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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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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策霖,“……”

安淳看顾策霖沉着脸要生气的样子,就不敢再撸他的虎须,走到顾策霖身边,冷哼一声,“你要给我什么?”
顾策霖从一边拿过一只金灿灿的东西,递到安淳的手里去。
安淳握在手里看,发现是一只小巧玲珑的左轮手枪,他的手比较秀气,这把只有六厘米的特制手枪,比他的手掌还小很多,拿在手里就像是个玩具。
而安淳看着这把金灿灿的手枪,也的确以为是个玩具。

顾策霖却又拿出一盒特制的子弹来,说,“这个是这把枪的特制子弹,she程可以达到一百五十米。”

安淳接过子弹到手里,装了子弹,对向远处的靶子,五十米的靶子,第一枪只有八环,第二枪就是九点五环了,第三枪就正中靶心。
顾策霖站在旁边看着,说,“这个就是为你定做的,看来不错。”

安淳将里面没有使用的三颗子弹退了出来,收起枪,对顾策霖说,“谢谢。”

顾策霖将装枪的盒子也递给他,道,“明天我会抽时间陪你一起去看你母亲。”
安淳很想说不用了,又忍了下去。
转身出房间的时候,对顾策霖道,“你最好让人把我的网络恢复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结果安淳回到卧室里去,网络虽然好了,却不能上QQ了,他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只得换了睡衣早早上chuáng睡觉。

下午睡得多了,晚上不怎么睡得着,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之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没睡过去多久,就被人给扰醒了。

不被扰醒不行,顾策霖虽然一向是像个幽灵一样,来去都无声无息,但是这样爬上他的chuáng,将他抱住,他怎么能够感受不到他。

安淳烦闷地翻过身来推他,“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屋子里睡。”
顾策霖不说话,qiáng硬地抱住他,含糊地在他的颈子上又舔又吻。

安淳想到之前二嫂说的那句话,说顾策霖只会听他的话,此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气愤,觉得恐怕全家都知道顾策霖睡他的事,还以为他能在顾策霖耳边chuī枕边风,但是这对他来说,不仅是讽刺,还是侮rǔ。
他的母亲,在顾策霖的手里,而他也不可能逃得过顾策霖的手掌心,他不给他睡,还能怎么着呢。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无奈的现实,但是心里却总有股气在积聚着,让他想要反抗。却至今没能反抗。

安淳憋闷地说道,“你这样跑我这里来睡,我看明天大家都该知道了。”
顾策霖看着他,在他的嘴唇上亲了几下,道,“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再说,他们已经知道了,你又何必在意。”

安淳被他这句话更惹起了火,翻身就要爬起来,却被顾策霖大力压住,想要动弹却不能。
安淳发脾气道,“你放开我。”
顾策霖道,“你闹什么,再闹明天就不让你去看你妈了。”
安淳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最后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心想自己和他争执,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
但是这样和顾策霖在一起,每次对他的害怕都会变成愤怒。

顾策霖也不管安淳是否乐意,半压着他,看他因为愤怒而面带红晕,眼睛黑亮泛着光,美不胜收,本来被他压下去的yù念,便又被挑起了。
他朝安淳的粉色唇瓣吻下去,安淳伸手推他,一边要避开他的吻,一边含糊地道,“你gān什么。”

顾策霖的一只手握住他来挡自己的两只手,将他的手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已经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一向自制力好,此时声音却带着一丝哑意,“你说我要gān什么。”

安淳胸中涌着怒气,怒气比恐惧更甚,大叫道,“你傍晚的时候还没够吗?你是只种马是不是!”

顾策霖却不管他的炸毛,手指非常有规律地抚上了他的yù望中心,又抚摸着他的大腿,顾策霖对人的观察入微,手上功夫,不仅是用枪用刀出神入化,安淳在他手上,也会没有反抗之力,很快就被yù/火控制了。
安淳喘着气虽然还在生气,但是已经无法抵抗他对他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安淳很快就jiāo代在顾策霖手上了,顾策霖也不多话,吻着他的面颊和嘴唇,染着他白浊的手指摸到他后面去,娇嫩的入口被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因为高/cháo还jīng神放松的安淳依然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腰想要逃开。

