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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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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刚扔了电话,王双守那小子电话来了,怒气冲天:“哥,你哪去了?我打你电话好几天了。”

“gān嘛?”

“我想到你那里……”

“滚一边去。”没等他说完,拔了电话线,睡觉。

还没睡到一半,外边翻天覆地的响,气愤地从房间到院子门口,中途去厨房拿了把刀,开了小半边门,恶森森地探出刀:“想gān嘛?”

门外王双守木愣了,瞪著他那招牌式的牛眼:“哥,你这是gān嘛?”

扒扒头发,没好气,我还以为是另一人,想给下马威,这下可好,戏演不成,没了斗志,搭拉著脑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把门关好。”

那小子跟著我到了客厅,在我把刀扔到黑色钢板玻璃上被声音吓得在门边跳了下脚,再看到地上的人,很明显的……刚成为大学生不久的王双守同学震惊了:“哥,你杀人了?”

地上的尸体被打扰了,随手抓了个没清理的酒瓶子朝声音方向处扔,然後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双守低下腰抓住了瓶子,看清了人,大张著嘴,一幅傻小子的模样:“吴起然……”

我无奈:“你来gān嘛?”

“你为什麽挂我电话?”

“要睡觉。”天王老子不如睡觉大,何况是你这等小鱼虾,听你废话gān嘛。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jīng神打仗。

“我要到你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bào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至於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燥。

我哪能管得了这事,扔了皮包过去:“自己拿钱,找地住,别烦我。”

王双守怒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

我盯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王双守先是回避,然後挺直了腰,不屈不挠地回瞪著。

我叹了气,对他後头那人说:“你怎麽进来的?”

“不是你放我……”王双守错愣,回过头更是直了眼,身体刹时石化。

那後头的男人面无表qíng,擦过他,走过来拿开我高领衣,往脖间的白色物体上摸了摸,这才开了口:“你怎麽出来的?”

我闭口不语,倒是门口那尊石化了的雕像傻瓜一样开了口:“他是谁?”

无视於不请自来的李越天,打掉他还在我脖间磨蹭的手,眯著眼睛,威胁那小子:“赶紧拿钱走人。”

果真,这小子从小时就是不识趣的人,这下更别指望他有所长进:“他是谁?怎麽平白无故地就进来了,我要报警……”

妈的,真不想承认这傻冒是我弟弟,吼:“滚……”

“你只会说这句……”

“咳咳咳咳……”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个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扛台。

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

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了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的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

躺到chuáng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chuáng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跟我去医院检查。”

“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

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要怎样你才甘心?”

第20章

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著存留下来,於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qiáng,更加铭心刻骨。

李越天在我这呆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著眼睛一直装睡。

当我从chuáng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

门铃在响,响到第四声颤悠悠时吴起然拖著被子扔了鞋子砸我头上,而後倒在我chuáng上不动,我把位置让给他,去开门。

罗白白著他那张脸出现在我门前,我懒洋洋地问:“什麽事?”

罗白脸色难看得像死人:“我来请你高抬贵手。”

听了好笑,“高抬什麽手?你拿我开什麽涮?”抬头看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升了?

“小森住院了。”罗白抿著嘴,眼睛严厉地瞪著我。

小爷我不是吓大了,依著门叉著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著说:“这gān我什麽事?”

“你跟越天说了什麽?”罗白恨不能杀死我模样。

我看他那“激qíng难捺”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qíng况,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

扔了啤酒给他,算当作了主人之礼,我看著他笑笑,说:“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gān什麽?”

罗白僵硬著脸,蠕动著嘴,最终哑著声音:“小森自杀了……”抚著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

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gān嘛,我沈默了下下,笑笑说:“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麽回事?”

“双唯,”罗白把脸给抹了,“以前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我给你陪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著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麽对不住他的。”

我叹气:“李越天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吧?”

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麽,越天至於这样?”

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主。

我沈下脸:“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麽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gān我什麽事,老子没那个心qíng理你们这群疯狗。”

拿了电话,怒道:“李越天,把你家的疯狗领回去,别到我这乱咬人。”说完砸了电话,一个字也不给时间让他说。

罗白煞白了脸,瞪著我,沈著脸,说:“王双唯,你狠。”

我冷笑,一句话也不回,坐著等著他滚出去,他万万料不到我不是以前那个凡事不在乎的王双唯,以为软硬兼施那套还能降住我,可不想想我以前是为了李越天不想小事化大,现在,我还在乎个屁,别说这“小事”,连无中生事我都愿意gān,只要他们不痛快。

李越天的车子在我门前没停一分锺没见著罗白就又急速开走,我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李越天,你那边没收拾好别来找我,我没事不想惹一身骚,再有这麽些破事,我离开北京。”

李越天冷了脸,车子开走,转弯时车子擦著地面时响得刺耳,显示著主人不悦到极点的心qíng。

我看著车屁股冷然,事qíng,混乱却有趣之极,一切如我所想。

李越天此时又何尝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要他那边不好好给我个jiāo待,我断断不会如他的愿。他原本想等著我示弱,好把事qíng在他的掌握之下解决,鱼与熊掌他都想兼得。

罗白是他的事业夥伴,温森那边更是他家世jiāo,下手再狠他也会有余地,他之前那些话说出口,就等著我松口给他留余地让他好把事qíng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内解决了。

却没想到我咬住不撒手,此时,他生气的怕不是温森那边的麻烦,而是,我已经不再为他著想。

他绝然放了温森,行动之快行事之狠就是在说明给他妈看,他非我不要,想必是要让老太太彻底接受他跟我的关系,而不是在我们之间再从中作梗;更是作给我看,他爱我。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绝硬的作法,确实能让很多人怦然心动,谁不想如此被这样的男人这样男人的手法对待?

可这男人,最大意的就是,以为我还爱他如昔。

他做事,认定目标,不达目的,从不罢休。并且,此人非常独断专行。就算爱我时,也不认为爱我是全部,於是换我为爱屈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