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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高士程应着,笑着让他们好好玩。
曹巍要魏涟陪着滑冰,柳箬就没过去,而是坐在网球馆旁的咖啡馆里喝咖啡,高士程让人来邀请她去打球,她就欣然而往了。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柳箬是运动细胞很好的人,虽然平常很少打网球,但此时拿上了网球拍,便也打得很好。
她长得漂亮,只穿着紧身上衣和牛仔裤,显得腰细臀翘腿长,因为运动,面颊泛红,黑眸如水,温润含笑,又飒慡英姿,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讨人喜欢的。
高士程不能算是个十分好色的人,但是也受不住美色的诱惑,和柳箬打了一场球后,他就对柳箬放松了警惕,之前陪他打球的那个美女不知去哪里了,休息时,柳箬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柳箬喝着水,又用毛巾轻轻抹了一下颈子上的汗水,她的脖颈白皙而修长,开口较低的上衣,甚至微微露了rǔ沟,jīng致白皙的锁骨也露着,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勾人的,还微微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静静盯着杯子里的水,眼尾微红而上翘,眉目如画,好似含羞,但又大方端庄。
高士程说:“你网球打得很好。”
高士程是个成功的商人,很有钱,即使他谨慎又低调,但总有很多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势,即使他已经年过六旬了,巴结他勾引他上赶着讨好他的年轻女人不知多少,但他比起很放得开手脚享受美人投怀送抱的儿子魏涟,他是谨慎而不动声色的。
这一句简单的赞叹,他的语气诚恳,只像是长辈的夸奖,并没有带其他心思似的。
但他目光在柳箬身上没有转开过,柳箬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都是高叔叔你让着我,每次都把球打到我容易接到的位置,不是我打得好,是高叔叔你打得好。”她已经将对他的称呼从高先生换成高叔叔了。
柳箬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真诚又带着崇拜的感激,高士程说:“我也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畅快了。不过你没有带运动衫来,出了一身汗,到时候会不会冷感冒?”
一个男人的这种关心,已经有些过了,不过作为长辈,这又是无可厚非的,柳箬笑道:“没事,我一会儿去洗个澡就好了。我平常都在实验室里,每周最多去打半天羽毛球,很久没有像这样运动了,浑身畅快。”
高士程似乎很感兴趣柳箬的职业,便问:“实验室?小柳,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柳箬白皙的手指捏着骨瓷茶杯,似乎比那骨瓷还要白皙漂亮一些,上面又带着粉色,高士程的目光从她的手指上,滑到她的胸口,然后是脸上,柳箬说:“我在S大的生物治疗研究中心里做博后,还没有出站。”
高士程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他没想到柳箬还是高知人群,不由说:“看来我也有眼拙的时候,我之前倒真没看出来。女孩子做博后,很不容易啊。”
高士程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认识不少这种做到博后的,不过他所见,很少有女生,几乎都是男生,其中不乏优秀者,当然,也有只会胡chuī没什么真本事的。
但像柳箬这样,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长得美貌,身材还非常好,又很有风qíng的,的确少见。
高士程再多看柳箬几眼,发现她的确和那些花瓶美女有很大区别,大约是她的眼神清澈澄净,有一股完全不为世事所动的沉稳和从容,而且书卷气也比较浓厚。
柳箬却谦虚道:“不过是个实验员罢了,算不上有什么成就,反而是高叔叔事业有成,让人敬佩。”
两人又说了一阵,便又去打了一会儿球,一直到晚饭时间,高士程没有理儿子和曹巍,带着洗过澡收拾了一番的柳箬去用了晚饭,两人谈了一个下午,就像成了忘年jiāo,之后高士程还亲自送了柳箬回家,柳箬没有拒绝。
在车里时,柳箬和高士程坐在后座上,司机沉默地开着车,就像他不存在。
柳箬和高士程一路在说保健品行业的各种隐秘,又说生物技术公司现在的现状等等,高士程是做投资的,涉及方面很广,所以什么都能和柳箬谈一些,两人便说得很开心。
柳箬正兴致勃勃,言笑晏晏,手机就响了,高士程很绅士地请她接电话,而他还将脸转到了一边去,并不打搅她。
柳箬看是楚未打来的,顿了一下后才接听起来,“喂。”
楚未听她语气有点冷淡,不由说:“怎么了,一点也不热qíng。难道一点也没想我。”
柳箬的手机外放声音有点大,柳箬担心高士程听到了,就侧头看了高士程一眼,正好高士程也看过来,两人不由对视上了,柳箬面颊微红,赶紧将脸转到了对着车窗,说道:“我在车上呢,回去了再说吧。”
“好吧。”楚未不满意,也不得不应了,但他马上反应过来,问道:“你在谁的车上?”