顾策霖看他皱了眉,知道这样硬来安淳受不了,便只好退出手指,人也下了chuáng,安淳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不会折腾自己了,心里正放松,顾策霖已经用被子将他一裹,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安淳要挣扎,但是却四肢都被裹在被子里,没办法挣动,只得骂人,“你gān什么,放开我。”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qíng/yù的慵懒和柔软,丝毫没有威胁xing,顾策霖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不说话,直接将他抱出了房间。

走道上的光温柔而缱绻,映在安淳的眼里,光线只是一闪而过,他已经被顾策霖抱进了另一套房间。
这是顾策霖的房间。

顾策霖房间的chuáng没有安淳的chuáng那么柔软,被扔上chuáng后,安淳就要爬起身来,却被顾策霖伸手一推就又摔下去了。
安淳像只炸毛的公jī要和顾策霖闹起来,却被他翻身上chuáng就狠狠吻住了。

顾策霖从chuáng头柜里拿出了润滑剂,将要挣扎的安淳很轻松地就翻了个身,润滑液淋在屁股上,凉凉的感觉让安淳又大骂起来,不过他骂人的话听在顾策霖的耳朵里也是qíng话,所以根本不在意。

当顾策霖那个大家伙埋进他的身体里时,他才骂不出来了,只不断吸着气让自己放松。

顾策霖又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地进入。
安淳在摇晃的世界里微微张着唇,嗯嗯啊啊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房间里只有浅浅的光,在他的身上专注而有力地动作着的顾策霖,脸部轮廓似乎比平常要柔和一些了,他的一向冷冽而锐利的眸子也像是带上了柔光。

安淳修长的腿被架在了他的肩上,顾策霖的动作快快慢慢,安淳也渐渐感受到了快感,手抓着枕头,胸膛起伏,眸光微微散乱,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还有顾策霖。

犹记得第一次被顾策霖qiáng上的时候,那时候他才十八岁不到,刚刚高中毕业要出门读大学,为总算能够离开这个腥风血雨的家而欢喜。
顾策霖受了伤,他去看他,却反而被他紧紧抓住,在那张狭小的chuáng上,顾策霖不顾一切地侵/犯了他。
安淳甚至觉得压在他身上的人是魔鬼,他就要死了。
但是他却活了下来,还活得好好的。

安淳感受到了一股热液she进自己身体深处,他全身发软,腿被顾策霖放下来就再也并不拢。
顾策霖只有最高/cháo的那一瞬间是迷茫的,马上又恢复了清明,他将安淳搂在怀里,密密实实地吻他。

他这次没有太多话,也不惹安淳生气,不过很快就又起了兴致,将安淳的一条腿抬起来,从侧面慢慢挤了进去。

安淳知道不让顾策霖尽兴事qíng就不算完,便伸过胳膊将顾策霖抱住,微微咬着牙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律动。

一场qíng/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安淳jīng疲力竭,觉得全身骨头都散掉了,软在顾策霖的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脸颊耳朵下巴颈子上又舔又吻。

顾策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吻里却满含柔qíng。

安淳在疲惫之后睡了过去,顾策霖将他抱起来去浴室里,为安淳洗澡时,安淳也没醒,微微蹙着眉,面颊泛着浅浅红晕。

安淳平常冷淡的时候,看着是出尘而清冷的一个人,但是只要被qíng/yù点燃,他的浓黑而纤细的长眉,微微上翘的眼尾,都给人以一种秾丽的媚惑感觉,勾人qíng/yù。

等又躺在chuáng上,顾策霖还在安淳的面颊上又亲了一阵,这才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就要变成huáng文了~~~泪目,四哥就是来卖ròu的啊。
谢谢路大素、丁丁、新鲜菠萝的地雷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顾策霖闻着安淳身上淡淡的体香味睡着了,睡得很是满足。
只有抱着安淳时,他才能够这样安心睡过去。

第二天,安淳在顾策霖的房间里醒来,睁开眼睛盯着房间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了一阵,又看了看房间里的黑白色系的装潢,就回想起来了自己是被顾策霖带到他的房间里来睡了。

身后承受过的地方,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是里面还有东西一样,让他感觉怪怪的。
虽然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qíng了,但是至今还没有习惯。

