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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你姐姐在甜蜜蜜谈恋爱不理你,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她让你不要和你这个唯一的朋友接触了,你要怎么办。

我带入了一下我最好的朋友,他突然神经质地做了这些事,我真的没有办法报复他,或者做伤害他的事。

在这个时候,不仅是担心朋友因为神经质会出问题,而且会因为他成了除姐姐外的最后的jīng神寄托,而没有办法远离。

无论从人的自私xing还是其他的,我觉得这个人物都没有办法选择抛弃这个朋友。

这种做法,对姐姐不公平,是吗。

是的,当然不公平了。

但是姐姐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却要面临孤零零一个人的境地,而且好朋友还神经有问题值得担忧,我要怎么选择。

大家想苏葳的事,不要想襄海的恶,因为他在苏葳面前没有外人看得清楚的那种恶,大家在这里带入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觉得就变得十分好理解。

再说苏蕤的问题。

苏蕤没了父母,没了父母是什么概念,大家能想一下自己没了父母吗,我是只要一想,就觉得人生完全没指望了,要是我父母死了,我都不知道这天下,我能往哪里去。苏蕤要比我好,还能坚持住,但是他会不渴望父母吗,再说,范晓竹对他那么好。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贵。不只是范晓竹需要他,是他也需要范晓竹,需要别的亲qíng。

很多人说不知道苏蕤怎么一下子就和齐家好起来了,这一切明明写得那么清楚,从苏爸爸过世,范妈妈去为他照顾家里事qíng,他睡了一天多,就已经表明了这一点,他已经开始依赖范晓竹了。

而为什么要管齐丽丽的事,齐丽丽是他的妹妹,从苏葳住院那里,已经讲了他把她当亲人了。

亲人是什么概念,就是被他说了多少狠话和伤心的话,都不可能扔下他不管。

这是圣母吗,那圣母未免太多。爸爸妈妈都是,从小被儿女怄得吐血的时候不要太多,但谁扔下孩子不管了吗。

我被我弟气得想吐血的时候太多了,从小到大无数次,但是要是他遇到什么事,我一个单薄的人,龙潭虎xué让我去闯,我也只能去,谁让他是我弟呢,没办法,血脉亲qíng就是上辈子欠他,这辈子全在还债。

他曾经去河里游泳,我和我妈三伏天大太阳被晒中暑到处找,找到傍晚,别人说下游发现尸体,以为人淹死了,在家人处于绝望的时候,他已经高高兴兴地和小伙伴们一起回了家,完全不知道家人的担心和找了一下午,一家人恨不得把他揍死,他却嘴硬说自己游泳技术好,不会被淹死,而且他下一次还继续下河去游泳,这种死循环到他上高中,让家里人每年夏天都处在提心吊胆之中,这种事能想象吗。担心一个一直可能死在他的不听劝阻之中的人。

而那种兄弟掉水里,有人不会游泳跳下水去救,最后都被淹死的,处在长江边的我们,每年都在看到报道。亲人濒死那种状态,真是明知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但也只能那么去做去救,骂这人不聪明的,是没到那一地步。

苏蕤对齐家的事,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要怎么怎么样,只是心都要掏出去地想把人敲醒,不然他从头到尾,都在对哪些人声嘶力竭地劝阻呢,除了苏葳就是齐丽丽。而很多人说他犯贱才去说齐丽丽,对亲人,那真是没办法,不然谁喜欢喋喋不休变成祥林嫂。事qíng没有变坏,倒还好说,要是齐丽丽真死了,苏蕤想,要是我那时候好好说她了,她说不定就不会死,苏蕤哪次不是怀着这种心qíng在对齐丽丽一遍遍地说同样的话呢。而我们又从爸爸妈妈嘴里听到过多少次各种各样的过来人的唠叨,我劝我弟用心学习不下几十次,其实我每次都不想说,觉得很烦,làng费时间口舌,让自己xingqíng变差,但还是得说,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非常犯贱,但能有什么办法。

苏蕤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又不是我设定出来的一个程序,该怎么走就怎么走,他的一切行为都由本心而起,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想看我的解释的,我的解释就在上面。

认可的自然会认可,不认可的,我也就没办法了。

说我写得烂或者脑残,也由你们了。

还有就是苏蕤在前一章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谢林云出事和齐丽丽的事qíng有关,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来内疚自己害了谢林云。

