍无可忍,抽出舌头低吼了一句,声波之中充满一股怨夫之气,吼完迅速出动手指,将姑娘身上那个看起来很鲜艳、很不顺眼、也很碍事儿的彩色蕾丝内衣给拆了。

“唔……好吧……”

程溪溪心想,不就是十二天没吃ròuròu么!你不久就要回去了,我还要度假两个月,咱俩两地分居两个月你打算怎么办,爬树还是翻墙?还是去拉斯维加斯鬼混?

陈言跟程溪溪说过,他大学里两个同班同学是两口子,女的来美国一路读博工作,就是不愿意回中国;男的就死活不待见美国,不愿意出国,偏要在国内工作。这都五年了,一直东西两个半球分居着,每年假期见个面。在全中国大城市离婚率已经高达30%的境况之下,这样一对儿横跨太平洋的牛郎织女竟然坚持了五年还没有离婚!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丽;也许是空间阻隔了一切锅碗瓢盆的碰撞,jī毛蒜皮的吵架;也许是分离的时间已经太长太久,久到没有机会去厌倦或憎恶对方。

男女双方如果连言语和肢体的摩擦碰撞都不存在,那基本也就是说,爱qíng、火花、**等等这些异xing荷尔蒙相吸才能产生的东西,也都没有了。

程溪溪认为自己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感qíng生活。在她心中,婚姻绝不仅仅是感觉上的钟qíng和jīng神上的欣赏,还必需包含生活上的坚定爱护和互相扶持;最后,当然,正常的夫妻还需要同桌吃饭,同chuáng做/爱,满足口腹食色之yù呐!

她欣喜地发现,她男人貌似也是这样想的

3.小shòu贪欢

北方酷夏的傍晚,烈日发挥了一整天的光热之后,终于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斜斜地向着天边逶迤而去,在身后留下熏蒸炙烤后的一片燥热。

某个男人现在是憋闷了足足十二天的焦躁热度,需要大力释放。

陈言将程溪溪推倒在chuáng沿,t恤卷到脖颈下巴之下,弯腰俯身抱住热烈地亲吻,一边拉下姑娘的一只小手,渴求最亲密的抚弄。

女孩儿喃喃低语:“唔,我们上chuáng去好么,gān嘛在这儿挂着……”

程溪溪纳闷,咱俩这姿势你说别扭不别扭?老娘我的腰卡在chuáng沿上,上半身在chuáng上,下半身在chuáng下,九十度打折。就算我腰不疼,您勾着背、弯着脖子,这姿势显然也不太舒服吧!

“就这样吧……快点儿就行了……”

“到chuáng上去嘛。我这姿势简直是在一百二十度下腰啊!”姑娘心想,我又不是练体cao杂技的,你不知道我柔韧xing差啊!哎呦哎呦,老娘腰疼~~~

怀中的男人哼唧道:“那个……门没有锁。”

“啥?”

程溪溪杏眼圆睁,顽qiáng地扒开对方抵在自己下巴的那颗脑袋,抬头迅速看向卧室大门,问道:“你gān嘛不把门锁上?”

“锁不上,坏的……”

“靠!”姑娘气得骂出来了,压低声音质问道:“坏的你不会去修修啊!那也得把锁修好了啊,不然怎么那个啥啊?!”

男人一脸郁闷地看着她:“我刚才都修半天了,貌似修不好了,弹簧拨不出来。”

原来就在程小姑娘被揪到书房的那半个多小时里,某个男人早就溜进客卧,摩拳擦掌等待猎物,然后赫然窘迫地发现,客卧的门锁***是坏的!

房子才装修完半年,陈家二老搬进来不久。这客房平常空着没人住,就是给儿子留的房间,平时谁也没留意到那个门锁有问题。

程溪溪赶紧就把自己的t恤拽回来穿好,把裙子整理好,一脚踢开男人,自己去鼓捣那个门锁。

可是她哪里会修锁呢。凡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连一向电工、木工、金属工、管子工各项全能的小陈先生都不能修好的话,那基本就只能拆掉换新零件了。

程溪溪被郁闷得要命,无奈之余四下寻觅。这客卧摆设十分简单,就是一张大chuáng,两枚小chuáng头柜,还有一尊硕大的大衣柜,里边儿堆满衣物和棉被。

chuáng上?否了。

chuáng下?俩人叠着钻不进去。

chuáng侧地板上?呃,硌得慌。

要不然,大衣柜里?

姑娘伸手指了指那个大衣柜,用眼神示意男人:你觉得那地方咱俩钻进去怎么样?

