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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亿?”

陶略笑了,把他的手收在手心。

“比这个多。”

胃口真小,一个亿?现在一个亿的资产,也只能在镇上混了。这么多年,陶家固定的资产,加在一起,是一个亿的多少倍呢?

“卧槽,大款,土豪,你包养我吧。”

果断抱大腿啊,麻痹他傍上了一个大款,好有钱,难怪他说不指着自己的钱生活,这么有钱,躺着花也成啊。

“这不养了吗?一养养一辈子。”

“那我要一百克拉的大钻戒,那么大个的。”

“乖,别做梦了。听我说。”

这孩子又有些抽抽。

“陶家掌权人手里有两块印章,一块是陶家嫡孙,陶家长子长孙才有的,证明血统的一个东西。还有一个陶家的白玉章,这块印章在我手里,只有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陶家海外账户,陶家都能执掌,也就是说,那么多的财产,只要有这两块印章合在一起,都能动。谁拥有了这两个东西,几个亿的海外账户资产,都是谁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要杀掉陶理的原因。”

“那,在你手里,你不就是靶子了?”

“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所以这是丧命的东西,也是保命的东西,杀掉陶理,没用。想要印章,只有留下他的命。我不是掌权人了,谁知道这东西会在我手上?目前我是安全的。别担心。”

韩跃按在他的嘴唇上。

“别说了,隔墙有耳。”

“不怕,我检查过,我也信准你,我的二小子绝对不会出卖我。”

“我傻bī呀,出卖你你就死了,我就没有爱人了。钱算个王八蛋啊,我有你才有一切啊。”

笑着摸着他的后背,对的,就是这样。所以才会信任。

“还有这个钥匙。道上谣传,陶家有金库,可没人知道。有相信的,有不信的。但是我告诉你一句真话,有。”

韩跃的嘴,裂成瓢了,瞪得眼睛大大的。

“行了,眼眶再大一点,眼珠子能飞出来,收收。”

“还,还,真有?”

“有。我告诉你在哪,这也是我能留给你的东西了。如果我跟陶理都死了…”

韩跃一巴掌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说。”

陶略拉下他的手,二小子吓到了,但这些话不得不说。

“你放心,不会有事,但万一真出事了,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你记清楚,别怕。”

摸摸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

“在离这里有一百里这样有一座山,知道吧,那里有一个小别墅,很旧很老,陶家的小别墅,那里住着两个老人,我们俩都死了的话,你过几年就去那里,把钥匙给老爷子看,老爷子会把你带去书房。”

压低声音伏在他的耳边。

“这是开书房的钥匙,书房里的是木制地板,掀开所有地板,弄gān净那些土,就是huáng金。一箱箱的放着。足够你生活三辈子的。你就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记清楚,近几年不要去那里,等风平làng静之后再去,偷偷的,别让谁发现你。所以这把钥匙你一定要保护好,别丢了。”

“我记不住。”

韩跃冷着脸。

“你说的什么我都记不住,我就知道,没有你,给我啥都不要。我现在就特别希望,你就是一个小老板,哪怕是要饭的捡破烂的,我们俩生活的困难点,至少你还在我身边。”

“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你胡说什么,你就给我一座金山有个屁用,不当吃不当喝的,我有了你才能过日子啊。”

陶略把他按在怀里,傻小子,你别露出那么委屈的样子,我心疼。知道你担心害怕了,有些后悔什么都告诉你,但这些事qíng不得不说。都jiāo代好了,真有不测,给他没有自己之后最好的生活。

韩跃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得深深地。

“啥我也不要,就要你。”

“我知道。”

“陶家的事儿有你弟弟呢,你也别管了。他安全有我哥,你是我的,你要跟我过日子,你不能不管我。”

“不管不行啊。”

“那你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听。”

“好好,不说了。”

噘着嘴推开他。

啊?绕老绕去说这个啊。

多么简单的事儿啊。半靠起来,把手机塞到他手里。

“先给你们队长打个电话,说你明天不上班。请假。”

韩跃从没有过的缠人,非要抱着他的胳膊才要睡,陶略打电话问了陶理的qíng况,说没有敢闯进医院的,有人叫嚣着,也不敢跟警察gān起来。陶理可以脱离呼吸机了,他的心也安慰了。

他一动,韩跃就醒,疲惫的揉着眼睛抱着他的后背,别走。

这又困又乏又撑着不肯睡去,陶略心疼的要死,赶紧打完电话抱住他。

“哪也不去,就在你身边,乖啊,睡觉了。”

韩跃这才睡过去,哪怕一整晚都不能翻身,胳膊麻了,他也不动。

天亮了,韩跃睡得还特别沉,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把三姑娘叫上chuáng,让韩跃搂着狗睡吧,他趁这个时间打扫房间,洗衣服,酒吧的酒保来了一次,说说这两天的营业额,qíng况都还正常。

许叔的家里,田青啪的一下摔了茶杯。

“废物。”

许叔淡定的喝杯茶。

“别着急,忍一时风平làng静。”

“忍忍忍,要忍到什么时候?怎么这么笨?竟然没有打穿他的心脏?”

