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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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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对骥远与塞雅吩咐了一番,雁姬出了将军府,还没踏上坐进轿子里,就听到怒达海的声音,雁姬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回了头来。

怒达海走近新月,说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雁姬,你……你知不知道新月怎么样了,你和她都在宫里,新月那么可怜,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怒达海,”雁姬冷笑的看着怒达海,“新月格格在宫里会有奴才照顾的,你cao什么心,我也是个格格,新月也要叫我一声姑姑,可没有听说一个长辈照顾一个成年格格的理。”她冷冷的扫了眼怒达海,“这宫闱之事,岂是你一个外臣能关心的事?你当真是糊涂了?!”

怒达海被雁姬这话噎得脸红一阵的白一阵,而轿子四周的太监宫女嘲笑的声音让他更加的难堪,他只能看着雁姬被嬷嬷扶着进了轿子,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离开将军府。

“恭送格格!”送行的下人们都恭敬的下跪,所以怒达海也没瞧见身后一众下人鄙夷的眼神。

那么好的雁姬格格不珍惜,非要喜欢那个什么不着调的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在将军府上,谁不知道她不守孝道,不仅与将军不清不楚,还去勾引少爷。

这哪是什么格格,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看,这个新月格格连迎chūn楼的jì、女都不如,人家虽然一双玉臂千人枕,但是好歹不是免费的,这个格格不仅不要银子,而且还要倒贴。那副轻狂样儿让人瞧着真是不舒慡。

慈宁宫,荆央一边翻着一本佛经,一边听着小太监讲延禧宫的笑话儿,听到好笑的地方,也禁不住笑不出声来。

“那新月格格说是要绝食,谁知道后来忍不住,就把放在门外的冷饭冷菜吃了,结果不小心噎住,还叫了太医,”小太监知道太后不待见新月,一个劲儿的讲好笑的事。

“这些事qíng宫里知道的人多吗?”荆央不由得问一句。

“太后您说过,要把延禧宫的消息按死,所以宫里没有谁嚼舌根,”小太监想了想,“除了延禧宫的人,就知道奴才知道了。”

“嗯,你去给令妃传话,若是宫里谁要是嚼舌根,哀家唯他是问。”荆央合上手里的佛经,闹与不闹,你令妃就不能省心了,这戏,就慢慢演,看谁笑到最后。

永琪杯具了

不出荆央所料,金嬷嬷回来后,果然说了一大堆怒达海的不是,又说了些骥远与塞雅的好处,荆央是总结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骥远与塞雅并没有原著那么残,至少骥远脑子里面那根筋回转了过来。

叫人给雁姬做了些补品,被将军府的那个脑残折腾,总是要来补补的,荆央很是厚道的想。

“太后,您是不知道,那个他他拉将军说他是什么将军立了多少军功,把雁姬格格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昨个儿夜里还在格格房门外不守规矩,今天早上又对格格大吼大叫,完全没有规矩。”金嬷嬷很想说一句,就像是那个新月格格,但是想到新月格格好歹是皇家格格,这么一说便是扫了皇家的面子,也就没有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

荆央取下手指上的指甲套,摆车道,“哀家知道了,你派人去告诉皇帝,告诉他如果有时间,哀家有些事qíng要找他。”

金嬷嬷了然,笑眯眯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他他拉将军因为公务上处理不当,惹得皇上大怒,最后降职一等,但是皇上却又下令让其子填补兵部的一个空缺,让朝中大臣完全不知道这是宠他他拉,还是打压他他拉家。说是打压吧,太后却认了雁姬为义女,还封为和硕格格,皇上又叫骥远填补了兵部的空缺。说是宠吧,可是却对他他拉将军进行了打压,而且雁姬格格自从封为格格后,就一直住在慈宁宫,根本就没住在将军府。

皇家的态度总是这么扑朔迷离,作为臣子的又不敢多加关心,一个个也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

乾隆君才不管自己的臣子怎么想,他只知道太后怒斥他他拉对雁姬无礼,如今雁姬是皇额娘的义女,那也就是自己的义妹,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将军无礼对待,于是乾隆君一怒,怒达海便杯具了,所谓乾隆皇帝的脑抽毛病,也不全是没有用的。

