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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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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策霖对他做的那些事,他知道应该怎么做,脑子里也不断想了要怎么办才能够让顾策霖觉得比较好,每个步骤他都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几遍,以至于演练得面红耳赤。但是遇到实际问题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保持镇定,而且做到应用自如。
安淳洗好澡,只穿了一件丝绸的浅灰色浴衣,浴衣上有白色和黑色的花点,腰间只用腰带随意系了,穿着拖鞋从隔壁房间里来到主卧时,发现顾策霖已经洗好了,正坐在chuáng沿上端着一杯红酒在喝酒。
安淳没想到顾策霖比自己还快,心想大约是他边洗澡边想东西,花费时间太多了。
他对着顾策霖一笑,人也走了过去,说,“你怎么这么快。”
顾策霖一看安淳穿着这件xing感的浴衣,心里就控制不住蠢蠢yù动,想过去将他抱起来扔在chuáng上压上去。
安淳这件浴衣只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洁,两条修长的白腿从浴衣的下摆处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这样的诱惑,却要让顾策霖忍着,真是一种折磨。
顾策霖将另一杯酒端起来递给安淳,“是你太慢了。”
安淳坐了过去,接过他递来的酒,和顾策霖碰了一下杯,然后抿了一口,就将酒杯放下了,他之前就喝过不少酒了,要是这一杯酒再被顾策霖做过手脚,他喝完就醉得不省人事,那就真是太失策了。
他放下酒杯,就伸手抱住了顾策霖的腰,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还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xing感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四哥,不喝酒了,我们上chuáng吧。”
其实顾策霖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需要喝些酒来让自己面对现实。
要从一个1转去做0做的角色,对他来说是太要命的挑战。
但是对着安淳这灼灼的期待的目光,他没有办法让他失望,再说,他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顾策霖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才将酒杯放下了,抱住安淳,两人滚进了chuáng里去,顾策霖的手已经伸进了安淳的浴衣里,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摸,安淳被他摸得就要受不住了,赶紧将他的手抓住压在chuáng褥上,喘着气在顾策霖的唇上亲了亲,“四哥,你别动,让我来,都让我来。”
如此甜美xing感的爱人就在眼前,顾策霖还要什么都不能动,这可真是一个折磨,但是他还是拿开了手,躺在chuáng上,对安淳笑了一下,声音已经些微哑了,“那你来吧。”
安淳又在他的唇上和下巴上安抚地吻了吻,这才坐起身来,面色绯红,眼中湿漉漉的带着笑意,又俯□,手从顾策霖的大腿往上摸,嘴却靠近了他的腰,顾策霖忍着将安淳抓住压在身下的yù/望,看着他用嘴去解开自己的腰带,顾策霖的腰带也只是松松系了,所以很容易就解开了,随着腰带解开,光滑的丝质浴袍就向两边滑开,显出了顾策霖jīnggānqiáng健的身体,最中心是他那已经昂扬的早就显出雄壮形状的器官。
安淳的手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为他套/弄着,唇舌却向上,从他的肚脐眼一直吻到他的胸口,又含着他一边的rǔ/头舔/弄轻磨,顾策霖即使要忍也忍不住了,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滑动,手也不自觉捏成了拳头。
安淳整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手在他的身体上挑/逗地抚摸着,又从他的肩膀吻到他的颈子上。
将自己的脖颈jiāo给别人,对顾策霖来说,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qíng。
这里不算是他的敏感点,但是却让他瞬间身体僵住,要是是别人在他的颈动脉边上磨牙,他肯定会条件反she将对方给拧断脖子,不过这个人却是安淳,他只能忍着,伸手抱住了安淳的腰背,抚摸着他的身体,哑着声音提醒他,“宝贝儿,你快点吧。”
安淳眼睛红红的,在他的鼻子上轻咬了一口,“慢点才好吧。”
顾策霖的手已经揉上了他的臀/部,两人下半身在一起厮磨着,安淳喘了口气,也有些要忍不住了。
