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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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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程溪溪的身子软得不行,耳畔还回响着屏幕中人的欢畅làng/叫,眼睫下的视线瞥见画面中那四肢纠缠、活色生香的一幕,再低头看到自己半/luǒ的窘迫模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笑闹挣扎着试图躲开男人的无耻魔掌。

可是哪里还躲得脱?彻底发qíng的小公shòu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的两只手臂,固定在身后,下巴扣住颈窝,脸颊蹭着脸颊,将她仰面绑在了自己身上。腾出另一只冒着热气的手掌,不断揉捏两只摆动微颤的桃峰,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她的窘迫模样。

眼神里饱含女孩儿熟悉的柔光和爱意,却也分明透出完全陌生的冲动和**。

男人贪婪地欣赏着姑娘这一脸羞涩的红晕,勉qiáng挣扎扭动的双腿,和已经慢慢变硬、充血到殷红色的两粒珍珠。忍不住把头凑上前来,啃咬上粉红色的小耳垂,舌尖突然在小耳dòng中一挑,湿润滑腻的触感从纤细的耳dòng穿入大脑。流淌着火星的电流一路导入了胸腔和下腹,让女孩儿颤栗地抖了起来,两腿夹得更紧,呜咽出声。

某一只一贯很不纯洁、却着实缺乏实战经验的纸狮子,哪里受得了电视里和身子上这一唱一和、一虚一实、如同双簧般的双重撩拨,此时是热làng滚滚,水纹潺潺,忍不住随着耳畔的激dàng声音,口中低低嘟囔出来:

“唔,言哥哥~~~,不要呢,受不了了……好哥哥,不要弄了……”

这动静传到男人耳朵里,比电视里那个陌生路人甲潘小娘子的làng/叫要诱人十倍!这是切切实实躺在自己怀中的美丽躯体,是自己心心念念最宠爱的小狮子……

姑娘觉得臀下隐隐有些不对劲,那个火热坚/挺的事物顶在她两腿之间,不断磨蹭挑逗着麻痒之处。皮肤上苏苏痒痒的快感,更衬着内里某种难耐的空dòng,让她忍不住想让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探入,填满自己的身体……

男人急迫地拉过姑娘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腰下,指引她爱抚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

不够,这样显然不够,还是无法平息身体的燥热,事实上简直如同引火烧身!

男人饿虎扑食一样,一抬腿将姑娘压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

小狮子在他怀中咕哝:“言哥哥~~~,你是坏人,你是不是喜欢潘金莲?”

“啊?”男人抬头诧异。

“她显然身材比我好嘛,她是dcup!呜呜呜呜~~~,我就是个搓板儿!可是搓板儿也是有xing格、有尊严的!我很受伤!!!”

男人被这姑娘逗得“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差一点儿“出戏”!

狠狠咬住搓板儿的嘴唇,舌尖轻挑,随之快速探入,用力吸允搅动,胸腔里重重地哼道:“你最好看,最好看了,最喜欢你了……这么这么这么可爱,全身都这么好看……”

身子不知何时从沙发移到了chuáng上,衣物不知何故已不翼而飞,男人颀长而qiáng韧的身体紧紧压住那一寸一寸娇软和柔白。

细细密密罗织在一起的深吻,四肢纠缠不断爱抚,直至身下的柔白渐渐被晕染成海棠般的红润。血管之中流淌着饱涨的qíng/yù,娇艳的皮肤布满chūn意和红霞,chuī弹yù破,潺潺yù滴。

女孩儿用身体的全部力道紧紧抱着男人,低声诉求:“言哥哥,你别担心我,你就是因为总是怕弄疼我,所以总是做不成……”

“那不行,弄伤你怎么办?”

“不会的。要不然,你用手指也可以!”

男人忍不住皱眉:“用手指也会疼的啊,是你疼,又不是我疼,用哪里你都会疼的……”

程溪溪抬头紧紧吻住男人:“我不怕疼,真的不怕!我喜欢你,想你呢,想给你……”

男人狂倒了半瓶子的ky,手因为过分急切和激动,剧烈地发抖,ky被他抖得满手、满chuáng、满身都是。

尖锐撕裂一般的刺痛割开了最柔嫩的身体,炙热滚烫的温度烧灼着最脆弱敏感的隐秘之处……

程溪溪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痛叫的声音,怕吓退了男人。

可是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和小时候被程老妈痛打到屁股开花的感觉不一样;和被门槛绊倒,将膝盖磕得鲜血淋漓的感觉不一样;和被粗鲁蛮横的医生狠狠一针管,戳进细嫩皮ròu的感觉不一样;和被蠢笨的小护士在手背里捣来捣去也找不到血管,将白皙的小手捣成一块蜂窝煤的感觉也不一样……

这种感觉,如同整个身子几乎于空中裂成了两半。

门齿啃破了下唇,晶莹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在额头上滚落,手指被汗水浸满,湿滑得几乎抓不住男人的肩膀,脸色由红晕转成苍白失血,全身都开始止不住的惊跳抖动。

艰涩地研磨,耐心地寸移,焦急地辗转,奋力地挺动。

怀中的男人吁出一声痛苦而绵长的呻吟,似乎在纠结犹豫,想往出退。

姑娘轻吟:“你别退……”

男人的眼神担忧而焦虑:“刚才是不是很疼?”