没过多少日子,五阿哥的府邸传出小燕子流产的消息,荆央听到这个事qíng时,面上的表qíng很冷淡。

第二日早上,皇后领着一众人前来请安,荆央发现愉妃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荆央在心底叹了口气,当初这个愉妃一定是生了孩子,把孩子弄丢把胎盘养大了,不然世界上怎么有五阿哥这样的胎神存在。

摊上一个脑残儿子已经是杯具了,可是还出现一个疯疯癫癫的儿媳妇,那已经不是用餐具能形容的悲催了。

“愉妃啊,哀家可是听说那个燕格格小产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大清的血脉,怎么马虎的?”荆央想起原著里那个小燕子掉胎的次数,再想想她那无敌的破坏能力,掉胎才是正常的,若是不掉,那才是恐怖故事。

愉妃一听这话,忙吓得跪了下来,一边说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荆央想着这会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愉妃,又想想此时可能抱着小燕子大秀恩爱的永琪,不由得同qíng起愉妃来,她还不如像原著里一样被和谐了,这么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不想为难愉妃,荆央让愉妃起来,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这事儿不怪你,那个小燕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正好这段时日正在小选,哀家会好好注意的,到时给永琪指个正正经经的贵族女子,那个小燕子你也不用理会了。”她想了想,又开口道,“哀家这儿有个人,就指给永琪做个格格吧,这个女子虽然不是满清贵族,但哀家瞧着,也是个规矩的人。”

愉妃一听这话,又忙谢了恩,对太后这番安排是真的感动不已。那个小燕子怀孕了还蹦来跳去,瞧着也不是个省心的,给永琪指个妾室也好,至少有机会添加子嗣。

想到原著中的那个什么陈知画,荆央抽了抽嘴角,那个太后又不能脑抽,怎么会指一个汉女给一个阿哥做嫡福晋,还有知画生的那个叫绵亿的孩子,不知道历史上的绵亿知道自己的生母被QY奶奶换了,会不会气得从墓xué里爬出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绵亿生母是永琪侧福晋,而永琪的这个侧福晋为索绰罗氏,左都御史观保之女,历史上的荣亲王(永琪)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还珠郡主的妻妾,他的嫡福晋是雍、乾时大学士鄂而泰的孙女西林觉罗氏,而他唯一的一个妾室是胡存柱之女胡氏,也不知道历史上的荣亲王看到所谓的《还珠格格》时会不会被气活又气死。

荆央在心底哀叹,如果她穿越的是正史上乾隆时期的太后也好,至少那个五阿哥敏而好学,又善骑she,而且为人孝顺,哪像这里的这脑残,不气死几个人他就不安心。

待各宫主子退下,荆央才让金嬷嬷领了个清新如荷的女子出来,“这丫头叫胡香荷,是个懂事的孩子,今儿哀家就把她赐给了永琪做格格,你这个做额娘的要好好教育永琪,叫他好好待胡氏,好歹也是哀家面下的人。”

胡氏这个女人可没有面上那么清新如荷!她让下面的人仔细观察过,小燕子那点脑子在胡香荷眼里完全不够看,待小选过后,就把那个索绰罗氏给永琪做侧福晋,把西林觉罗氏指给永琪做嫡福晋,她就要看看,无权无势的小燕子得罪了大学士的孙女西林觉罗氏以及左都御使索绰罗氏怎么活下去。

荆央在心底冷哼,不说别的,就说这个胡氏的身份也是高于小燕子的,因为这个胡氏的还有个做官的父亲胡存柱,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燕子在这三个女人面前算得上个什么玩意儿?

五阿哥府上,因为燕格格小产,下人们有幸的看到五阿哥咆哮的奇景,一些被罚的下人心里可就不舒服了,那个燕格格自己蹦来跳去,他们做下人的哪敢多说她,上次就连愉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说了燕格格两句,都被抽了两鞭子,他们这些下人就更不敢了。

当宫里的懿旨传到时,下人们都存了看好戏的心思,燕格格刚小产,太后就指了个胡格格给他们爷,看来这宫里的太后也很不待见燕格格啊。

永琪看着眼前知书达理的女人,一张白皙的脸蛋,还有那怯生生的双眼,本来心里的不满也化为一丝怜惜,这还是个少女呢。

“爷,”胡氏曲曲身子,盈盈一拜,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味,让永琪不由得暗自赞叹,好一个清新的女子。