他又和顾策霖的眼睛对上了,顾策霖的眼里是灼热的火,他于是凑上去和他深吻起来,等两人都吻得要控制不住,安淳才又坐起了身,手摸在顾策霖的胸膛上,忍不住笑意道,“宝贝儿,你翻过身去。”
顾策霖真像只砧板上的鱼了,按照安淳说的办,想的是还是早完早好。
顾策霖的身体十分结实,没有一处是柔软的,连臀部也是结实得每一处都像蕴含着无穷力量,安淳对此有点扫兴,不过这也让他兴致高昂,他不断吻他的背,抚摸他,从chuáng头柜里拿出润滑液,不过给顾策霖做润滑的时候,顾策霖完全不能放松,安淳只用了一根手指头,手指都要被夹断了一样,紧得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只好又亲吻顾策霖的后颈,轻声提醒他,“四哥,你放松一下吧。”
顾策霖回过头来看他,“宝贝儿,已经放松了。我在控制自己。”
安淳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但是还是太紧了。”
顾策霖觉得这的确不是他想献出生命就能够让自己去做到的事qíng,在安淳想伸进两根手指的时候,他不仅是觉得痛,而且是身不由己,条件反she地直接翻过了身来,等还在捉摸着怎么让顾策霖更放松一点的安淳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顾策霖压在了身下。
顾策霖吻住了安淳的唇,手揉摸着他的胸口,安淳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吻,红着眼喘着气说,“四哥,你不答应了吗。”
顾策霖吻了吻他的颈子,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腹部,眼带恳求地看着他,“淳儿,我真的尽力了,咱们就这样成吗。”
安淳一脸失望地看着他,“说话不算话啊你。我做得不好吗。”
顾策霖觉得自己让安淳这么失望,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他和安淳对视了一阵,居然说道,“你想在上面,我应该让你做的,是我没有做到。我另外找个人来,让你在上面上他……”
还没说完,安淳就震惊地睁大了眼,已经满脸怒气,死命地要把顾策霖推开,“混蛋。”
安淳在体术上根本不可能是顾策霖的对手,顾策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他的反抗,“淳儿,只要是你喜欢的,看得上的人,我都能够忍……”
安淳紧紧咬着牙,实在忍不住了,就恼怒地骂道,“滚开,顾策霖,你他妈以为你是什么。”
之前还qíng/yù高涨的他,此时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把他浇得透心凉,别说qíng/yù,就是连一点好心qíng都没了。
顾策霖看安淳怒气这么大,就赶紧说,“淳儿,别生气,不是我说话不算话,我是真的尽力了……”
安淳推开他,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坐在那里,几乎要流眼泪了,顾策霖看他这样,就更是自责,从他身后抱住他,吻他的面颊,“我知道是我不好……”
安淳低低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才刚结婚多久,你居然就说出这种话来。让我去找别人上chuáng,你他妈不恶心,我还恶心。”
顾策霖笨嘴拙舌,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发现安淳已经哭了,安淳小时候哭得多,长大了可太难看到他的眼泪了,此时居然因为这件事哭了。
顾策霖忙手忙脚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断安慰,“淳儿,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这就躺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安淳擦了一把眼泪,转过脸来狠狠瞪著他,顾策霖一脸苦恼又心疼的神色,让他瞪着瞪着,就觉得自己闹得实在没意思。
顾策霖受不了在下面,难道不是和他最初被顾策霖上了时候的心qíng差不多吗,自己那时候就难受得晕过去了,现在为什么要bī着顾策霖做这种事qíng呢。
他朝顾策霖扑了过去,甚至将他一下子压在了chuáng上,眼泪是完全没了,眼里也显出了一丝喜悦,顾策霖心里松了口气,也伸手抱住了他,想说这次绝对不再当逃兵的话,却听安淳说道,“四哥,是我不对,我再不这样要求你了,还是你在上面吧。反正在下面,你也能让我很舒服。”
顾策霖有些震惊,和安淳四目相对,安淳吐气如兰地勾引他,“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说着,还要推开他。
顾策霖哪里能够放走他,已经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吻住他,“淳儿,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让我更爱。”
安淳的手摸着他的耳朵,“你还想再爱别人?”