“没有,不疼……”

“你一定很疼,唔,我也觉得挺疼的……”

两人互相痴痴望着对方。男人眼中布满爱怜和心痛,终究按捺不住,深深地吻在一处。柔润的唇互相磨蹭,安抚和宽慰对方因为痛楚而紧蹙的眉尖,因为渴望而灼热的眼眸。

手掌宽抚柔软的脊背,手指缠绕润滑的长发,腰身缓缓使力,一寸一寸,徐徐深入,心怀忐忑而又激动难耐,埋进了那温柔之乡的尽头。

两只颤抖的小shòu密密实实地裹在一起,目光和气味缓缓纠缠,呼吸和心跳沉沉共鸣,汗水和泪水流连胶着,qíng难自制,爱/yùjiāo融。

挚爱的甘泉从身体里缓缓涌出,最终合二为一,浇灌作一处。

许久。

许久。

怀中的佳人儿仍然双目紧阖,面色惨白,汗珠如雨,身体蜷缩不动。

陈言觉得自己已经很轻很轻,极力压抑和克制,分分毫毫,辗转撕磨,世间最温柔的酷刑不过如此,直至将他体内的jīng力抽gān,筋疲力尽。

可是程溪溪似乎还是被伤到了。气息微弱,表qíng如同窒息昏迷一般,眼角挂着泪痕,嘴唇仍然倔qiáng地含忍住痛楚,坚持着一声不吭。

女孩儿的身子很紧,最终直通关底的一刹那,弄得他自己都很疼,可想而知,她一定疼坏了……

chuáng单上有血,很多血,斑斑点点,触目惊心,甚至沾染到他身上。

陈言轻轻地将程溪溪搂在怀中,拨开乱发,不停地亲吻汗湿的额头,为自己的莫名冲动而内疚懊悔,忍不住低声耳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疼么?对不起……”

“嗯……”

“唔,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么,再也不做了,再也不让你疼到了……”男人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揉着,每一只指头都无比轻柔,仿佛捧的是一枚jīng致的薄胎瓷器。

“言哥哥,你真傻,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男人眨了眨小鹿似的黑眼睛:“唔,是么……”

程溪溪忽然忍不住笑了,眼角仍然挂泪,嘴角却洋溢着满足:“呵呵,陈言哥哥,你看小朱过得多惨哩,娱乐基本靠手吧!你看你多走运呢,哼,有个大活人可以玩儿!”

陈言也痴痴地笑了:“呵呵~~~,嗯,你最好了……”

“以后你不用看那些‘小电影’了,咱俩自己演‘小电影’吧!”

陈言蓦的红了脸,脑海里即刻闪过电视中看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雪白的脸顿时涨得粉红粉红,惊异于姑娘的直白,也惊异于自己心底压抑已久的某种羞于示人的无耻渴望。

现如今再也不用矜持和遮掩,gān脆一把抱住佳人儿,忘qíng地抚弄着被单之下那寸寸缕缕的娇嫩柔滑,那已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美好胴/体。

“言哥哥~~~,以后,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会一辈子照顾我么……”

“嗯,会的,会的……”

眼中痴爱的柔光和胸腔子里一颗扑扑跳动的心,已经替他诉说一切。

程小女人微微闭眼,享受着对方的恣意爱怜,心中默想,靠,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这么疼啊!若不是为了自己最爱最爱的陈言哥哥,换了别的男人,俺死也不做这个!

不知道别的姑娘的第一次都是神马感觉,神马风味,是不是也都如此这般杀猪宰羊地疼呐?!这简直就是受刑呐!

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生念念不忘。如今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不在于有多深的qíng,多浓的爱,而是这份疼,如同腰斩车裂过一遍,换了谁也是一辈子不会忘呐!

这试车的效果算是如何呢?

其实根本顾不上试车不试车的了,就顾着死死地忍疼了!不过本姑娘在同居一年有余之后终于把自己jiāo出去了,咱比那位婚后八个月还是处女的qiáng了不少呢!(囧~~~)

办完了一件终身大事,心里可踏实多了!

呼呼~~~

哼哼~~~

安然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将对方与自己肌肤相合。

那一刻,幸福在唇齿间逗留,在眼波中jiāo汇,于手指间流淌,在心意间徜徉!

11.榨汁蜜桃

期末考试毕,判完了试卷,白日里,程溪溪和同堂教课的泰裔小女生一起去教授办公室jiāo接成绩。

东欧女教授从她那一副名贵的傻奈尔黑框眼镜之下抬起眼睫毛,看了程姑娘一眼。只一眼,立刻就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面色转瞬间陷入愤懑和yīn郁。

程姑娘纳罕,老娘才跟您打了声招呼,怎么着,这一动弹就得罪您啦?真难伺候!

这一学期为了女教授的课累死累活的。这位课讲得不怎么样,作业留一大堆,考试又这么难,我们做助教的容易么?

女教授翻了翻成绩单,清了清嗓子,厉声道:“ms.cheng,你这个问答题判出来的分数,不对吧?”

这女教授有个习惯,每次张口,必然要管程溪溪叫ms.cheng,而不像其他男女教授,一般都亲切称呼她为“xi-xi”。

程姑娘莫名地问道:“唔?怎么不对呢?”

“你班上的平均分86,为什么比人家另外一个tA的平均分,高出4分多?人家班上的平均分只有82还不到!”

“啊?唔。。。。。。”程溪溪转头看看泰国女生,心想,你那平均分判出来为嘛这么低?泰国小女生没吱声,也是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