“打穿他的心脏有用吗?你能拿到印章吗?拿不到印章那些钱还是白搭。这也是个好事,我已经联系其他的人了,让他们去医院,跟陶理叫板,bī着他要一个说法。”

“那不是也没有见到他吗?”

“就奇怪了,黑白两道不两立,怎么就有警察出面了。有点耐心,找机会把陶理一抓,该得的都会到手。”

田青坐在沙发上。嘴角一个冷笑。

“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也该是我成为人上人的时候。”

“那就别急。”

“许叔,你助我成事,我要得到陶家的财产,分你一半。每年分红,多加三成。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到这一步了,谁也不能下船。”

“老爷子脑中风我以为会是一个契机,没想到大少手腕高一筹,陶理被我们怂恿,却没有成为我们的傀儡。不能让陶家控制了,应该得到我们该得的东西了。”

“大少命大,几次三番都没能让他死。”

“他不简单,他比陶理有能力。这时候他要cha手管,那就问问他,是否趁乱回来夺权,先给他一个腹背受敌。”

“没有,大少就跟一个局外人一样。”

“这就是他聪明之处。等着吧,田老弟,是咱们的没有人能抢走。”

田青咬着牙。

“他想置我死地,我才会反咬他。”

“先等等看,等风头过去一点,再说。警察管得那么严,想混进去不容易。不如等他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

田青赞同了,许叔淡定的喝茶。这么一闹,够那兄弟俩折腾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在家看电影吧

陶理在病chuáng上躺了三天,这才接见他的手下,坐的笔管条直的,jīng神很好,说话也很有力度,张弛有度的就把人给劝了回去,顺便告诉他们一个信息,他没死,还活着,他还是掌权人,洗白事qíng不许终止。

各个场子都老实点,按着命令不许出现毒品,否则,帮规处置。

也纷纷有话传出来,陶二少一点事儿也没有,虽然一开始传的他快死了,枪伤严重,可这么短时间内恢复,绝对不是严重的伤。大少不在,大少一直都没出现,大少果然是金盆洗手不再参与了。

韩齐不得不佩服陶理,等所有人都走了,他直接抢救,伤口裂开鲜血都浸湿了他后背的病号服,还在咬着牙坚持着,都不来转变脸色的。是条汉子。

韩齐在一遍看着他后背上的鲜血,都觉得他随时都会晕过去,可他偏偏撑下来,等所有人都离开才倒下。佩服。也,有些许心疼。谁都不容易呀。

陶略没出现躲过一场质问,也没有卷进去。

韩跃扫街,巡逻,一个小时给陶略打个电话,就说三句话,你在哪呢,没事吧,我挂电话了。

老K愁得一直抽烟。

“二子,我看见过搞对象的,没看过你这么缠人的。gān嘛呀。怕他跑了?”

“可不咋地,怕他跑了。”

傻乎乎的一笑,他是确定陶略是否安全。

转头看见卖棋子儿烧饼的,摸出钱包买了二斤,

“老K,你等我十分钟,坐在这先吃点烧饼,我一会就回来啊。”

“啊,你gān嘛去啊。”

老K拎着一斤烧饼,看着韩跃跟拎炸药包一样飞快的跑进小区,上楼了。

哦哦,想起来了,这是他们现在住的小区,他就买了一斤烧饼送回去给陶略吃啊。

陶略正在洗chuáng单呢,听着外头噼里啪啦一阵响,门被推开了,看着韩跃跟一阵小旋风一样刮进来。一包东西塞在他手里,随后捧住他的脸,不等他什么反应呢,吧唧一口啃在嘴上了。

“我走了!”

三十秒不到,又消失了。

搞的陶略满头雾水,这小子又抽什么疯啊。

看见怀里的烧饼,苦笑不得,哦,刮进家门,又跑了,就为这个啊。

然后老K愁死了,这一天,巡逻面积就是他们派出所管辖范围,他们分片的,一天能在这一区走个三四次。也就是说,韩跃只要经过他们小区,就疯了,撒丫子撂近他们小区,撒丫子撂回来,每次回来嘴都裂成瓢,傻乎乎的笑。

远远看去,阳台上站着陶略。

陶略也笑的跟神经病一样,他喜欢这样时常不短的惊喜,跑上来亲他一下,再跑了。过一个多小时,再来。

傻小子,就为了亲他一下,跑的快断气了吧。

等韩跃回家了,啃了两个猪蹄儿。

吃啥补啥,跑得那么费劲,多吃点猪蹄儿补补吧。狠狠胡撸一下他的毛儿,这一天天的,总让他逗得乱七八糟。

太傻了,太直接了,很直接的表达着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

哪怕是他三十分钟给自己打个电话,他也养成了手机抓在手里的习惯,而不会说一句,你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