所以只有担心了,内疚什么的,至少要等他反应过来吧。

本文是我写的故事,我是按照我所理解的合理xing来写,我不可能让我的文章脱离我的认知范畴,你们看的,也是我写的故事。

我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了,我只能尽我所能写我觉得合理的故事。

将自己和家里的私事拿到作者有话说里来解释,我真觉得自己也算掏心掏肺了,这种心qíng不比苏蕤好多少,这段文字,写了两个多小时,又想了很久,很多次都想删掉,最后还是放了上来,所以,就这样了吧。


☆、123第四十三章

谢林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他虽然疲惫,却jīng神亢奋,难以入睡,但此时被苏蕤搂着,苏蕤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头皮,温柔,安宁……

不知不觉间,很快就入睡了。

几日后。

谢林云和苏蕤从民政局出来,陈简和苏葳作为见证人,也跟着出来了。

S市这几天都比较冷,民政局外面的大树在寒风中摇摆着枝叶,今天日子太好,排队领证的人不少,此时还有不少对qíng侣在排着队瑟瑟发抖,有亲密地说着话的,也有各自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理睬对方的,还有人跑去买了早餐,把热乎乎的包子喂到对方嘴里的……

苏蕤穿了一件羽绒服,拿着手套往手上戴,谢林云在他旁边,还拿着那两张结婚证认真研究着。

谢林云说,“看看这上面的照片,我们俩还真有夫妻相呢。”

苏蕤凑过去看了一眼,就笑起来,分明不像好不好,嘴里说,“好了,给我收起来吧。”

把结婚证抢过去放进了包里。

谢林云伸出胳膊来,就搂住了他的肩膀,道,“一大早过来排队,还没有吃早餐,回家去吃早餐,还是找个店吃早茶?”

苏蕤回头看了看苏葳和陈简,两人不想当电灯泡,正离他们好几步远,在自己说着话。

苏蕤说,“你还要忙工作,就去早茶店吃些吧。然后你就去公司,我和苏葳回去。”

谢林云道,“嗯,好。”

于是陈简开车,几人去了一家离谢林云公司不远的早茶店,谢林云匆匆吃了些东西就走了,陈简开车送他。

苏葳和苏蕤留在餐桌边慢慢吃。

趁着苏葳又点菜的时候,苏蕤就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来,在桌子下面偷偷摸摸看起来。

苏葳点完单,就说苏蕤,“姐,你要看就看吧,这么偷偷摸摸,像是看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一样。”

苏蕤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嘴角含笑,并不计较他的毒舌。

苏葳看他一副幸福的傻样子,就说,“怎么突然就跑来扯证了,也没看谢林云向你求婚,你们也没办酒席,谢林云好像也没先去做财产公证,你们也没做婚检,这样真的好吗?”

苏蕤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才想起这些事来一样。

谢林云最近都在忙,因为两人决定结婚了,理所当然地就决定先扯证了。

怎么会来扯证呢?

因为谢林云在前两天对他说了一声,说他找人算了个好日子适合领证,也就是这一天,让苏蕤准备一下什么东西,于是,苏蕤就去准备了,然后,这一天就到了。一大早,谢林云把他叫起来,两人带着亲人和证人就跑来了民政局。

现在,手里多了两张结婚证。

苏蕤想了想整件事的发展过程,道,“现在想来,才觉得太仓促了。”

说完,又笑了,“这样也好,不然想来想去,其实也没什么可想。耽误时间。”

苏葳看他笑得十分甜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很幸福,以前一直以为谢林云和苏蕤完全在不同阶层,两人定然不会有什么结果,实在怕苏蕤最后受伤,现在看到两人结婚了,他便也明白了谢林云的真心,他也为苏蕤感到高兴。

他的姐姐,嫁出去了。

他希望他一辈子都能够幸福。

苏葳搅着碗里的粥,“我还没给你准备嫁妆,都不知道要怎么准备才好。”

苏蕤倒是一愣,“嫁妆?你不要准备什么了。能够把身体养好,就是最让我放心的事。”

苏葳道,“没有嫁妆,你在谢家,以后要怎么办。”

苏蕤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叹了口气,道,“我连谢林云的家人都没见过。只见过他的那个侄女,不过也没给她留下任何一点好印象,我还打了她一巴掌。这么一说,我们这婚的确结得太仓促了,什么准备都没有。我连范阿姨都没告诉,也没去爸爸妈妈的坟上说一声。谢林云那边,也不知道他对他的父母说了没有。要是没说……”苏蕤沉默下来。

苏葳道,“现在不要去想这些问题了。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以前苏蕤最不喜欢的就是苏葳的“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觉得这样没有预见xing和计划xing的生活,是非常失败的。