要是柳箬自己开车,她可以使用车的外放功能接电话,并不影响接电话,要是她不方便,便是和他人同处一辆车吧。
虽然楚未没有非要知道柳箬行踪的癖好,但还是很不放心柳箬和其他人在一起,总之,柳箬除了和她妈妈在一起,和其他人在一起,他都很吃醋。
柳箬小声说:“今天遇到了高叔叔,和他打了一阵球,他便送我回去。”
“高?”楚未一时并没有想到高士程身上去,因为他觉得高士程一向非常谨慎,几乎只和他信任的人一起娱乐,对主动找他接近的人,他都会怀上警惕之心,所以他认为,柳箬想接近他,定然不容易。
他哪里会想到,柳箬这么简单就和高士程勾搭上了呢。
柳箬很是大方地说:“就是魏涟的义父,上次你带我吃饭,遇到过的。”
楚未本来坐在宾馆里的沙发上,从高楼之上对着落地窗看外面的万家霓虹,正是放松的时候,却突然被柳箬这一句话惊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替我向高叔叔问一声好。”
柳箬说:“好啊。今天和高叔叔一起打网球,很痛快,我太久没有这样运动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全身酸痛。”
楚未说:“回去好好泡个澡。”
两人挂了电话之后,高士程就说:“是楚未吗?”
柳箬道:“对啊。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高士程笑道:“他一向周到。只比魏涟大了一岁不到,却要比他成才多了。”
他这话不只是客气,因为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的确有些怅然,大约是他明白,魏涟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又是他的儿子,他实在拿他没办法。
一向是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所以无论魏涟怎么样,他都得爱他,并且给与他挥霍的本钱。
柳箬则说:“魏涟为人真诚,又很孝顺,现在只不过是贪玩一点,等再过两年,定然就收心了,以后肯定会很好。”
高士程说:“要说孝顺,他的确是很孝顺的。就是贪玩,不过现在贪玩一点也没有什么,慢慢地,他就知道懂事了。”
高士程自己也这样安慰自己。
对于柳箬是楚未的女友这一点,高士程倒并没有什么忌讳,因为楚家门第高,他父亲一向又严厉,柳箬家世平平,即使长得漂亮,能够嫁入楚家的可能xing很低,而据高士程所知,楚未换女人的速度可不低,在以前,总觉得每次看到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高士程觉得自己和柳箬亲近一些,也是无妨的,再说,他是长辈。
但楚未显然不这样想。
楚未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做风险投资,当时就积累了不少经验,而且还认识了不少朋友,之后回国,又有家里的关系,自然就把投资做得顺风顺水了。
但他在生意上,并不像他对外表现出的为人一样,那样绅士风度和温文尔雅,反而是他同朋友们在一起时露出本xing那样,颇见张扬和锐气,这样,自然是要得罪人的,但他并不太在意这些。
就连高士程都被楚未抢过生意,所以高士程虽然和楚家关系密切,而且他的亲大哥还是楚未父亲手下的gān将,他对楚未的感官却谈不上多好。
两人只是面上热qíng,所以高士程因为柳箬是他楚未的女友而热qíng相待的可能xing是很低的。
高士程是个什么德行,楚未也是知道的,知道这人看着谨慎大度又谦谦君子,其实是个蔫坏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换个身份重来,还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楚未知道他对女人也不是那么好,特别是年纪大了之后,喜欢在chuáng上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他的qíng妇曾经还因此逃跑过,后来那人就没有音信了。
这件事有好些人都知道,江辞还曾经在楚未面前故意讥讽过他这事。
柳箬和高士程打球,又被高士程送回家,楚未知道,这其中一定有柳箬故意接近高士程的原因在,但高士程居然就毫不犹豫地上手,也实在让楚未恼怒。
而且柳箬是什么意思,她故意将这件事告诉他,是想说明什么。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之后的一路,柳箬不再说话,沉默地偏着头望着车窗外面。
车窗外的街市灯光明明暗暗,从柳箬安静的面庞上闪过,映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下巴抬起一个jīng致美丽的弧度,眼神些许迷茫里,又带着惹人怜惜的脆弱。
高士程没有打搅她,只是不断看她,到了柳箬所住的小区外面,车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是高士程的老司机了,他知道要怎么做。
他低声说了一句:“先生,到地方了。”
他下了车,要去为柳箬打开车门,但是又没有去。
车里只剩下了柳箬和高士程,氛围一下就颇为暧昧,柳箬转过头来对高士程笑了笑,说:“高叔叔,谢谢你了。”
高士程伸出手,在她的手上轻轻拍抚了一下,也不能算成是xing骚扰,但是其中带着的暧昧是不言自明的,柳箬qiáng忍着心中的恶心让他摸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说:“那我走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约你打球?”
