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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凌乃和真一聊了聊以往的佳绩和训练的qíng况,终于将话题转到了这次的奥运会。

“小早川君,你已经赢了很多场比赛,有人说你只差这块奥运会的金牌。”

真一笑了起来,“奥运会和其他的锦标赛没有什么不同。”

“哦,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奥运会你也一样会拿下这个项目的金牌?”

“不,不……”真一摇了摇手,“我的意思是无论什么样的比赛,作为she击运动员我要做的事qíng都是一样的……举枪,瞄准,she击。”

“呵呵,不少国民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呢。不过小早川君真的很与众不同。我们知道速she比赛是允许二次举枪的,但是有人统计过你二次举枪的概率,是所有速she运动员中最低的。”

“哦?还有人研究这个?”真一睁大了眼睛看向田中,帅气中略带天真的表qíng让眼前阅人无数的女主持人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是的,那个概率只有百分之二。也就是说你参加比赛的一百次she击里只有两次是二次举枪的。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真一皱了皱眉,眼光不自然扫过那片已经笼罩在夜幕中的都会,“如果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那么也就不需要花多余的时间去确定已经瞄准了的目标……”

那一刻,那个几乎快被他遗忘了的人猛然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西园寺昭信握着他的手腕she中三枚硬币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再次重现。

真一不由得嗤笑了起来。

很多事qíng,忘记了会比较舒慡。

“小早川君,听见你说的话,我想不少人会对你的表现更加期待了。”田中凌乃忽然一脸神秘的表qíng,“现在不如让我们来聊一聊乌克兰的著名she击女选手伊娃?沃尔夫。你们好像非常亲密,经常看见伊娃在赛场上she击,而你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啊——”真一拉长了尾音,“我和伊娃不是你们想的关系啦。我们是‘战友’。我和伊娃在美国属于同一家she击俱乐部,所有的比赛日程都是有安德烈安排的,所以我们经常在训练完毕之后能够碰见彼此。而且伊娃每次参加比赛就会紧张,所以作为她的朋友我当然要去现场支持她。”

“但是很多人都相信你们是名副其实的‘金童玉女’。”

“呼——伊娃的个xing太像男孩子了,还是做‘兄弟’比较合适。”

此刻,在曼哈顿第七大街的宾夕法尼亚酒店里,一名男子在豪华的浴室洗漱台前,对着镜子将贴在脸上的胡须和贴在眼角的人造皮肤给撕了下来,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孔刹那间变得犹如皎月般优雅。

客房里,一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躺在KING SIZE的chuáng上,褐色的大波làng铺散开来,诱惑的画面让人不禁抽吸。而她的手指间拨弄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的粉色液体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闪耀出魔魅的光华。

“阿瑞斯,真搞不懂你,明明是个天生美男子,非要把自己打扮成丑男。”女子侧过脸去,看着那个名叫阿瑞斯的男子信步而来。

“因为在神话里,阿瑞斯本来就很丑。”男子来到桌前,拾起启瓶器,不紧不慢地撬开那瓶红酒,“而你,美狄亚,天生的美女,还不是得给自己画上雀斑戴上牙套打扮成丑女?”

美狄亚笑而不语,伸手接过阿瑞斯递过来的红酒,啜了一口道,“你的手指最优美的时候不是拿着酒杯,而是给来复枪上膛的那一秒钟。让我忍不住想要一看再看。”

“能够取悦你是我的荣幸,QUEEN OF POISON。”

“你的嘴巴才是真正的毒药,”美狄亚将酒杯放在chuáng头,“我的下一个目标在悉尼,你呢?”

“看来我们的目的地一致。”阿瑞斯耸起左肩,“克雷沙给我的任务也在悉尼。你好像还拿到了悉尼奥运会工作人员的资格吧。”

“怎么了?”

“恩,我在考虑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个。”

“哦——你的暗 杀对象也出席观看奥运会?哪个国家的政要?”

阿瑞斯的唇角勾起,双眼看向杯中那如血的液体,轻声道:“生活太无趣,该找点乐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来势汹汹,让偶应接不暇……
筒子们还记得克雷沙的组织么,他们就要再次登场了。
第 20 章
真一坐在去往悉尼的飞机上。

奥运会开始之前,他还有一系列的适应训练。

窗外夜色早已经降临,圆形的玻璃窗外,除了一片墨色,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真一有些无聊,于是他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咖啡。

不远处坐着一家前往悉尼旅游的日本人,他们认出了真一,热络地请他签名并且还迫不及待地拿出照相机来与他合影。

那一刻,他想起了水岛。

四年之后自己第一次回到东京,唯一见到的老朋友就只有水岛。长谷川去奈良读大学,而香藤则回到箱根老家做了一名厨师。

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西园寺昭信在自己去美国一年之后,便前往曼哈顿大学就读。四年了,真一没有见过他一次,要知道比起相隔的半个地球,纽约和曼哈顿实在太近了。如果他想见到他,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qíng。

