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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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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总是不会跟你相吻。

他生病,下厨的当然是我。

没他照顾的我,下了地,袜子是穿好了的,我甚至穿拖鞋。

这些让我感到束缚的东西,如果能保证我必要时的健康,我是不反对套上它们的。

其实我能好好照顾自己的,无论什麽时候。

只是我希望有他在,我希望他能宠我,他对我好,他高兴,而我,只会更高兴。

胖子说可以让满汉楼的厨师来做,如果我不喜欢,他也可以来仓库帮我做。

但是,说这些gān嘛呢?说得好像我不能照顾他似的……我一直都在照顾他,让他能照顾我其实是我照顾他的一种方式;当他不能照顾我了,那就换我直接照顾他。

关於感qíng,为什麽人总是只能看到表面。

好像我尽力活著只是我贪图生命,而不是多活一天让他感受到多一点的快乐安心。

我竭尽全力地好好地活著,用作为他的爱人的方式,给他别人所没有给过的,这就是我爱他。

我不会赤luǒluǒ地一天说一次我爱他,我跟他一样,我只会用我的存在证明著。

话说得再漂亮也没用,重要的是,我真的把他放在我心上,感受著他不形於色的喜怒哀乐,让他从我对他的依赖上明白其实我很爱他。

他们总是认为我时来运转,总算找到一个老实对我忠诚的人来伺候我了。

却不明白,哪天就算他病得疮痍满目,全世界都说他不好配不上我,我也会抱他在我怀里,我也许不会说我爱你,但我会紧紧抱著直到他死去那刻都不放手。

紧紧的,一刻也不放。

这就是我能给他的爱qíng。

用我所有的力量跟灵魂去爱他。

我煮的每次稀饭,他都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直到碗底一点也不剩,他的视线才离开碗。

他发了三天高烧,每次在我警告他不许下chuáng时,会撇过头不看我。

我第一次警告他时,他还是挣扎著下了chuáng来找我,不过就几分锺,那汗水已经浸湿了他身上的单色T恤。

我冷静地送他去了chuáng上,还做好稀饭看著他喝下,然後出外走了几个小时。

我回来时,一进卧室就看见他的眼。

我在他旁边坐下,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好一会,他看我……看我好久没回答,只好问:「吃了没?」我拨开他有点微湿的前额的发,淡淡地说:「气都气饱了,吃什麽吃。」又好一会,他推了推我。

我没动,只是看著他。

他推了几下,见我不为所动,抿著嘴说:「你去吃。」自此,他再也没违反过我的警告。

我是他全部的弱点,他为难自己都学不会为难我。

仓库里有一种淡淡的药酒味道,闻著习惯了,倒也不觉得呛鼻子。

而天气放晴,总算扫开了一些yīn霾。

烧退下去了,他站了起来,甚至觉得那几天的骨头痛得不是太过厉害,第一天起来就忍不住去练了一个多小时的拳击。

我也没管他,他坚硬习惯了,只要他身体真正的好了,他做什麽我都不会说什麽。

这一天,我叫胖子搬了几瓶药酒回仓库放著,他倒好,堵住门不许搬东西的胖子进来。

我走过去,他就皱著眉看那些瓶子,然後看我,又朝空气中抽了下鼻子,直接对胖子说:「拿走。」我懒得跟他多说什麽,只是朝胖子说,「搬进来。」走过去拉著他的手,让他让路。

他不肯,瞪了我一眼,还是看著胖子。

我无可奈何,只好说:「我把这些放厨房里,你加个柜子,就看不到它们了。」我都不嫌它们丑了,他嫌什麽?这榆木脑袋。

他摇头,抿著嘴拒绝。

「搬。」我简短说了一句,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我的耐xing就不过如此了,随即回头就走人了。

他果然跟了过来,坐在我旁边一会,然後就去看他的文件去了。

胖子按我说的方式把药酒搬进了我指定的储物柜里,我问他:「还有什麽需要注意的没有?」「这药酒可以常喝的,对治疗骨痛挺好的……」胖子好脾气地笑了笑,「就是味道呛,以前闻涛倒不觉得有什麽,他其实对这些个不计较。但他好像现在就不喝了,我都说了要搬两瓶拿你们家放著,可他几次都没说可以,就说味道不好闻。」我挑眉,没再多问,去他的办公桌找他。

他正埋头看电脑,我一屁股坐上他的办公桌,他也不吭一声,把文件挪挪,让开了点位置,继续看他的电脑。

「味道不好闻?」我笑著跟他说,我可不觉得我会挑剔得因为味道不好闻就不许他喝点药酒了,我这身体以前还可以时,也不常常喝烈酒喝到吐,可从来没因为那些酒味道浓烈又呛去抱怨过什麽。

我从来不是严以待他宽以待己的人,这个他应该明白我的吧?