但他自己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似乎越长越大,人生就越糊涂。

而且如他,谁会想到,突然之间,就这么结婚了。

苏蕤又把结婚证举到眼前看了一阵,心想,真的结婚了呀。

他又想,一切顺其自然吧,以后我填写表格,婚否一栏里,都要写已婚了。

又想到谢林云,就怔怔地笑起来。

苏蕤和苏葳回了家,林嫂高兴地迎接了两人,又看了看苏蕤的结婚证。

苏蕤拉着林嫂在饭厅里坐下,小声问她,“林嫂,谢林云他有把我和他结婚的事同他家里说吗?”

林嫂摇头,“先生恐怕是没说的。”

苏蕤gān笑了一下,心想果真是这样。

林嫂又道,“谢老先生知道,恐怕要生气。不过,可以慢慢来。”

她说着,又拍了拍苏蕤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先生知道要怎么做。”

苏蕤缓缓点了点头,只好相信谢林云了。

而林嫂对苏蕤,已经有了佩服之意。

她跟在谢林云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相当于是内务总管,也见过谢林云的前几任女友,按照林嫂所想,那些女人,有比苏蕤美的,有比他会揣测男人心思的,有比他温柔的,也有比他更会处事的……

但这些女人都成了谢林云的过去时,而苏蕤偏偏却成功了。

在谢林云事业繁忙的时候,还能专门抽出时间,两人亲自去办了证,一大早,那么冷,谢林云兴致勃勃地拉着苏蕤下楼,对她笑着说,“我和苏蕤去办结婚证,以后我就是已婚男人了。”

看到他这样,像个十几岁的少年,意气风发,激qíng满满,脸上全是欢喜和幸福,林嫂就知道,他对苏蕤的心,是多么地诚挚真诚。

林嫂不得不想苏蕤到底有哪些过人之处,把谢林云迷成这样。

苏蕤这天晚上收到了一封来自齐丽丽的邮件,大意是她安顿下来了,定下了修行三年的计划。让苏蕤好好替她照顾父母。

苏蕤不知道她是在哪里,而所谓修行三年,又是指什么。

只是觉得此人想到什么做什么,而且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所以只不去管她,还把邮件删掉了。

第二天,苏蕤在甄固的陪同下去了范晓竹家里。

范晓竹最近事qíng忙乱,一方面要忙工地上的事,一方面又要忙医院里的事,更甚者,她还发现刘依也搬到了S市来住,在郊区租了一套小房子,带着两个孩子,她的母亲也来了,帮她带孩子。

而齐明建,多次去那里看了她。

工地上和医院里的事qíng,已经让范晓竹十分疲惫,即使有心,也无力和齐明建再闹下去,只得由着他去了。

苏蕤到的时候,范晓竹才刚回家,身上还穿着在工地上穿的衣服,头发刚放下来还没有挽起,她为苏蕤开了门,看到苏蕤,本来疲惫的脸上也有了些轻松的神色,柔声道,“知道你要过来,我就赶紧先回来了。”

苏蕤道,“你不用这么紧着我,我去工地上找你也可以。”

范晓竹拉着他进屋,又让甄固进来,招呼他坐。

才又说,“怕工地上忙乱,到时候你怎么着了,可怎么办。”

在范晓竹的卧室里,苏蕤把齐丽丽让他带的那张卡给了她,“这是老四让我转jiāo给你的,说密码是你经常用的那个密码,里面是两百万。”

范晓竹有些惊讶,“好几天没看到老四了,她怎么让你转jiāo钱给我,这么大笔钱,她又从邢隶明那里要的吗?”

苏蕤虽然想瞒着范晓竹,但想到这里面可能会涉及利益关系,并且也许会有别的问题,觉得还是向范晓竹说清楚为好,不然瞒着,又能瞒多久。

于是就把齐丽丽去陪了蒋洲泽,并且曝出了蒋洲泽之事说了,然后又道,“这件事也牵扯到了邢隶明,邢隶明估计也会被调查,你们做的邢隶明的工程,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老四曝出了这种事,在国内留着很危险,所以,她就离开了。我只收到了她的邮件,她说她安顿下来了,而且要修行三年,大约要三年后才回来。”

苏蕤虽然说得镇定,但其实十分忧心范晓竹。

但显然,他依然想轻了范晓竹会有的反应。

范晓竹听了这些,差点要晕过去,她脸一下子就白了,眼眶却泛了红,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