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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齐,什么我都能抗的下,可是,你父母那里你抗的下吗?”

他们争吵,都听见了,被bī无奈才走的yīn损招数啊。

“你能豁出去,我为什么豁不出去?”

韩齐狠狠撸了一上他的头发,把他抱进怀里。

“我是你男人,我撑着呢,你别胡思乱想。”

陶理抱紧他的后背。这个山一样的男人,支撑着自己。父母的责骂,家庭的压力,他都扛起来了。

“哪怕是我们真的到不了一块,你也必须要坚qiáng地活下去。寻死觅活的那是老娘们gān的事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好使。是个爷们就要吃得吃受得了罪,长期抗战怎么了?拿出恒心,我爹妈容易搞定,记住没有。”

“知道了。”

蛮乖的,对于韩齐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偶尔的听话,他会很高兴。这不,满肚子火气,一下就消失了。

“还有,我弟弟那脑子不正常的,你gān嘛跟他一起抽风啊。吓唬人玩啊。”

“虽然不靠谱,但是我觉得办法还可以。”

就是有些吓人。

“相信我,让二子尽qíng的去二吧,怎么二,都有陶略管着呢。你做什么决定之前,和我商量一下。”

差点被他们俩合伙吓得心脏病犯了。

“好。”

抱住韩齐,蹭了蹭脸,其实吧,这也是个考验,当时韩齐的眼神让自己动容了。以前还不坚定的话,那现在就是坚定的很。这个男人,爱自己,虽然不会说出来。

“什么东西,蹭我一手。”

韩齐嘟嚷着,从他脸上抹了抹。

“面粉,韩跃给我拍脸上的,说是加qiáng视觉效果。”

“你和他在一起玩吧,玩的时间长了,你也就会被传染了。”

二货是一种病,传染。

已经传染了,本来陶理还挺好的,蛮聪明的,怎么就这么傻了吧唧的和韩跃凑一块去了?玩了这一出啊。韩大婶越想越生气,昨天要不是韩跃跟着瞎胡闹,也不至于把耗子药都搞出来吧。他还有脸跑过来吃早饭?韩大婶就把韩跃打了一顿,耳朵都扭红了,陶略选择视而不见,该。谁让你吓唬老太太。

韩跃惨叫着,呼天抢地。

“你打我gān嘛啊。”

“是不是你传染给你哥的?”

“妈呀,这又不是传染病,我传染给他什么呀。”

“这可咋整啊。”

韩大婶满脸的愁苦。

“我从小背到大的标语,就是计划生育好,我一直都是我大哥的玩具,生下来给他玩的。他教育我带我玩,怎么说传染?那也应该是他传染我,不是我传染他。再者说了,爱qíng是什么?你看见他的时候,有一种熟悉感。就像你寻找了半生遇到的那个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了。男女不算,关键是,你和他在一起,能组成一个圆。我找到了我的陶略,我大哥遇上了陶理,就是这么简单。”

“是cao心。”

陶略放下粥碗。浅笑着。

“看不见了就想,他是不是闯祸了?看见了再想,他是不是有鬼点子了?在眼前想他,不在眼前还想他。韩齐跟陶理,那是患难之后的感qíng,在最低谷的时候,遇上彼此,有一种相互依靠的味道。所以也是割舍不开。妈,你跟我爸,风里雨里这么多年,吃苦受罪的,没有离开过不下去的想法。都一样啊,难的时候都一起过来了,这就等着幸福呢,怎么会分开呢。”

“小王八蛋,一个个的嘴巴都会说,赶紧吃饭都滚蛋。”

都给赶走了,韩跃跑去上班。陶略去了酒吧,去医院。去看看陶理。顺便去一次花卉市场,他的那颗仙人掌,让老太太给祸害了,心疼得委,再买一株仙人掌。

上辈子欠了陶家,韩大婶陷入哀怨。

第二百五十章给大舅子帮帮忙

一个两个都这个毛病,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接受陶略,他都有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说起来还是私心,与其韩跃跟那么多人堕落,泡吧,玩那种事儿,还不如跟陶略本分过日子呢。这在一起过日子了,才发现,陶略这人真的很好啊,把韩跃管的乖乖的,二子也不吵闹,也不胡来,上班下班,到点就回家。哪也不去。

那就这么着吧,韩大婶想的挺好的,至少还有一个大儿子对吧。

谁承想,大儿子也栽在陶家人的手上了。

擦着桌子,看见沙发上的毛线团子。给陶理织的奶白色的毛衣,就差一个袖口没弄好了。

“各个的心眼多的很,我说呢,一会送我镯子,一会送我貂皮的,都没安好心。”

生气了,拿起毛衣就要丢,糊弄老婆子啊,没安好心的一群小王八犊子,可是,毛衣还是没有丢掉。

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继续织毛衣。

“老韩家真的是欠了他们家的。”

可不是欠了他们的吗?气得要死,还是在织毛衣,故意在袖口那里收紧一点。织好了,和陶略的浅清色的毛衣一样的款式,V领,只不过这是奶白色的,看了看,叠放起来。

其实吧,嘴上说着那两个小王八蛋是为了他们家儿子才讨好她,可是,那也是真qíng实意啊。跟陶理的接触不是那么多,韩齐腿骨裂的时候,他们老两口去过本宅几次,哪次人家不是热qíng招待?