高士程笑着道:“那是求之不得,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柳箬开了车门,对他笑了一下就下了车,然后轻轻关上了车门,离开时,又回头看了车几眼,这才走进了小区大门。
高士程撑着下巴看着柳箬的身影走远,然后就笑了笑,他的司机这才又上了车,问他:“先生,您要去哪儿?”
高士程说:“去红莲小区。”
这里是高士程的一个qíng妇的住处,不过高士程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去了,司机没想到他居然突然想到去那里,没有迟疑,已经发动车驶了出去。
高士程的这一处金屋藏娇之所,乃是一处不新不旧的公寓,小区已经有十年的历史了,不过绿化这些非常不错,小桥流水,可见在当年是新小区时,是颇吸引人的。
高士程的这个qíng妇姓任,已经有三十二岁了,她从二十二岁开始跟着高士程,已经有了十年的历史,是高士程的qíng妇里历时最久者,自从大学毕业跟着高士程,她就没有工作过,所以生活圈子十分狭窄,最近因失宠,jīng神就稍许不正常,有时候就会对高士程歇斯底里,所以高士程就越发不喜欢到这里来。
高士程进屋时,任惜正一边抱着哈士奇一边看电视,她没想到高士程会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便也没有收拾自己。
虽然没有收拾打扮,但她依然是漂亮的。
身上穿着晚礼服一般的紫红色睡裙,头发披散着,脸上没有化妆,但一双媚眼又大又有风qíng,看人的时候,很像是在勾引,仔细打量,会发现柳箬的眼睛和她的颇有相像之处,只是柳箬的眼睛要清亮一些,眉毛天生浓密修长,所以带上了一股英气,当眉宇放柔和后,便又给人秾丽之感。任惜则是画好的弯眉,便更加柔婉而媚人。
高士程在门口自己换了鞋子,走进了客厅里来,他看了电视一眼,说道:“不要抱着狗亲,太脏了。”
任惜心想奇奇比你gān净,但她没讲,站起了身来,过去接高士程的外套,柔声说:“怎么没有一声招呼就来了,我都没有一点准备。”
高士程拍了她的翘臀两巴掌,说:“你要准备什么,难道这里藏着小白脸?”
任惜无可奈何地瞥着他,说:“我的最好的时间都给你了,现在让我找小白脸,我还找得到吗?”
高士程笑了起来,似乎还挺满意任惜的这个回答。
任惜去洗了个澡,换了一条超短的薄纱睡裙,只堪堪兜住胸部和遮住屁股,问高士程要不要吃东西和喝酒,高士程说不要,拽着她就上了chuáng。
高士程年轻时仗着身体好,就像西门庆一般地在xingyù上挥霍无度,虽然他四十岁之后就知道要养身了,但他现在已经六十多岁,即使头发依然浓密,而且染得乌黑,甚至脸上皱纹都不多,还热爱运动健身,但在chuáng上,哪里能真如年轻人一样,所以是不大行的,但他这次却颇有jīng神,任惜也很配合,房间里一片yín声làng语,不过来了一次之后,高士程就不行了,倒在任惜身上喘了一会儿气,任惜本来已经想起身去洗澡了,因为高士程能够这么全程高能地来一次,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会有第二次。
但高士程却对她马上就要去洗澡这事很生气,把她死死按在chuáng上,又咬又掐又打,任惜即使受惯了这种事,也有些受不了,只得不断求饶。
高士程不得不吃了一颗药,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不断咬她,之后又来了一次,过程中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样顺利,于是他就只得不断狠掐身下人,任惜受不了,开始大哭:“这种时候就来找我,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些小妖jīng,你要把我弄死吗?”