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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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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钱良钢在办公室里gān得一整天都莫名想哭的馀韵还没散去,他不想让那麽凄苦的事qíng再发生一遍。

别人说来是他们之间恩爱无比,可只有做为承受方的他才知道那种被gān到後面好几天都无形被一根硬棒捅著的感受是有多让人想发疯。

“哥哥……”胡晏驰卖力地亲吻著钱良钢的下巴,希望他能答应他,浑然不觉这种动作只会挑起钱良钢更大的yù火。

“来不及了,宝贝……”钱良钢被挑逗得那点理智也控制不住身体了,他gān脆用坚硬的一手把人的腰抱起,一手扶住他的xing器,完全无商量地一下子就捅到了胡晏驰的最深处,而在那一刻间,捅进小xué最深处的“砰”声和囊球打在胡晏驰股弯两侧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发出了回响起,让偌大的一整间发出了浓重yín迷的气息。

“啊……”胡晏驰被一下给撞得连声大叫,在钱良钢死死扣住他的腰上下起伏的每一秒,他都惊慌地大叫著。

“啊,啊……”他不断地叫著,在被捅到那点时,他不断地抽著气“呃,呃,呃”地发出了他自己浑然不觉的放dàng叫chuáng声。

他的声音叫得钱良钢受不住地抱了他起来,走到沙发处,把他按在沙发里,然後两人同跪在沙发上,他全身伏在胡晏驰的身上,把他当为他臣服的母狮子一样按住,狂烈地抽cha了起来。

“再吸紧点,宝宝,再吸哥哥紧一点,听话,哥哥的乖宝宝……”一顿cha穿後,钱良钢舔著胡晏驰的耳朵,在他的耳朵边轻声命令。

已经被他gān得神魂癫倒的胡晏驰听令乖巧地吸了吸後方,这让钱良钢倒抽了口气,按他他的胯,又是一阵死命的抽cha。

胡晏驰失神地不断地吸吐著後面,等到钱良钢终於在他体内she出来的那一刻,他不断地掉著泪水,都忘了呼吸,在钱良钢发泄後把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之後,他才记得不断地口大口大口喘著气,从那被烈液打到身体的最深处,恍如失禁般的快感的高cháo中回过神来。

虽然背上压著他的身他让他呼吸不那麽畅快,但他却感动安心,胡晏驰也不无悲哀地感受到,在钱良钢完全大男子主义的纯男xing霸气的xing爱的方式下,他也逐渐从里面体会到了快感。

虽然一开始不适,但他也必须承认,在这种纯占有的xing爱中,他是喜欢被钱良钢占有的。

尽管过程中那种qiáng大到连呼吸都困难的失魂感让他那麽无措。

钱良钢从致命般的高cháo後回过神,抱著人翻了个身,让人躺在身上。

他拔开他疼爱的青年额上被汗水粘在前额上的头发,在上面吻了吻,随後又忍不住在他乖巧听话的男孩那紧闭的眼睛处又吻了两下。

胡晏驰喘著气平复著呼吸,在感受到亲吻到慢慢睁开了还尚存著一些失神的眼睛。

“驰驰……”钱良钢忍不住挑起嘴角,亲吻著他的嘴角。

“哥……”胡晏驰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著纯快感後的疲惫,他一动都不想动。

但,比上次好的是,他没有被做到身体都受自己控制的感受,至少这次他还能感知疲惫,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乖孩子……”钱良钢只是比较淡然地说了这麽一句类似夸奖的话,他从小就稳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掌管家族企业,等到二十多岁时已经大家长式的人物,一向都不赘言的他口里自然说不出什麽甜言蜜语。

不过,就算如此,胡晏驰也能从他不断抚慰他腰部的动作中感觉出他对他的温qíng。

两人相处还是维持著以往一人说话,一人听话的模式,尤其在钱良钢的右手受到重创现在只恢复不到一半的qíng况下,这一两年来,在xing爱上胡晏驰以求饶为主,但到那份上了不拒绝为铺地和钱良钢厮缠,但这也无形中助长了钱良钢说一不二的气焰,有时候他哭得越狠,求得越惶恐,gān他的时候钱良钢就越疯狂。

胡晏驰也知道这种疯狂的xing爱方式太过了,时不时就会有死在chuáng上的感觉,但到了下一次又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求饶不成的他又无从拒绝。

他这几年也能明白有些人为什麽对chuáng事那麽乐衷,那种类似小死的高cháo快感确实让人著迷,但,胡晏驰可真的不想真死在chuáng上,那对他来说——那太不让他接受了。

可他无法拒绝钱良钢的拥抱,所以只好每次做完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也可以更加平淡一点,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被人在背後猜测他们在chuáng上用了多少体位,而他有多麽放dàng。

所以这次等他呼吸平静後,也不能例外地跟钱良钢用大人的方式讲理:“前几天体检的时候,医生说我xing事过频,时间久了会肾亏,後面也不会太好,影响以後的身体。”

钱良钢听了笑,微扬了扬头,对上他家青年的眼,笑了一下後又平躺回去,舒服地吁了口气,同时左手依旧轻抚著青年的腰,嘴里懒懒地说:“一个星期只gān你三次,你还嫌多,嗯?”

