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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哥,”胖子在那头低调地绝望:“我忘了告诉你一事,今天你那边市政府临时停水,我刚准备要来时被大聂一电话pào轰就把要来帮你蓄水的事给忘了,也忘了用电话通知你,我对不住你。”

停水?停水就代表不能冲凉,不能冲凉?这麽热的天不能冲凉?我默然,这麽热的天不冲凉代表我得带著一身汗躺在刚买的热乎出炉的King-sizerchuáng上睡觉?算了吧,我不能对不住刚在我身下没躺几天的大chuáng,於是我只好对不住胖子了:“他刚发现,一发现就出门了。”他是出门了,不过出门是gān什麽我就没说了。

胖子在那头哀嚎:“王哥,我去躲两天,这两天我就叫小媛来送饭了,不用想我,实在不行想我就帮我向大聂求求qíng。”

我笑:“妈的,你就贫吧。”

没多久聂闻涛扛了几桶饮用水进来,我看著他进进出出的把水扛进来,说:“不用这麽麻烦,实在不行去澡堂解决就行。”

他冷冷的看了我几眼,把水扛进浴室。

我跟著进去,今天练了一小时多的沙包,满身的汗,得洗洗才能吃饭。

刚想拿水随便洗洗就算凑合了,可一作势想把水倒进洗脸盆里那男人就一把抢过去,一桶一桶的水就往浴缸里倒。

我扬眉,在旁看著他的动作。

浴缸半满,七桶水也就留了二桶,我问他:“你呢?”

他把桶子拿出去,边走边说:“不用。”

“怕làng费?”我笑,这家夥,吃饭最後碗里一粒饭都不剩下,要他用要喝的水洗澡,怕是杀了他都难。

那男人不答话,接著把桶子拿出去。

他一进来,我已全身脱光钻到了浴缸,喃语:“怕làng费,就不怕我làng费了。”

那男人停住往外的脚步,说:“你用,不算。”说完又头也不回拿著剩下的桶子走了。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聂闻涛就走了,晚上他压根儿就没合过眼,背著我躺在那边一动不动,我装做睡著,他就转过来把手轻轻放我背上,然後又轻轻翻过身,如此,周而复始。

我懒得逗他玩,半夜过去熬不住困就睡了过去,任他自个儿折腾去。

大门哢嚓响时浅睡的我被惊醒,我瞠目结舌地看著聂闻涛抱著一盆绿色的盆栽走了过来,当然,我惊讶的不是他在上午的时间在屋里出现,而是他手里抱著明明是价值不菲的兰花绝品──绿云。

丫的,这男人哪弄来的?

“哪来的?”我坐起身,赶紧从chuáng上蹦下来,走到他旁边问。

“偷的。”那男人很随意地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哪偷的?”靠,L市的人再富有也不可能随便把价值几十万的名品放大街人给人偷。

“吴家。”那男人回答我,眼睛看向餐桌。

“你偷吴家的?”我再度震惊,然後捧腹大笑,丫的,这男人弄到吴家去了?我带著恶意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那是吴起浩养著来讨吴起然欢心的,谁拿走了他就得宰了谁。”

“那又怎样。”聂闻涛不甚在意地说。

我抚额叹息:“赶紧著,还回去,他会杀了你,那恋弟狂。”

“你要,就是你的。”他把兰花放到餐桌上他打量好的位置上,把原本cha著白玫瑰的花瓶撤下,从裤兜里拿起手机往外走。

“哪去?”我笑问,这男人,总能让我感到惊喜。

“上工地。”那男人说出三个字,把震动的手机附上耳朵说著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著腰站在餐桌旁看著那株当摆设物的兰花,耸耸肩:“好吧,看著也不错,就这样了。”

至於,吴起浩有什麽反应,管他的,老子高兴就好。

第99章

李越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在L市找不到他的影踪,聂闻涛晚上回来黑著脸打了三小时沙包,被汗浸湿了也不停下。

他去找了李越天,胖子告诉我,可是找不到人。

而他回来後一个字都不说,尽打著沙包,我在沙包旁转了几圈逗他玩也不理我。

时间打得太长,他都快脱水了,我只好往前进一步,迎面被猛力击过来的沙包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脸,他跑过来抱住沙包,这才免了一次损坏我那张瞅著还可以的脸蛋的恶行。

“你在生我的气?”我扬眉问他。

他转过头,把沙包推到另一边,不答话。

“怪我拦著你?”我再说。

“不。”他低吼,用力地把拳击手套甩到地上,拿著旁边的衣服擦汗水,擦了两下又粗鲁地扔到地下,吸了口气说:“不能放他走。”

“你找他是占不到便宜的。”我淡然地说。

“我不管。”聂闻涛蹲著抱著头:“他伤了你……”他痛苦的揪著脸,而他却选择把那张脸埋在双腿间。

他在痛苦?昨晚他的辗转不安不能入睡就是因为这个?