“永琪,永琪,他们说你有新的女人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燕子听到消息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还没等到永琪解释,她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穿着素色衣服的女子,她指着永琪的鼻子怒吼道,“好啊,永琪,当初你说什么只要我一个,现在看着我孩子没了,就去找别的女人,你……你……”小燕子想要找个词语来形容永琪的恶劣的行径,可是因为文化程度实在过低,一时间只能你你的,找不出话来。

“燕格格,请您不要生气,奴婢是太后赐给爷的,不是爷找的,您不要生气,”胡氏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是被小燕子气愤的样子吓到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盈着水光,却极力不想让它们掉下来。

永琪听着她用您尊称小燕子,而且明明自己害怕,还为自己解释,不由得对眼前的女子有了些好感,虽然自己不爱她,可是也不能让这个女子受到惊吓。

”你哭什么哭,我欺负你了吗?“小燕子见永琪瞧着胡氏,心中怒火更胜,蹭蹭两步走到胡氏面前,“不要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会同qíng你!”

“燕格格,请您听说解释……”胡氏一时着急,就想抓小燕子的手,却被小燕子一把手挥开,胡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撞上一边的桌角,额角顿时流出鲜血。

“血……”娇弱如花的女子无助的看向永琪站的方向,似乎是向他求助,似乎又是在乞求五阿哥不要责怪小燕子,下一刻便晕了过去。

被这个眼神看得心头一动的永琪对四周目瞪口呆的仆人道,“还愣着gān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

“永琪,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女人,你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你说?”小燕子被永琪这个样子刺激到了,也对永琪吼道,“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漂亮,比我……”

“小燕子,你让开,”永琪此刻哪还顾得上与小燕子争吵,看着胡氏流出的那些鲜红血液,永琪自然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推开拦在自己前面的小燕子,弯腰抱起胡氏就向自己的房里走。

“永琪……”小燕子不敢置信的拉住永琪的手臂,她不敢相信永琪会为了别的女人推开她,她不敢相信。

“小燕子,你讲理些好不好,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现在她被你伤成这样,我要送她到房间去,”永琪没说出口的是,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太后赐的,若是出了事,麻烦就大了。

不讲理……小燕子呆呆的看着永琪的背影,全身犹如被石化了般。

永琪,你变了。

神马玩意儿

胡氏刚赐到五阿哥府邸便受了伤,这个消息传到荆央耳中的时候,荆央皱了皱眉,胡氏虽然真的不是什么白莲花般的女子,但是德xing上也是不错的,也不至于刚去五阿哥府上就闹什么幺蛾子。

当听到下面太监说是燕格格动手时,荆央真是感到身心疲惫,这个小燕子小产了也这么不省心,她叹了口气,这幸好不是真正的历史,不然……

这次荆央是真的感到无力,也不想听太监再说什么,直接让他退了出去,然后荆央叹了口气,她真想对上天吼一句:子啊,请你带我走吧。

小太监见太后脸色难看,知道这次五阿哥府上是等于打了太后的脸,这件事闹到整个后宫的主子都知道了,这下五阿哥是彻彻底底失了太后的心,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治那个燕格格的罪。

荆央觉得有些后悔,她不应该把一个好好的胡氏给五阿哥折腾,毕竟这个胡氏是历史上的胡氏,可是五阿哥却不是历史上的五阿哥,她心下一叹,揉着发疼的额际,她怎么就被愉妃那哀怨的表qíng弄晕头了?

赐了些药物给胡氏,是要五阿哥府上的人明白胡氏是太后边上的人,不容这些奴才小视,只是这个小燕子……

“太后,愉妃娘娘跪在慈宁宫外说是要向您请罪,”晴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话语中带着犹豫,“愉妃说,她深感愧疚,只求太后不要气坏身子。”

荆央知道晴儿是在为愉妃说qíng,她并不想为难愉妃,想到这,叹了口气,“进来吧。”

晴儿进门见太后神色晦涩难明,一时也拿不准太后的心思,只得小心的扶着太后,向正厅走去。

进了正厅,就见愉妃局促难安的站着,荆央心微微一酸,愉妃年过中年,却还因为不孝的孩子在宫里如此抬不起头,如今犯了错的后辈不来请罪,反倒是愉妃在自己这赔小心,看得她连斥责的话也不忍心在愉妃面前说。

在上首坐下,又赐了座,见愉妃只敢挨着凳子的样子,荆央在心里叹气,那个混账永琪,让自己的额娘这个样子,TMD还算个什么玩意儿,就应该找个鬼畜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