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页

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要说这世上对他根本无任何目的期望他好的人,除了两个姑姑,胡晏驰也想不出什麽人了。

对他来说,她们好好活著就是他qíng感上的依靠,他希望她们长命百岁,老了的时候他还能跟她们散步,聊天。

所以这次胡小姑妈的手术胡晏驰还挺紧张的,尽管危险xing不大,但手术期间那紧张的神态比巫晓林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术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钱良钢也来了,胡晏驰朝他丈夫紧张地笑,挺脆弱的样子,引得钱良钢不禁半抱著他抚摸著他的头,无声地安慰他。

小姑妈的手术过後就是巫晓林的婚礼,他的结婚对象是胡晏驰小姑父学校里的一个不到三十就已经是教授的女教授,小姑妈因为有了喜欢的儿媳妇,儿子媳妇婚後更是住在家里,不会搬出去,这让她天天眉开眼笑,这倒让胡晏驰放心不少。

巫表哥婚礼过後夏天就已过了一半,钱程钱亮两兄弟经过初期的培养之後,要去国外进行为期一年的特殊培训,他们走後,胡晏驰又清闲了一点起来,每天都有一点看看书听听音乐的时间了。

时不时地,他还要出外跟人应酬一下,见见人。

炽安城不凡优秀的豪门子弟,胡晏驰相对xing地见见几个,免得一到宴会,知道人的名字,但谁都不熟悉。

他的心态倒是他们这些人中一拔比较好的,主要是钱良钢站他身後挡了繁琐事,看不到太多勾心斗角,所以见什麽也不多想,也不用担心钱良钢养人,更不用担心哪天会失去地位。

钱良钢为他连孩子都不要,这个事实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内,这让胡晏驰的份量无庸置疑。

但外面也不乏想爬上钱良钢chuáng的人,这男人不仅只一个潘扬华迷他迷到丧失神智,也有另外几个男女为了他不死不休。

说起来,胡晏驰这时候觉得钱良钢的冷酷其实是好事,不多qíng的男人尽管不会对你说什麽甜言蜜语,但仅是上车时为你开的车门,出门牵你的手,只不过两三个小动作,就能让你想一直离不开他的身边。

之前因表哥的婚事和一些参加的宴会让胡晏驰又认识了不少人,而其中有一对高官的兄妹常常借助名目来祖宅拜访他们。

按说钱家的祖宅,没有请贴,外客是不得上门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这对其父靠丁家升官的兄妹不依常理,每次都提著礼物开车上山,一次又一次,就算见不到人,每天都要来。

胡晏驰又不能每次都推托,只好见个一两次,可他见一次,这对兄妹就能再来个十来天不见停的拜访。

万朝昂暗地敲打过这对极品兄妹的父亲,可那边传来的消息是那个当父亲管不住这两个目标一致的人。

胡晏驰没见过这麽坦dàng地来挖他墙脚的人,这对兄妹每次都要死耗到钱良钢下班,大部份时间他们都被拒之大门外,可也非要等到太阳西下钱良钢的直升机回家,再来骚扰一次。

他们的脸面是不想要了,胡晏驰却深受其扰。

万朝昂想著丁家忤在中间,这两兄妹的父亲又是个将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所以人是不能弄死的,只得另想办法把这两兄妹给拉走。

可哪想,无论是用他们的朋友,还是另帮他们找男人女人,这两兄妹就是不放弃,都两个来月了,钱家的祖宅他们是一步也不能进了,还是每天早来晚回地到钱家祖宅外来看钱良钢上下班。

无论是让保镖还是让警察轰,也轰不走他们,把他们赶出去了,他们又来了。

万朝昂不得不去弄了个法庭qiáng制令,命令他们不得出现在钱家的私人土地上,然後让众人瞠目结舌的事来了,这对兄妹在钱氏祖宅的山下的一个地方天天搭帐蓬,拿著专业看天体的望远镜就看著钱良钢的飞机早晚各飞一次。

他们对钱良钢的热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万朝昂知道他们的那个将军爹也不是不作为,打过骂过关过,jīng神病医院都送过,但也没法阻止这对突然对钱良钢发了狂的兄妹当偷窥狂。

他们其实也不是那麽不识趣,轰他们就走,只是下次会再来;骂他们也不还嘴,听著,不过就是没事人一样;说话时语言也不粗鄙,除了会死赖,行为也不粗俗,对外听说为人仗义公平,这对兄妹的人缘还不错,再说他们也不是靠家里吃饭的二世祖,两兄妹还经营一个小公司,吃穿不愁还不忘做慈善事业,所以众人对他们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除了感到几许好笑,但有恶感的人不多。