跟外面的威言不可莫测不同,在他面前,尤其在xing事上,钱良钢说的话总是直接得让饶是胡晏驰这种有平常心的人都想脸红,所以一时之间又被他哥堵得不知道说什麽好,过了好一会才哆嗦著嘴唇小声地说:“那每一次你都做了好久。”

可能是做一次就休息那麽一天,每次做的时候,他哥至少得泄两次,每次都拖得很长,而且他把他以前的经验全用在了他身上,哪次做完他不是要躺好几小时才能起得了chuáng的?

别说有时候做得狠了,他第二天根本就是不能站,到哪都得坐著,拿软垫撑著腰。

“不能再少了,”钱良钢发泄完心qíng难免愉悦,他伸出长手把自己放在一旁的西装外拉了过来,盖到青年的背上,才好整以暇地接著说,“等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到时候让你休息几天。”

胡晏驰听了苦笑,叹气,“难不成你还要带著我出差不成?”

“想,但不行。”钱良钢笑,在他的苦瓜脸上亲了一下,安抚他,“医生的话我们要听,但也不能全听,哥想要你,你难道还不许?”

胡晏驰懒得听他说,gān脆把脸埋了起来,有些生气了。

钱良钢见状也知道不能再做一次了,免得怀里的人生起气来,躲著不见他。

人终究是长大了,知道说不过他,gān脆就仗著家里的老人疼他就躲著他。

他也不能跟老祖宗他们说他们拿著chuáng事上的那点事在闹,所以就算在这事上他不希望胡晏驰对他有什麽推拒,但更多的还是会考虑怀中人的心qíng。

他喜欢他,对他妥协向来很容易。

“好了,休息一会,等会出去吃饭,嗯?”抱著人钱良钢不太想动,伸手抓过沙发前桌上刚刚胡晏驰在看的电脑,打开他的专属帐户,看起需要他线上处理的公事起来。

胡晏驰躺在他怀里也有点昏昏沉沉,在熟悉的体温下,他也慢慢地平稳了呼吸,睡了起来。

一觉就是睡到午後三点,胡晏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休息室的chuáng上,起来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哥在办公桌前说著电话。

他哥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示意下,胡晏驰去了办公室隔壁的小餐厅,发现餐桌上有温热的粥和清慡的小菜,汤之类的食物。

“哥哥……”胡晏驰回到连著的门前问人,“你有没有吃?”

钱良钢朝他点了下头,胡晏驰qíng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换回了钱良钢一个堪称温柔的回笑,然後在钱良钢柔和视线的注视下回到了餐桌前。

很多时候,胡晏驰不知道怎麽归类自己对钱良钢的感qíng,因为对比他哥对他的占有yù,他觉得他的感qíng相对来说要薄弱一些。

当然,他对钱良钢也是有占有yù的,就拿他不喜欢钱良钢喜欢别人这一事来说,他也知道他是真的爱钱良钢。

但更多的,还是有其它感qíng作祟,无论是从依赖这种类似亲qíng的qíng感,还是那种希望独占他哥全部感qíng和注意力的那种类似人本xing里就有的自私yù望来说,胡晏驰也知道他对钱良钢的感qíng很不纯粹。

但就算不纯粹,但所有的感qíng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这其实也有点可怕的,胡晏驰也觉得自己其实经过那麽些事後他也没那麽宽和了。

就拿孩子这一例来说,其实老祖宗的意思是再过几年,不管钱家其它人是怎麽想的,让钱良钢通过试管的方式拥有孩子,然後直承下去。

谈这事的时候,胡晏驰这本是从不违逆长辈要求的人就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当时是想也不想拒绝了,事後想的时候他也知道了他郁闷的是他根本不想让他哥有什麽孩子。

因为有了孩子也不是他们俩的孩子,不管说得多漂亮,但那个孩子是他哥的jīng子跟别的女人的卵子想结合出来的孩子,哪怕没有上chuáng,哪怕那个女的根本是谁也不用知道,但那孩子就是不是他们的,胡晏驰无比确定这个事实,也根本不想拿这事委屈自己,因为他真的在意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