“我当时拦住了你,所以你不去找他。”我盘著腿坐到他对,看著他的头顶:“然後你还是去找他了,不管他怎麽对付你。”我淡淡地陈述,怎麽这事都经过一次了他还学不乖,我指责他:“你不能这麽冲动,要不,你永远都斗不过他。”

“我说过我不管。”聂闻涛把脸抬起,黑蓝的眼睛里赤红一片:“他对你不好……谁对你不好我就要谁的命。”他喘著粗气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沙包一角,bào骂:“妈的……”

他走去浴室,看著那布满汗水的qiáng壮背影,我勾起嘴角笑,这个男人,真的是爱我,不是吗?

所以,明知在李越天那里讨不著好,他还是要去跟他斗?

而李越天,明明有备而来,那天跟在他车後还有另外两三辆车子,显然准备充分,可为什麽就这样撤了?

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我边沈思著边脱衣服往浴室走,走到门口停止思考,对著那个猛冲著冷水的男人说:“找个东西把我手包一下。”唉,这石膏,天天挂著,真是破坏我英俊潇洒的形象,害我成天窝房间里不敢出去吓人。

那男人慢慢转过身,低著头出去找了个防水袋,套住,再用托肩挂好,他的手偶尔碰触到我的皮肤,滚烫得吓人。

“他对我不好,你会对我好吗?”我问他。

他不回答,我叹了口气,随便就坐到了cháo湿的地上,好吧,老子爹娘不疼,舅舅不爱,连上过我的这个免崽子都不愿在我的勾引下说句好听的给老子听。

“别坐地上。”他倒是开口了,用手来拉我。

我没理,就坐在那不动,让他拉我也拉不起,反正他不敢使蛮力。

过了一分锺,那男人又驱服了,闷声说:“我会对你好。”

我笑开了,乖乖的让他拉了我起来,我就说了,男人闷骚不是什麽大事,调教得好你也听得到你想要听的。

“那我要是对你不好,你怎麽办?”我站起来,愉快极了,笑容也就显得大了点,严肃的话也给我问得几许不正经来了。

“随便你。”那男人恨恨地回答我,刚硬的脸上一片懊恼。

第100章

水被调至温热,那男人站我背後握著水蓬头把水浇洒在我身上。

背部被他怕粗手划过,我哼了一声,他稍停住了手几秒,才又移动。

“吴起浩没找你麻烦?”享受著那手在我肌肤上的触感,我边沈醉著边问。

背後一片沈默,没有说话。

丫的,这男人,真以为沈默就是金子了,我无奈地朝天花翻翻白眼,狠狠地踩了眼皮子底下那男人的脚一脚。

那男人不痛不痒,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愤怒了,咒他:“你就全担著他,吴起浩迟早会拿你的尸体当肥料。”妈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吴起浩那人,敢当他那宝贝疙瘩的一点东西,他就会残酷得连魔鬼都自弗不如,亏得他现在还跟那家夥合作。

“他不会。”聂闻涛面无表qíng地说。

我转过身,恨恨地咬上那张冰冷的嘴,问:“怎麽不会?”

他任我咬著,一动不动,也不答话了,我把舌头伸进他口里兜了一圈又抽了出来,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点涌现出来的yù念。

“我给了他要想的东西。”聂闻涛说完这句话,就直瞪瞪地看著我,倔qiáng里带著逞qiáng,又带著点乞求,就像他以前要我的一本小图画书,抢不过,站在旁边瞪著,不肯离去,又不想示弱,就那样直直地看著你。

我把舌头在他rǔ头上亲了亲,含住用力一吸吮,他的身体挺了挺,凑近了点我。

我隐住想得意想笑的冲动,抬起眼,舔舔嘴,“嗯?你给了什麽?”这男人最好老实点告诉我原因,为他胯间那抬头的yù望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