至少这是一种迹象,表明西园寺昭信的各项激素终于正常分泌,不会在将同 xing,至少是他小早川真一压在地板上做一些让人发指的事qíng了。

“呼——”这样一想,真一的心qíng则更加明快,当空中小姐走过她身边时,又要了一杯热巧克力,要知道平时他可不喜欢吃甜食。

当飞机到达悉尼的史密斯机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会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果然,在他走出机场的瞬间,有人冷不丁一脚踹向他的脑袋,他的背脊向后倾斜,勉qiáng躲过了那次攻击。紧接着又是一记手刀砍向他的脖颈,还好他反应够快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唉,自己真应该去演骇客帝国。

“伊娃……我们一个多月没见,你不用这样来招呼我吧?”真一好笑地看着眼前的金发美女。所有人都被伊娃?沃尔夫she击时优美的身姿所迷惑,全然不知道她在日常生活中可完全和“优美”这个词语搭不上边。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不放开我的手,”伊娃狠狠瞪向真一的笑脸,咬牙切齿道,“我会打爆你的脑袋!”

“哦——”真一挑了挑眉梢,“可是我觉得我要是放开你,你才会真的打爆我的脑袋吧?”

“谁要你在访谈的时候说我像男孩子?害我收到的信少了好多!”伊娃挣扎着,膝盖顶向真一的小腹,就在那一瞬间,真一一下子将她捞了起来,扛到了肩膀上。

“亲爱的,奥运会结束之后,我打赌你会被崇拜者的信件给压扁!”真一拍了拍伊娃的背脊,任由她不断地在自己的肩上叫骂挣扎。

真一信步走到停车场,拦下一辆出租车,将伊娃塞进去。

对方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伸出手去揉了揉伊娃的脑袋,真一无奈道:“你会拿到冠军的,伊娃。”

“而我希望你就是十米移动靶的靶位,这样我就能一枪打烂你的脑袋!”

悉尼奥运会she击馆 男子25手枪速she决赛

所有运动员举枪,瞄准,几乎同时she击。

枪声回dàng在整个she击场馆里。

一个穿着记者工作服带着眼镜的女子拿着摄像机靠在记者席前,她身旁一个男子穿着松垮的休闲T恤,胸前挂着工作证,拖着下巴望向赛场的中央。

“阿瑞斯,你站到那里闭上眼睛开枪都会比他们所有人要qiáng。”女子盯着摄像机里的画面说。

“多谢夸奖,但是我没办法端着枪对着镜子欣赏自己。”阿瑞斯笑了笑,唇线绽开洒脱不羁的弧度。

“恩,我还以为你就是一朵喜好自我欣赏的水仙花呢。”女子托了托眼镜。

“呵呵,我更喜欢那种飒慡的举枪,微微偏过头去瞄准,”阿瑞斯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露出优雅到极点的线条,扣动扳机的瞬间就像要斩断时间一样利落,但是肩膀却依旧稳固得似乎下一发子弹还能she中同样的位置,那才叫做美得不可救药,美狄亚。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欣赏那种美。”

美狄亚将手中的摄像机放到阿瑞斯的手中,扬了扬眉梢道:“我怎么还是觉得你在形容你自己?”

阿瑞斯没有回应她的调侃,“要去‘工作’了?”

转过身,扬了扬手臂,美狄亚款款走向贵宾席,没有人注意到她嘴角的笑意,那是死神的影子。
所有运动员的子弹全部打完,积分被显示的瞬间,人群中发出欢呼的声音,震耳yù聋。

那个年轻的俊挺东方男子快步走向观众席,与自己的父亲紧紧抱在一起,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比掌声还要频繁。

“你是我的骄傲……我的骄傲……真一……”修介抚摸着儿子的后脑。

“是的,我做到了……”真一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这就是速she比赛,结果来的几乎和子弹的速度一样快。

“真一,你真棒,我觉得我快要赶不上你了。”伊娃走过去,拥抱自己好友。

“不,明天我也会在同样的地方恭喜你。”真一亲吻上伊娃的脸颊。

同一时刻,贵宾席上的美国参议院议员梅林?考米兹因为心脏突然停止而被抬上了急救车。

阿瑞斯捧着摄像机,看着美狄亚挤过人群走向自己。

“你确定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不会被救活?”

“在急救人员给他打入qiáng心针的时候,他就必死无疑了。”美狄亚拨弄着自己的发髻,挽上阿瑞斯的手臂随着其他观众一起离场。

“你不怕尸检的时候被查出来?”阿瑞斯垂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我假装采访他,然后给了他一瓶水,这瓶水能让他心脏速率下降,然后他会供血不足而倒下,医护人员为他做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注sheqiáng心针,”美狄亚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色彩,“而qiáng心针的成分会和我的药剂反应,迅速加快心脏的泵血速率,导致破裂,他想活也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