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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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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曼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落到过huáng芪手里的人……还有就是,杨曼她老爸没退休之前,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于是杨曼从才子佳人的白日梦里被残忍地唤醒,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拍huáng芪的肩膀:“哥们儿,出来一下吧,咱俩聊聊。”——啧,这变脸速度。

huáng芪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开她的咸猪手,万年不变的白面皮上居然有点泛红:“杨小姐,你们这种情况是违反规定的,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杨曼两手一摊,活脱脱一个警痞、披着美女皮的流氓,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把勾住huáng芪的肩膀,这回对方可没躲开,被女土匪生拖硬拽地给弄了出去,盛遥眼尖,偷偷回头跟几个人说:“看见huáng大夫那耳朵尖了没,都红了。”

说完压低了声音贱笑,被沈夜熙和安怡宁一人敲了一下头。

笑完,盛遥问姜湖:“灵仙儿,你说说关于你那捧花的事吧?”

沈夜熙赶紧补充:“你慢点说,不着急,说累了就歇会儿。”

一句话落地,发现安怡宁和盛遥都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于是gān咳一声:“看什么看,把注意力集中在案子上行不行?”

“我今天感觉好多了,谢谢。”姜湖也笑了,沈夜熙突然觉得,这人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嗯,有点……怎么说呢?有点勾人。

眉目弯弯的,再配上柔软地挡住半边眉毛的头发,真不符合人民警察的形象,改天应该让他剃个板寸出来看看。

只听姜湖继续说:“如果寄这束花的人真的是放炸弹的人的话,那我觉得,这个人有可能是女性。”

沉默了一会儿,沈夜熙问:“你知道……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说,这种炸弹狂一般都瘦小、懦弱的男性。能说说你的根据么?”

“我今天一直在想那张贺卡上说的话‘你是特别的,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你是假的,还是世界是假的’,这爆炸犯的情绪好像很迷茫,他的行为似乎不是很符合一般来说的爆炸犯描述。”

“什么描述?”安怡宁插了一句。

“像沈队说的,男性,不合群,一般有案底,多数是为了蓄意破坏。和纵火犯很相近的是,可能具有成瘾性。在他眼里,把人和物品炸飞,只是满足他的某种心理需求,或者说,是发泄他的情绪或者性 欲。当然还有一种常见的投弹者,是为了向公众宣扬他们的某些理念或者政治主张,我想这个人不是。”

姜湖停下来,微微喘了口气,沈夜熙非常自然地递过一杯温水喂给他,把话题接了过来:“这个人所使用的炸弹的制作并不是特别的jīng良,非常普通,不需要太多的技能培训,只要一个从玩具里拆下来的简易遥控装置就能完成,而几次三番,也并没有改进的痕迹,说明爆炸并不是他所要的结果。”

“他在观察大家的反应。”安怡宁透过证物袋看着那张贺卡,“或者说,他出于某种疑问,在证明他的猜想或者想法。所以他把炸弹安放在孩子身边,来观察周围成年人的反应?这变态想得到什么结论?”

“无论什么结论,这一次他没有得到,所以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沈夜熙说,“我估计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炸弹爆炸的缘故——那个投弹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盛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正色下来:“小姜,说实话,你会不会有危险?”

姜湖一愣。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夜熙就先一步打断他:“我今天晚上在这陪着你,明天我不在的时候,会找警员在医院巡逻的。”

第二十五章 最后的绅士 九

“应该不用太紧张,”姜湖想了想,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是实验的异常结果,那么对方应该对我更有研究的兴趣,而不是抹杀。”

沈夜熙面有不渝,不知道为什么,姜湖这种好像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事不关己一样的口气好像突然就激起了他的愤怒一样,于是生硬地打断姜湖:“关于安全的问题我说了算,你不用操心了,接着说你的话题,为什么你认为这个人是个女的?”

姜湖被他突如其来的yīn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因为那束花么?”盛遥轻咳一声,打个圆场,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案子上,“我查过资料,据说茄子花是七月某一天出生的人的诞生花,如果说关于毛地huáng还有一些药用价值和传说的话,那茄子花做为诞生花这种事,我觉得一般男人真的不会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