叹口气,这事儿啊,真的不好办啊。

老头子下楼遛弯去了,儿子们都不在家,韩大婶拿着菜篮子下楼买菜去。

回来的时候,门口有一把康乃馨,大红色的康乃馨,还有一盒蛋糕放在那里。

“谁回来了?”

敲敲陶略的门,没人应。

难道是韩跃这傻小子买来哄自己吗?提进去,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收到鲜花,都会很高兴,把康乃馨弄好,放在显眼的地方。

还剩一点毛线,韩大婶开始织背心,毛背心,上次把那件毛衣给了陶略之后,就没看见过他穿。

问过一次,是不是嫌弃我的手艺不好啊,家里织的绝对没有商场买的好看啊。

陶略笑着说,没舍得穿。怕坏了。他当珍藏品收藏起来了。

这一句话,就把韩大婶给安慰了,母爱爆棚,计划着,白色毛衣织完了,就给陶略织一个毛背心,在家里穿多好啊。他偏爱陶略,总觉得陶略要比别人辛苦,这也是陶略的功劳,和丈母娘培养出来的感qíng深。

韩大婶的手巧,织毛衣,勾花儿,都会,还给那个福利站的小孩子钩了一件毛线小外套呢。电视里演着甄环传,她戴着老花镜织毛衣,韩大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

如果没有昨晚那件事,他们老两口,这算享福了。

心里有个事儿呢,韩大叔默默地。

“他爸,你咋想的啊。”

“想不能。”

“二小子我没这么为难。本来我就没指望他大富大贵,就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傻乎乎的开心多好。陶略能保证这两点,照顾的比我们还细致呢,我虽然觉得是俩男的,但是陶略这人我从心里接受。把二子jiāo给他,我同意。老大这里,不行。”

所以陶略叫韩大叔爸爸的时候,韩大叔答应的那么gān脆。

“至少给我剩一个吧。”

这就是他纠结的地方,至少有一个正常的,可以吧。韩齐一直都是自己的事qíng自己做主,有主见,他不是韩跃,头脑一热,身手功夫也好,还有前途,可以这么说吧。他们老两口把希望压在韩齐身上,韩跃就平安就可以了。

长子长孙,还有他们老两口的希望。真的拗不过来这个劲头啊。

眼看着快过年了,这事儿,咋整啊。

韩大叔抽着烟,韩大婶絮絮叨叨的,互相看一眼,长叹一声,拖着吧。能有啥好办法啊。

有人按了门铃,韩大叔去开门,没看见人,却看见门口放个盒子。

“谁啊。”

没有人答应他,抱着盒子进来,打开一年,一双五十几岁女人穿的皮革,三十六码的。

老两口你看我我看你,谁买的?

“不是我买的,我口袋里就有五十块钱了。早起陶略忘给我钱了。”

韩跃在大街上呢,吼着,他今天巡逻。

“妈你是不是觉得单独一双皮鞋不好配衣服啊,那我们这就去逛街吧。快过年了,我也要给您买一身新衣服。”

陶略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花卉市场转圈呢。

“不是,你没有买花吗?”

“妈,您怎么知道我在花卉市场买花啊。我是有打算买几盆花回去。您喜欢金桔吗?我看着杜鹃蝴蝶兰开的很好看。买几盆回家吧。”

jī同鸭讲,不是这个意思啊。那把康乃馨,蛋糕,还有这双鞋,到底是谁给的?

“我忙的要死了,老妈,上头给我一个案了了,我这都同现场了。不说出啊。”

韩齐那里也是着急得很。

不用说了,不用说明,这是谁买的,都知道。

韩大婶摸着康乃馨的花瓣,愁眉苦脸。

“也,也不是不好,待人谦和有礼,听说蛮有钱的,但是没有有钱人的那种拽拽的样子。”

韩大叔站在公平的角度说。

“要是,要是真的和陶略说的那样,其实也没什么的吧,二子三子了,他们会找代理孕母。陶家也会要继承人,要是一口气,真的找三个代理rǔ母的话,那,我们家,也不算,绝后吧。”

韩大叔抓抓头发,想着怎么说。

“听说,还是患难的感qíng呢。”

“行了,打电话问问他们晚上回家吃饭不。”

韩大婶打断他的话,越说越乱了。

“我值班。陶略一会给我送饭,你们两口先吃饭吧。”

得,晚饭就他们老两口吃。

陶略带着韩跃去吃ròu锅子,韩跃吃得浑身冒汗。

“我不敢回去了。老妈今天低气压,今早就把我扫dàng了,你看我的耳朵,都让老妈掐破了。”

陶略看看,还真是,耳廓里有几个指甲印。

“我跟你说吧,如果今年过年,我妈不接受陶理,我大哥绝对不回家过年,就算是过年也是吃完了就走。那我妈的脾气,绝对大发了。那天才难过啊,真的大过节的摔锅摔盆的,就热闹了。”

“我已经叮嘱陶理了,做一些讨好老太太的事qíng。”

“我觉得吧,我们也该再努力一下。长期下去,我不敢回家,回家老妈就揍我。咱们的日子还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