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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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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钱家丢人,胡晏驰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跟这些人应对。

还好,他父母教给他的教养和涵养他没弄丢过,应对起人来也进退得宜,倒也没出过错差。

回基地的飞机上,胡晏驰在王安和万朝昂的讨论中才知道他这几天见的几个人都是要在婚宴上出现的嘉宾,到时会代表父辈这个辈份的人参与主持他们的婚礼。

胡晏驰坐在钱良钢听他们讨论这次会有十个他们双方父母都认识的好友出现在婚宴上不由皱了眉。

排场这麽大,他真是可以死了以後还可以离开的心了。

“想什麽?”钱良钢把手中处理好的事qíng放开,问胡晏驰。

老板开了口,王安有万朝昂就离开了这张桌子,挪到了另一边。

“哥,要不要这麽多人啊?”胡晏驰有些不安,“结个婚而已。”

“我们结婚得这样……”钱良钢缓和了下脸上严苛的线条,“你爸妈和我爸妈的朋友都要请,毕竟这是你和我的婚礼,请了他们就好像父母们也和我们在一起一样,是不是?”

胡晏驰听了不知道怎麽搞的有些鼻酸,鼻酸太重,让他不能说话,只是连点了几下头。

“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钱良钢见他这模样,语气更缓和了一些。

胡晏驰揉了揉鼻子,随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能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们就是爱cao心……”

“不cao心,难道让别人伤害你不成?”钱良钢淡淡地说,语气又恢复了他平常的冰冷质感。

胡晏驰虽然比起他的这些世兄来完全不见得聪明,但他却比谁都能先明白这些人的qíng绪起伏,所以一听钱良钢的语调,就知道他不高兴了。

胡晏驰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直是个废物,帮段勇勤卖了房子的事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想,这些人全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虽然,他希望这些人都别管他,但他也知道不太可能会被一直放任下支,就像他的姑妈们一样,为了让他自己给自己找到路,她们可以允许他一个人生活,但要是走偏了,她们也会不顾一切拉他回来。

“哥,”胡晏驰苦笑了一下,还是尽量解释道:“其实我也没被谁伤害,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事,我也是有底限的,我不是真的傻瓜,知道有些事是需要放手,我也知道怎麽对自己才是好的,只是难免会做点傻事,但这些都要经历过,人才会真正成熟,你说是不是?”

“嗯……”钱良钢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让他靠在他肩上,在胡晏驰靠好之後才接著说:“你没做错什麽,只是我想照顾你了,老祖宗也同意这事,他也希望由我来接手照顾你。”

“老祖宗?”第一次听说这事的胡晏驰有些讶异。

“你母亲曾托过他在必要的时候拉你一把,”钱良钢没有丝毫掩饰地直接说出原因,“所以当我提出跟你结婚的事,他就应允了。”

“啊?”胡晏驰有些傻。

钱良钢揉了揉他的腰,同时探进衣服摸上了他细嫩光滑的皮肤,这才接著说:“我们结婚十周年後,如果没有变故,到时会在家庭里挑选一个首要继承人当接班人培养……”

“十……十年……”胡晏驰觉得自己脑袋又不争气地打结了。

“嗯,如果我们到时候还没有分开,按你的xing格,应该是要跟我过一辈子了,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继承人,到时候你可以挑你喜欢的……”钱良钢眼睛往後瞥了一下,於是,他那两个训练有素的属下飞快地离开了休息室。

“那……那……”继脑子打完後,胡晏驰的舌头也彻底打结了,他觉得他哥这麽一解释,现在就算是苍天借他百个胆,他也不可能先离开了。

“那什麽?”钱良钢耐xing地看著他,只是这时已经把他抱到了腿上,把他的裤子脱下了,并从西装口袋里非常自然地拿出了润滑剂。

胡晏驰一坐到他腿上,下半身空了,这才反应过来钱良钢是要gān什麽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自然地说:“那到时你喜欢的人出现了怎麽办?”

