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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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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开chuī到眼前的一缕头发,张小晖离开季时,往进来的方向走,有些东西是不能轻易试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小晖自言自语,“早知道当初就不逃课了。”

不然她是可以躲开肌|ròu男那一下的。

季时没听清,他接了一个电话,不快不慢的走在张小晖后面,有车子经过时,他会拽拽张小晖的衣服。

回到酒店,两人进了各自的房间。

张小晖准备关门,季时突然按住门框,“他碰了你几下?”

明白所指的是什么,张小晖说,“一下。”

她蹙起双眉,“季时,你问这个gān什么?”

季时睨了一眼,“随便问问。”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去找那男的?”他哼一声,不知道在跟谁生气,“放心,我没那么幼稚。”

张小晖觉得也是,季时不可能那么做。

过了十几分钟,季时出去了一趟。

又在半个多小时后,他回来了。

从前,张小晖身边有宋明修,他旁观。

现在不一样,他想加入,也正在努力加入,且一定要加入,能欺负张小晖的,除了他,谁都不行。

季时边往浴室走,边扯裤子皮带,难得离这么近,回a市就不行了。

晚上不想就这么过了,要想办法进张小晖的房间。

当然,他过去也行。

要好好想想。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没多久,夹杂起男人的喘息,沉重,粗急。

持续了许久,传出一击闷哼声。

季时半阖着眼皮清洗污浊。

他匆匆擦gān身上的水,甩了毛巾出去。

“刚结束一段感qíng的女人脆弱,不能受刺激,防线低……”

季时盯着手机,他的脊背离开chuáng单,念出声,“迷茫?qíng绪低cháo?消极?”

越往后,音调越高,尾音直线上扬,尽是怀疑。

他回忆今天一天所发生的,那个女人似乎在大多时候都很正常,偶尔躲避他的存在。

懂得隐藏自己了。

季时重新躺回去,把手机丢到一边,又把手机拿起来。

对门房间,张小晖在剪手指甲,常年的习惯使然,她剪的认真,耐心的磨圆了,手机的响动惊扰她的思绪。

【在gān什么?】

张小晖继续剪指甲,过了会,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的头有点疼,你能不能来我房间看看我?”

张小晖把指甲刀放柜子上,说了句通用的话,“多喝水。”

那头的季时,“……”

他从chuáng上站起来,“张小晖,你就算不喜欢我,我也是你同学,你同胞,连一点爱心都不能给吗?”

同胞都扯出来了,张小晖的嘴一抽,“那你的头是怎么个疼法?”

静了几秒,季时的声音想起,“一阵一阵的,像锤子锤。”

“初中那会儿,几年级来着?”张小晖忽然提起过去的事,“有一天我的自行车丢了……”

季时的语气确定,毫不遮掩的嘲笑,“初二,你那破自行车都有人偷。”

两人聊了一些事,聊着聊着,时间就过的很快。

张小晖问,“头还疼吗?”

季时嗯了声,一副痛苦不堪,就快死了的口吻,“疼,更疼了,你来吧。”

张小晖问,“什么感觉?”

对门的季时一脸懵bī,“……”

cao,他那会儿是随便想的,现在想不起来了。

“像针扎的疼,一直疼。”

张小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我看你是需要拿针扎一下。”

她差点就信了。

听着嘟嘟声,季时的额角抽了抽。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

张小晖还会跟他用计,他低估了。

计划失败,季时在房里来回踱步,越闲越想,越想就越渴,gān脆趴地上坐起了俯卧撑。

后半夜,熟睡的张小晖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去摸手机,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多,来电显示还在闪动。

费力把眼皮撑开,张小晖半坐着接电话,“季时,你……”

电话另一头,男人出声打断,“我胃疼,你能不能过来?”

张小晖抓头发的动作一顿,她的口气不好,“这回又换成胃疼了?下回是不是要说肚子疼?”

“你多大了季时,还玩这种事有意思吗?”

“小晖,我是真的胃疼。”

季时也是作,演了一把láng来了的故事,第一次是骗张小晖,后来没过多久,胃真的疼了。

他不想去医院,来时匆忙,药也没带,本来想撑过去,但可能是白天没吃什么东西,胃痛的痉挛。

人一生病,就虚弱,多愁伤感。

男人也一样。

季时现在特别想张小晖在他身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能嗅到她的气息。

那边有类似杯子打翻在地的声响,张小晖坐直身体,“季时?”

传来的喘气声粗重,一声一声。

察觉到有些不对,张小晖蹙了蹙眉心,犹豫了一瞬,她起身找外套。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更不会有顾虑,季时在她眼里,还是当年目中无人的坏小孩。

自从今天季时说了那些话,她就不得不把季时当做一个成年男xing看。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不合适。

走到门口时,张小晖低头看看自己,她又退回去,穿戴整齐才出门。

站在对面,张小晖抬手敲门,心里想着,如果季时骗她,她肯定揍他,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男人半死不活。

张小晖一怔,还真病了,“是胃疼?”

季时鼻子里发出一个音,沉沉的,难受。

“那怎么不去医院?”张小晖看看他,一脸病|态,挺惨的。

季时的眉心刻着深痕,“不去。”

他伸手一拉,把门外的张小晖拉进来,力气很大,张小晖猝不及防,一下子都没站稳,撞到了季时。

“张小晖,你的头是石头做的吗?”

“……”

张小晖揉着额头,她白了一眼,你的胸口才是石头做的吧。

目光移向房间,张小晖的脸一抽一抽的。

明明是一样的标准间,怎么她感觉季时这间跟她住的完全不同?

呼吸里有淡淡的气味,消毒液里混着烟味。

再仔细看,张小晖的眼睛瞪大,这房间除了布局,所有家具都换了,比起她那边的粗糙,这边jīng致高档。

张小晖目瞪口呆。

她是昨晚才住进来的,季时肯定在她后面。

这么短的时间,从安排到完成,效率也太高了吧。

张小晖感觉呼吸的都是钱的味道。

门砰的合上,她的神经一绷,自我保护意识猛地窜起。

看出她的紧张,季时嘴上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不会对你怎么着的。”他默默补充,只是今晚不会。

张小晖镜片后的眼睛一眯,平时她不敢保证,以季时现在的状态,倘若真头脑发热,想耍无赖,她可以全身而退。

“行了,别脑补了。”季时指指桌前的椅子,“你坐那儿,无聊就玩电脑。”

张小晖看季时的眼神像看神经病。

“我带了电脑。”

“我这边网速好,电脑配置也高。”季时轻抿唇,他的电脑除了自己,还没其他人碰过,一旦决定将张小晖拉进他的领域,好像例外一个接一个。

发现季时脸上头上都是汗,一直弓着背,腰都直不起来,张小晖拿出手机,她觉得搞不好待会儿要叫救护车。

然而她小瞧了这个男人的顽qiáng程度。

不但没倒,还能折腾。

沙发上的季时看着张小晖的背,“张小晖。”

张小晖转过去,“什么?”

看够了,季时抬抬下巴,像只大猫,“继续玩斗地主吧。”

张小晖,“……”

玩了几局,她就退出游戏,无聊的随便看了看桌面和几个硬盘。

张小晖满脸惊讶,电脑里都是资料,季时就这么放心给她看?

“你不怕我把电脑里的东西偷出去卖给你的同行?”

“你没那智商。”

“……”

“张小晖,问你个事,”季时蜷着腿,“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叫张小晖?”

“不好听,难听死了。”

男人嫌弃,嘴里却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