我挑眉看他,等著他的回答。

他瞪我一眼,不回答我,拿著他的文件走了,去他的另一个办公桌去了。

我跟过去,看他这麽逃。

反正要跟他要一个答案,除了在chuáng上利诱之外,只能缠著他不得不给你一个答案这招了。

不过,这两样我都很擅长,尽管前一项因为他担心我这破身体老是推拒我的「chuáng上之行」。

「说啊。」我好心qíng地继续坐他旁边。

他低著头,拿著笔签文件,就是不看我。

我gān脆跳下办公桌,坐他身上,吻他,「不说是吧?」他又瞪我,这下有一些恼怒了。

我伸出手,摸上他结实的小腹,顺著那诱惑xing的肌ròu往下……再往下……刚摸到他穿著的我给他买的CK内裤边上时,他捉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他不得已只好说:「我不喜欢。」这下可奇怪了,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而是他不喜欢?

「为什麽?」我挺兴味地问。

他又开始撇头不看人,伸出一只手要去拿他的文件。

「说不说?」我把手抽出,伸进他的嘴里玩著他的舌头。

「……」他又瞪我。

「不说……」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嘴角,靠,我就不信料理不了他。

「会破坏味道。」他又拉出我的手,又瞪我一眼才说。

「哦?」我觉得答案不满意,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点,双手抱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磨蹭。

慢慢地,下面他的那坨巨大的东西也硬了起来,他终於说:「家的味道。」我笑出声,这答案可……真让人满意。

可是,火却褪不下了,我只好遗憾地说,「现在没办法了,我硬起来了。」他看我一眼,抱了我起来,我挑眉,呀,这麽火爆的姿势。

可下一刻,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跪在我胯前,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把我完全已经挺立起来了的笔直含了进去。

我舒服得轻喟了一声,该死的,太让人有快感了。

他含得太深,双手抱住我的後腰连著臀部那处直把我的全部根jīng深埋到了喉底,我被刺激得难掩呻吟,死命地抱著他的头。

我重重地呻吟著,在他的嘴里被包裹著,然後他抽出我的那根,一下一下地亲著,偶尔还抬眼看我,含著旁边的球囊吸吮著。

我咬牙看著他把我带入一阵一阵连绵不断的快感中,抑制不住仰起头体会著他带来的感觉……上帝,我确实有一阵子没跟他做爱了。

没想到,挑火到最後,燃烧的却是我自己。

「唯少……」

正当聂闻涛的头又埋在我的胯里吸吮著每寸那里的肌肤时,胖子突然出现。

「对不起……对不起。」一阵声响,是胖子láng狈的退场声。

我闷笑,可能吓著他了……聂闻涛这姿势可算不上好看,又是跪在我面前又是埋头在我的下面。

这可不是一个面无表qíng能顷刻置人於死地的黑道老大的好形象。

胖子惊慌失措的叫声跟退场并没有让他停止动作,甚至连多余的一眼也没看,他紧接著就是一个深吸,害得我差一点就she了出来。

我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不想就这麽白白丢了……才多久啊,我可舍不得。

我把他拉起来,吻上他的嘴,与他火辣的舌头狠狠jiāo缠,双手快速地解开他的裤子,把内裤也给褪了下去,随即也把他按到椅子里,坐到他身上,挺著自己的那根,直接跟他其实也硬挺得不像话了的粗壮两手握在了一起摩擦。

直到我发泄了出来,他也没有。

我吻著他的脸颊,说:「去chuáng上。」

他抬眼看我。

「没事……」我笑,「这几天身体挺好的。」

他眼底一黯,终还是忍不住,抱了我去chuáng上。

他涂了太多润滑剂,前戏做得太过於长,如果不是我要他进来,这木头桩子一直都不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