“我喜欢谁都不可能超过你。”钱良钢淡淡地说著,同时,手指钻进了胡晏驰的体内。

因著这句话,和那一进去让就让他的後面发烫的手指,胡晏驰前面的xing器一刹那就挺立了起来……“哥哥……”胡晏驰咬了咬牙,把头埋在了钱良钢的肩前,同时又躬著身体不要离钱良钢的腹部太近,免得靠近那鼓起一大堆的那里,把他烧得理智全无。

他天生爱男人,完全摆脱不了钱良钢这种纯男人气概的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疼吗?”那里休养了几天,天天涂药,钱良钢昨晚检查那里的时候,已经发现它好得差不多了。

钱良钢本来昨晚就要做的,只是晚上有个会议,涂好药之後只好放过了他。

刚刚看到青年微皱著眉低著头想事qíng的时候,钱良钢突然就想做了,不想等到回家了。

把人喂饱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见青年摇了摇头,钱良钢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发梢,探进去两根指头,抽cha著他紧缩不已的後xué:“要麽?要哥哥吗?”

怀里的身体僵了僵,并不说话,钱良钢也并不bī他,只是继续cha著他的後方,等到放松了,又探进了第三指……当怀里的人颤抖时,钱良钢满意地偏过头,含住了他的耳朵,然後在青年发烫的耳朵边低沉地说:“把哥哥的大家夥拿出来好不好……”

“……”

“嗯?”

“……”

钱良钢耐xing地等待著,十几秒後,青年的手发著抖,解开了他的裤链。

钱良钢深吸了一口气,把润滑剂给了青年。

此时怀中青年的鼻息炽热地打在他的肩头,他发烫的耳尖,烫红的身躯,这一切,让钱良钢在火红的qíngyù越烧越炽烈。

“驰驰……”钱良钢叫了一声他,随後,青年的背躬得越弯,钱良钢看著他把润滑剂倒在了他的胀大上。

当青年的双手颤抖著合摸住那时,钱良钢那向来再好不过的自制力已经完全不管用了,他迅速抽出手指,一把把人翻到沙发上,把人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後对准xué口,一冲而入……“啊……”身下的人始料不及,发出了带著呻吟的尖叫声,媚声入骨,引得钱良钢迅速退入了出来,又猛然进入,随後,用嘴堵住了青年的声音……“哥……”胡晏驰哭喊著,可体内的xing器还是狠狠地撞入他最深的体内,他舒慡得连腿都是缠著他的背的,他的身体全部人覆盖著,被人占有到了彻底。

xing爱太过於疯狂了,在那点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後,胡晏驰只能狠狠地咬著钱良钢的肩头,双手jiāo缠著他的脖子,无声地哭著发泄著快感……“哥……”在要到高cháo时,胡晏驰缠住钱良钢的腿更紧了,他松开了牙,双手紧紧地挂著钱良钢的脖子,而钱良钢比之刚才更猛烈地抽cao著他,在一下比一下更快的动作下,他的内壁疯狂收缩,最後,胡晏驰的背用博力最後一击的力道最後一躬,他再次被caoshe了出来……钱良钢喘著气,在停了一分钟让他的孩子在高cháo里缓冲後,随即,他把人转过背,跪在沙发上,随即,他掐住人的腰,不许人逃离,腰杆快又狠烈地前後抽送……“呜……”胡晏驰的头无力地垂在半空中,汗水随著眼泪像条小河一样地渗入了沙发里,他的嘴角带著被他咬伤的钱良钢的血,他gān渴地添了添嘴唇,努力地伸缩著後面……他像是在沙漠中已经好几天滴水未沾那样地gān渴著,希望一死了之时,又希望得到解渴的源泉……“哥哥,哥哥……”在钱良钢亲吻著他的背的时候,胡晏驰没带希望地哀求著。

“嗯……”哪想,钱良钢应了他,在一个重重的撞击後,他停下了动作,给了胡晏驰一个喘息的时机。

“哥哥……”

“驰驰想要什麽?”

“想要,想要……”胡晏驰羞愧难当。

“想要什麽?嗯,驰驰……”钱良钢尽最大的力气忍著,诱哄他。

“想要哥哥的那里……”胡晏驰哭出了声音。

“那里是什麽?”钱良钢的心柔成了一滩水,他更是拘紧了身下的人,让他的背全贴紧了他的胸,让他的每毫每厘皆属於他。

钱良钢炽烈的呼吸,充满xingyù的声音,还有此时在他体内更为烧烫的xing器,这一切的一切让胡晏驰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他急迫喘了小小的一口气,抛弃所有羞怯,带著绝望,用他破碎的声音嘶哑地哀求著声:“要,要哥哥的jīng液,要哥哥把jīng液全she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