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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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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骂:“靠……”笑著把单给签了,摸著下巴问胖子:“我怎麽觉著他有点闷骚,你觉得呢?”

胖子咳嗽两声,说:“王哥,我那边忙去……”然後扭著胖屁股逃之夭夭了。

晚上聂闻涛回来,我正翘著我那腿倍儿欢地看著电视,旁边还有爆米花,可惜,没有酒,我也不好意思叫胖子去帮我买,怎麽说他也不是替我gān活的人,支使人家底气不足。

聂闻涛一进来视而不见我就往浴室走,走到半路又折还过来,盯著我的脚半晌,慢慢把视线移到我脸上,眉心皱得可以夹死蚊子了。

只见他看了我一眼,回头稍扬高了声音叫:“小胖……”

“大聂……”胖子围著围裙手里拿著刀从另一屋探出头:“你回来了?”

聂闻涛话也不说,用手一指,我眼睛跟著他指头一转,嗯,视线正达我的脚趾突起了好大一白色的一大坨,这是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结果,不难看,这是我婉拒了胖子要帮我包的好意我自己替自己包的,我本身觉得包得还挺有艺术感的,单手搞定,美得我端著自己的脚趾头欣赏了半晌……“哦,那啊,被送货的工人踩了……”小胖不在意地说了句。

“嗯,嗯,”我边往口里塞爆米花边点头,“没事,就肿了一点点,我自己包著玩儿的……”真是包著玩儿的,电视没装好,我拿这打发时间了。

聂闻涛又不拿眼瞧我了,大步向厨房走後,“砰”的一声,厨房门关了,小胖那张一看形势不对就摆著的“冤枉大了”的脸也被关在里面了。

“哪个王八蛋?”聂闻涛bào发了,声音隔这麽远我都能听到。

我掏掏耳朵,真是的,见著我就当没看见人一样,可事实嘛又不是那麽一回事,唉,真是让人不想好好捉弄他一翻都难啊。

我边按著摇控器边笑,“丫的,急不死你……”我这没安好心的,呵呵,本来先前是打发时间自己闹著玩儿,包到半途我就想起……要是那人看到了会如何?……嗯,於是我就稍微包得更夸张了一点。

就当是对我下午有那场有点小尴尬的小小的报复吧。

厨房里传来含糊的争执声,过了会厨房门打开,聂闻涛站那边谨慎地看了我几眼,我看著他咧著嘴笑,他脸一撇,走开了,临走前还不忘用那种恶狠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知道我逗你玩儿了吧?我大笑,乐极生悲,爆花米梗在喉咙里,一下呛了气咳个不停,往旁边摸著水边喝边笑,一不小心还把爆花米碗打翻,脸也给咳笑得胀红了,右手暂时残了左腿暂时光荣负伤了,再加上满身的爆米花,要有多láng狈就有多láng钡。

可惜我这幅难得的惨烈模样没人欣赏,一人在浴室,一人在厨房,谁也没把我的笑声当回事,更甭提我出洋相了还没人感兴趣看两眼。

啧,真是的,身价百跌啊我。

第84章

胖子做完饭胖身子一转,也不等聂闻涛出来,拿著袋子边装东西边往外走:“王哥啊,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你跟大聂说声……”

我笑著点头,看著他逃荒一样的逃出了门,丫的,还是跟以前那样只要聂闻涛生气这家夥就恨不得逃得百里千儿的。

聂闻涛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辘辘的,我看了看旁边桌上已经端上的饭菜,再看看那人理所当然地把桌子边走,准备添饭的动作……“等会,帮我去拿条毛巾。”我说著,连把身上的爆米花捡起一粒粒往地上扔,我这全身脏得,丫的,要我吃饭?我怕先吐给自己看。

“你……”他迟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翻白眼,没好气:“你什麽你,没看见老子这样麽,怎麽去洗澡?”我嫉羡地看他清洗gān净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残的残废的废的脚腿,别提有多郁闷了,我这麽一爱gān净的人,落到手脚不能动的地步。

“还不给我去拿毛巾。”我对他怒目相向,不能洗,让我擦擦还不成麽?丫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有洁癖,当初他跟我打架蹭了我一身脏,我都要差不多往他身上多揍几拳,去他住的那垃圾场一次我都要回去泡澡三小时。

只见他放下勺跟碗,往浴室走去,过了一会拿著几个塑料袋来,蹲到我面前,把袋子套上脚,然後看看我的手,看了看,可能目标太大袋子太小,不折腾了,退後一步,眼睛看著我眼睛下方:“你去洗澡。”