顾策霖说,“不是,我爱你比我自己更甚。”
安淳因他这句话鼻子一酸,但是一向爱面子,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道,“以后再也不要说让别人来cha在我们之间的话了。”
顾策霖道,“谁敢来cha在我们之间。”
安淳撩了一下眼皮瞪了他一眼,“你说呢。你之前说的什么话。”
顾策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要是安淳真和别人上chuáng了,他一定会忍不住将那个人碎尸万段的。
顾策霖应道,“再不说了,我一时脑子坏了,才会说那种话。”
“哼。”安淳冷哼了一声,又因为顾策霖的动作将音调拉长,成了qíng/yù满满的呻/吟。

 

☆、番外之出柜(四)

番外之出柜(四)
安淳是被自己的手机声音给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全身酸痛,一点也不想动,根据手机来电铃声的方向,看向了一边的沙发,手机扔在沙发上的,此时正闪着光。
安淳并不是个身体差的人,一般的运动量也完全难不倒他,现在他身体这么难受,完全是因为昨晚顾策霖太过分,安淳在心里埋怨了顾策霖一阵,想自己很照顾他的感qíng,他就不照顾自己,疯狂地折腾了他三个多小时,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就该受不了。
安淳这样埋怨着,看手机不停地叫唤,他只好从chuáng上爬起来去拿手机。
他根本没穿衣服,光溜溜的,好在chuáng边的椅子上放着他的叠好的浴衣,抓在手里披上了,才身体很是酸涩难受地挪到了沙发上去,将手机拿到了手里,看了来电人,接听起来。
“包行,什么事。”说了话,才发现自己声音也嘶哑得厉害。
包行倒没发现他声音的奇怪之处,只是说道,“师兄,你还没起chuáng吗?”
安淳看了看房间里座钟上的时间,才早上八点钟不到,他没想到居然不晚,昨晚和顾策霖睡下时就已经三点多了,这才睡了多久,难怪还这么难受而且这么困。
安淳说,“还没起,什么事,一大早打电话来。”
包行说,“昨晚我没敢让大家玩得太晚,十二点就结账走了,不知道花了多少,那边的经理说直接记在了账上,师兄,你什么时候去看看是多少。”
安淳心想这么点事把我吵醒不让睡觉?
不由没好气地说,“知道了。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有,有,有……”包行赶紧qiáng调,很害怕安淳将电话挂了。
安淳说,“有事就快说。”
包行还是扭扭捏捏地,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兄。那个,有件事要麻烦你。”
安淳有点发火了,“你平常是这样模棱两可的人吗,都让你赶紧说了,不然我真挂了。”
包行这才赶紧说道,“是这样的,师兄,借两万块钱吧。”
安淳愣了一下,心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包行是个xing子上有点小迷糊,但是为人是个老好人的人,自己又很节俭,为什么会突然借这么多钱。
安淳不由问道,“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包行还是很支吾,“就是有用。”
安淳一手揉了揉腰,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懒洋洋道,“你不说要做什么,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包行在一番踟蹰之后,只好说道,“是欧阳师兄的事qíng。”
安淳一愣,“他又怎么了。包行,他借钱,我是一分也不借的。我真挂电话了。”
包行赶紧说,“师兄,你别,别挂,这真是借钱救命。”
安淳皱了一下眉,“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包行只好把事qíng说了,原来是昨天一行人在闲廷舞步玩了,因为顾策霖的关系,闲廷舞步甚至给派了一辆豪华的专门接送客人的大车送了这一行人回学校去,但是当时欧阳范德就不见了,包行给他打电话,他过了好一阵才接了,说自己有事先走了,不和包行他们一起。
包行受安淳所托,要将每个同门都安全带回去,但是想到欧阳范德是师兄,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能够自己为自己的事qíng做主,也就没有管他了,甚至没有多想。
他只是将另外的人都点了数,确定了每个人都在,然后回了学校。
没想到欧阳范德不是早走了,而是留在一边,哄骗了闲廷舞步里面的一个公主,是在他们包厢里面陪酒的一个甜美长相的女孩子。
不知道欧阳范德是用了什么手段,到底是把人给哄骗上手了,甚至还带了对方出去开房。
闲廷舞步里面的公主可是人人有双jīng明的眼睛,这个甜美女孩子估计还是太嫩了,居然被欧阳范德骗上了手。
虽然当场被骗上了手,这才到早上,她不知怎么就发现欧阳范德不是她想的那种人,所以向欧阳范德要度夜资了,欧阳范德却想耍赖不给钱,于是这位公主妹妹毫不留qíng,给会所里打了电话。
于是,事qíng就不能善了了。
欧阳范德被几个壮汉揍了一番,让他给了钱才放他走。
欧阳范德身上根本没有带多少钱,将信用卡刷爆了也还差两万多,他只好认栽,给包行打了电话,让包行送钱去给他,而且让包行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