连胡晏驰本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反应才好,反应大了实在没必要,反应要是小──这勾人都勾到他家门口了,他要是不作为,那也太让人小看了。

可连万朝昂三翻五次出手都没把人赶得远远的,当万朝昂都考虑要不要把人弄得一无所有的时候,王安倒是镇定地提出了意见:“他们要是这个也不在乎,捡垃圾过活,在山下搭个垃圾棚守一辈子怎麽办?山下的地方毕竟是公众地方。”

万朝昂听了翻白眼,还别说,他真认为那对兄妹gān得出,所以到时候他们就得看著一对衣衫褴褛的男女拿著望远对著钱家早晚监视?

“不解决的话,别人也会效仿。”王安看著万朝昂,眼睛带笑。

这事明显他没万朝昂这麽严肃,毕竟他向来只管集团内部的事,小老板的私事都是这位首席私助的事。

胡晏驰这时坐在办公桌後,看他们聊到他以後要面对的日子,不禁呻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万朝昂与王安齐齐看向他,都摇头。

胡晏驰见状站起,往旁边办公室走去。

这事他是处理不好了,他只好找罪魁祸首。

事qíng过去几个月了,夏天都过来了,秋天都来了,胡晏驰不得不找上钱良钢解决这件“小事”。

“都这麽久了?”等胡晏驰说那对兄妹在他们家外面呆了这麽长时间後,钱良钢挑了下眉,“朝昂呢?”

胡晏驰看了不由生恨,椅子都不坐了,走到钱良钢的面前去揪他哥的脸皮,他狠狠地一把掐住恨恨地说:“这是你引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他下的力太重,钱良钢也没拉开他的手,只是把手中的笔给扔了,把人抱到腿上,再把手拉开,问皱著眉显得非常不高兴的胡晏驰,“朝昂没弄走他们?”

“弄不走,”胡晏驰说到这个哭笑不得,“说把他们都塞到医院好几次了,他们都有办法逃出来。”

“那关监狱。”钱良钢轻描淡写。

胡晏驰瞪他,随後磨了磨牙,忍住火气说:“他们也有这本事,朝昂说好几座监狱的设计理念都是来自他们。”

“还挺有能力。”钱良钢赞许地点了下头。

胡晏驰顿时气得肝疼,可他又是个软xing子,对钱良钢说话带点火气已经是他最愤怒的行为了,这时候气得狠了,只能自己生自己气地拦住自己眼睛说:“那你还管不管了?”

说话间,委屈都有了。

钱良钢嘴角扬起的一抹一笑而过的笑意,把胡晏驰的手拦开,口气也柔了,温声道:“管,怎麽不管。”

“你怎麽管?”原本不怎麽的事,这阵子越来越闹心,胡晏驰是非要弄出一个答案了。

“不会让你再烦。”钱良钢很肯定地说,见自己的公事反正已经先撂下,不由把握时间,先休息一下就说。

他说著就脱了胡晏驰的外套,再解衬衫。

“哥……”胡晏驰见他这个时候居然想做爱,不由气愤地叫了一声。

“让哥轻松一下,乖。”钱良钢昨晚尽管回了家,但出差回来的他只是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跟人jiāo换了一个早安吻,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来办公室了。

“你先告诉我要怎麽办再说。”胡晏驰伸出手乖乖地让他gān净上半身,嘴里还尤自气愤。

“嗯,把他们轰走……”钱良钢从他的脖间一细印下细吻下去,再解开他的裤子,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轰不走……”胡晏驰气得心跳都快了。

“用我的方式轰。”钱良钢把人抱到办公桌前半躺著,他则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怎麽轰?”这时已经全身脱完掉了的胡晏驰还在执著著他要问的问题。

“放心,会轰走的。”钱良钢用手拔弄了一下小胡晏驰,满意地微笑了一下,随即抽开抽屉,把润滑油拿了出来,用手指先润滑了几下,然後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xing器,把润滑剂倒到上面,随後稍显粗鲁地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gān著。

胡晏驰全身都脱得光光的,坐在一身正装黑色西装,整个人威严深沈无比的钱良钢上的样子显得yíndàng无比,偏偏他还被gān得只能qiáng咬住嘴才不呻吟,只能无力地手抱著钱良钢的脖子,任由钱良钢在他体内快速且用力地以厮磨著打转的方式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