男人表qíng做面瘫状:“那万一他们推门进来,发现屋里没人,然后找咱俩,最后把咱俩从大衣柜里揪出来……”

靠!程溪溪脸绿了。被人从大衣柜里捉/jian,简直还不如在chuáng上光明正大地被看光光呢!

程姑娘气愤:“你说你这人早gān嘛来着?你不知道我要来么,早几天怎么不把门锁修好?”

“我没注意么,平时睡觉不用锁门的。他们反正也不会随便进来……”

“那就先忍着。明天你去找个修锁匠赶紧把锁修了,反正我还要住两天呢。”

“嗯,肯定是得修了。可是……你一来我就找人修门锁,是不是那个意图也太明显了!”

“那,那怎么办?”

“唔,那就快点儿做呗。你帮我一下么……”

“等到晚上再做不行么?晚上等你爸妈都睡着了……”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陈言不由分说揽住姑娘的腰将她按到门后的那堵墙边,一条膝盖顶进穿着裙子的两腿之间,气息沉重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

程溪溪气得简直想伸脚踹死这个好色猴急无耻下流却又脸皮薄得如纸,连修个门锁都要顾及爹妈眼光的闷骚死狗男人。

可是在别人家里不锁门怎么能gān这个?程溪溪毕竟是个姑娘家,又是头一次登门拜访准公婆,这般仓促尴尬境地之下竟然要行如此勾当,一贯彪悍的程小狮子百年一遇地脸红害臊起来。

她小声嘟囔着恳求男人:“哥~~~好人,我晚上好好陪你做游戏好么……”

男人迅速回绝:“乖,晚上还有晚上的,现在是把之前十二天的补回来……”

靠!

程姑娘无奈地仰脸闭上眼睛。咳,虽然自己貌似一直是俩人之中脸皮比较厚的那位,但是本姑娘好歹还是有脸皮的!!

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的可以非常的不要脸!!

唇被吻住,舌尖迅速缠绕在一起,男人的粗糙下巴摩擦着女孩儿的娇嫩唇角,不停地吸允吞噬。程溪溪此时感到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轻,腾空而起,份量被男人的手掌奋力托住,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粉墙和木门的犄角。

身体隔着衣料紧紧贴住,辗转撕磨,互相感受对方鲜活身体之上的每一条骨骼,每一处凹凸,每一抹柔软,和那一点最炙热坚/挺的部位。

两只小shòu各自胸腔中那一颗不安分的心此时疯狂跳动,惦念着彼此,渴望着彼此。如今就近在咫尺,两颗心如同两个老熟人,顷刻间感应到了对方电光火石一般地吸引,这时纷纷想要破胸而出,拨开一切骨骼、皮肤和衣料的重重障碍,碰撞粘合在一起。

不由自主地,刚才还在矜持与苟且之间犹豫挣扎的程小姑娘,被吻得七荤八素陶醉朦胧之余,将一条左腿抬起勾到了男人细瘦的胯上,忍不住迫切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

陈言很灵犀地将她抱得更紧,二人t恤之下的汗水喷薄yù出。一手托住姑娘,腾出另一只手,从肩膀上拽下一只小手塞进自己裤链之内。

小手覆盖上去的刹那,程溪溪听到她男人喉咙里浅浅地呻吟了一声,声调之中饱含期待已久的兴奋和满足;那声音如同一只渴求爱抚的小猫咪,软软糯糯,令人心神dàng漾。

男人弓起脊背一口含住了程溪溪耳后脖颈上的皮肤,温柔啃咬,一只手掌在裙中十分体贴地不停拨弄爱抚,三下两下足以让姑娘浑身苏软,喘息出声,站立不住,几乎瘫倒。

对于这两枚偷欢的小shòu而言,四只眼睛互相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几根手指的轻松掌控之下,不断脸红心跳,喘息呻吟,这本身便是足以与生理高/cháo媲美的某种心理愉悦!

室内四下寂静无声,只听到昏暗墙角处擂鼓一般的两丛心跳声,和压抑在喉间牙fèng中的轻喘。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门“哐啷”一声开了。

一只脚迈步出来,点在地上,在木头地板上留下“吧嗒”的一枚清脆声音。

开门的声响并不大,却足以让房内两只警觉的小shòu迅速惊跳抬头;迈步的声音很清浅,传到两只小shòu的灵敏耳中,却仿佛整间公寓的地板都在震颤!

程溪溪吓得奋力将男人的láng爪从自己裙下捞出,两眼死死盯住房门,压低声音说:“天哪!这谁啊?”

“……”

陈言也抬起头愣愣地盯住了那扇门,又回头望向程姑娘,来回看了几个回合,口中急促地喘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