我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有水声,这小子调好水了?伸伸腿,说:“让我怎麽走?蹦去啊?”我斜眼瞅著头,只要这小子点个头说个是,我今个儿就在这里废了他。

那小子僵了身体,慢慢地把眼抬起,恶狠狠地盯著我,退了一步转过头,打算不理我转身走人,这姿态换之以前我都能三言两语让他乖乖就我的意,更甭提现在了,於是把脚下的塑料袋一扯,自bào自弃地说:“老子脏死算了……”

1,2,好,没到数到第3,那小子果然转过身来,脸朝下不看人地走过来,蹲下,拿著塑料袋子套好,然後起来长手一伸,直直抱著我往浴室走。

我嚷嚷:“小心点,别撞著我的手……”可是他姿势实在太过正确,一手抱著腿一手揽住胸根本没碰著我那打著石膏的手分毫,所以我大笑起来,被自己逗乐,“真好玩……”

没人捧场陪我乐,所以我只好自己一个人乐得笑得脸颊都痛,到了浴室,聂闻涛一放下我就打算往回走。

我跳著脚,一手扶在洗漱台上,真他妈的所谓手忙脚乱……那人的脚步停止,转过身,眼一闭,然後睁开,站我面前,任我宰割的样子。

我撇著嘴笑:“有觉悟了啊?”

不理我,不过态度端正了,嗯,我满意地点头,对他说:“把我衣服脱了。”我单刀直入,不脱衣服我洗什麽澡……聂闻涛闻言倒是脸没红,可身也没动,只不过耳根子红了,眼睛盯了我一眼,看著我的手伤处那,然後就移不开眼睛了。

我叹气:“不愿就算了,出去吧。”不逗他了,让他歇歇吧。

一见我叹气,聂闻涛眼一停,手伸了过来,手搭上我的衬衫扣子,古铜色的粗犷长手摸住细细的扣子解开,一颗一颗地往下解,第一颗手有点抖,第二颗的时候就好多了,很沈稳地摸上第三颗,我微笑著看著他的动作,可这个时候……他停下了手,紧紧地揪著我衬衫两边,眼直瞪著我的胸口,眼珠子像是要bào了出来。

“这……这是什麽?”他颤抖著问。

我低下头,那处长了开刀的伤口正狰狞躺在朐口,皮肤更白了点,那处伤口也就突兀地显得更惊人了。

我笑笑,单手伸过去抱著他,他用力挣脱,我再扯,他不抗拒,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口,亲吻著他的头发:“嘘,别伤心,没事了……”

过了几秒,他抬起头来,面色已经正常,只是眼有点微红,他继续解开我的衣服,裤子也被他长手往拉练一拉,落在地上,他缓缓地看著我身体每处,打量得很仔细,在有伤口的地方停住几秒,然後接著往边上看去,看得分外仔细眼睛里却丝毫没有yù望……每看过一个伤口,他的神色就更冷一分,全部看完他面无表qíng地说:“我从来都不敢下重手。”

我一听愣住,年少时我往死里打他时他还手的时候都不下重手?我恍然,惊觉那些年确实我身上顶多轻淤,而他不是伤筋见骨就是流血,他有几年不是我的对手,那个时候他都不下重手?

gān涸的眼睛湿润,他只是看著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从来不敢下重手,你走的时候,身上没一个像这样的伤口。”他指著我胸口右边那处刀痕,那是我跟李越天在外面打架时落下的。

“更没有这样的。”他粗长的手指摸上那道狞长的手术伤口。

我笑,吻上那张没有表qíng的脸,细细的摩擦著那男人冷冷薄唇,他没有动,只是木木在站在那,黑蓝的眼睛里,装的全部,只有我一个。

我用舌头添添他的嘴,轻声蛊惑他:“嘴张开。”

他依言把嘴张开,我把舌头伸了进去,触碰到那条带点温热的舌头,禁不住呻吟一声,那男人身体一僵,靠近我的下半身有个东西猛地出现触碰到我的下档处。

我用舌头纠结住他的舌头,缠绵了两下把他的脸更往深处扯,用舌头舔著他的嘴内壁腔,用极慢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用力地扫过,把脚抬起用腿弯处摩擦住他的裤档……他在身体在颤抖,不过几秒他用力一拉,我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拘住,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有一度滑入我的喉咙,让我身体热辣地叹喟著差点把他舌头吐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