安淳坐起身来,用被子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四处找了找,没找到自己的衣裳,去了浴室,也没有,只好去顾策霖的更衣室里找了一件睡袍裹上,看到他更衣室里衣柜里挂着的黑色衬衫的时候,才突然明白自己昨晚穿的那件黑衬衫,说不定是顾策霖的,顾策霖把自己的衣服挂在了他的更衣室里,或者是在自己没在家的时间里,顾策霖有在他的房间里睡觉,得出这个结论,安淳又是一阵恼怒。
好在他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形成了对顾策霖能忍则忍的xing格,不然他又得冲到顾策霖面前去和他吵架。

顾策霖的这种种暧昧行为,难怪家里的人都会那么想两人。
他其实并不愿意这个家里的人知道自己和顾策霖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显然已经是这个家里公开的秘密了。
而顾策霖丝毫不掩饰这件事,甚至是喜闻乐见大家知道一般。
这让安淳心里更加不舒坦。

他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在半路上却遇到了一个仆人,正是贴身伺候顾策霖的那个郑恒。
郑恒看到他,就问了个好,“五少爷,早上好,您要什么时候用早膳,我马上去让准备。”

安淳很不希望这个时候遇上任何人,他这幅样子,恐怕谁都知道他昨晚和顾策霖发生了什么。
但是此时遇上了,他也没办法。
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地自然,冷淡地回道,“半小时后吧。四哥呢?”

郑恒听他问顾策霖,就答道,“主子有事,说您起了,他会来陪你用早膳。”

安淳“哦”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里去。

安淳进浴室去洗了澡,他的长相和皮肤都继承了他的母亲,皮肤白皙细腻,血管在肌肤下埋得不深,所以很容易起淤青和泛红。
身体上昨晚顾策霖吮上去的吻痕都还没有消,剩下淡淡的红色,安淳一遍遍地洗了,心里这才好受点,去更衣室里找了衣服穿,找衣服的时候仔细打量了,幸好没有再看到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不然他得把顾策霖的衣服扔出去。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他才下楼吃早饭。

走楼梯时,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摩擦得更难受,在大厅里遇到顾策霖,他就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沉着脸一言不发。

顾策霖也没说话,只是走上前来,和他一起进了餐厅。
早饭是顾策霖吩咐的鱼粥,数样各种小菜,安淳没有胃口,稍稍吃了一点,顾策霖却吃得不少,然后问坐在他旁边等他的安淳,“你痛吗?”

安淳皱着眉头,眼神很yīn郁,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一直没有坐实,顾策霖大约是明白他这个样子的原因,所以才有此一问。

安淳没应他,只是冷哼了一声,看顾策霖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才骂了一声,“你他妈让头驴拱了再来试试,看痛不痛。”

顾策霖愣了一下,知道安淳是在骂自己,他也没有生气,只是道,“我已经很小心了。”似乎是很无奈,他也没办法。

安淳气得起身出了餐厅,走路也不敢走快了,满心烦躁。
做的时候倒没这么难受,每次都是做完了才开始别扭。
安淳每次生气都是这个模式,顾策霖已经习惯了。

安淳的母亲安想容所住的疗养院就在M城主城背后的海边,安淳和顾策霖一起去疗养院时,他的心qíng才稍稍好一点。

他的母亲,曾经在欧洲专门的疗养院里待过,但是她在那里jīng神更加不稳定,就接受医生的建议,将她带回了她比较熟悉的M城,而且在M城,安淳见她也更容易一些,所以她在这个疗养院里住下就没有再转走。

先是去医生那里问了qíng况,医生说她最近qíng况有些稳定,不过依然认不出人来,而且不建议安淳和她面对面相见,怕刺激她病qíng加重。

安淳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也只能听从医生的话。

顾策霖陪着安淳一起去看安想容,安想容正坐在花园里。
虽然已是年末,花园里依然开了一些花,月季更是开得绚丽,粉色的,白色的,大红的,在阳光下异常娇艳。

安想容当年带着安淳在小县城里过自己的日子,便显得粗糙,之后回了顾家,贵夫人的生活,让她又养回了娇嫩的皮肤,现下她也四五十岁了,看起来倒不显得老,黑发如云,挽在头上,面上不施脂粉,却依然于雍容里带着艳丽。

她手上握着一本书在看,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有jīng神上的问题。

安淳和顾策霖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后面,与安想容离得并不远。
安淳看着她,眼眶些微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